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 六旬郎中强娶儿子女友 竟说是为了给儿子做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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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洪武年间,信阳府有一个远近闻名的郎中王世奇。
王世奇之所以有名,除了医术高超,人也很奇怪。
医术高,那是毋容置疑的,多少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他能治好。
奇怪,这人奇怪的地方有点多。
第一点奇怪就是:别的大夫几副药就能治好的头疼脑热,他却要几十副药才能治好。不过你放心,他一定能给你治好。
有人质疑王世奇,为啥同样的病,他治总比别的医生治多花两三倍的钱,王世奇也不解释,就一句话:“那你找别的医生治去,别找我。”
第二点奇怪就是:不收徒,像他这种医术高超的郎中,难免会有一大帮徒弟,可这王世奇却不一样,一个徒弟不收,不管是谁,他都不收。
第三点奇怪就是:他看病,给你检查完就直接告诉你,治好这病要花多少钱,如果花不够他说的那个数,你绝对好不了。
比如你找他看病,他说治好要花十两,他第一副药一两就能让你的症状减轻九成,后面的一成你必须要花九两才能治好。
要是突然没钱了咋办?咋办,没钱了他就不管了,他可不管什么医者仁心。有人说这王世奇不配做个医生,但王世奇却说这就是命,没办法。
对此,人们争论颇多,有人说这就是医术高的表现,有人说这医生坏良心。王世奇也不争辩,这人就是这么奇。
所以有钱人都愿找王世奇,因为他能做到钱到病除。一般老百姓要不是疑难杂症也不会找他看。
王世奇四十五岁了还没孩子,这事放在古代,续一个二房不就解决了么,可王世奇不敢。
为啥?王世奇的老婆赵氏是出了名的凶悍,而且赵氏婆家三兄弟一个比一个凶狠,王世奇曾经只是随口提了续二房的事,便被赵氏带着自己兄弟狠狠修理了一顿。
王世奇怕死了赵氏,所以娶二房这事就搁置不提了。
王世奇被赵氏指责
至于是谁的原因怀不上孩子,王世奇自己也不知道,他和赵氏身体都没问题,可就是怀不上。
谁也没想到王世奇四十八岁这年,赵氏竟然怀孕了。不到一年给王世奇生了个大胖小子。王世奇高兴啊,给这孩子取名王天赐。
可这儿子不到一岁便得了一种怪病,上午全身痒,下午全身痛,晚上全身发热。这病死也死不了,就是整日抓心挠肺的难受。
看着儿子整日痛苦不堪,赵氏天天骂王世奇:“你不是医术高么,你不是神医么,你倒是把自己儿子治好啊!”
其实这病,王世奇还真知道怎么治,关键少一味药引子。用王世奇的话讲这药引子可遇不可求,所以他也是束手无策,但是药引是啥,王世奇却死活不肯说。
王天赐两岁大的时候,王世奇一天出诊带回来两个小孩,一个男孩七八岁,一个小女孩两三岁。
小男孩虎头虎脑,小女孩则蔫不拉几,脸上长着一颗一颗黄豆大小的疮,还流着黄脓水,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奇形怪状的标志,不知道是胎记还是伤疤。
赵氏问这是哪来的俩小孩,王世奇说这是白木匠的俩孩子。
白木匠赵氏是知道的,半年前白木匠来找王世奇,说自己得了一种怪病。手抖,还大口大口吐血,别的医生都说活不过半年,才来找的王世奇。
王世奇号了脉就说了一句“你这病治好要五两银子。钱够么”。
白木匠算了一下,差一点,便对王世奇说:“差几十吊,您先把我这手抖治好,我一个木匠只要手不抖了,就能干活了,几十吊还是好挣的。”
王世奇冷漠地说:“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最后差这几十吊拿不出来,我可就不给你治了,你这病停药立马就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说着让白木匠写一个知情协议,意思就是没钱买药死了的话,王世奇不担责。
