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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茹总说些调情的话,玄晟头疼的很,根本没心思再周旋,在心里都快要把她骂死了,你妈你还有完没完,快放我进去。

……

好吧,“先进去吧,想必皇后也精心准备了许久,朕有些饿了,先吃些东西。”

赵慧茹听这话,捏起了兰花指,捂嘴一笑,“皇上到我这里就要吃东西。”

玄晟也不再理她,直接进了椒房宫内殿,环视一圈,竟然饭菜也没上桌。

“臣妾等了皇上许久,皇上都没来所以就将饭菜撤了。”赵慧茹笑道。

莫非是开个小玩笑吗,他也没理会,便找个地方先坐着了,那是赵慧茹小憩的美人榻。这一天就等着这一顿饭,不能连口水都不给喝吧。

“都下去。”直接躺了下来,美人卧在榻上极美,玄晟卧在美人榻上又有一番风度。

一身银色常服,手抚着额头,再没有出声,反正今晚是要宿在椒房宫,实在不给饭吃那便睡一觉也好。

这是玄晟最坏的打算,对待赵慧茹他已经到了一种濒临无所谓的地步。

而赵慧茹事事以自己为中心,根本没有意识为玄晟着想。

接着将身子贴近了他,像只猫咪一样趴在了他的身上,“皇上。”在他耳边细语。

尽管神经丝毫没有被挑逗起来,而嘴角却向上牵了一度,这笑容当中带着些无可奈何还有轻视,胳膊搭在腿上,中指有些焦躁的在跳动。

“慧茹啊慧茹。”语气轻轻的。

不知赵慧茹作何感想,反正是没听出他暗压的火气。她将手放于他的脖颈,慢慢向下游走。

渐渐深入衣服里面,手心触摸着他的皮肤,将手停在心脏的位置。

玄晟丝毫不为所动,心跳的频率一直如常,眯着眼睛,就等赵慧茹用尽浑身解数。

赵慧茹才进宫的时候他还喜欢看她闹一闹。

可也有几年了,每次见面都是如此,说她不知轻重也过了,不过是对他依赖太过,希望玄晟再多宠爱她一些。

不是没喜欢过她,是他对赵慧茹的爱意已经临近枯竭。

有太后庇佑,想要整治整治她,要她变成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却也不敢。

一个皇后,不该只关注于皇上对她的宠爱,家国天下,玄晟希望那皇后能以国为重,以他的朝政为重。

“皇上,臣妾困了。”赵慧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等待他将手掌附上。

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便见赵慧茹满头的华丽装饰。

当年她进宫的时候,还不似现在的浓妆艳抹,不似现在的要脸面要排场,只是个要丈夫宠爱的小女人而已。

是宠爱太过,把她骄纵坏了,玄晟已经不似当年稚嫩,怎可还似当年处处爱护,原因大概只是她的人不能与他的人生匹配。

毕竟已不是新婚夫妻,那时的玄晟还会多宠爱她些,可已经不复从前,他的处事手段愈发周到,而赵慧茹却还是个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怎么和她说,难道说我的爱就到此,你已经是皇后,不该再奢求那么许多。

夜雨不断,本就有些头痛,来时又沾了些雨水,现在才觉出些寒意。

“朕有些头痛,歇了吧。”说着将她的手抽出。

蛾眉疏开,赵慧茹的脸色突变,那抹忧愁转瞬即逝,娇娇的应了一声“是。”

她已经不能再奢求玄晟的爱意,这个男人越来越叫她看不清楚。

她不再动,因为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而玄晟独自起身,脑袋本就昏沉,想叫人扶一把却都没有,宫人被他遣退,只有赵慧茹在身旁,“唉。”叹气。

他并非薄情之人,只是前半生为这皇位已经割舍许多,要顾虑的人和事算都算不清,哪还有闲心与人调情。

这皇后不能为他分忧,连平日里吃饭睡觉都不能让他满意,还怎么再多爱她。

“去睡吧。”轻轻道,站在她面前温和一笑。

累,累到一个让他最为看重的女子都叫他失望。

她不是妻子的最佳人选……

赵慧茹还是不动。

那爱还未断绝,玄晟也不能对她发脾气,只得先伸出了手,“来吧,陪朕睡。”

在赵慧茹将手搭在他手心片刻,他转身直接向床那边走去,没再看她的脸,更不会再去照顾她的情绪。

似乎只剩下重量,那人好像也轻的薄如纸,静静的随着玄晟而动。

一夜再无他话。

她不是感觉不到玄晟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可她还是不肯改变,见到他喜欢的女子她也会嫉妒,可是她的嫉妒却怪罪到了旁人的身上。

她对玄晟的爱也没有那么多,宠她,对她来说也许只是一种虚荣。

他的侧脸极美,赵慧茹躺在他身边,而他已经沉沉酣睡。

他来了又如何,他来和不来又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床又挤了些,身边又暖了些,心又寒了些。

