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比较优秀的穿越小说「评分比较高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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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 孤女重生之妃比寻常作者:可乐同学
字数:563199
简介:
心理医生婴穿到古代,父母亡故,祖父入狱,千金小姐转眼寄人篱下。 孩童时的偶然相遇,成年后的相知相许。 从孤女成为王妃,一步登天。…
入坑指南
潘家也许称不上世代书宦之家,眼前却是连续三代都有人出仕,族中举人秀才也不少。家中四代同堂,三个官身,潘妤的父亲潘勤更是从四品京官。当家人经营有道,家境十分富裕,族中人才也不少,称上是大家旺族。
也因为潘家这样的情况,在这样大雪天,没有大人跟随,潘妤独自上路出现在官道上,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苏怀玉性格爽直,因惊讶而发问,没想到潘妤却是红了眼圈,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
潘妤的奶妈李婆子,也就是刚才说话之人,愤怒地道:“还能为什么,新太太不容人,要赶姑娘出门去。”
“妈妈……”潘妤红着眼圈打断李婆子的话,轻声道:“太太是长辈,我是晚辈,哪能这么说话呢。”
李婆子虽然一脸气愤,却是讪讪的闭上嘴。
苏锦秋有几分了然,话题不好继续下去,虽然是明知故问,仍然问道:“妹妹这是要去哪?”
潘妤的母亲穆氏在潘妤五岁时过世,百日之后潘父就续弦吴氏,已经连生二子。因与穆氏血缘亲厚,苏老太爷有时会派人接潘妤到苏家玩,每每说起家事来,潘妤总是眼泪汪汪,一副含含糊糊要说不说的模样。
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后母与继女的关系,要是有个嫡亲女眷也许还能调和一些,苏老太爷这种实在不能说什么。更何况苏老太爷与潘家并没有太多交情,潘家在朝中站的另外一队,平常来往也只是顾下面子情份。
潘勤还算不错,至少苏家出事之后,亲自来了一趟,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去江城外祖母家里。外祖母早就写信过来,要接我过去住几年,穆家与我同龄的姐妹许多,我过去了,姐妹们一处也不会这么寂寞。”潘妤说着,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眼中含泪。看看苏锦秋头又低了下来,拉着苏锦秋的手,满脸惭愧地道:“姐姐家的事我听说了,舅公那样疼我,我也想为他老人家做些什么。只是姐姐也知道,我在家里实在是……我只能日日为舅公祈祷,吉人自有天信,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祖父肯定会平安无事。”苏锦秋说着。
她是苏家独女,潘妤也常来苏家玩,应该是十分亲近。事实是她跟潘妤私下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都是家长在的时候说话,私底下并没有交往。
作为一个成年人,跟几岁的姑娘一起玩,压力有点大。而且潘妤太“柔弱”了些,幼年失母,父亲再娶,与继母关系不好,让潘妤经常哭泣。稍稍有哪句说重了,或者说随意了,马上就眼泪汪汪,让人负罪感十足。一次二次三次之后,就会觉得跟她相处很累。
从某方面说,苏锦秋也挺同情潘妤的继母,不管怎么样,这个恶毒继母都当定了。
李婆子走上前来,皮笑肉不笑的道:“苏姑娘这是要去投奔老太太吧。”
她是穆氏的陪房,所谓的老太太也就是穆老太太。虽然很不想幸灾乐祸,想想当初潘妤去苏家就跟寄人篱下似的,苏锦秋端着大小姐的谱对潘妤十分冷淡,现在苏家出事了,千金小姐都要乔装出门,落魄的实在惨不忍睹,实在很想笑一笑。
苏锦秋脸色沉了下来,刚想开口说。
旁边苏怀玉却被激怒了,一次就算了,这还没完没了。她并不善于跟人争吵打嘴炮,直接动手更合她性格。
一脚踢向李婆子的膝盖,李婆子直接跪到地上,随后左手直袭向李婆子的脖。眨眼之间,李婆子好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脸涨的通红,格格叫了起来。想挣扎,苏怀玉哪里容她动弹,只能惊恐地看着苏怀玉。
