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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时,东京汴梁(今开封)城郊有个姓杨的小富之家,掌家的是个姓胡的妇人。

胡氏有两个儿子,长子杨程已结婚成家,儿媳姓梁名红秀,孙女彩儿刚满两岁。次子杨晖还未成年,样貌俊朗,机灵过人。

其实胡氏并非杨程的生母,也仅比他大十二岁。杨程的父亲为人吝啬,人送外号“杨不舍”。杨不舍是个货郎,靠着精明机灵、吝啬节省,积下一些余财,在城郊置办下这套宅子,在当时来讲绝非易事。

杨不舍的原配姓方,善良贤惠,怎奈天生命薄,生下杨程九年后染病而亡。后来胡氏进门,生下一子,就是杨晖。

胡氏是个寡妇,成婚半年丈夫去世,后改嫁杨不舍,她姿色出众,心肠也不错,对杨程这个继子比较疼爱,杨不舍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后来杨晖出生,胡氏杨程稍显疏远,本来嘛,“一拃不如四指近”,毕竟杨晖是亲生骨肉,胡氏这样也是人之常情。杨不舍虽能感受到,但也并不在意。

杨不舍无疑是个好父亲,在儿子杨程八岁时,就将他送去蒙堂读书识字,十二岁时,教授其生意之道,进货卖货经常会带着他,这也是教给儿子安家立身的技能。

杨程天生就是做生意的好材料,两年后就可以独自挑担售卖,有时比父亲挣得还多,阳不舍见儿子如此本事,心中高兴不已。

多了一个人挣钱,杨家的日子好了许多,胡氏满心欢喜。她除了照顾好年幼的杨晖外,就是设法做些精美可口的饭菜,等着丈夫和继子回来,享受家庭之乐。

转眼过去四年,杨程成了家,妻子是木匠梁发的女儿红秀。梁发与杨不舍幼年相识,关系很好,他也是妻子早亡,但没有娶继室。

梁发独自抚养女儿,日子过得清苦,杨不舍对别人吝啬,但唯独对这个朋友很是大方,这些年来没少帮衬。梁发一来是感恩,二来也看中杨程的人品,就与杨不舍做了儿女亲家。

或许是子女成婚,了却心事吧,杨不舍与梁发这对老友心里高兴,隔三岔五就聚在一起饮酒。这二人都是自小操劳,身体不佳,三喝两喝就出了问题,杨程与红秀成婚第二年,这对老友双双病亡。

所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杨不舍去世后,掌家的自然是杨程,但他对非常孝顺,执意让继母保管钱箱钥匙,做一家之主。胡是几经推辞,可儿子儿媳态度诚恳,又很坚决,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钥匙。

父亲去世了,自己就是杨家的顶梁柱,杨程起早贪黑,卖力打拼。虽说很是辛苦,但回到家后,看见继母、妻子,以及年幼的弟弟,还有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所有劳累和辛苦一扫而光,为了家人……值得。

这年春上,杨程卖货回家时,在城外便道上,救了一个生病的中年男子,此人名叫蔡禾,江宁人,此次是来汴梁收一笔旧债,不料途经陈留时,钱袋被偷,又突然染病,这才晕倒路边。

蔡禾很感激杨程的救命之恩,收完旧债后倾囊相赠。杨程正直,执意不肯,更令蔡禾敬佩,就对他说:“小兄弟起早贪黑,也挣不得几贯钱,我胞弟蔡宏,在徐州经营货栈,囤积南北奇货,其中以临安丝绸最多,皆是上品,东京满是富人,何不贩来售卖,小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会叮嘱胞弟,给你最实惠的价格。”

早在几年前,杨程与父亲就曾商量过,去南边进丝绸,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没有门路,只得作罢。现在蔡禾的胞弟有上等丝绸,解决了门路问题;徐州离此六百里,解决了路程问题,杨程喜出望外,同意了蔡禾的建议。

杨程禀告继母胡氏,希望她能同意。胡氏说:“你天生是生意之才,现在有了机缘,自当去做。”说完后,胡氏打开钱箱,将所有银两交于他。两日后,杨程便随同蔡禾去往徐州。

蔡宏也是感恩之人,对杨程礼遇有加,并遵从兄长意愿,将上等丝绸优惠卖给他。两日后,蔡禾返回江宁,杨程在蔡宏的帮助下,雇好车夫,起运回东京。果不出蔡禾之言,这些上等丝绸到了东京,很受富家人喜欢,杨程因此小赚一笔。

