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阵后部 少八郎扫北 第三回 婶侄俩大闹帅堂 老太君细数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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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回顾
天门阵后部:少八郎扫北 第一回 浑天侯阵中生子 姜元帅营前伤将
天门阵后部:少八郎扫北 第二回 穆桂英疆场落败 杨宗英洪州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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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婶侄俩大闹帅堂 老太君细数前因上回书正说到杜金娥拉出宝剑跟杨宗保拼命。也没有杨宗保这么说话的,这把杜金娥给臊的:“这帅堂可不是后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说我给杨家生私生子,你不让我活,你也别活了。”一拉宝剑,够奔杨宗保头顶,刷拉就一剑。杨宗保呦就蹦出来了,还能坐着吗?“哎呀,我的婶娘,咱们有话慢慢说。”“呸!我还跟你慢慢说,我进到杨府,慢说是你,就是我那老婆母怎么样,对我杜金娥都另眼看待。何况你个畜生,刚做个临时的元帅,你就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你让我没法见人,咱们俩就一块儿死吧!”哎哟!在帅堂上就追开了。杨宗保怎么办?围着帅堂就转圈跑哪。杜金娥就追呀,一边哭,一边数落,一边骂。两边人也不敢管哪,这怎么办呢?
老杨洪一看我的天哪,往后就跑,到老太君的房外:“老祖母啊老祖母,您快去瞧瞧吧。帅堂可要出人命了,老祖母啊!”老太君刚从六郎和桂英他们俩屋里回来。回来愁的呀!随军大夫治不好病。不知道毛病在哪儿?这仗怎么打,国家怎么办?正在这儿发愁,外边老杨洪喊上了。“进来。”“是,老祖母。”老杨洪走进来,一上前就施礼。八姐九妹叫:“我的老哥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呀?”太君说:“是啊,老家将,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老祖母,您可别提了,帅堂上都要闹出人命了。七奶奶拿宝剑追着杨宗保,我们元帅就跑,那位就追。”“究竟为什么?”“您到那儿再说吧!”老太君说:“哎!这帮冤家们呐,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闹家务。外边打咱,咱们人死得那么多,还不研究怎么对付外寇,你们简直真是不孝的子孙。八姐九妹,快跟着娘到帅堂看上一看。”“是,娘啊,别着急,慢慢走,别气个好歹的。”两个姑娘一边一个,掺着太君来到了帅堂。
老太太一看,帅堂真热闹,杨宗保就来回跑,杜金娥是死追不放,又哭又闹。老太君上到帅堂,二话没提,哼了一声:“哼,金娥住手。”杜金娥一举宝剑,还叫着:“那畜生,我非宰……”。刚说我非宰了你,回头一看婆婆来了,宝剑刷一撤还匣。往旁边一站。瞅瞅达达,瞅瞅达达,哎哟,这个冤啊,瞅达的成一个大疙瘩了!杨宗保大喊:“奶奶,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我脑袋就完了。奶奶,您快做当家,这个元帅我可不做了,这不是受气的元帅嘛!”老太君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准惹着婶娘了。不然的话,杜金娥不会这样生气。打了个嗨声,一转身坐在当中:“金娥呀金娥,什么事啊,至于这么着急,宗保是你的侄子,又跟儿子差哪儿去呢?你不是看着他长大的吗?今后就是你的儿子,你打也打的,说也说的,别着这么大急呀!真要是一个失手,你把他伤了,你不疼得很嘛。跟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我给你做主,婆婆给你出气,听见没。”杜金娥哭着说:“娘啊,问你的好孙子去吧!”说着话,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老太太一看,真给气得够呛:“别哭了,快止住了吧。宗保你过来。”“是,奶奶。”“你怎么惹着你七婶娘,着这么大急呀。”杨宗保说:“奶奶别提了,其实也没什么,不知道婶娘哪儿来这么大火儿。在西门外来了个小老道,说投军报号,认母归宗。说是我七婶娘的儿子。”“啊,说下去。”“奶奶,我能不问我婶娘吗?我把婶娘叫来一问呢,他就急了。”嗯,老太太一听,高兴:“我老杨家又来个后代,宗保你给我往下说。”“我别说了,七婶娘都急了,我还说不对话。”“话分怎么说,问是分怎么问,你如果问得妥当,慢说一问,你十问她也不会恼,究竟你怎么问的?”