“苏家就是落魄了,也不是你这个下人奴仆能嘲笑的。”苏怀玉冷声说着,眼中满是寒霜。手上用力,李婆子脸色马上由红变青,刚才还能叫几声,此时叫都不叫不出来,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怎么也想不到,嘴贱说了句话竟然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潘妤好像吓傻了一样,整个人都惊呆了,顿了一下才想起来给自己奶妈求饶,哭泣道:“姑姑莫动气,我这个妈妈不会说话,我代她赔不是。”
苏怀玉的身世,穆氏给潘妤说过。八年前被苏老太爷带回苏家,收为养女,起名苏怀玉。当时很多人都猜这是苏老太爷外头的风流账,说是孤女其实就是私生女,后来发现却不像。
苏怀玉时府里已经有十五岁,当时就有媒人上门提亲。苏老太爷推说已经定下亲事,旁人也不好再说。结果转眼八年过去,苏怀玉仍然待字闺中,更没有参加过任何女眷交际场合,苏老太爷似乎没有让她出嫁的意思。
京城贵妇们多少有些议论,收了个养女不让嫁,这算是怎么回事。就在两年前,苏怀玉的真正价值体现出来。苏老太爷遇刺,五个蒙面杀手冲出,苏怀玉以一当十,全部生擒交给官府,自己却毫发无伤。一战动京城,议论的贵妇们终于闭嘴了,这哪里养女,根本就是护卫。
现在苏家出事,苏怀玉带着苏锦秋上路,路上安全肯定没有问题。至于孤女被欺负,身边有这样的保护人,哪个敢欺负她。
苏怀玉听得冷哼一声,看向潘妤嘲讽的道:“这时候知道道歉了,刚才这婆子出言不逊时,怎么不见潘姑娘出声。还是你的礼貌教养差至如此,连自己奶妈说了什么话都听不懂。”
潘妤脸腾的一下红了,眼泪落的更凶,肩膀颤抖起来,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只是苏怀玉和苏锦秋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没有一个上前劝慰的。
苏锦秋道:“姑姑,算了,何必跟一个下人置气。”
未来几年她估计还要跟潘妤朝夕相处,这样不长眼的奶妈是得给点教训,不然三天两头来一出,是挺烦的。不过彻底撕破脸也不好,教训一下就完了,杀死杀伤都是件麻烦事。
苏怀玉这才放手,李婆子瞬时瘫在地上,潘妤连忙俯身去看,只是哭却不作声,还是旁边丫头过去把李婆子扶起来的。
被这么教训了一顿,李婆子哪里还敢说话,看潘妤哭,也跟着哭了起来。抱着潘妤道:“我苦命的姑娘,没娘的孩子就是任人欺负,谁知道心疼你。”
潘妤哭的更凶了。
苏锦秋木然听着,这种话实在听太多了,潘妤虽然自己没说过,跟着她的人却是把这话放在嘴边,发生一点点小事就是丧母的孩子真可怜,后妈欺负,亲爹不管。是很可怜,但一直说听众如何不烦。只是道:“我问店家要了饭菜,此时应该好了,就不打妹妹赶路了。”
她现在是男装,本身又无所谓规矩礼教,所以能在这种食铺吃饭。以潘妤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教养,情愿在车上吃,也绝不会在这样的地方下车吃饭。
潘妤擦擦眼泪,低头小声道:“姐姐自便。”
“江城再见。”苏锦秋说着,转身进屋里。
苏怀玉紧跟其后,临进门时却是突然回头看一眼李婆子,李婆子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冷颤,连哭都不敢哭了,拉起潘妤上车走了,再不敢停留。
在她看来所谓的斗就是打打嘴炮,嘴上讨点便宜就完事,没想到苏家的斗是直接动手杀人,实在太可怕。
苏锦秋进到屋里,老板娘端菜上桌。热腾腾的白米饭,大块炒肉,看着就十分有食欲。招呼着老张一起坐下吃饭,饭完老张去喂马。
苏锦秋也不着急着走,道:“时间既然还早,那就歇一会再走。”
她和潘妤目的地一样,前路肯定也一样。晚上肯定都会在驿站投宿,特意避开没必要。只是留点时间差,她们已经前头先头,那自己就稍慢一点,省些事非。
“也好。”苏怀玉说着,有几分伤感又有几分气愤地道:“这潘姑娘还真是个白眼狼,枉费老太爷那样疼她。”
下人与主子从来都是一体的,奶妈能当面嘲笑,潘妤心里多半也是如此想的。
“她心里苦。”苏锦秋说着,这倒不是打趣潘妤,潘妤心里只怕是真苦。天天想着自己好惨,能不苦吗。
因为是婴穿过来的,苏锦秋对潘妤的母亲穆氏很有印象。跟天天垂泪的潘妤不同,穆氏性格强势,对男人尤其是管得严。与潘勤新婚之初,感情也算是马马虎虎,至少生下了潘妤。后来就每况愈下了,夫妻之间常有争执,尤其在纳妾问题上穆氏是一步不让。