白木匠连忙点头说:“知道,知道。”便签下了协议。
王世奇让白木匠立下字据
果然,吃了第一副药,白木匠手就不抖了,吐血也吐得少了,吃了第二副药,白木匠基本不吐血了,人也精神了,便上工地给人盖房子去了。
也真是该这白木匠倒霉,在拿最后一副药前一天从房子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治腿花了点钱,这一下救命的钱就不够了。
王世奇也是够铁石心肠,眼看着白木匠就差一副药便好了,可他死活就是不治了。
也正如王世奇说的,白木匠一停药,立马又开始吐血,三天不到便死了。
这事大家都见了好几次了,而且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谁也拿王世奇没办法。
赵氏看着白木匠的俩小孩,问王世奇把这俩小孩带回来干啥。
王世奇淡淡地说道:“我不把他俩带回来,他俩就得饿死。权当给咱家天赐积点德吧。”
赵氏虽说脾气暴躁泼辣,但是人并不是很坏。便同意收养白家这俩小孩。
白木匠的俩小孩,男孩叫狗蛋,女孩叫小花,从此便住在了王家。
对于这件事村民说法不一,有人说是王世奇心里有愧。有人说是为了给他家天赐捡个童养媳,就他家天赐那身体,不提早准备以后谁会嫁这么个病鬼。
对于这些传闻王世奇权当没听见。
王世奇一包药便治好了小花身上的脓疮,但是王世奇交代小花每个月要吃一次药,否则脓疮还会长。
小花脸上没了脓疮,一下变成了个讨人喜爱的小姑娘,而且小花小小年纪能说会道,嘴巴还甜。赵氏喜欢得不得了,便当亲女儿养着。
狗蛋不太说话,王世奇把他当下人使唤,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但是总算不用流落街头。狗蛋也不抱怨,把王世奇交待的事做得顺顺当当,王世奇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转眼过了四五年,狗蛋十二三岁了,整天在王家打杂。狗蛋表示想跟王世奇学医,可是王世奇却死活不同意,任何跟医药相关的活都不让狗蛋碰,甚至包括打扫药房,倒药渣这种事都不让狗蛋参与。
狗蛋把自己想学医的想法告诉了小花,想让小花和赵氏说说。狗蛋知道赵氏喜欢小花,小花能在赵氏跟前说上话,王世奇又怕赵氏,只要赵氏开口,王世奇便不敢反对。
这招果然灵验,没过两天王世奇便教狗蛋认识了两味草药,然后让狗蛋按学的去山上采药,以后过一段时间,王世奇便会教狗蛋认识一些草药,然后就是让狗蛋去采药。其它的也不教狗蛋什么。
虽然这跟免费药童差不多,但总算是开始接触医药了,狗蛋很高兴,干得很认真也很卖力。
转眼又过了一年多,狗蛋把药店里常用的草药都认全了,但是这些药有啥用,王世奇却从来不告诉他。
这天王世奇丢给狗蛋一条晒干的小花蛇说道:“去,按这蛇的样子,给我抓二十条活的回来。”
现在开始让狗蛋去抓动物药材了,这是以前没有的事,狗蛋十分开心,可他并不知道,这蛇叫五步蛇,剧毒无比,越小越毒。
信阳多丘陵少山,五步蛇多分布在大山之中,所以这个任务有点难办,狗蛋在家附近的丘陵上转了几天都没碰到一样的。
后来请教了城里的捕蛇人,捕蛇人一看是五步蛇,又听说是眼前这个小娃娃去抓,心中暗骂王郎中歹毒。
捕蛇人看狗蛋啥都不懂,这样去抓蛇就是去送死,便教狗蛋怎么分辨各种蛇,还教狗蛋怎么抓蛇,以及常见的治毒蛇咬伤的办法和草药。狗蛋非常感激捕蛇人,学得很认真。
临走,捕蛇人把自己的捕蛇工具送给了狗蛋,还送给狗蛋几种秘制的蛇药。
狗蛋按捕蛇人说的,五步蛇多在深山,便准备干粮进了深山。
狗蛋进山第一天便连着抓了四条五步蛇,狗蛋想着照这速度四五天就能抓够了,心里喜滋滋地想先找个地方住下。
狗蛋抓捕五步蛇
可这深山老林一没居民二没破庙,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地方。最终找了一个凸起的巨石,巨石下面有个不大的空间,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狗蛋便决定在此对付一晚。
