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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 |中短篇小说系列七:

杰克·伦敦(7)《叛逆》


“可是,她一点也不理睬。她是个眼色凄惨、容貌憔悴的女人,这种事她已经习惯了,天天如此。”——又是苦难。

“他母亲立刻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他。他又挥起了拳头,这一次劲更大,打得也比较准。同时他的眼睛也睁开了。她放松了他。他醒了。”——终于。

“这个又瘦又轻的孩子,步伐很重。他那两条瘦腿好像重得不近情理,总是一步一拖。”——可怜的孩子。

“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牙刷,同时,他也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很多每天要遭受刷牙那份罪的大傻瓜。”——恶劣的生存环境。

“她的思想范围很窄,她每次老说他们受苦是因为他们住得离工厂太远的缘故。”——无知的通病。

“‘等一会儿,’她匆匆地说,‘我想这块面包还可以切一片给你——一片薄的。’她的动作跟变戏法一样。她好像从面包上切下了一片,可是接着她就把那个面包和她切下的那片放在面包箱里,从她自己的两片里拿了一片给她。她以为她已经骗过了他,可是他已看穿了她的戏法。尽管这样,他仍旧不害臊地接过了那片面包。他自有一套想法,仿佛像他母亲这样有慢性病的人,反正是吃不多的。”——艰难中的温情和麻木。

“强尼和他母亲走起路来,都是一步一拖。他们好像连把腿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又饿又困。

“有一次,他曾经夸过口,说他睡着了也能接好纱头。关于这一层,有时候,他的确如此。在整个晚上,他在梦中接连不断地打上无数的结,仿佛辛苦了几百年一样。”——卓别林的《摩登时代》。

“每逢一小锭纱放光了,他就用左手当做刹车,让大锭子停住,一面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飞出来的纱头。同时,他又用右手捏住一个小锭子上的松的纱头。这些动作都是他同时用双手迅速完成的。接着,他的手飞快地一闪,接好纱头,松开了锭子。”——这一系列动作只有观察或亲历才能写准确吧。

“事实上,要他出差错,就等于要一部完善的铸钉子的机器铸出不合格的钉子一样。”——一个小孩子,已经异化了。

“他从来没有过跟机器不发生密切关系的时候。他简直是一部天生的机器,至少也得说,他是在机器上长大的。十二年之前,在这个工厂的织布车间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小小的紧张局面。强尼的母亲晕倒了。······几分钟之后,织布车间里,在那些从门外走进来的人里面,又添了一个小人儿。这就是强尼。他一出世,耳朵里就听见织布机的轰隆的声音,嘴里就吸进了充满飞花的又热又潮的空气。为了把肺里的飞花排泄出来,他从出生的头一天起就咳嗽,因为这个缘故,后来他总是咳嗽。”——唉,这个小孩的命运啊~一声叹息。

“那个孩子对着在他面前旋转的锭子,恶狠狠地骂了几句;可是车间里的轰隆轰隆的声音,把他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声音连六英尺以外都传不到,就像给墙挡住了一样。”——一个比喻。

“在他看来,反对监工,就跟反抗机器的运转一样毫无用处。那些机器生来就是要按照一定的方式运转,去完成一定的任务的。监工也是一样。”——12岁的“老人儿”。

“跟烟斗的管子一样,”视察回答道,“瞧那两条腿。这个孩子有佝偻病——初期的,不过他已经有了这个毛病。以后,他一定会生癫痫病死掉的,不然的话,那一定是因为肺病先让他送了小命。”——通过视察人员写出强尼的病体。

“他对将来会生什么病,也不感兴趣。眼前就有一种病在威胁着他,而且要严重得多——这就是那位视察。”——麻木加讽刺。

“‘十四。’强尼撒了个谎,他用尽气力,喊了这么一声。因为喊得太响了,就引起了一阵急促的干咳,咳得他把早晨吸到肺里的飞花都呛了出来。”——这描写。

“那个眼光尖锐的视察一下子就把胳膊伸到那只大木箱里,把他拉了出来。他嘴唇发抖,脸上吓得变了色,就像遇到了不可挽回的大祸的人的模样一样。监工露出大吃一惊的神气,好像他头一次看到这个孩子似的;主任也板起脸,露出吃惊和不高兴的样子。”——不仅用童工,还用残疾的童工。