手里有了本钱,做事就敢迈大步,杨程再接再厉,大展拳脚。四年后便积下大笔财富,这时候,他不仅贩运丝绸,连同其他一些紧俏之物也会带上,运来的货物不必自卖,交给城内各家铺子就是了。

也就是这年初秋,蔡宏因身体不适,卖掉货栈回了江宁老家。蔡宏虽然走了,但并未影响杨程的生意,这几年来,他结交了不少商贩,不愁没有货源。

杨家的日子越来越好,杨程在城郊买一块空地,建了自己的货栈。他还买下自家后面的宅子,重新修饰,院墙外扩连成一家,此时妻子生下一女,他们就搬到后宅居住,前宅儿留给继母和弟弟。

杨晖此时十四岁,已经在学堂读了几年书,他机灵聪明,远在哥哥之上,只是天生顽劣,耐不住性子,为此没少挨先生训斥。

这日晚间,杨程依旧将上次所得之利送到母亲房中。胡氏笑道:“你已长大成人,沉稳干练,现在也做了父亲,以后钱财账目之事你就自行保管,用起来也方便,不必再交给我了。”

杨程道:“母亲哪里话,只要您在一天,这个家就由您掌管。”

胡氏道:“既如此,那我就替你收着,有需要,尽管来取,正好你过来了,我有件事情要与你商量一下。”

杨程道:“母亲有话尽管吩咐。”

“晖儿,你过来。”胡氏冲着隔壁喊道。

“来啦!”一声爽朗的回应过后,门帘一挑,杨晖闪进屋里。此时杨晖已经十四岁,虽不及哥哥魁梧健硕,但样貌却俊朗几分,灵气更是逼人。

胡氏道:“我们小商之家,无资格考取功名,更不要说出仕为官了,晖儿读书,无非就是识几个字而已,我想让他跟着你出去办货,学习生意之道,省的在家里无所事事,净养些坏习气。”

杨程道:“将来的生意,肯定是我们兄弟一起打理,可是晖儿才十四岁,风餐露宿非常辛苦,我哪里舍得。不如再过几年,等他身体壮实后再说。”

胡氏笑道:“我记得你父亲教授生意时,你才十二岁,到晖儿这个年龄,你已经挑着担子沿街叫卖了。晖儿不像你,他自幼没吃过苦,不懂得世道艰难,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必再等几年了,下次运货就带上他,好好调教调教。”

母亲心意已决,杨程不再坚持,半月后再去徐州时,就带上了弟弟杨晖。杨晖第一次出远门,难免兴奋,一路上问个不停,杨程对这个弟弟非常疼爱,知无不言。

往日自己都是带着伙计陈六和张泰出门,这二人不善言辞,路上难免枯燥,现在不同了,杨晖外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让杨程心情舒畅。

转眼过去两年,杨晖在哥哥的调教下,进步神速。杨程还故意让他单独处理一些问题,弟弟的表现令他很吃惊,因为有些事情,就算自己亲自去做,也不见得那么圆满,看到弟弟表现出色,杨程满是欣慰。

这年秋,兄弟二人又从徐州进货,这次进的货物较多,离家已一个多月。半路上,在几个客商口中收到一个消息:北京(宋朝的北京即大名府)布匹紧缺,价格飙升。

商人的目的就是逐利,杨程做事一向果断,他让陈六护送其他货物回东京,自己带着弟弟和张泰,护着三车布匹改道北京。

这一决定果然没错,到北京后,三车布匹瞬间抢购一空,价格比运去东京翻了一倍,兄弟二人大赚一笔,杨晖对哥哥的果断敬佩不已。

此时正值秋末,天气见寒,杨程发现,城内有不少商贩在兜售皮货,品质很好且价格便宜,他临时起意,收购了满满两大车。

兄弟二人还是第一次来北京,杨程便让张泰护送两车皮货先行回去,他要和弟弟在这儿逗留几日,四处逛逛。几日后,兄弟二人收拾停当,启程回家。

杨晖在集市买了两匹小毛驴,兄弟一人一匹,充当脚力。由于是第一次来北京,道路不熟悉,行至第二天,错过了村镇和客栈,待到天黑时,才见到一个小村子,此时二人已饥肠辘辘。