成亲六年,潘勤只有潘妤一个女儿,因为儿子问题潘家对穆氏也有意见。后来穆氏一病不起,去世不过百天,潘勤就续弦吴氏。为了这件事穆老太太还特意写信给苏老太爷。言下之意是想让苏老太爷出面,穆家想的妹妹续嫁,再者穆氏刚过百天,好歹等上半年再娶不迟。
苏老太爷思来想去没法开这个口,首先潘勤与穆氏感情非常不好,闹到最后夫妻之间几乎没有感情这可言。再者潘勤与苏家没什么来往,说话潘勤不会听。潘勤续娶的理由也十分充份,无子嗣,他需要娶妻传宗。
估摸着也是因为这件事,潘妤对苏老太爷有些看法的。至少从那之后,潘妤再来苏家,就表现得很客气,对苏老太爷的疼爱也十分淡然。
“心里苦?就她那样,以后会更苦。”苏怀玉毫不客气的说着。
苏锦秋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这样的大冬天上路去外祖母家……”
苏家没倒的时候,苏老太是潘妤的舅公。不管潘勤与苏家交情如何,潘家都会给苏家面子,看着阁老份上,吴氏不管与潘妤矛盾多大,都不会对潘妤太坏。
现在苏老太爷入狱,潘妤在这样的大冬天就要上路去江城。李婆子还能幸灾乐祸,也不想想其中因果关系。
“说来也是,潘太太就算了,潘大人行事妥当,如何会让女儿这时候上路,岂不是要落人口实。”苏怀玉忍不住说着。
她见过吴氏,虽然离恶毒后母有点远,但也说不上宽宏大量。要是潘妤十分懂事听话,也许能相安无事。现在潘妤心存怨念,如何能相处融洽。
倒是潘勤,对潘妤也许不如对儿子们那样,总是亲爹,父女感情总是有的。
“谁知道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锦秋说着。
苏老太爷入狱是个政治信号,旧势力的离去,新势力的崛起。潘勤那么在意仕途前程,在这种关键时刻,不可能分心去管内宅之事。
潘妤在京城的靠山己倒,吴氏作为继母打发她实在太容易了。
苏怀玉对这种狗血八卦向来兴趣不太大,只是担心到江城之后,道:“姑娘不用担心,到江城之后要是穆家实在住不得,另外买房安置就是。”
穆家欢迎自然最好,要是嘴脸实在太难看,也就没必要受这个气。有钱有房,她又能打,哪里过不得。更何况老张脱籍成良民,可以置产。
苏老太爷只是暂时入狱,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还不致如此。”苏锦秋听得笑了起来,看看外头天色,起身道:“我们也该上路了。”
苏怀玉突然伸手拉住苏锦秋,神情显得有几分戒备,小声道:“有队快马往这边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苏锦秋眉头皱起,下意识地想到昨天那名少年,道:“姑姑小心。”
苏怀玉转身出屋,苏锦秋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窗口处站定,推开一条缝往外看。马蹄声从由远至近,十分急促,没一会两队人马从窗前闪过。
虽然是一闪而过,衣着标致太显眼,是皇子的内侍与卫官。京城遇上这样的人物不奇怪,京外遇到就很奇怪了。
去哪里?做什么?
没一会苏怀玉从外头回来,小声道:“好像是东宫的人?”
苏锦秋眉头皱的更紧,道:“我们等等再上路。”
搞不清楚状况,那就先回避。
第6章
苏锦秋三人到驿站时天已经黑了,为了避开东宫人马,着着在食铺里耽搁许久。老张上前拍开驿站的门,面对小吏不耐烦的脸,苏怀玉一锭二十两的元宝丢过去。小吏看直了眼,不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是没见过这样的金主,开下门就能收到这么多的打赏。
“要最好的,银子少不了你们的。”苏怀玉吩咐的简单明了。
小吏点头哈腰的道:“有,有,全部都有。”
老张去报备登记,小吏前头引路,地处繁华驿站宽敞,除了客房之外还有几节小跨院,这样大方的出手自然是小跨院待遇。院中停着潘家的马车,还有几个男仆正在整理车上东西,看到苏锦秋和苏怀玉过来便纷纷退到一边回避。
苏潘两家总明面上的姻亲,看到亲戚家的小姐,自然需要回避,尤其是潘家甚严。
“两位爷与潘家认的?”小吏见状低声问了一句。
苏怀玉点点头,一副不愿多言的模样。
小吏笑着道:“那真是他乡遇故知,实在是喜事一件。爷们不晓得,别看潘家只有一位姑娘出行,这派头排场大着呢。”
一位是金主,一边是贵人,既是旧识肯定能和睦相处,他们这些侍候的人也能松口气。
苏锦秋听得有几分惊讶,道:“排场大?”
驿站住的都来往官员,小吏们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从四品官员的女儿,潘勤的官职并不高。更何况潘妤就这么四辆车跟随,应该还说不到排场。
难道与下午突然出现在官道上的东宫内侍有关系?
