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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不是看在他长得确实好看,一双桃花眼此又满含期待的样子,着实让人狠不下心来的话,萬一都想要扔下他不管了:“松手!”

“恩人……”肖谨赫悻悻的松了松手,但是又怕自己会被丢下,不禁又抱得更紧了。

终于,萬一还是没有忍住动了手,一掌就还魔域了一个清净。

虽然她读书少,但也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她一手拎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肖谨赫后脖领,看到他原本白净俊美的脸,因为勒住脖子窒息而憋红,忽的就升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干脆打横将他抱了起来,朝着忘忧崖顶峰的方向踏空而去。

见惯了魔域里丑得千奇百怪的魔物,难得有个白净好看的,身上也是半点魔气都不染的,真挺稀罕的……

肖谨赫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好像是落枕了般酸疼。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的房间,看屋内的摆设简洁却很是精致典雅,还有一缕淡淡的香气,就和恩人身上的一样。

莫非这里是恩人的卧房?

肖谨赫起身下床后,透过室内半敞的窗户,隐约可见外面有人影晃动。

他快走几步出了房间,就见到了庭院中的恩人。

萬一百无聊赖的躺在庭院中的摇椅上,手里还捧着那本师傅还没看完的画本子,边看边暗自计划着:等找到师傅后,就把结局剧透给他,让他说话不算数,哼!

当余光注意到肖谨赫出来时,萬一才合起手中的书:“你终于醒了。”

萬一不想让别人住在师傅的卧房,行宫又没有其他能住人的房间,这人又着实漂亮,让她不忍心乱丢,所以她只能将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多谢恩人出手相助。”肖谨赫见萬一扭头看向自己,立即拱手弯腰行了一礼。

萬一见状也不自觉的挺了挺腰,端了起来:“不必多礼,顺手罢了。”

肖谨赫微楞,一时竟不知对方是在客气,还是在得意。

萬一看着有些呆头呆脑的少年,起身坐到庭院的石桌问道:“坐吧。”

肖谨赫这才回过神,坐到了萬一的对面,就听到他继续发问。

“你叫什么?”

“我叫肖谨赫,小月肖,谨言慎行的谨,声名显赫的赫,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是?”

“萬一,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的萬一。”萬一继续问道:“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不知。”肖谨赫只觉得这个问题古怪,毕竟这里怎么看都像是萬一的住处,该如何离开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萬一不死心的追问。

“不瞒恩人你说,我是在无隅山中历练时,意外坠崖后就到这里了。”肖谨赫如实回答后才问道:“这里是?”

“魔域。”萬一回答的干脆。

确定了自己真的落入魔域的肖谨赫如遭雷劈:“传闻魔域有进无出,是放逐穷凶极恶的魔物之地,根本没有出口。”

“不可能。”如果魔域没有出口,那他师傅和那个陌生人是怎么出去的?

肖谨赫见萬一态度坚定,便开口求证道:“难道恩人你知道有人能出去?”

“对。”萬一肯定点头:“他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所以我要去找他。”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既然是有出口的,他们就一定能找到。

肖谨赫闻言松了一口气,好奇的问道:“那恩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萬一轻轻摇头倒了两杯茶,推给肖谨赫一杯:“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被肖谨赫一口一个‘恩人’叫的都有些麻了:“你叫我萬一就行。”

“嗯嗯,恩人,那你有没有关于出口的线索啊?”肖谨赫已经叫顺口了,一时之间还没能改过来,让萬一一阵无语。

“没有。”她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出去了。

肖谨赫闻言也没有失望,而是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发觉不对。

这灵茶……是只有宿云宗长老们才能喝的贡茶,他也不过是因为师傅偏爱才有幸喝过一次。

可为何在这魔域中会有?

萬一察觉到肖谨赫面有异色:“怎么了?”

“冒昧问一下,这里是魔域的什么地方?”肖谨赫不懂就问:“因为这里灵气纯粹,并不像是魔域里的样子。”

“这里是师傅的行宫。”萬一也不遮掩。

行宫?难道之前听说宿云宗和魔域有联系的事,并非是空穴来风?

算了,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才是重点。

肖谨赫略微思考后问道:“你能找到入口吗?”

“可以。”

上次那个宿云宗的长老就是从天而降的,如今肖谨赫也是从天而降,那就能说明魔域的入口就在上方。

“但是出不去。”萬一试过的:“一直朝上飞,飞到一定的高度就无论如何都飞不动了,出口应该不在那里。”

“如果入口不是出口,那魔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魔物都不敢靠近的地方?”

“有啊!”

“在哪?”

“这里啊。”萬一指了指脚下:“这里就是魔物都不敢靠近的地方。”

说完后,萬一也愣住了。

对啊!既然入口无法出去,那魔域中最有可能是出口的地方,不就是这里了!

之前师傅待客时就把她打发出去了,等她回来时客人已经离开了,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到,现在想来师傅将她打发出去就是为了调虎离山啊!

在偌大一个魔域找一个出口是不容易,但是在行宫里找可就太容易了,毕竟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两人在行宫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个疑似是出口的地方。

肖谨赫找累了,想要喝水,自己去倒时,发现茶壶已经空了,四顾之后在庭院的角落看到一口水井,就过去准备打水喝。

将一旁的水桶丢进井里,明明浸入了水中,但是提上来时桶又是空的。

他抱着桶看了半天,没有漏洞啊,怎么就打不上来水呢?

他不死心的又试了一次,可井里的水就是打不上来。

萬一进来就看到了趴在井边探头探脑的肖谨赫,不解的歪歪头:“你在干嘛?”

肖谨赫回头看向萬一,指着井口道:“这井里的水怎么打不上来?”

萬一走了过去:“水在水缸里,这里是祭坛啊。”

她师父就喜欢坐在那里进行祭祀,一壶酒自己喝一杯,再给祭坛里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