养子与亲生子 短篇小说 中文「对养子比亲生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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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小年这天,天保要买过年的衣服,多日给父母好话说尽,父亲只给了他50块钱。天保骑上自行车到镇上买衣服。
买好衣服刚走出服装店不远,看见打工回家的玉山,赶紧上前打招呼:“玉山叔,今天都小年了才回家。”
玉山回头看了看,“呀!天保,一年不见长得比我都高了,今年十几了?”
“现在十六,过了年就十七了。”
玉山看着身高体健的天保笑着说:“今天来镇上干什么?”
天保非常无奈地说:“我过年买衣服,给我爸妈说了一百次,今天只给了我50块钱,我买了这一套衣服,花的分文未剩,我相中一双鞋也没有钱了。”
玉山看了看不悦的天保,“在那个店,我给你买。”
“叔,我能花您的钱,我们赶紧回家吧。”
玉山瞪了天保一眼,笑着说:“去年过年我在家你婶给我说,你没少帮她干活,我当叔的帮你买双鞋那是理所当然。不然,只有你付出我们没有回报,我们当叔当婶子的,心里过意不去。”
“叔,我婶子给我买过衣服了,我们赶紧走吧。”
玉山异常坚定地说:“不行,今天必须给你买一双鞋。”
买过鞋二人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在路上,玉山对天保说:“过了年和我一块打工走吧,工头让我带工,到那里打工我能照顾你。”
天保欣喜若狂,“好,叔对我真好,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干。”
回到家,妈妈看着天保穿着新衣服和新鞋,笑着说:“还一直说给的你钱少,这不是买了一身衣服和一双鞋,还这么好。”
天保轻笑了一下,说:“妈,就那50块钱,连这套衣服都买不了,人家说不挣钱,硬不卖给我,我一直给人家说好话叫阿姨,人家不情愿的卖给我了。”
“那你这双鞋是怎么买的?”
“我出了门看到了打工回家的玉山叔,他看我不高兴,问我为什么,我说相中一双鞋,没有钱买,他硬给我买了一双。”
妈妈轻声说:“他给你买双鞋也不多,他不在家,你帮他家干了多少活。”
“我婶子已经给我买过两次衣服了。”
“再买两次也不多。”
天保看着父母说:“我在咱家天天干,你们为什么不舍得给我买衣服?”
玉柱瞪了天保一眼,“现在你大了,学会顶嘴了。在路上玉山和你说了些啥?”
天保笑了,“玉山叔说他在工地给工头带工,让我过了年和他一块出去打工。”
妈妈看了看天保,笑着说:“好,我家天保长大了,也能打工挣钱了。”
玉柱沉思了片刻,终于说:“这是好事,不过,玉山太能了,他又给人家带工,你到他那里打工,挣了钱别让他少给了你。”
天保不客气地说:“就你这样说,玉山叔在咱村人人夸,都愿意和他共事,倒是咱家……”
玉柱瞪了儿子一眼,“别给我顶嘴了,你到他那里操些心就行了。”
六
年后天保跟着玉山和玉海外出打工走了。和玉山一样,在外边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小年才回家。
一进家门,妈妈惊喜地说:“呀,俺天保又长高了也胖了。”
把天保上下左右看了个遍,皱了一下眉不悦地说:“挣两钱,不知道俭省,你看买的这衣服、鞋,里里外外得多少钱。”
天保笑了笑,“妈,那能花多少钱。”
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塑料袋,“妈,你看,我挣了多少钱,一万八千块。”
妈妈赶紧接过钱,看了又看欣喜若狂,伸手给了玉柱,“咱天保有本事了,一年挣了这么多钱。”
玉柱接过钱高兴了一阵,然后看着天保问:“一天给你按多少钱?”
“力工有50块的,有60块的,工头看在我叔的面子,给我按最高的开的钱。”天保又笑了笑说:“有个小孩和我同岁,没有我个子高,工头说他年龄小,给他按的40元。”
玉柱扳着指头算了算,“你出去十一个月了,怎么只给我这么多钱?”