兄弟俩见大部分人家都黑着灯,只有村头一家,隐约还有灯光,他们上前叩门,希望能在这家留宿一宿。开门之人是个老汉,说此地叫十八里铺,因为离着开州城有十八里,才得了这个名字。

杨程说了两人情况,老汉比较热情,让老伴做了些热面端来,兄弟俩连声道谢,吃下热面后恢复了精神。

虽说离着开州城并不远,但兄弟二人又困又累,就准备在此处借宿一宿,再说驴子也需要歇歇脚。但当要求留宿时,老汉却为了难,原来老汉家只有三间屋,一间堂屋两间卧房,他与老伴住一间,两个未出嫁的女儿住一间。

堂屋不能住人,再说人家还有两个黄花闺女,也不方便留宿男子。老汉有些过意不去,就对二人说:“村北有棵大柳树,旁边有所大宅,三进三出,只是废弃了许多年,虽不舒适,但也能遮风挡雨,两位小哥若不嫌弃,可以去那里休息一晚。”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杨程对老汉说:“多谢老丈引荐,我见你院中有个马棚,里面有头驴子,可否将我二人的驴子放在您这儿,帮忙给喂饮一下,这里是一贯钱,就麻烦您了。”老汉爽快答应。

二人按老汉引荐,来到村北,果然见到那所大宅,院中一片荒凉,着实令人恐惧,若不是兄弟为伴,一人万不夜留宿在此。

两人是真的有些困倦,就在前院正房内休息,里面虽说没有被褥,但堆着一些干草,扑在地上躺下,也算舒服,不消片刻,便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程隐约听得有女子哭泣之声,奇怪的是,这声音与妻子红秀极为相似,杨程猛然惊醒,发现弟弟杨晖竟然不见了。这时,女子哭泣声再次传来,仔细一听,确实与妻子声音相似,根据方向辨别,应该是在后面。

杨程正要起身去找弟弟,一个身影从外溜进来,正是杨晖,他来到哥哥身边,低声道:“大哥,你听到女子哭声了吧,怎么这么像嫂子的声音。”

杨程惊讶道:“你也听着像啊?我还以为是我想念你嫂子,生了错觉。”杨晖道:“不是错觉,是真的有问题,我刚才起来小解,听到后面有动静,就悄悄过去查看,原来最后面那个宅院很大,有间屋子还有灯光,门口好像躺着这人,哭声就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走,过去看看,怎么这么像你嫂子的声音,真是奇怪了。”杨程起身就要过去。杨晖阻拦道:“大哥,不能从院里走,谁知道那边什么情况,宅子后面有几棵大树,我们爬上去,在外往里看。”

两人出了宅门,绕道最后面,杨晖自小顽劣,是爬树高手,三两下就上去了。宅子年久失修,房顶有个大洞,虽说屋内灯光昏暗,但依旧看得出来,里面坐着七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个就是嫂子红秀。

看到嫂子,杨晖惊讶不已,他轻轻溜下来,对哥哥说:“大哥,我里面有七个女子,其中一个就是嫂子。”杨程一张口,“啊!”字还没喊出口,就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他把哥哥拉到远处一棵树下,小声道:“那屋里除了女人外,还有三个壮汉,院里还有两辆骡车,看那几人,很像人贩子,估计嫂子是被他们掳劫来的。”

杨程此时已经气愤难当,抄起旁边一根粗树棍,就要闯进去营救妻子。杨晖一把抱住他:“大哥,不可鲁莽,我俩可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现在进去不仅救不了大嫂,兴许连命都得搭上。”

弟弟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因为救妻心切,乱了方寸,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办法?杨程现在真的是“关心则乱”,没了往日的沉稳。

杨晖见哥哥这样,拉起他的手说:“大哥,跟我来,快些走啊!我们去开州城请救兵。”杨晖拉着杨程,一路小跑来到老汉家。

好不容易敲开门,杨晖对老汉说:“宅子荒凉,我与兄长实在住不惯,反正这离府城也不算太远,我们还是去城里找家客栈吧。”二人牵出驴子,翻身骑上,鞭子一挥,疾驰而去。

十八里路,一会儿就到了。开州城并没有城墙,居民早已睡下,城内只有一队军士在巡城。此时的杨程也清醒过来,他解下褡裢,跑到头领跟前跪倒,哭泣道:“军爷救我娘子啊,他被人贩子掳劫,与其他六名子女被囚禁在十八里铺,这里有些银两,请军爷笑纳,大发善心救我娘子。”