小吏把声音压得更低,道:“爷们不晓得,下午时宫里来人,送了潘姑娘一份厚礼,还特意交代小的们要小心侍候。”
“宫里来人送礼?”苏怀玉一脸惊讶,声音不自觉得的上张。
潘勤只是从四品,潘家都够不上跟皇室扯上关系的等档。更何况潘妤要是宫里有后台,也不会在大冬天被继母扫地出门了。
三人边走边说已经到小跨院门口,左右并无他人听到。小吏更道:“好像是来答谢的,说潘姑娘帮了什么人。小的们当时只是外头侍候,并不知道具体。”
“救了什么人……”
苏锦秋和苏怀玉同时念着这句话,不自觉得相视一眼。
京城皇子皇孙虽然不少,但应该没有多到,几乎在一个地方,有两个皇室成员落难。
“潘姑娘就收下了东西?”苏怀玉直问着。
小吏笑着道:“那是当然。”
苏锦秋听得有几分惊叹,顿时对潘妤有了全新的认识。看来自己真是小看她了,以前只觉得她爱哭不讨喜,没想到胆子竟然如此大。
东宫内侍来送道谢送礼,她都敢冒认。看潘妤平常行事,也不是完全无知,不可能不知道事情捅出来之后事情多严重。
另有后招吗……
仔细想想,潘妤今年七岁半,过了年才八岁,大冬天被继母赶出家门,独自上路去外祖家,又没有大人跟着,只有下人相随。
这么可怜的身世,年龄又小,慌乱之中没有主张,推说是被下人摆布完全有可能。
李婆子,潘妤的奶妈,那么傻的人,多好的档枪使者。
小吏引着两人进到跨院正房坐下,蜡台点上,屋中炭火升起。苏怀玉吩咐张罗菜饭,自己也开始收拾床铺,苏锦秋则把包袱打开,把换洗衣服拿出来,虽然不方便洗澡,里外衣服却可以换换。
“啧,啧,真是想不到。”苏怀玉一边铺床一边笑,道:“没想到竟然便宜她了。”
苏锦秋也不在意,潘妤那么想冒充那就随她去吧,那样一个危险的少年,她该感谢潘妤帮她挡过一劫。想了想道:“东宫内侍来答谢,难道是东宫的皇孙?”
太子凤启今年二十九岁,膝下子嗣不少。只是她年龄小,出门次数有限,对皇室成员只是大约知道,见过的就没几个了。
“谁知道呢。”苏怀玉无所谓说着,道:“这回事后,老太爷肯定要告老归家,远离京城,远离事非,不管是皇子还是皇孙,都跟我们无关。”
苏锦秋点点头,心里却有几分感慨,早在两年前父亲苏墨玉还在世时就劝过苏老太爷告老,苏老太爷不愿意退。一生追求政治朝廷,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后退。
只是现在……不退也得退了。
苏锦秋这厢饭完休息,只想恢复体力明天早点上路。旁边小跨院里的灯却是一直亮着,潘妤和李婆子灯下坐着,看着桌子上一堆谢礼。金镶玉头面首饰四套,宫缎八匹,再就是各种金银珠串,折合银子一千五两左右。
“有了这些东西,姑娘出阁时也能体面些了。”李婆子抹泪说着。
吴氏不容人,还挑拨潘勤,将来潘妤出嫁肯定没什么嫁妆。过世的穆氏是有份嫁妆,只是穆氏出嫁之时江城侯府已经欠了一堆债务。亏得与潘家的亲事是早定下来的,不然寻亲都难,穆氏出阁,穆家勉强凑出一千两银子。虽然嫁妆还在,但就那点银子,实在拿不出手。
潘妤没作声,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带了七爷一程……”
潘家家境富裕,不管心灵上如何,潘妤从小到大的物质生活都不差。总是正经嫡出小姐,眼力总是有些的。宫里的东西虽然很好,并不是没见过,东西虽然很值钱,却不是她在意的。
七爷元凤不是皇子的皇子,并不受平民王妃的限制,可惜年龄差的有点大,她成年时只怕元凤已经成亲。但跟东宫太子,七爷扯上关系,总不是件坏事。
继母凶狠,外祖家贫,将来终身大事,只怕还要自己来。
李婆子直盯东西着了一会之后,财迷的心终于收了起来,担忧的道:“来谢道的大人说,是姑娘带了七爷一程,只是我们这一路……”
东西当然都是好东西,但冒充七爷的恩人,将来要是捅出来,会不会有麻烦啊。
潘妤看李婆子一眼,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李婆子的忠心,只是李婆子的智商实在低得可怜,只是吩咐道:“以后妈妈说话要留心,尤其是对苏姑娘,将来同住江城侯府,若是真撕破脸,我脸上岂能好看。”
李婆子听得讪讪的,小声辩解道:“我……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同住,老太太肯定会更心疼姑娘。”
虽然都是住亲戚,潘妤是家有爹,失母少女到外祖家里住几年。苏锦秋都落魄到改头换面上路了,这就是穷亲戚投奔,潘妤自然要高苏锦秋一等。