天保看了看爸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爸,在路上来回走走,在工地有阴天下雨的时候,我没有衣服穿,买了买衣服,有时零花个钱。”
玉柱扳着脸教训天保:“到外面别乱花钱,你都十七、八了,我们家这房子这么破,还得给你盖房找对象,不蓄存些钱不行。”
天保听爸爸说盖房子找对象高兴了,“好,玉山叔对我说,明年教我砌砖、抹墙,学个差不多就能给我按技工发钱,明年一定比今年挣钱多。”
过了年,天保玉山和玉海又走了。天保身高力大,年轻不怕苦不怕累,又聪明好学,再加上玉山和玉海的帮助,很快学成了技工。
小年前,天保兴高采烈地又回家了。进门把钱给了妈,“妈今天挣的钱更多,两万六。”
妈妈惊讶地说:“天保就是长大了,能挣这么多钱了。不过你挣钱多了,花的钱也更多了,你看看买的这衣服多好,不少花钱。”
玉柱赶紧问:“今年成技工了,给你开多少钱?”
“一天100块。”
“技工一天只给你100块钱?玉山和玉海他们开多少钱?”
“玉山叔是带工的,他的工资高,我不知道,玉海叔一天110元。”
玉柱扳着脸教训儿了说:“你走时我还对你说让你俭省些,可是你应该挣三万,只给我二万六,你让我怎么给你盖房找对象。”
“我这两年给了你四万多,还不够买砖买材料,再说我明年还挣钱。玉山叔玉海叔都说,只要你过了年把材料备好,我们三人再找几个人,明年过年回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五间房盖好。”
玉柱笑着说:“好,我过了年开始备料,你明年挣了钱别乱花了,你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有一千多。”
玉柱笑了笑说:“你那钱别再给我了,天佑天天说想你,明天领着他,也给他买身像你这样的好衣服,买双鞋,再买些年货。”
性情豪爽的天保笑着说:“好,我明天就去。”
七
第二年回家时,在火车上玉海问天保,“这次回家你爸能把盖房的材料备齐不能?”
天保不加思考就说:“应该能,我给了他四万四,买材料应该够,我答应今年多给他钱。料备齐了,过了正月初六就动工。”
玉海说:“好,我们三人加上咱村上的人,用不了几天就能盖好,二月不误外出打工。”
玉山听着他们二人的说话,忍不住笑了,“你们二人计划得挺好,到家看吧,玉柱哥不一定把料备齐。”
天保看着玉山不解地说:“我爸答应我,把材料备齐,还让我在外边不要乱花钱。”
玉山胸有成竹地说:“你爸不让你乱花钱是真心话,给你盖房备料,那就不一定了。”
又笑着看着玉海,“玉海再打两盒烟的赌。”
玉海也笑着说:“照你这么说我那一条烟赢定了,这次我输了我更开心。”
天保推了玉海一下,“玉海叔,你开心我就不开心了。”
玉山严肃地对天保说:“把你那三万块钱分两个地方放,给你备好料了,把钱都给了你爸,如果没有备料,只给他一半钱。”
天保到家看了看,房前屋后连一块新砖都没有,进门就问:“爸,你备的盖房材料在哪里?”
玉柱唉了一声,“别提了,春天和那一家拉砖的谈好了,过了几天拉着砖来了,对我说一千块砖涨了十元钱,问我要不要。他说窑上涨价了,你不要有人等着要,赶着牲口车就走了。以后天天涨,一天一个价。”
天保着急地说:“现在物价涨上去就不会降,涨也得买。”
玉柱瞪了天保一眼,“你说得倒轻巧,积蓄这些钱多不易,他们要多少钱,我就给他们多少钱。再说了,天佑快上初中了,再停几年上高中,将来还要上大学。”
“爸,当时你不让我上学让我放羊,你说上学没什么用,现在天佑上学了,你这么大劲。”
玉柱低着头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人们上学都劲大。”
“照你这么说,就不给我盖房了。”
“以后再说吧。今年挣了多少钱?”