狗蛋把装蛇的袋子挂在树上,吃了点干粮,便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呼呼啦啦的响声,一个激灵便睁开了眼睛。还没等他坐起身,一个黑影从头顶的巨石上掉了下来。
巨石有七八米高,那黑影摔下来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狗蛋爬过去一看,那摔下来的黑影竟然是个穿黑衣的壮汉。
壮汉全身发烫,身上没有大的伤口,仅在小腿位置有血渗出,狗蛋撕开那壮汉裤腿一看,腿上有几个乌黑的小血孔,正在往外流着黑血,血孔周边黑红发亮,肿的有馒头那么大,这是被蛇咬了。
狗蛋仔细观察了那几个血孔的大小间距,按捕蛇人教自己的认定这正是五步蛇咬的,狗蛋赶紧拿出捕蛇人送的秘制蛇药给这黑大汉喂了下去。又给那黑大汉伤口放血清洗,然后在附近找了几味草药研磨碎给那黑大汉敷上。
这捕蛇人送的秘制蛇药果然有奇效,过了不到半天,那黑大汉便退了烧,人也醒了。
黑大汉看了看身边一直盯着自己的狗蛋,明白自己这命是狗蛋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便塞给狗蛋,也不说话,挣扎着站起身就走了。
狗蛋想把那元宝还给黑大汉,可黑大汉早已经走远。狗蛋没见过这么大的元宝,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便揣在怀里收拾了东西继续开始抓蛇。
狗蛋运气好,过了不到四天,便抓了二十几条蛇,狗蛋提着蛇袋子便往家赶。
进到城的时候,想起捕蛇人,要不是捕蛇人帮自己这么大忙,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于是狗蛋便先去找捕蛇人,捕蛇人看到狗蛋不仅活着回来了,还抓了很多蛇,不禁感慨这孩子命大。
狗蛋把黑大汉给自己的那个大元宝送给了捕蛇人,说是感谢捕蛇人的。捕蛇人见那元宝吓了一跳,赶忙拉着狗蛋问这元宝是哪里来的,狗蛋如实说了元宝的来历。
捕蛇人坚决不要这元宝,还嘱咐狗蛋,这元宝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狗蛋见那捕蛇人坚决不要元宝,只好告辞了捕蛇人,捕蛇人一再叮嘱狗蛋一定要把那元宝藏好,不要被人看到。
狗蛋回到王郎中家,王世奇也感到万分惊讶,这才几天便回来了,而且还真抓到了二十几条蛇。
往常收这二十几条五步蛇没有一个月也得半个月,突然感觉这孩子就是个摇钱树。但是王郎中并没有说什么。
狗蛋按捕蛇人说的,把那元宝找个地方埋了起来,便去找自己妹妹玩去了。
随后几年,王郎中隔三差五便让狗蛋去抓各种毒蛇,其实他药店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他把狗蛋抓的毒蛇全都高价卖给了其它药店,这些年,狗蛋抓的毒蛇不知道给王郎中赚了多少钱。
转眼狗蛋便到了十七八岁,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小花和王天赐也都十三四岁了,小花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美丽的大姑娘。
赵氏把小花当亲女儿养,让她和王天赐一起上学读书,狗蛋就像天赐和小花的亲哥哥一般,没事带着俩人玩,出去采药总会给这两个弟弟妹妹带回来一些好玩的东西。
王天赐的病还是没找到药引,整天在痛苦中度过,小花经常陪伴在天赐身边给他加油打气。王天赐说要不是小花他早就不想活了,小花和天赐接触久了,俩人也暗生情愫。
所有人看着天赐的病越来越痛苦,都很难过,唯独王世奇反而显得越来越高兴。
王世奇年龄大了,对药店的事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便不得不放手让狗蛋接触更多的医药知识。
