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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去给人看诊什么的不感兴趣,但是,与其在家里饿肚子,还不如一起去呢。

到时候他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小女子,不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花云裳瞥了他一眼,在他全身上下扫了一圈,特轻蔑地问了一句,“我们要去隔壁村,路程不近,你行吗?”

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更何况,他们两个一个小屁孩,一个弱女子都行,他怎么就不行了?

他十分豪气地拍了拍胸.脯,“你别瞧不起人,我当然行!”

花云裳不置可否,倒也没拦他。

花云裳把那头从蒋氏那里骗来的驴牵了出来,先把花景容抱了上去,然后自己也骑了上去,最后,苏若白就成了牵驴的那个人。

苏若白:……

“不是,凭什么你们俩骑驴,我牵驴啊?”

花云裳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因为坐不下了。”

这可真是,好有道理哦。

苏若白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一天花一两住宿费的人,不应该受这份委屈。

他据理力争,“可凭什么是你们俩坐我走,而不是我坐你们俩走?”

花云裳轻飘飘地看他,“你不是说你行吗?你行当然你走路。”

苏若白:……

不是,三个人一起走路,和他自己一个人走路,那能一样吗?

不等苏若白再说什么,花云裳就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既然你不行,那你就回去吧,我和阿容去就是了。”

苏若白被这么一激,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得淌!

总之,绝对不能让她觉得自己不行!

苏若白特硬气地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的?不就是走走路吗?本少爷又不是没走过!”

他是习武之人,他行着呢!

花云裳唇角微微翘了翘,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那走吧。”

一行三人,骑着驴,背着背篓,慢慢往隔壁村而去。

一路上,花云裳把三人的身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是神医,还是医术无双,仙风道骨,乍一看很厉害,实际上更厉害的那种。

花景容是小徒弟,苏若白则是伺候他俩的仆从。

苏若白白眼险些翻出天际,“凭什么我是仆从?”

花云裳朝他投去一记轻飘飘的目光,“因为有人上赶着来凑热闹,自然就只有当仆从的份儿。”

苏若白滞了滞,也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人设可以安在自己的身上,只能默默认下了。

他们之所以选隔壁村,自然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身份,从而对他们的身份产生不信任,拒绝让他们医治,毕竟花景容没有乔装。

他们去隔壁村给人治病,成功率会高很多。

为了避免被人瞧见,需要多费没必要的口舌,三人走的是一条十分僻静的小路,这也造成了路程的增加。

这可苦了苏若白了。

他是习武的没错,但他林林总总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身子骨已经躺得有点僵了,这么久没运动,一动起来自然有些吃不消。

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天色尚早,天气也不是特别热,但走到一半,头上的太阳就跟着了火似的,他感觉自己要被烤得原地融化了。

这他.妈的,他为什么要上赶着来受这份委屈?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躺着不好吗?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三人一驴进了隔壁村福缘村,就引来了村民们的注目。

小地方,任何陌生的来人都会让百姓们心生好奇。

加上他们的容貌都十分出众,明显与这里格格不入,这就更让百姓侧目了。

正在这时,某处田间忽的传来女子的惊呼之声,“娘!你怎么了娘!”

他们顺着惊呼声望去,便见一个妇人忽然倒地,众人见此,急忙扔了锄具跑了过去。

花云裳一行也急忙奔了过去。

那妇人面色潮红,双目紧阖,脸上满是虚汗,众人围在身边,紧张慌乱,又无计可施。

花景容没想到刚进村子就有了一个让他验证所学的机会,他有些紧张。

但他迟疑不过片刻,便仗着身形优势钻到了那妇人身边,把小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又似模似样地在她的额上,脸颊上探了探。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连阻止都来不及,花景容已经诊断完毕了。

他转头对姐姐说,“是中暍了。”

中暍,即中暑。

此妇人身形肥硕,本就是怕热之人,现下又是太阳正烈的时候,她在暴晒之下,自然极容易中暍。

花云裳淡声问,“如何治?”

花景容回想了一番,声音脆生生的,“针灸或艾灸神阙穴,可通经脉,调气血,使阴阳归于相对平衡,患者可及时清醒。”

花云裳:“继续。”

花景容看姐姐的神色,知道自己方才没有答错,是以之后的语气便更有底气。

“之后再给病人喝盐开水,可大大缓解症状。

姜汁也大有功效,因为姜有温胃散寒之功效,中暑后喝下可排除湿气,帮助降温。”

在众人六神无主之际,两人这一问一答的声音显得格外掷地有声,安抚人心。

这时,那妇人的女儿翠环才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满脸紧张地望着花云裳,“公子,你,你是大夫吗?”

花云裳语气淡淡,十分矜持,“略通医术。”

她的模样俊朗,一身白衣穿在身上,整个人就自带一股高人的气度。

尤其是她神色间透着的那股沉稳镇定,十分能唬人,方才她与花景容的一番对话更是高深莫测。

此时她所说的“略通医术”,落在翠环的耳中也成了神医的自谦。

她当即哭着求道:“请公子救救我娘!”

花云裳语气依旧不疾不徐,“令堂的病并不难治,只需在神阙穴施针即可苏醒。

只是神阙穴乃是肚脐之处,男女之别,恐有不便。”

翠环当即一急,正要表示没关系,救人要紧,就听花云裳继续缓声道:“不过姑娘放心,在下既然途经此地,又遇上了此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此症,在下的小徒儿便能治。他年纪小,自然就不会有所谓男女之别的妨碍。”

翠环方才便见花景容像小大人似的号脉,说起施针治病来也是说得头头是道,当下根本没有怀疑过他的医术,只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满脸都是感激涕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