“‘我认识他,’视察说,‘他只有十二岁。今年我一共把他从工厂里赶出了三次。这是第四次了。’······那个独腿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求求您,视察先生,我们家里已经饿死了两个小孩,我们实在穷得没有办法呀。’”——比《雾都孤儿》还悲惨。

“‘你为什么咳嗽得这样厉害?’视察问,好像在指责他犯了罪似的。那个独腿的孩子好像否认有罪似的回答道:‘没有什么。我不过上星期着了凉罢了,视察先生,没有什么。’”——究竟是谁有罪?残忍的对话。

“在这一天里,太阳好像把天空当做了一架金梯,使世界上洋溢着它的慈悲的暖意,然后向西沉下去,消失在给房顶划得参差不齐的天际线后面。”——不无反讽的意味。

“晚餐是一天里面他们全家一块儿吃的一顿——强尼只有在这一餐里才会遇见他的弟弟和妹妹。对他来说,这种会见简直有点像遭遇战,因为他太老成了,而他们却幼稚得可怜。他受不了他们那种过分的不可思议的孩子气。他不懂得这个。他自己的童年距离他太遥远了。他就像一个容易生气的老头子,给他们的幼稚的胡闹行为惹得心烦气躁;在他看来,这是莫大的愚蠢。因此,他就板着脸,一声不响地吃着晚餐;后来想到他们不久也要去做工了,气才平了一点。工作会磨掉他们的锋芒的,而且会使他们变得沉着,稳重——跟他一样。强尼就是这样,按照一般人的风气,把自己当做一个标尺,去衡量世上一切事物。” ——这个过于早熟的孩子啊······ 另外,爸爸呢?这么穷还生这么多?

“起先,他还用他从工头们那儿学来的骂人的话来骂他们。后来,看到骂也不起作用,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尊严,索性一声不响了。”——被逼的彻底麻木了。

“由于不断地为威尔牺牲幸福和对他让步,他的生活早已很痛苦了。他明确地认为,威尔是一个受了他的大恩却忘恩负义的孩子。······由于他的牺牲和让步,威尔显然得到了不少好处。这个孩子发育得很好,身体很结实,长得跟他哥哥一样高,甚至比他还重得多。好像他哥哥的血大半流到了他血管里似的。在精神上也是如此。强尼总是又乏又累,一点也提不起精神,威尔却总是生气勃勃,精神百倍。”——亲情也淡漠。

“‘现在我长得跟你一样大,以后我会长得比你更大。到了那时候,我就要揍你——看我会不会揍你。’‘你既然知道自己有多大了,你就该去做工,’强尼吼道,‘你的毛病就在这儿。你应该去做工。妈应当叫你去做工。’”——也许他妈不希望他弟弟和他一样做工,只牺牲他一个。······

“‘他太小了,’她争辩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呀。’‘我刚做工的时候,比他还小。’”——里外的境遇都如此悲惨!

“不过,他的生活里也有过变化——有时候他会调换工作,有时候,他会生病。他六岁的时候,就成了威尔和更小的弟弟妹妹的小母亲和小父亲。他七岁时进了工厂——在那儿绕锭子。八岁的时候,他在另外一家工厂里找到了工作。”——这惊人的履历······

“他自己成了机器上的一个零件。······他的梦愈来愈少,同时他的脑子也变得迟钝思睡了。然而,他一个星期赚两块钱,而这两块钱就代表着急性的挨饿同慢性的吃不饱之间的区别。”——这用词。

“可是,他九岁时就失业了。这是麻疹造成的。”——事业!九岁?

