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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苗疾步走回紫晶宫夜总会,她面色青白目光泛冷,心头不停重复着一句话:马世海,你设圈套花功夫,想要把我咋样?许多念头纷纷涌来:臭骂他一顿马上辞职!……求他高抬贵手放过青林哥……骗骗他说只要这次肯帮忙就报答他……

她头昏心乱,踏上通向总经理室那铺了地毯的走廊,忽地觉得四周都静得异样,自己又像在跨入一个圈套和阴谋中心似的。但她丝毫没有犹豫,步子跨得更快了,走到那扇门边,不知是气愤还是冲动,她用力一掌把门推开了,双眼炯亮地盯着办公桌后面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马世海此刻如同一个早已守候在陷阱边的老猎手,看着自己渴望猎获的小兽乖乖落坑受缚,那种得意和亢奋使他几乎扬声大笑。但他还得表演,要在征服中去占有这个令他垂涎已久的俊美女孩。

“水苗啊,看你那样子,出啥事了么?”马世海显出惊讶的样子,从椅上一蹦而起,面带担忧和关心朝她走来。

水苗捏紧拳头身子直颤:“马总经理,你、你想把丁青林咋样?又想把我咋样?”

“嘿嘿,水苗,你一肚子气是冲我来的呀!”马世海关上房门,“你气我也好,恨我也好,慢慢说,别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我们之间出啥事了呢。”他皮笑肉不笑,两道目光紧紧钳住她。

水苗瞪着他说:“我问你,青林那四十万元的借据,和老仓库产权证,都捏在你手里来逼垮青林公司,你倒是安的啥心?”

马世海搓搓手,笑道:“安啥心?做生意呀,挣大钱呀,嘿嘿,水苗,商场如战场,争斗起来也你死我活呢。青林那农二哥太得意,我早想教训他一回啦!”

他那么厚颜无耻,水苗恨不得啐他几口,,忍住气说:“马总经理,青林啥地方得罪你了呢?”

马世海冷笑道:“生意上他倒跟我没啥关系,不过那小子在泰发集团干得好好的,自以为有点才干有帮兄弟,就跳出来另立山头,跟我最敬重的卢家风作对,我看不过意想打抱不平。还有一点是冲我来的,使我咽不下这口气,想起就周身冒火。嘿嘿,水苗,你这号美人儿,凭啥跟他那土包子,我对你那么好,一片热心真心,只要你点个头,包你穿金戴银住花园洋房做阔太太好逍遥啊!偏偏我碰鼻子还喊不出痛,他小子春风得意哟!……水苗,依我以往的江湖脾气,就不是在生意上卡他了,干脆叫一伙兄弟打他个半残废,哼,夺走我喜欢的女人的家伙,吃了大亏才晓得锅儿是铁铸的呢!”

他如此直言不讳明目张胆,水苗又惊又恨,不敢想青林公司倒闭的后果,她竭力压住愤怒,轻声说:“马总经理,求你放过青林……”

“哈哈,”马世海大笑道,“我的乖妹儿,大哥正等你来求我呢。其实我高兴的话,手一抬你那青林哥就过去啦。不过,你拿啥报答我呢。”

水苗咬咬嘴唇道:“马总经理,我、我会从心里感激你的……”

“感激?……哈,光感激有啥用?我要你的实际行动呢。”马世海嘻笑着摸了她脸蛋一把,“水苗,你是聪明人,该明白哥子的意思吧?”

水苗又厌恶又生气,躲闪着他正色道:“你想欺负人,我绝不答应!马世海,你也别太黑太狠心了,人昧了良心要遭天雷轰啊!”