狗蛋也是聪明好学,趁着有机会,便偷学很多高深的医术,水平已经不比王世奇差,但是狗蛋却不显山漏水,因为他发现王世奇这人不厚道。
很多病王世奇本可以用很少的钱就能治好,但他就不好好治。第一次给病人治个八九成,给病人很大希望,然后便用些治不死人的草糊弄,就这样吊着病人,直到他挣够自己想要的钱。
所以王世奇从不收徒,就是怕徒弟学会了发现他的这些秘密。
这天王世奇对狗蛋说药店的熊胆没有了,又买不到,便要狗蛋去搞两颗熊胆。
熊只有东北和西南才有,找熊胆岂不是要到东北去,但是没办法,王世奇就是要,狗蛋只能收拾东西准备去东北。
临行前狗蛋找小花告别,小花对狗蛋说很害怕,狗蛋问小花怕什么,小花扭扭捏捏地说怕王世奇。
原来,昨天天赐发现赵氏在骂王世奇,便好奇地偷听了一下。
王世奇向赵氏打听小花来葵水没,赵氏以为王世奇想对小花图谋不轨,便骂王世奇不要脸。
王天赐偷听了王世奇和赵氏谈话
王世奇小声对赵氏说了什么,听完赵氏便不出声了,好像是默许了什么事。
王天赐虽说是王世奇的亲儿子,但这小伙子被教育得很好,心地善良为人正直,知道他爹王世奇不厚道,便把这事偷偷告诉了小花让她小心。
狗蛋听了小花说的,又想到这时候王世奇把自己安排到大东北,也不禁心里紧张。
但狗蛋还是安慰小花说不要怕,自己多留神,见情况不好便跑,并将自己埋元宝的位置告诉了小花,跑出去以后去找捕蛇人。
狗蛋临走前去找了捕蛇人,恳请捕蛇人若自己妹妹有难,务必帮忙逃脱。这些年狗蛋帮捕蛇人抓了不少剧毒蛇,捕蛇人感恩狗蛋,便保证若小花有难一定帮忙。
狗蛋这一去整整四个月才回来,不仅平安无事,还带回了两个熊胆。
可是回到王家的狗蛋却没有看见小花和天赐,狗蛋问王世奇和赵氏小花去哪了,这俩人说天赐去参加会试,小花陪着去了。
狗蛋想天赐那病痨身体怎么可能跑那么远去考试,便去找捕蛇人,谁知捕蛇人也没找到。
狗蛋预感小花一定是出了事,便找王世奇和赵氏要人,俩人不仅不承认,还把狗蛋轰出了家门。
狗蛋找街坊打听,街坊只说半月前,王世奇家发生过几次争吵,小花有一天跑了出来,但是又被王世奇夫妇抓了回去,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小花和天赐。
狗蛋一听非常恼火,知道小花一定是被王世奇害了。晚上趁着天黑翻进了王家,打算把王世奇绑起来,打一顿,打到王世奇说出小花的下落。
可没曾想,那晚赵氏的三个兄弟也在王家,狗蛋还没动手便被赵氏三兄弟打成重伤扭送到了衙门。知府收了王世奇的贿赂,判了狗蛋重罪,计划发配山西充军。
狗蛋被赵氏兄弟抓住
狗蛋在大牢里关了三天,再过两天就要押解山西了,狗蛋用头撞着墙,恨自己明知王世奇要害小花却不管不问去帮王世奇找熊胆。
就在狗蛋准备撞死自己的时候,大牢外面一阵喧闹,知府一阵小跑过来亲自给狗蛋打开了牢门,跟在县令身后的是一大群人。
小花,小花穿着高贵华丽的衣服,后面跟着捕蛇人还有一个面熟的黑大汉,狗蛋想起这黑大汉正是自己五六年前在山里救的那人。
小花拉起狗蛋兴高采烈的说道:“哥哥,咱们回家了。”
狗蛋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忙问小花是怎么回事。
原来,就在狗蛋回来前一个月,小花第一次来了葵水,赵氏把这事告诉了王世奇。
王世奇便对小花说要收小花为妾,小花不同意,天赐也不同意。天赐威胁王世奇敢动小花就死给他看。
赵氏这才把真相说给了天赐,天赐害的绝症是体寒实热引起的,身体随着一天不同时辰会发生不同的病态反应。
要治这种病,只能用体质盛热的女子第一胎未出生胎儿的胎盘做药引。可这种体质盛热的女子实在少见,特别是随着年龄增长女子体质会越来越寒,所以王世奇才说这药引可遇不可求。
但是在给白木匠看病的时候,王世奇发现小花正是这种体质。小花身上那黄脓疮便是体内火太盛造成的,便想把小花诓骗过来养大给自己儿子做药引。
白木匠和小花
于是在白木匠第二幅药里动了手脚,让白木匠干活时突然感到眩晕从高处摔了下来,并置之不理害死了白木匠。