“这是个计件的活。他的技巧愈高,赚的工钱也愈多。······在这种刺激之下,他渐渐变成了一个出色的工人。······他的窄肩膀就变驼了,他的胸部每天都要压缩十小时。这对他的肺很不好,可是他一天能扎三百打瓶子。····主任觉得很得意,就带着一些参观的人去瞧他。······他工作得非常紧张,结果他就变得神经过敏了。晚上在睡梦中,他的肌肉也要抽搐着。······后来,他的压缩得很窄的胸腔里的衰弱的肺患了肺炎,他就失去了玻璃厂里的工作。”——无语的悲哀······

“现在,机器比他初次做工的时候转得快多了,他的脑子反而转得慢了。他再也不做梦了,尽管当初他总是做着好梦。他甚至还爱过一个女人。······她是厂长的女儿。······他会创造出劳动奇迹,发明神妙的机器,争来工厂头脑的地位,而最后抱住她,庄严地吻她的前额。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他已经变得太老气,太疲倦,不想恋爱了。······”——大概对什么都没有什么指望了。

“他很早就变成了大人。从七岁那年,他头一次领到工资的时候,他的青春期就开始了。······他在十一岁的时候就成了大人,一个十足的大人,那一年,他做了六个月的夜工。从来没有哪个做过夜工的孩子还会保留着孩子气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到这种程度。

“他生平经历过几件大事。有一次,他母亲买来了一些加利福尼亚的梅干。还有两次,她烘了几块牛奶蛋糕。这些都是大事。他常常很亲切地回忆着这些事。······有一次,他在人行道上发现了一枚二十五美分的银币。这也是他生平的一件大事,同时也是一幕悲剧。当时,银子的亮光一照到他眼里,他还没有把它拾起来,他已经懂得了他的责任。”——“大事”?能说什么呢~几岁的孩子是没法负这样的“责任”的。

“他一回想起来,总觉得这是他生平的一件大罪;一想到这件事,他总是觉得良心不安,又受了一次很大的折磨。这是他心里的惟一隐痛。”——多么纯洁和无辜啊~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父亲的相貌。他只有一个印象,他只记得他父亲有一双野蛮的、无情的脚。”——那时候应该记事了,弟弟妹妹是怎么生出来的?

“十四岁那年,他到上浆机上去工作。这是一件重要的大事。······十六岁的时候,他进了织布车间,管理一台织布机,来庆祝他的生日。这又是一个带刺激性的工作,因为它是计件的。同时,因为他早就被工厂铸成了一部完善的机器,他的成绩很好。三个月之后,他就兼管着两台织布机,接着,他就兼管了三台,以至四台

进织布车间的第二年底,他生产的码数已经比任何其他的织布工人都多了,而且超过了不熟练的工人的生产量一倍以上。”——不祥的预感,撑不了太久了。

“这时候,他赚钱的本事也快发展到顶了,他的家境也开始好转了。不过,这并不是说他的工资高到了超过需要的程度。孩子们都在长大。他们吃得更多了。同时,他们都进了学校,而课本是要钱买的。还有,不知怎么,他工作得愈快,物价也涨得愈高。甚至连房租也涨了,可是房子却因为失修,反而变得愈来愈坏了。” ——虽然达到“顶峰”,但水涨船高。他妈的确要牺牲他一个。

“他已经长得高一点了;不过身材增高了,人却比以前显得更瘦了。同时,他的神经也更紧张了。于是,神经愈紧张,他的脾气也更乖戾,更容易动怒。孩子们都从痛苦的教训里学会了要躲开他。他的母亲很尊重他的赚钱本领,可是这种尊重仿佛也带着几分畏惧。”——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他的生活没有一点乐趣。······他的脑子就是一片空白。他没有理想,······他不过是一个干活的牲口。他一点也没有什么精神生活,······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来使他自己以及他那个小天地大吃一惊的行动所作的准备。”——已经是行尸走肉······ 那是什么行动呢?