天保从背包里往外拿钱,“今年工头说没有要到钱,只给了一半的工资,这是一万五。”
“一年挣了这些钱,还想盖房,门都没有!”
天保低头嘟囔了一句:“到现在我已经给了你快六万了,你连一块砖都没有买,让你给我盖房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了。”
天保伤心地走出家门,径直去了玉山家。
玉山看天保非常伤心,赶紧安慰他说:“别伤心了,我知道你爸也不会给你备料,他有偏心,你这个养子与天佑那个亲生子,在他的心里,份量相差天大。好在你也长大了,能挣钱了,以后自己顾自己吧。那一万五给了他了没有?”
“我出门时给了我爸了。”
快人快语的巧玲愤怒地说:“他们不想给你盖房,那一万五就不应该给他们,给他们放了几年羊,打工两年就给了他们四万多。可是他们就没有想给你盖房,说材料价格一直涨,那是借口,咱村上好几家盖房的备料的人家都不怕涨,就他怕。”
巧玲又看了看天保和玉山笑着说:“人家刘国杰都给女儿盖了五间大瓦房,外面贴着白色瓷砖,里面雪白的墙面,大块的地板砖,非常漂亮。刘国杰一心要给家招养老女婿,还要让男方改姓,介绍的非常多,人差不多的不同意改姓,人不好的香芹连见都不见。为此事爸也愁,女儿一愁,香芹对我说,她父女现在都不说话。”
玉山看着巧玲笑了笑说:“香芹小时候挺漂亮的,最近这几年我打工不在家,现在漂亮不漂亮?”
巧玲打了玉山一下,“你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女孩子漂亮不漂亮和你有什么关系?小时候漂亮现在更漂亮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在咱村没人可比,就是在咱镇也是出了名的美人。”
玉山又问:“香芹现在干什么?”
“今年香芹高中也毕业了,她舅舅在镇上搞批发,她在自己家开了个烟酒日杂小超市,香芹心地善良爱说爱笑,待人仁厚。她进的货也全,别说咱村上的人,三里五村的人到她超市买东西的也非常多。”
进门就伤心一直听他们说话的天保,这时站起来说:“天黑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家了。”
八
天保没有回家,急急忙忙地到了香芹家。
天保看到临街的超市灯还亮着,抬腿上台阶到了超市内。
“呀!赵天保果然是飞皇腾达,现在是金衣还乡了。”香芹看着身高体健,英俊潇洒的天保,笑着调侃道。
天保苦笑了一下,“别取笑我了,我今天刚回家非常伤心,我打工走时,我爸答应今年备好料,过了年盖房,可是我回家一看连一块砖都没有,他就没有准备给我盖房。”
香芹笑了,“不给你盖房好,正好与我同病相怜。”
“你有如此好的新房,又是高中生,还是大美女,我和你怎么是同病相怜?”
“你爸不给你盖房,你找上对象,只能打光棍。我爸让我给家招养老女婿,还让人家改姓,可是好男儿没有人愿意改姓,不好的人我不愿意,我现在也抱定终身不嫁。你不娶我不嫁,我们两个人不是同病相怜吗?”
香芹停了停,低着头满面羞涩地说:“再说了,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你高中同学?”
“小学同学。”
“小学同学都是咱村的,那是谁?”
“你今天伤心变傻了,没有以前聪明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我爸让男方改姓,我不忍心让你为难。”
天保看着美若天仙的香芹,激动地说:“我本来就不是赵家血脉,我爸一心在他亲儿子身上,也不管我这个养子了。只要能和你结婚,我同意改姓。”
天保和香芹的手拉在了一起,香芹含情脉脉地说:“老天有眼让我们这对有情人,终于走到了一块。”
天保笑容满面地看着香芹,“我们二人都愿意,下一步?”