潘妤横她一眼,冷哼着道:“祸从口出,下回苏怀玉再动手,我可是不求情的。”
苏家是落魄了,但苏怀玉不好惹,自己的奶妈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然都知道苏怀玉这个养女很冒牌,到底不是下人。
李婆子想到苏怀玉也打了一个冷颤,道:“以后再不敢多言了。”
潘妤听得点点头,起身道:“把东西都收好,我们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
“是。”李婆子答应着,把东西全部收进箱子里。
潘妤打了个哈欠,招呼丫头进来铺床叠被,李婆子照例睡旁边榻上,脱衣睡觉时,不自觉得又念叨起来,有几分解恨的道:“这样的大冬天,太太赶姑娘出门,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给老太爷,老爷交代。”
潘妤眉头皱紧,心中甚是烦乱。自从吴氏进门之后,就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潘勤为此还说过吴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吴氏儿子越生越多之后,父亲的态度就有些不同,再不像以前那样,就连祖父,祖母对她也都有些冷漠。
她是有打算去江城侯府住上几年,但并不是在这样的大冬天独身上路。结果这回与吴氏发生争执,她痛哭不止之时,吴氏就突然说,在家里委屈姑娘,既然穆家说了要来接姑娘去小住,与其等人来接,还不如自己去。
随后便命人给她打包收拾东西,她还特意去祖母那里辞行,本想着祖母会给她出头。结果祖母却是一声长叹,只说去了穆家也好,省得在家里吵闹。
“到江城就好了,太太是老太太的独女,在家时视为掌上明珠。现在姑娘过去,老太太肯定欢喜的很。”李婆子高兴的说着,回江城对她来说算是回家了,自然是喜事一件。
潘妤却是高兴不起来,李婆子就是穆家的陪嫁,眼皮子浅的很,就是在潘家这些年,也没有改掉穷酸习性。
穆家虽然是侯府,没有银子却是大问题。
潘妤满怀心事的躺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一直到天亮才合了一会眼。起床时就有些迟,套车上路已经是半上午了。
苏锦秋早早起床,早早上路,临走之时苏怀玉抛下一锭银子当打赏,让小吏们热情无限。
车驾驶到官道上,苏锦秋道:“张叔,我们快些,尽早到江城。”
至少得赶在潘妤之前进江城,不然一边是兄长的孙女,一边是自己嫡亲外孙女。都是突然到访,自己肯定得被冷落到天边去。早半天过去,住处丫头分派好,其他的自己都可以收拾。不然住处都没有,就有些尴尬了。
快马加鞭往前赶,次日扫黑之时,马车进江城。
苏锦秋不自觉得松了口气,大冬天赶路真不好受,有炭火的屋子最舒服了,吃上一餐热饭,好好睡一觉,再好不过。
老张问清前路,道:“侯府就在前面街上。”
与此同时,皇城东宫
“谢礼交给了户部潘大人的女儿?”元凤惊诧了。
答话的内侍看元凤反应不对,顿时紧张起来,小声道:“是,正如七爷所说,七、八岁的小姑娘,跟家人一起上路……”
潘妤完全符合要求,而且潘妤自己都承认了,这如何能弄错。
元凤站起身来,内侍是东宫的人,便对暖阁里看卷宗的凤启道:“我能把他们杀了吗?”
两个内侍官马上跪了下来,全身颤抖起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别人说这样的话,也许是句戏话,但元凤说这样的话,就是会变成现实。
不用传话,不用旁人动手,甚至于不用定罪。只要侍候的人稍有不对,元凤会亲自动手。
凤启茫然的从卷宗中抬起头来,问:“怎么回事?”
元凤道:“带我一程的是苏家小姐,结果这群废物跑去找潘小姐道谢。蠢成这样的奴才,还是早死早投胎吧。”
两个内侍惊呆了,知道命悬一线,马上辩解道:“潘姑娘主动承认,奴才,奴才……”
元凤说的很笼统,他们只能找符合条件的,潘妤是唯一符合条件的。
最关键的是潘妤承认了,他们去问潘妤时是表明身份的,谁能想到潘妤竟然有这么大胆子,连东宫的人都敢骗。
“她承认了,就不用查问了吗?你们平常就是这么办差的?”元凤说话间转了转手腕,再次看向凤启道:“还是杀了吧。”
凤启知道元凤这是杀心已起,对两个内侍挥挥手,差事办砸当然要受罚,但还不到填命的地步。按照元凤的标准,大部分人都不能活。道:“你既然知道是苏家小姐,何不直说。”
未完待续...