宗保答道:“奶奶,我就说了,外边来个小老道,说是我七叔的儿子,是您生的吧?我就问婶娘,您进杨府多少年了,她说有十七八年了。那么守节立志,十七八年了,见过七叔吗?她说没见过。我说望门寡、姑娘寡,好寡呀,守得好寡呀!后来她就瞪眼了,说怎么事?我就说了,外边来个小老道,说是你儿子,我七叔的后代,是您生的。我说根本就不是七叔的后代,我七叔死了您进的杨府。您是怎么回事,生下这孩子了,可能是私生子,往我七叔脑袋上安。谁让咱们现在杨家少人呢,缺人呢,稀里糊涂收下就得了。”
杨宗保还要往下说,可把老太君给气得:“呸!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奶奶。”“你这该死的东西。慢说你七婶娘拿宝剑追你,杀了你也不屈呀!”“那谁说屈了,我没说屈呀!”“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话都不知道颠倒,你多大了。都二十多岁了,你都有儿子了,娶妻生子当爹了,就这么不懂事,有这么问你婶娘的吗?他不生气,等什么?尤其这还是在帅堂。该死的畜生,要不是看在国家正在用人之际,我也得宰你。”“奶奶,那我下回改还不行吗?”“快过去给你婶娘跪下,求饶说好话赔个礼。如果说饶了你,那就算没事了。你七婶娘不饶你,你跪个钉糟木烂,不许起来。”杨宗保心里暗说:“我可真倒了霉了,这份元帅做的。
太君回头又对金娥说道:“外边来个小老道,管你叫妈,说是我七儿的后代。我当然就要问你了,你说管你叫妈,不问你我问谁?我把我大儿媳叫来,把金锭叫来?人家说是七郎之子杜金娥所生,我找张金锭?我找得着嘛!我也没说你做下见不得人的事了。这个事既然出现了,我们就要弄清楚。你干什么拿刀动杖的,又要寻死,又要抹脖子。你跟我撒泼,你这还了得了。金娥呀,今天发生这件事,我可想起来了……”“娘啊,你想起什么?”“想当年自从你进杨府之时,这些年没断打仗啊。老杨家没断着摊事。上年纪了,我也就把它忘了。今儿个有这个孩子一来,真是‘老龙正在沙滩困,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记得,想当年你进杨府之时那种情况,孩儿啊,你想想?”“婆母娘,我没有什么可想的。”“好,好好,我不问你。八姐九妹带马,随为娘出城,我去看一看。我一看就知道了,回来咱们俩再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八姐九妹,掺着娘走吧。”
到了外边上了马,老太太笑眯眯的,来到了西门上了城。“不对,我得出城看看,八姐九妹跟我出城吧。”“不,娘啊,您就在城头吧,这两国打仗,你知道他是谁呀。”好好好。老太太是想孙子,想得红了眼了:“得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到了城头上,手扶着垛口往外一看:哎哟,这个孩子长得太俊了!小老道杨宗英正抬头往上看,那小眉头皱着心想:“无量佛。怎么了倒是?怎么这么半天我们老杨家不出来人呢?哎哟!出来人了,一个老太太,满头的白发。哎呀这是谁呀?一个老人家笑嘻嘻地往下观看。哦,对了!我们老杨家谁的年纪最大,我奶奶呗!”噗通,他就跪下了:“您是不是老祖母奶奶,老祖母您老一向可好,我是您孙子。”老太太一听,哎哟,叫得老太太心直蹦:“你是谁?”老人家上两眼,下两眼,仔细打量这个孩子,“你说他哪一点好像我七儿呢?我七儿可是黑脸大高个,一丈二尺还要开外。这个孩子,虽然不是那种粗鲁的英雄,行动坐卧有的地方像。那个小模样,那个轮廓像我的七儿媳杜金娥,这还有假吗。”想罢就说:“孩子,你先别叫奶奶,你是谁?”