白木匠死后,王世奇装好人认养了狗蛋和小花,每月用药养着小花就是怕小花体质有变。
现在小花已经来了葵水,可以怀孩子了。不过要是把小花嫁给别人,怀了孩子别人肯定不愿孩子没出生便打掉,所以王世奇准备亲自让小花怀孕,这样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氏劝说天赐,自己也把小花当亲闺女,但是为了给他治病,也只能这样做。
天赐很痛苦,自己喜欢小花,但是自己被这病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非常难受。
就在这时,小花趁这些人不注意逃了出去,结果刚出门就被抓了回去,关进了柴房。
小花被关进柴房
天赐实在不忍心看着小花为了自己遭此折磨,想想小花这几年陪在自己身边给自己的关爱和鼓励,如果不是小花,自己早就自尽了。
便趁着天黑偷偷放走了小花,小花劝天赐一起走。天赐想着只要能跟小花在一起,死了也值,便跟小花一起离开了王家。
小花按狗蛋说的位置挖出了那个大元宝,然后去找捕蛇人。
捕蛇人认得这元宝,捕蛇人每年要去皇宫送毒蛇,接触过里面的太医,所以认得这是皇宫内库银。
那日狗蛋拿了这大元宝给他,他以为这是从皇宫偷出来的,便一再嘱咐要藏好不要漏出来。
捕蛇人听了小花的陈述,正好自己要去京城送蛇,便连夜带小花和天赐离开信阳府。
小花和天赐逃走以后,王世奇在信阳府找了十几天也没找到,他觉得以王天赐的身体绝对跑不出信阳府。
便叫来了赵氏家三兄弟,挨家挨户偷偷查,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小花和天赐早就离开了信阳府。
到了京城以后,捕蛇人让小花女扮男装和天赐装成自己的徒弟整天跟在自己身边。
交蛇的地点在皇宫外,收蛇的主要是太医和皇宫侍卫总管,就在小花帮捕蛇人搬东西的时候,太医看到了小花脖子上的奇特符号。随即发现小花是女扮男装,便让侍卫总管看住小花,自己跑回了皇宫。
过了半个时辰,太医带了一个人匆匆赶来,此人从装束看应该是当朝四五品的武将。
捕蛇人吓坏了,以为真的是那个大元宝惹得祸,还没等对方开口盘问,就慌忙磕头说出了那大元宝的来源。
来的那员武将听完,慌忙扶起捕蛇人,说他就是这元宝的主人,此人就是当年的黑大汉。
黑大汉检查了小花脖子上的印记,便带着小花三人来到了一座王府,不一会一位当朝一品大员便跑了出来。
他激动的对小花说自己就是小花的父亲。
原来这当朝一品正是小花的亲生父亲郑将军,十四年前郑将军还是三品武将驻守信阳。
因为牵涉一起政治事件,郑将军全家被追杀,绝望之际为了保住自己血肉,便在小花脖子后面做了记号丢在了一户人家,并留了五两银子,这正是白木匠家。
后来郑将军逃出追杀,那场政治事件也解决了,郑将军因此次事件中有功被升任从一品。
郑将军生活安定后便派自己曾经的家将,也就是那黑大汉回信阳找寻失散的女儿。
黑大汉先后四次回到信阳找寻都没找到,最后一次还差点被五步蛇咬死,从此也就逐渐放弃了寻找。
但朝廷里很多官员都知道这一品大员找女儿的事,也都知道这个小女孩身上有个印记。
当太医看到印记时,怕自己搞错,就先通知了黑大汉。
太医找到黑大汉
黑大汉赶到现场还没问话,那捕蛇人便竹筒倒豆子全说了,这一下更错不了。
郑将军听说了小花的经历,立刻派黑大汉和小花赶回信阳查查王世奇。
待小花赶回信阳抓了王世奇,才知道狗蛋被打入了大牢,便匆忙来救。
小花感念赵氏对自己不薄,且出于救子心切,便不追究赵氏责任。
王世奇因牵扯白木匠命案,交由知府发落,后被发配充军。
小花想带狗蛋回京城,但狗蛋想做一名救苦救难的医生,他要让所有缺钱的人看得起病,便留在了信阳。
王天赐帮小花逃脱,小花也喜欢天赐,便求自己父亲救救天赐的命。通过王将军的疏通,最后宫中太医出手,医好了天赐的绝症。
天赐病好以后便回了信阳,他答应小花,等自己考取了功名便来娶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