可赵慧茹却又不敢离他太远,这宫中的女人越来越多,多到她无法生气,无法嫉妒,只能去冷眼旁观。

“皇上。”她轻轻叫道,这一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吗,玄晟忽冷忽热,她却总觉得还有机会,以为他还狠不下心吗,只不过是不能对她狠心而已。

“嗯?”应了句,本就要睡熟了。

可赵慧茹却说不出口,她要怎么去问呢,怎么才能问出他在想什么。

她是知道的,是因为她现在已经不足以让玄晟去爱。

片刻也无回答,玄晟翻身背对。

……

宫中的夜是那么长。

南燕宫中更是冷清,不知丽妃有没有睡着,慕容漪平躺在床榻之上,丽妃依然背对。

长夜漫漫,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从进宫的那天开始,玄晟便不间断的在芳漪宫中留宿,而算算日子,到今日已经有十日未见他。

不知他为什么再没来过,可没有他出现的日子总是少了些什么。

既然已经进入宫中生活,若要安然度日,恐怕比争宠还要困难,她无过都要被害,更何况伺机害人之人。

翻了个身,吐了口气,却听丽妃说了句话:“你还没睡。”

原来她也没睡。

“睡不着。”应了句。

丽妃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转过身来,和她相对,“你在想什么?”问道。

大概她也睡不着吧,慕容漪静静的呼吸着。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这皇宫对于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好像她从前的那个世界。

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在那个世界,她没有背景,依靠努力艰难的生活。

而在这里,她有了背景,却好像一样四面楚歌。

“姐姐在想什么。”反问道,这问题她没有答案。

丽妃低了低眼睛,而后直视着她,“我在想,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从一开始,她对丽妃的感觉便出现了错觉,一度认为她是存有坏心的女人,可她是太善良和聪明了,所以才将自己置入一片安乐之地。

“姐姐是怎么知道太后所赠的香料有毒的?”问道。

丽妃的神色比起从前安宁了许多,真实的她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对她的好奇在慕容漪的心底蠢蠢欲动,她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在对人方面,她还从来没有过失手。

“太后怎会因为我的亲近而如此相待,不过是一匹锦缎,不过是一身衣裳,嘱咐再嘱咐,交代再交代,裁缝师傅也为我准备好,又送了香料,好像一切都是为我着想。”没再说下去。

单凭这些怎么能够确定就是太后所为,她有八分信,还有两分需自己去证明。

“姐姐的那身衣裳在哪里?”问道。

丽妃的神色如常,“还在我宫中吧。”应道,接着说:“你不要想着从那衣服上查出些什么来,即便是查出了,这宫中也没有人敢说出口。”

她哪有这么笨,只是不太相信丽妃的判断。

“我只是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毒。”回道,心里想着该找什么人帮忙。

丽妃的头又在作痛,硬硬的咬了咬牙。

自然不能即刻发作,若是一件事无法达到她想要达到的效果,总要求个心里明白。

“姐姐会就这么算了吗。”问了一句,片刻没有回应,偏头再看丽妃,她紧紧抓着被子,手背之上青筋凸起,那疼痛让她不得安睡。

慕容漪将手附在她的手上,“你忍一忍,再等一等。”

“到底是怎么了。”那问话像是呓语,茫然无助又无措。

丽妃的额头直冒虚汗,那疼痛险些让丽妃将牙咬碎,自打醒来,脑袋里面就好像进了散石一般,那尖利的棱角不断撞击着她的脑袋。

“再忍一忍,等一等。”重复说着,现在她也不知该怎么做,如果一定要开颅,就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丢了人命,她会一生不安。

疼痛之中,丽妃睁开了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一个较她入宫还晚的女子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

身体康健与否,是天命,在丽妃眼中,慕容漪出身相门却无名无分,进入宫中也只是初得皇上垂怜,她在宫中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她温温的一笑,不急不躁,眼神当中还带着一种请求,丽妃却有些弄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丽妃问道。

这是她从现代社会带来的理由,对于她们而言该是荒谬的吧。丽妃被她所看重的地方,只是她的简单而已。

她伸出双手,在丽妃的太阳穴上慢慢揉搓,“没有理由。”轻轻的说着。

对于一个深受现代社会思想毒害的人来说,对自己的病人富有责任心不需要理由。

尽管她现在的坚持已经没有必要。

“你若是因为太后利用我来为难你而觉得愧疚,大可不必如此。”丽妃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她的手法很熟练,觉得舒缓了许多。

“不是。”立即回应,“姐姐信我,我要的只是姐姐信我。”

仅此而已。

第二日晨起。

丽妃睡的正好,她便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出来,青纱帐依然舒展落下,穿好了鞋袜便出了殿门。

燕儿正在殿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