宗英说:“奶奶,我是您孙子杨宗英啊!我报号来了,投军来了。我打姜铎,姜铎是我师兄,错保北国。我师父让我治他来了,说我们老杨家让他打得太苦了。奶奶,让我妈出来吧,我要见妈。老太君说:“孩子,你说是我杨家后代,老杨家原籍在哪儿,祖辈三代你都知道吗?”宗英说:“知道,奶奶,哪能不知道呢。咱住在山后池州火塘寨虎头岭。奶奶,我的高祖叫杨会,曾祖杨衮,我爷爷也就是您的丈夫。”老太君:“孩子,这个辈排得对,往下说。”“我爷爷金刀令公杨继业那了不得,一口大刀八杆枪,那就是我爹和叔叔大爷们,我爹排行在七,杨七郎杨延嗣,我妈杜金娥,错得了吗,奶奶?”哎呀。老太太眼泪汪汪,“孩儿啊!”这就准备要让开城,这就要认。
八姐九妹说起:“娘嘞,您干嘛?”“孩子,你看见了没有?这是假吗,这不是假呀。”“你想着认!”“当然了,开城让孩子进来。”“不行啊,娘啊,要有我七哥活着,您怎么都行,叫他进来认都行。可是我七哥死了,我七嫂子,刚才还不承认呢,没生儿子,大姑娘守寡,您给领进来,算怎么办呢?往哪儿安排呀?”老太太一听:“那么你们说他是假的?”“娘啊,让我们说,您回到帅堂,见七嫂子,好好商量,问清楚了。让我七嫂子亲身来认。”“好,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咱们回去说话。”然后往外边对城下说:“宗英啊,我不能让你进来,我让你妈出来领你,听见没。”“您还不能领我进去,那好吧,可快点啊,我等的功夫太大了。”“你等着吧,这就出来。”老太太一转身下城头,上马顺着大街,到在辕门里。高高兴兴,乐乐呵呵到上了帅堂,做在当中,笑嘻嘻的望着杜金娥,说:“金娥呀,我都看清楚了。”“娘,他是奸细吗?我说肯定是奸细,北国的妖僧妖道,搞得诈降记,”“别说了,别说了,是真假不了,是假真不了,奸细我还看不出来?老了呗,两军阵前攻杀战阵,我也在阵前待多少年了,他不是奸细。”“那么他是谁?”“我看哪就是我们杨家人,肯定是我七儿的后代,长得模样有地方像你,行动坐卧有地方像我七儿。”“哎呀!娘啊,您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说?孩子你好好想想,在哪儿生的?”“妈呀,你还是逼我。”“你先别哭,孩子,娘可不是逼你呀!我看见这个小老道了,长得有地方像你,那两个眼睛特像你,那个行动啊可像我七儿了。”“婆母娘,您不要说了。”
太君说:“我还要说,你给我好好想想,事情已经出现了,就别瞒着了。已经在帅堂折腾出当年的事,我也就想起来当年了,弄清楚了倒好。金娥呀,你回忆回忆,就在韩延寿二次进兵的时候,他的兄弟韩虎是先锋官,兵困了东京。我的六儿呢,那个时候诈死瞒名。就就被潘仁美,你不知道吗,他不是一着急就被过气去了吗?我就说人死了,抢下了死尸。我觉着当时我是糊涂了,心想给我留个儿子吧,就把他搁到了地窨子里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北国就发兵了,我儿子再出去这叫蒙君作弊呀!不能出去。不出去可兵困城了,眼看东京保不住了,把我急的呀可了不得了。就在那个时候,你在西门出现。金娥你包这个小包袱,就说是我七儿的妻子。我一盘问,想起来了当年你爹和我的丈夫,都扶保北汉王刘崇。江山归为大宋,我们杨家保宋,你们就回到原籍了。当初保北汉王刘崇定的亲,经过十多年,兵荒马乱,咱们两家就断了消息了,这个亲事呢也就扔到一边了。突然那天你出现,你来找丈夫,是我们定的亲,我们能不认吗?但是我就告诉你了,我的七儿死了,被潘仁美在边关绑在了百尺高杆,乱箭穿身,我无儿不使妇,我能收留你吗?你已听说我儿子死了,噗通你就坐在地下了,那份伤心呀。你要求进杨府,守节立志,当时我可说了,这守节立志天长日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你才多大,不到二十岁,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我说那可不行啊!如果你进了杨府,守着守着,你不守了要走,我说那可别说老太太不对,我不能答应。我现在把丑话说头了,我不要你。我说什么也不收,可是你不干,如果不收你,就碰头碰死。我就说了我就收下你,你也活不了,韩虎眼看打进东京,我们都不知道死的怎么样呢,你不是白白送命吗?后来你说了,你能退韩虎。我实在没办法,把你这个事禀明当今万岁。万岁高兴得不得了,封你节列夫人,给你立贞节牌坊,说让你退韩虎。我没办法,把你带进来了。到在了杨府之后,我就发现你身体不方便,准是大姑娘头一胎。别人能看不出来,我老太太可看得出来,为什么?我生一辈子孩子了,我能看不出来吗?我看出你身怀有孕,现在呢不能再问。当时那么乱,我觉得到明天你退完了兵,慢慢娘俩再唠唠。谁知道第二天一退兵了,你真把个韩虎给打败了,而且脑袋给剥了下来了。皇上马上出旨,让咱娘俩带兵去追他的残兵败将。我为帅你为先锋。追着追着,我没有办法找你,我得继续往前进军,就到在太原府黄草坡山下了,你也追来了。兵就把咱包围了,包围在黄草坡。我扭头再看你呀,你的怀呀卸了,孩子没了方便了,肚子也瘪了。我当时就想问你,没腾出功夫,被困的里无粮草外无救兵。今儿个这个事出现了,你要给我说实话,当初怎么回事?这个孩子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