“哼,我等着天雷呢!水苗,不跟你兜圈子了,明说吧,你若肯顺从我,跟我好,啥事都好说,不然嘛,青林公司死定啦!”马世海一面威胁,一面伸手将水苗紧紧搂住,那张充满烟酒臭的嘴巴直往她脸上拱。

“马世海,臭流氓!……”水苗羞恼不堪,抽手就打他。

情欲野放得忘乎所以的男人,凭她劈打,口里叫着:“乖妹儿,打是亲骂是爱,嘻嘻,我马老大就是个流氓呢……”

那只大手在她胸前乱掏乱捏,水苗气愤不过,张口就咬。“哎哟!……”男人一声痛嚎松开了,她夺路欲逃,头发却被他牢牢揪住。

马世海把她拖到办公桌前,指着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恶狠狠道:“小娼妇,你看清楚,这是律师给老子搞好的起诉书,只要我往法院一递,丁青林那小子就得坐大牢!哼!”

“坐大牢?……”心魄俱焚的小女人哀叫一声,昏倒在男人怀里。

搂着那绵软的躯体,马世海淫邪地笑着,把她平放在厚绒绒的地毯上,那欲火熊熊热血乱窜的男人嚎叫一声扑上去,近平疯狂了……

丁青林和银行方面的贷款谈判自然没有结果,尽管对方十分同情青林公司的处境,对他的才能和运作计划的成功性表示信任,但不能不履行贷款原则,在担保单位财产抵押一项上卡壳了。虽在事先,青林已考虑到这些,对贷款不抱希望,可在债权人的追逼下,作为形式也得去走一遭,万一能搞笔钱解紧急之需就是大幸了。

他已开始习惯失望,心情也比较平实,开车赶回公司,以为水苗还在等他,一见办公室没人又喊了几声,知道她离开了。这几天水苗为他担忧,又处在自责的情绪中,他又一派忙乱,彼此连好好谈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坐在收拾整洁的办公室里,青林似乎闻到了水苗残留的气息,他突然强烈地思念她,想与她在一起,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就往外走。

青林开着吉普车飞快穿越大街,碰上路口红灯也很不耐烦,几次都差点闯过去。到了紫水晶夜总会外面车场,车未停稳就跳下来,拔腿就往大楼里跑,似乎有种不祥预感在催促他。有人说相恋的人儿之间,带有一种心灵感应,能使其内心的欢乐与痛苦相通。

此时青林就感到莫名其妙的空虚和隐痛,并毫无疑问是水苗带给他的。

在大堂、餐厅、办公室,都没找见水苗的影子,问人也说不知道,奇怪的是马世海夫妇和孟华生通通不在。青林愈加着急,冲上宿舍楼,把水苗和喜妹住的房门拍得很响:“水苗!水苗!——”

过了好一阵没有回声,他僵立片刻,就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刚到底端,他就听见身后有响动,扭头一看,是喜妹站在楼口目送他。

“喜妹,咋回事?我急着找水苗呢。”青林冲她大声道。

刚痛哭过的喜妹,忍着泪道:“青林哥,水苗姐病了……再说她心头难过,不想这阵见你……”

“病了?”青林大惊,又上楼去,“我去看她,刚才在我们公司还好好的,咋个就病了呢!喜妹,她看医生了没有?吃药了没有?”

喜妹堵在楼梯口,对他说:“青林哥,你莫去,水苗姐真的不想见你,过两天吧,我劝劝她……”

青林有点懵了问道:“为啥?她出什么事了吗!喜妹,你明白告诉我,不然我非见她一面不可!”

喜妹说:“她就是为你才病了,才难过啊,青林哥,连这点你都不理解她,体谅她,水苗姐咋个想?……你莫太性急,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青林被她说住了,是啊,不是公司到了这步田地,性情温和头脑清楚的水苗能一气一急就生病吗?于是说:“喜妹,拜托你好好照顾水苗,买些水果和营养品给她吃,我明天来看她。你对她说,我望她好好保养身子,心情放开朗些,我和她大不了再做打工仔打工妹,一切从头来也没啥呀。”

“好,青林哥,我一定跟她说。”喜妹看着青林走出底楼,强忍许久的泪水哗哗而流,她怕自己哭出声来,用巴掌死死将嘴捂住,憋得一张脸成了紫青色。

她软下身子坐在楼梯口,好久都没动弹。

未完待续……

本文选自田雁宁、谭力的文学小说《都市放牛》,1995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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