第二本 羁绊:最初的爱
作者:潇潇
字数:323656
一次契约,她与他双双落入异世,她却成了他的妃…… 他,一袭红衣似火,千万年孤寂的等待只为伴她一世妖娆,强大如斯,纵使修为尽散,也要默默为她承受所有伤害,即便心如刀绞,依然笑得邪魅肆意。 她与他注定一生羁绊,他却硬要斩断这缠绵的羁绊,愿遭五道雷劫,也要为她开启时空之门!给她一个成全! 他,为她凌乱了年华,十余载灵石守候,只为一朝有她为妃相伴,便是嗜血疯狂,遇神杀神,逢魔斩魔,哪怕被世人所唾弃,甚至堕入无间地狱也要为她扫清一路障碍! 在她落难孤苦……
入坑指南第6章移情别恋
龙椅上皇上宝相庄严,身边老母和爱妻伴着,开口说了些众爱卿对他封祁江山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甚是操劳云云,为表感谢,准备在这赏花宴上,要是有谁家看上了谁家,他会亲自赐婚,并且做这段姻缘的主婚人,这对于那些臣子简直就好比神的恩赐。
段乔只觉得这事与她何干,待上面那位一声“众卿尽情享用”便飞快地拿起筷子扒饭。这厢许是她动作快的有些离奇,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心想着民间那传闻竟是真的,七王妃怕果真是对骐王心灰意冷便移情美食了,不然这吃饭的架势是怎么个事。
座上那三位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动静,为首的那位尴尬地咳了下以提醒下自家老七看着点他媳妇。旁边坐着的轩辕骐,冒牌慕容安安名义上的相公,此时正铁青着一张脸,目光冷的几乎都能掉渣,一瞬不瞬的盯着完全沉浸在食物对外界情况毫不在意的段乔。
那些目光段乔也不是没看到,好歹也是野兽丛中过来的人,只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搭理,花无邪在空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扶额,提醒一句道:“你现在是慕容安安,好歹也给我装一下!”
他说这话时,段乔刚好把那口卡在喉咙的杀千刀的五花肉咽下去,终于开始抬头看众人了。拿起一旁侍女倒好的一杯酒,微微一笑,对众人比一“请”的动作,举杯优雅的一口干尽。
轩辕骐见状,没说什么只是闷头喝酒,心里却很是疑惑,总觉得今天的慕容安安哪里变了,便暗地里观察着段乔的举动。
这场小插曲除了验证了七王妃“移情别恋”这一说,丝毫没影响宴会的气氛。
段乔正打算继续埋头与食物奋斗,就听到花无邪的声音:“嘿,女人,那些花不错,想个法子弄过来,兴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段乔遂抬眼看那些花。要说,那些花倒也算是珍品,虽不比自家天池集灵气孕育的奇花异草,倒也可以用来炼做些药物。
说起来,在玄武大陆活了几百年,除了修炼,美食,段乔最拿手的就是炼药了。
正琢磨着怎么弄到手,太后就发话了,道:“既然今日各家千金都来了,那咱们便来个赏花大赛如何?谁认识的花最多,谁便是赢家,哀家也可以答应她的任何一个要求。”
语罢,众女子便纷纷出来认出了一些品种,也说出了一些特性,对于这些深闺女子来说,这也算是了不得的本事了。但毕竟见识有限,一百多种花认出来的也不过十分之一。
最后一位出场的,就是莫子柔了,也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一下子认出了十多种,冠军一眼见分晓。
莫子柔出场时,段乔便问花无邪:“你现在实力恢复的如何,隐身术可能用?”
“嗯哼,小意思啦。”花无邪一派傲娇姿态,答道。
两人商量好后,就静观其变了。
轩辕骐一直在悄悄观察段乔,不见她有什么小动作,只是在不停地吃着,也不像以往一样不时地便要来粘着自己,心想她最近的安分,难道真是被刑罚吓坏了?想到这,轩辕骐有些闷闷地倒了杯酒。
本来莫子柔出场,这表演差不多就算是结束了。可当莫子柔偶尔给轩辕骐眉目传情之际,发现对方看的居然不是自己,一时觉得委屈又愤怒,于是就将目光投向段乔,声音柔柔的道:“不如,让安安妹妹也来认认吧,听说骐王府的奇花异草不少,想必妹妹也是识得许多物什,且今日太后娘娘高兴,让姐妹们比赛,妹妹莫要扫了老祖宗的兴才好呢。”
莫子柔的语气咄咄逼人,话又说的那么绝,段乔盘算了下,虽不想用这种方法拿花,却也没啥其他更好的办法,既然你想玩,我陪陪你便是,于是不慌不忙地起身出列。
见她起身,轩辕骐皱了下眉头,握着酒杯的手不经意地紧了紧。
此时众人都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只见段乔朝皇上等人行了个礼,面上带着一丝焦虑和紧张,开口道:“父皇,母后,皇奶奶,安安自知不才,不敢与子柔姐姐相比,但是这些花倒也略知一二,只是……”说到这,段乔低着头,貌似有些为难的停了停。
今天慕容安安的表现倒是有些出人意料,皇上也是十分好奇,便鼓励道:“只是什么?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便是!”