香芹低着头满面羞红地说:“你也太心急了,你让玉山叔来我家提亲。玉山叔聪明过人,能说会道,他能劝说我爸不让你改姓更好。”
天保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香芹的手,跑步到玉山家。
“咚,咚”的敲门,巧玲赶紧过来把门开开。“呀,天保怎么又回来了?”
“我叔休息了没有?”
“没有,刚才还对我说,咱玉柱哥太自私短视了,把一个聪明善良能干的儿子逼走了。你到家怎么又回来了?”
天保进门就对玉山说:“叔,我求你明天去香芹家提亲。”
巧玲不解地问:“从我家出去你去香芹家了?你们俩?”
天保笑了笑点了点头。
巧玲拍了下脑门突然想起来了,“我说香芹毕业后好来我这里,说起她爸让她给家招养老女婿,就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说起天保就笑容满面,有说不完的话,原来你们二人……”
玉山笑了笑对巧玲说:“你真不开巧,人家香芹大姑娘不好明说,你平常那么多话也不知道问一声。”
巧玲笑了笑说:“我没有朝这方面想。”
玉山看着天保问:“你对香芹说同意改姓。”
天保无奈地说:“香芹她爸的条件,改姓是必须的,我又不是赵家的血脉,我爸现在又这样对待我,改姓就改姓吧。不过香芹说,你能说会道,能劝说他爸让我不改姓更好。”
玉山异常坚定地说:“香芹真是个好姑娘,为了让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明天就去刘国杰家,还得给你们说成,还不让你改姓。”
九
翌日吃过早饭,玉山和巧玲来到了刘国杰家。
玉山进门就笑着说:“国杰哥,我今天给你介绍上门女婿来了,保准你们父女都愿意。”
刘国杰看着玉山,必恭必敬地说:“玉山弟聪明这我知道,可是这一年来,给我介绍上门女婿无数,没有一个是我和香芹都愿意的。你介绍的是啥村的?”
“咱村的,知根知底。”
刘国杰赶紧问:“咱村的能是谁?”
“赵天保身高体健,聪明善良帅气还能干,这么好的人保你和香芹都满意。”
刘国杰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家香芹高中生,天保小学都没有上满。”
玉山瞪了国杰一眼,脸上理着讽刺地说:“你给家招上门女婿,又不是招工文化低了不能胜任。”
“我同意也不行,还得香芹同意。”
巧玲快人快语,“我给香芹说过了,她同意。”
刘国杰看了看他们俩,半信半疑,“就算香芹同意,关键一条,得让天保改姓。”
玉山耐心地说:“咱村王老三给家招养老女婿,当时逼着女婿改姓,前年他老伴住院等着用钱,女婿在工地打工挣的钱不给他,逼着王老三同意自己和儿子把姓改过来,才给了王老三钱。”
刘国杰愤怒地说:“那是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小人。”
玉山笑了笑说:“男人性格再好,也不愿意改姓,让你改姓你愿意不愿意?”