“最后,他母亲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他:‘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他茫然地瞧着他面前的盘子,然后又茫然地瞧着她。‘浮岛呀。’她得意地宣布道。‘哦。’他说。······接着,他吃了两三口,才说:‘今天晚上,我好像不饿。’”——最后一餐吗?

“于是他放下匙子,把椅子向后一推,有气无力地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拖地走过厨房里的地板,两条腿好像比平常更沉重了。现在,连脱衣服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而且一点使不出劲来。等到他爬上床了,一只鞋仍旧穿在脚上,他不由得无力地哭了起来。他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向上涌,向外涨,······简直浑身疼。接着,他脑袋里就出现了一百万台织布机的尖叫、撞击、压轧、怒吼的声音。······同时,他的脑子也松了弦,越转越快,变成了供给那一千只飞梭的纱线。”——累极了,也疯了。

“第二天早晨,他没有去上工。他正在他脑子里的一千台织布机旁边,拼命地忙着织布。他母亲上工去了,不过她先请来了一位医生。据他说,这是严重的流行性感冒。于是珍妮照医生的嘱咐,看护着他。”——误诊。

“街道对面有一棵树,把他完全吸引住了。他会一连几个钟头地瞧着它,每逢风吹得它的枝条摇摇摆摆、叶子飘动的时候,他就觉得非常有趣。这一星期,他好像始终沉迷在深刻的自省里。星期日,他坐在台阶上,放声大笑了几次,笑得他母亲心里很难过,她已经好几年没听到他笑了。”——疯了······

“‘我不会起来的。’他用一种奇异的、毫无感情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这天早晨,她也没有上工。这种毛病她真是从来也没见过。发热和昏迷,她倒能懂得,可是这是疯病呀。······医生来的时候,他睡得很安稳,他慢慢地醒过来,让医生给他按脉。‘不要紧,’医生说,‘就是身体太虚了,没有什么别的毛病。身上尽是骨头,肉太少了。’‘他一向都是这么瘦。’他母亲主动地说。‘妈,走开吧,让我睡完这一觉吧。’他的声音很柔和,很平静。然后他很柔和,很平静地翻过身,又睡着了。”——太悲惨了。

“十点钟的时候,他醒了,随后就穿上了衣服。他走到厨房里,看见他母亲脸上带着十分害怕的表情。‘妈,我要走了,’他说,‘我想跟你说一声再会。’她用围裙蒙着脸,突然坐下去,痛哭起来。他耐心地等着。”——虽然走了也没有出路,但多希望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早知道有这一天的。’她抽抽噎噎地说。”——为什么“早知道”?是很清楚自己对他非人的待遇。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街对面那棵树在他心里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那棵树好像就藏在他眼皮底下,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看,他就会看见。”——幻觉。

“‘你的活呢?’她声音发抖地说。‘我再也不干活啦。’”——那怎么生活呢~

“‘我说给你听吧,’他说,‘我累极了。是什么使我累得这样呢?动作。我从一生下来就在做动作。我动得腻烦透了,我再也不想做动作了。还记得我在玻璃厂干活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每天要扎三百打瓶子。照我的算法,大概扎一个瓶子要十个动作。这样,一天就是三万六千个动作。十天就是三十六万个动作。一个月,一百万零八千个动作。把那八千去掉不算(他用慈善家做好事的得意口气说),把八千去掉不算,一个月就是整整一百万个动作——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万个动作。进了织布车间之后,我的动作快了一倍。这样,一年就是两千五百万个动作。我像这样动了将近一百万年似的。”——的确太惊人了。作者想到这个方法也不错。

“‘可是,这个星期,我一点也没有动。一连好几个钟头,我一动也不动。让我跟你说吧,那可真是太好啦,我干脆坐在那儿,一连好几个钟头,什么也不干。我从来没有快活过。我从来没有一点空闲的时候。我始终都在动。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快活。现在,我再也不干活了。我干脆坐定了,我要坐着,坐着,休息了以后再休息,然后再多休息一会儿。’”——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是威尔跟其余的孩子怎么办呢?’她绝望地问。”——这女的是直接的恶魔。为什么生?为什么只让他从小受折磨?