领头军士接过褡裢一掂,立马来了精神,即刻点了九个人,有的骑马、有的骑驴,还有两个骑上骡子,跟着杨家兄弟,直奔十八里铺而去。

别看这个头领贪财,他还真有两把刷子,为防止人贩子听到马蹄声逃走,快到村子时,他让大家下马,将牲口拴在路旁树上,留下一名军士照看,带着其余八人直奔废宅而去。

这些军士真不白给,抽刀冲了进去,与人贩子斗在一起。那四人也不含糊,举刀迎上,结果两人被当场击杀,另外两人被制服。红秀获救那一刻,仍然惊魂未定,但看到丈夫和小叔子后,激动地大声哭泣。

一干人等被带回开州城,经审问,这二人一个叫周虎、另一个叫邓吉,被杀死的那两个,一个名郭七,另一个叫周原。这四人祖籍西京,专做贩卖女子之事。

据周虎与邓吉交代,除了杨程的妻子,其他六人都是他们亲自掳劫,而梁红秀则是和周原在另一人手中所买,此人是谁?周虎与邓吉并不知晓。

梁红秀说,当日将孩子交给婆婆照看,自己去寺庙进香,回来途中被人打晕,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四人,至于是谁将自己打晕并卖给周原,并不知道。官府命人将其他六个女子送回原籍,至于周虎与邓吉,均被判了绞刑。

杨晖卖掉那两匹驴子后,雇了一辆马车,载着哥嫂回家,一路上,惊魂未定的妻子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生怕一松手又落入虎口。

马车进城,认识杨家兄弟的人跑过来说:“杨掌柜,你家娘子失踪多日了,你母亲已经报官,还请了许多人寻找呢。”

杨程感谢乡亲们的关心,说娘子已经脱险,就在马车内,大家这才放了心,都为杨程感到高兴。

胡氏见到两个儿子回来,儿媳竟也回来了,她先是一惊,继而瘫坐在地上,大哭道:“天呐!佛祖保佑,老天开眼啊!我可怜的媳妇回来了!”

三人见母亲这样激动,赶紧将其搀扶起来,一家人喜极而泣,周围乡邻无不感动。

红秀平安归来,兄弟俩又在布匹和皮货上大赚一笔,这真可谓双喜临门,杨程和母亲商量后,决定庆祝和酬谢众人,他们在院中大摆宴席,请来周围乡亲、自家伙计,以及帮助寻找妻子的衙门差役,整整热闹了一天。

杨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可母亲胡氏却生了病,整日心事重重、郁郁寡欢,杨程将货栈生意交给张泰和陈六打理,自己带着弟弟四处寻医问药。

在兄弟俩和红秀的照顾下,半年后,胡氏的病情好转,此时红秀又有了身孕,一家人非常高兴,又回到了以前温馨的氛围。

转眼又过去半年多,红秀已经生下一子,杨家有了香火。这日夜里,弟弟杨晖突然到后院叫门:“大哥,快起来,出事儿了。”

杨程赶紧披衣下床,跟着弟弟来到前院,发现西墙根儿趴着一个男人,头上汩汩冒血,眼见活不成了,这男人手里还握着一把刀。

杨晖说,自己半夜起来小解,发现这人翻墙而入,手里还拿着刀,看样子像个贼人,他便抄起一根棍子,偷偷跟上去,一下将其敲死了。

杨程想了想说:“这样,你赶紧去衙门报案,就说是我打死的这个男人,千万别说错,记住了吗?”杨晖哭道:“大哥,这怎么行,万一衙门判你有罪怎么办?”