国杰只“我,我……”了几声没有说话。
玉山赶紧说:“现在生了儿女有随母亲姓的,只要你一心待天保,不让他改姓,他知道你尊重他,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理解你的苦衷,将来他们有了小孩随母姓,你刘家不就后续有人了。”
刘国杰笑了,“你真是个聪明人,想起了这么个好办法。这个事把我愁死了,现在香芹都不给我说话了。再说了天保是个善良的人,他同意改姓,他爸那自私自利,还非常固势己见的人,也决对不会同意。”
“对,将来天保在你家过,生了儿女我玉柱哥就无权过问此事了。”玉山笑着点了点头。
巧玲看着大功告成,笑着对国杰说:“国杰哥,这就算说定了,我把香芹叫过来给她说说。”
刘国杰摆了摆手,“别叫她了,你给她说一声就行了,她现在都不给我说话。”
“你今天做事通情达理,马上香芹就对你非常亲切。”巧玲站起来一面走一面说道。刚到超市内门口就喊:“香芹天保你爸同意了,你们二人过来吧。”
香芹笑容满面地说:“玉山叔能说会道,我爸今天也是通情达理。”
“我再不通情达理,招不到上门女婿,连你这唯一的女儿也不管我了。”
玉山看了看大家,“你们父女都同意,我们又都知根知底,我玉柱哥是铁公鸡,不用给儿了盖房,不用出彩礼他也会同意。天保把你的钱给了香芹,今天就算定亲了。”
天保把留下的一万五给了香芹,“呀!定个亲你就给我这么多钱。”香芹笑容满面地说道。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挣了钱都是你的。”天保高兴的更是眉飞色舞。
玉山笑着说:“国杰哥,这个上门女婿你满意不满意?”
“满意,满意!”
巧玲看着一直在笑的香芹妈,“嫂子,你平时不爱说话,今天你必须说话,你对这个上门女婿满意不满意?”
“只要女儿满意,当妈的一百个满意。”
过了年天保他们又外出打工走了。现在天保有了心爱的人干劲十足,挣钱更多,到年底带着六万多回家了。
到香芹家给了香芹五万五。
香芹接过钱惊讶地说:“一年挣这么多钱,一定是天天不要命的干,我听说人家打工一年挣三、四万。我们还没有典礼你就把钱都给了我,不给你爸妈。”
“我们过几天就典礼要用钱,你在家买家具等用品也没少花了钱,我们典礼我父母又不想出钱,我留着五千块钱给他们。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你不会反对吧。”天保一直看着香芹说道。
香芹轻轻地打了天保一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爱屋及乌,我爱你也爱你的父母,你挣这么多钱再拿五千块,最少给他们一万。以后在外面打工不要光说挣钱不爱护身体。”
天保拉住香芹的手激动地说:“有你这通情达理的爱人真好,以后我们互想尊重、理解一定会幸福永远。”
天保和香芹二人幸福的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等亲戚朋友客人都走后,玉柱夫妻不高兴的回家了。
玉海说:“王柱哥今天儿子典礼,我们还没有走,他们二人怎么回家了。”
巧玲说:“不给儿子盖房,儿子结婚不出一分钱,不赶紧回家走,在这里不怕大家说他们。”
王海看着玉山问:“今年天保没有给他爸钱吧?”
玉山笑了笑,“本来天保说给他爸五千块钱,可是让香芹知道了……”玉山一个劲地抽烟不说话。
玉海催着说:“玉山哥你快说吧,他们二人没典礼就吵了一架?”
“你太小看香芹了,香芹又给了天保五千块钱,让天保给了他爸一万。”
玉海笑着说:“香芹不光人长相漂亮,心地也如此善良。”
玉山看着玉海,“对,香芹不光人长相甜美,心地善良,更重要的人家还是高中生有文化。”
玉海笑了,“你给我要那条烟。香芹给你玉山叔拿条烟,记我帐上。”
香芹赶紧拿了条烟,问天保“为什么?”
天保一直笑而不答。
香芹爽快地说:“我知道了,一定是说赵天保这没有文化的人,找不到我这又漂亮,又是高中生的人。这样说以后你们家天保要是欺负我,你们得给我做主。这条烟算我提前请客了。”
巧玲笑着瞪了香芹一眼,“你找到了一个好人卖乖,我家天保诚实善良能干,从来不欺负人更不会欺负你。”
香芹撒娇地说:“婶子,你平时说话讲理,今天你不讲理了,照你这么说,以后我们二人吵架,那就都是我的错了。”
玉山哈哈大笑,“你们二人都是善良能干大度的人,又互想尊重理解,你们要会吵架,天下就没有不吵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