段乔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继续故作娇羞的说:“安安想请父皇把安安能认出来的花赏给安安。”
皇上听到这话便更是惊奇,他倒想看看,这个无德无才的女子到底能带来怎样的惊喜,一挥袖,当众许诺,凡是她认出来的花,全部赏给她带回王府。
由于篇幅限制,只能发到这里啦!
第三本 王爷别嚣张本妃不怕你
作者:流连
字数:154169
时爽,在现代社会是位意识超前的服装店女老板,生就一张让人一见倾心的脸,在偶然的穿越之后,遇见了今世的齐云磊的前世,齐云磊在前世名叫齐爷,她与齐爷历经各种波折和磨难,并与齐爷相恋。并为齐爷带去现代社会的各种武器和各种物品,使齐爷成为帝王所宠,在齐爷转世的今生又与其后世齐云磊相知,在他们相识的期间,以古董的所得、出售为线索,牵引故事情节的发展。主人公在前世与今生的来回几次穿越中完成财富的积累和所得,并成为富甲一方的女强人。……
入坑指南你要把这个花瓶送我的话,我们回去也不带着它了,我在这里就卖了它,你看如何?”大胡子看她的意思。
“你们随意了!”时爽用无所谓的态度,送给人家的,当然由他们自己处置了。
“好吧,卖了后,就把银子给大家打杯酒喝吧!”大胡子拿着花瓶,带着瘦子就一起出去了。
时爽拿着大胡子给的一锭子银元宝,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值多少钱,或者是值多少东西,试着出门,看看买点什么吧!她把这银元宝放到兜里,走出了店家,来到了市集上,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附近的卖东西的店,这里小店,与她在电影和电视上看到的市集真的是一模一样,真好象是来到了想象中的世界,一点现代气息都没有,都是一些土布衫灰棉袍的,腿上缠着什么长长的布片,和大胡子天天从腿上解下的布条子一样,好长好长,又硬又黑,把这小腿整个都缠上了,鞋也是圆口的,沿着边,绝对找不出一点美感。
时爽来到了一处卖糖块的地方,这里的糖块好有意思,有兔子形状,有各种动物的样子,都是透亮的,黄色,应该是硬的糖块,没有什么东西包,只有一个个的小纸袋子放在边上。她看了看,一点食欲都没有,干脆在看看别的东西吧!又光顾到卖糖葫芦那里,买个这个还行,她拔下了一个,伸手把这个银元宝递给卖冰糖葫芦的,咱也尝尝古代的冰糖葫芦吧。卖冰糖葫芦的那个老大爷惊异的看着她,后又看了看她的这个元宝,说了句“找不开,吃吧!”这钱到底有多大呢?她伸手上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打算看看她在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顺便还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揣了来,这时,一个东西咯了一下她的手,她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指甲刀,这个指甲刀应该算是挺好看的,普通的铁的,上面有塑料贴上的图案,二块钱买的,平时没事的时候,她常拿来在店里修指甲和剪一剪衣服上的线头的,她拿出来顺手递给卖糖葫芦的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这个送你吧,不能拿你的糖葫芦吃啊,”时爽说。“不了!不了!”老大爷说道,她没有看老大爷的反应,径自就把这个指甲刀送到卖糖葫芦的老大爷的手里,他接过后看了看,觉得很新奇,问她,“这个是做什么的?”“修指甲的呀!”时爽拿过来把指甲刀掰开,然后剪起了她的长长的指甲,剪完后时爽又拿给他,那个老大爷看过后,也随着她的样子剪起了指甲,不一会就把他长长的指甲剪完了。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大爷顺手从那个草扎的插糖葫芦的草捆子上面又拔下来了好几个又大又甜的粮葫芦送到我手里,“吃,孩子,这个东西吾没见过,是个宝贝!我要把它送给皇上!我发了!”那个老大爷说完后就要抗着那个捆子要走,我连忙拦住他,“大爷,我还有话要问一下,您等等。这一个银子,能买多少东西呀?”“那要看你买什么了。”“假如我想全部买米的话,能买多少呢?”她认为米价应该是横量货币资本最具实际价值的东西了。“孩子,什么是大米呀,是不是粮食呀?这里只有麦,要是买麦的话,一袋50斤,能买200袋。你如果要是买布的话,一文钱一尺,你就有买1000尺。”老大爷说完后,”就抗起他的草捆子走了。她拿着十来个冰糖葫芦,都不知从哪儿下嘴了。回到店里的屋里,她把这些糖葫芦插到长的杯子里,然后又出去了,她来到了卖粗布衣服的店里,看一下这里的东西,布料的做工一般,线很粗,也很硬,一看就是那种硬棉布,还很厚的,她看了看后,问店家,这个多少钱一尺,店家告诉我二文钱,她掏出这个银元宝,告诉他买三尺,店家拿了过去,用牙咬了咬后,又吩咐一个人上后面去了,不一会,拿来了九个小银块,类似把这个银子平均分成了十份,其中的一份又变成了由一个酱色的绳穿起来的几大串铜的钱,四方的孔,哈,这难道就是大钱?时爽拎着这一串钱,看了又看,也没有拿店家给量的三尺布,她拎着这几串钱,又揣着这几个小银块,回到了店时,她要看一看这大钱,一个大钱,值好多钱呢!