“可是他没有一点悲伤的口气。他早就知道他母亲为他弟弟费的那番苦心,可是想到这种事他再也不痛心了。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连这种事他也不放在心上了。”——凭什么要他负责?

“‘妈,我知道你为威尔做的安排——你想让他在学校里读下去,把他培养成一个管账的。不过,那也没什么用,我不干了。他只好去干活。’‘我辛辛苦苦把你抚养成人,你就这样啊。’她哭着说。她本来就要用围裙蒙着脸的,可是一下子又改了主意。”——这女的真是欠抽!或者该死!

“‘你根本没有把我抚养成人,’他用悲惨而亲热的口气说,‘是我把自己抚养成人的,妈,连威尔也是我抚养大的。他的个子比我大,比我重,也比我高。我小时候,一直没有吃饱过。他出世之后只有几岁,我就在干活,挣饭给他吃了。不过那种事已经了结了。威尔可以去干活,跟我一样,不然的话,那就随他去,我根本不管了。我累了。现在我要走了。你不跟我说一声再会吗?’”——说得好!

“‘我相信我是尽了力。’她正在啜泣。”——从源头就是不负责任的。

“他微微笑了一下。这是一种温和的、宁静的微笑。他谁也不恨,连那些砰砰乱撞、叫得很响的机器他也不恨。他心里没有一点怨恨,他只有一种不寻常的、渴望休息的念头。”——善良的孩子,你太累了······

“他走路的样子,并不像人。他的模样也不像人。他简直是一个似人非人的可笑东西。他好像一个身子歪歪扭扭、发育不全、说不出名堂的生物,看他踉踉跄跄地走着,两只胳膊松弛地垂着,弓肩膀,狭胸膛,样子又古怪又可怕,简直像一只生病的猿猴。”——唉······

“有一两次他大笑了起来,不过这跟他所看到的或者感觉到的东西,都没有关系。”——悲极而笑。

“黄昏过去,黑夜初临的时候,一列货车隆隆地开进了站。等到机车带着货车转到岔道上的时候,强尼就沿着列车旁边爬过去。他拉开一节空车厢的边门,笨拙地、吃力地爬了进去。他关上了车门。火车头的汽笛响了。强尼躺下去,在黑洞洞的闷子车里微笑起来。”——虽然前途未卜,大概率不幸,但还是衷心的希望和祝福他可以流浪快乐。


* * *

这大概是我所读过的最悲伤的故事。

大人悲伤的故事有各种各样,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反抗的意识,而这个孩子在漫长的年岁中是完全没有的。

这世上有多少不负责任的父母,能生不能养,能养不能教。而在本文,样都没有养,而还要靠孩子养孩子。你为什么要生呢?为什么还生了三个?

这次虽然有的地方也有过度描写的嫌疑,但因为主角太悲惨了,竟无力反感。

最后开放式的结尾,就像娜拉出走一样,不太可能有好的结果,但当时特别担心他卧轨,还好,希望他能过一段快乐的流浪生活。

以后的事,再说吧~


补注:读小说时不知道,读完再了解其人时,才发现杰克·伦敦对我国和我国人民极不友好,发表的《黄祸》、《前所未有的入侵》等惨无人道的文字,对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因其在年仅四十岁时死于吸毒过量,已经没有机会向我们郑重道歉。这样的大作家的公开言论,无疑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给我们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即使郑重道歉,也是无法弥补的!对于要不要发这一系列关于他的读后感,也纠结了好久。如果一棒子打死,也太绝对化、太没有气度了。好的作品,还是要学习,但邪恶残忍的言论,务必坚决严正反对!所以在每一篇读后感末尾,都加上这条补注,望读者可以明辨是非,综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