“快点儿去,别墨迹,那这么多废话。”见哥哥发怒,杨晖只好往衙门跑去。杨程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他绝不让弟弟出意外。

没多久,衙门差役就来了,勘察现场后,将男子尸体和兄弟二人带回了衙门,次日提刑官公审。

有差役认识这个死掉的男人,说他名叫葛光,住在城南,祖上也是小富之家,后来败落。这个葛光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时律法有规定:凡夜无故入人家内者,杖八十。主家登时杀死者,勿论。杨程因此被无罪开释,葛光的妻子前些天已经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现在他家里已经无人,衙门就将尸体送去亦庄,由那边的管事处理。

虽是虚惊一场,一家人也吓得不轻,为难时刻,哥哥竟让冒死顶替自己,这让杨晖感动不已。就在这事儿过去不久,胡氏突然又病倒了。

这次病的很重,虽遍请名医也无济于事,半年后离开了人世。处理完母亲后事不久,杨程夫妇为十九岁的弟弟择了门亲事,因为要给母亲守孝,婚期定在两年后。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转瞬而过,选好几日,杨晖大婚。杨程将货栈盈利一分为二,一半交给弟弟,杨晖不同意,但哥哥心意已决,他只要接受。

杨程要为弟弟重新盖座大宅,但杨晖却执意不从,希望还与哥哥住在一起。于是杨程就将旧宅翻盖一新,兄弟二人还是住在一起。

不知不觉已过多年,杨家已经是附近出名的大货商,杨程已年过六旬,儿孙满堂,弟弟杨晖亦是如此,子女们都已分开居住,但兄俩依旧住在老宅。

这天晚上,兄弟俩又如往常一样,坐在一起喝茶下棋。杨晖突然开口道:“大哥,有件事我瞒了你三十多年,今天我要告诉你,这是我一块心病。”

几十年兄弟,杨程还是第一次看到弟弟这样深沉,便回道:“有话就说,搞这么神秘干嘛!”杨晖压了压声音,说道:“其实当年嫂子被劫,是母亲的主意,大哥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

杨程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是葛光和母亲串通,将你嫂嫂掳走的是吧?”哥哥的话,让杨晖惊得目瞪口呆。他颤声道:“葛光那日来与母亲相会,被我发现,我在窗边偷听,才得知的真相,母亲说嫂子发现了她们的奸情,让葛光将其掳劫,交给人贩子卖到远方,可是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程说:“当年衙门宣判后,葛光的尸体被放在亦庄,我不忍他做个孤魂野鬼,就私下打听他妻儿的下落,还记得不久后我独自去雍丘收债吗?其实就是去见葛光的妻儿,希望她们能念在亲人的份上,为葛光处理后事,葛光的妻子不愿回来,还将丈夫与母亲的私情,以及掳劫你嫂子的细节都告诉了我,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杨程停顿一下,接着说道:“那日葛光来与母亲私会,恰好你嫂子到院中拿东西,葛光误以为你嫂子看见了他,这才让母亲怀疑自己的私情败露,以致生了将你嫂子卖去远方的心思,其实后来我侧面问过你嫂子,她说我们不在家时,她从未见过男子进入宅院,母亲只是做贼心虚罢了,后来母亲。”

“你为何不早和我说?”杨晖惊讶道。

“母亲来时,我才九岁,她对我有养育之恩,再说你嫂子平安无事,我还追究这些做什么,我们是亲兄弟啊!我认为你当时并不知情,担心说破了会伤了你的心,这件事你要不提,我永远不会说,你嫂子更不知情。”杨程温软的看着弟弟,说了这番话。

此时杨晖已经泪如雨下,这个大哥真的太善良了,为了怕伤害自己,竟然大事化小,在心中藏了三十多年。他抓住哥哥的手,泪如雨下,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杨程也紧握住弟弟的手,说道:“什么都不要说,已经过去了,记住,我们是亲兄弟。”

写在最后: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胡氏原本也是善良之人,对继子杨程爱护有加,但随着生活富裕,生了歪念,与葛光有了私情,常言说“奸情出人命”一旦踏入这个泥潭,就难以自拔,胡氏误会儿媳发现自己的私情,动了邪念,让葛光将其掳劫贩卖,就是在这个泥潭中陷得太深了,后来胡氏郁郁而终,应该就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杨程是个善良的人,因为也给自己带来福泽,他救助商人蔡禾,使得自己步入商海,最终富甲一方;他对继母孝顺,对弟弟疼爱,时刻以家庭为主,这份责任感难能可贵,在得知实情后,念及继母恩德和兄弟情义,宁可将此事放在心中三十多年,也不说破,这份宽容和隐忍,确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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