她回到店里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些大钱儿,进屋来一个人,光鲜鲜的衣服,看来是新的,可是就是这衣服的样式太土了。
裤腿还是用绑带绑着,土布衣服,盘的扣,倒是利索,在往上看,一个男的,梳着一个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编一个大辫子,用红头绳捆着,油光锃亮,看着太好笑了,时爽隐不住哈哈笑起来,看了一阵子,突然,她收剑了笑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白静略微发圆的脸,怎么有些熟悉,他是谁,这么象是齐爷,难道是他的儿子?她不在笑,只是在猜测着这个人是谁,那个人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离时爽不远的地方看着时爽,懵懵懂懂地看着她笑一阵子后,他还是站着没动,这时,天天跟着齐爷的瘦子进来了,看了一眼齐爷后,她看到齐爷跟他使个眼色,那个瘦子回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去了。半天,这个人才问时爽:“你笑啥?”而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
时爽不听他说话则已,一听差点吓得跳起来!听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齐爷,可是……时爽不自觉地起身,走到齐爷跟前,仰着头看他的胡子,齐爷伸手摸着下巴,上面青色的胡茬还在,原来,这就是齐爷!
时爽顿时乐了起来,就问齐爷:“你的胡子呢?”
“刮了,你不老嫌我胡子扎你吗!”齐爷随便的说道。
“你到底多大岁数呀?这一换,我还真有些认不出你了呢!”时爽疑惑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长得比较老成些,哈哈……”齐爷一阵大笑,真有一种豪爽和霸气。看得出来,这古代的男子,还真有男子汉气概,一点也没有现代的那些男人的娘娘腔,说话做事也是大大咧咧的,没有那么斤斤计较,不小气。
她对齐爷原本有一些好感,可这一路上,只拿他当齐爷爷了,这一下子辈份似乎有个大转变,让她有些不太适应,有点接受不了,这还怎么和他耍赖了,还不得处处让着他呀,看起来应该叫哥哥了。
“我比你大五岁!”齐爷粗声大气地说道。
时爽算算年龄,大五岁也不少,还是一个老大哥呢,可这古代的人怎么看着那么老呢,大了五岁,充其量也就二十五六岁,怎么看着象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呢?看来古代的男人,可能不念书不念大学,劳累的早,所以就过早衰老吧,肯定不如现代人长寿。她心儿里嘀咕着这样想着。
她突然对齐爷这么年轻俊朗有些接受不了,还适应不过来,以往拿他当个老头,好相处些,这一变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太耍小姐脾气吧,人家还是个不大的人儿,耍耍脾气吧,也不好意思啊,在一个素不相识还救了你一命的恩人跟前,她真有些不太好梳理,于是应付一下,她就赶紧跑回自己的屋里去了,她打算让自己好好想一下,适应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她要找一个比较适合她和齐爷相处的方式。
她在自己的屋里坐了一会,想到那些个糖葫芦,不吃怕化了糖,她就拿出来都给齐爷拿去了。“你们吃吧,我出去买来的,我吃了一个。”时爽不敢看齐爷的脸,伸手把糖葫芦送过去。
齐爷明显看着时爽,时爽的余光看到齐爷在直视着她,她有些心儿里发虚,也不敢直视着,她怕他凌厉的眼神,她看了一眼齐爷的目光,眼睛放下了,她又看了一眼,眼光又赶紧挪开了,齐爷直视的目光没有挪动,那么大胆地、那么放肆地看着。
齐爷接过去以后,她赶紧就走开了。心儿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天渐渐地黑了,齐爷在院里没有出去,她也没在敢出门,就在屋里坐着,她看了看她的银块,还有那一吊铜钱,她比较喜欢那串铜钱,这些钱要在现代,能变出多少人民币啊,可是在这里,却那么不值钱。可能一枚铜板就能买一根糖葫芦吧。她猜想着。
齐爷在外面呆了一阵子以后,天黑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这个店里没有人张罗关吃饭,时爽有些饿了。她猜想可能那些人都出去吃了吧,不知夜晚都能回到这里不。她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齐爷进来了,他进来拉起时爽,就象向外走,时爽问他干什么去,齐爷还是大声是说道:“吃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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