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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性子单纯,虽然恨任墨这个爹,却不知一切幕后黑手皆是王氏所为,以为这个大夫人是真心对她好,便心甘情愿的每日服食,被人当做畜生养着。

嗤笑一声,任幽草冷冷的摸着手腕,手腕光滑,可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伤口的疼痛。

莲影端着药进了屋,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她原是任墨身边的婢女,从小就被卖入丞相府,几乎见过这府中所有的人,却从未曾见过这个传闻中的三小姐。

现在看她的表情和神色,倒是和传说中可怜楚楚的模样不太相符。

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任幽草缩回手,抬头看向莲影。

莲影淡笑着朝她走来,将药碗放在床边:“三小姐,该喝药了。”

任幽草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么苦的药,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她上下打量了莲影一番:“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莲影。”

莲影。任幽草瞧她眉宇间皆是从容不迫,心念一动:“就是你告知爹爹说我病了?”她依稀记得在昏睡中听见了这个名字,否则按照任墨百年都不会来后院的状态,怕是她病死了都不会知道。

“奴婢是听三小姐园子里的人说的,只是她们见不着老爷,所以奴婢便自作主张,还望三小姐恕罪。”莲影当时不过是觉得这三小姐可怜,区区十岁年龄,便要病死在这后院之中,没想到她不但没死,反而还迁来了前院。

这三小姐,看来不容小觑。

任幽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竟忽然间弯唇笑了,仿若乌云吹散拨开见日,带着几分孩子气:“既然你对我这么好,不如以后,便跟着我吧。”她确实需要一个心腹,而这个莲影看起来聪明且沉熟稳重,若是善加利用,说不定可以成为她的得力助手也未可知。

莲影怔了怔,旋即低下头去并未回答。

只是之后接连几日,皆是她随身侍奉,任幽草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自己的提议。

有了莲影细心的照顾,她的病很快便好了起来。

这前院虽好,但整日待在屋中也无聊,任幽草心中记挂复仇之事,在屋中也坐不住,这身子一好,便带着莲影去花园里走走。谁料刚一踏进园子,便听见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阳光下,两张明媚的面孔映入眼帘。

“小姐,是二小姐和四小姐。”

莲影在边上小声提醒道,虽然时隔多年,但任幽草还是认出了这两张此时还极为稚嫩的面孔,点了点头。

“小姐要不要……”

“不必了,在一个家里,总要见面的。”任幽草淡淡道,迎面走了过去。

二小姐任忆瑾和四小姐任朵薇正在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任幽草的到来。任墨共有四个夫人,任幽草的母亲位居第三,而这两人分别是二夫人和四夫人所生,这二夫人性子硬,和大夫人是面和心不合,总是有意无意的挑起事端,而四夫人生性软弱,凡事都是听二夫人的,所以这姐妹俩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

她们还没有看见任幽草,但身边的婢女倒是眼尖,虽说不认识任幽草什么模样,但这衣服款式还是认得出来的,急忙低身行礼:“见过三小姐。”

听见婢女的声音,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向任幽草。

任幽草不躲不避,浅浅一笑:“二姐,四妹。”

任朵薇年龄还小,不知道各房夫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好奇的绕着她转了一圈,脆生生道:“你就是娘亲说的,那个一直住在后院的三姐?”见任幽草看着她笑,不由的惊叹一声,“三姐真漂亮,似乎比大姐还要美上几分呢!”

她口中的大姐,便是任初月了。

大夫人膝下有一子一女,任初月便是大夫人所生,继承了大夫人的美貌,在京城远近闻名。

想起任初月,任幽草的手一紧,死死捏成拳头,半响才缓缓放开:“四妹说笑了。”

“是说笑了!不过是后院长大的丫头,和她母亲一样是个下贱胚子,只怕是不知道吃了多少灰呢!”任忆瑾尖着嗓子说道,她仗着自己的娘亲现在最受任墨的宠爱,便什么话都敢说。

任朵薇被这尖利的声音吓到了,缩了缩脖子没敢顶嘴。

任幽草在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是平静如水,甚至还带着笑意:“二姐这话若是给爹爹听见了,怕是会生气的。”

她这话配上这表情,刺激了任忆瑾,在这家里的女眷中,除了大夫人和老夫人外,还真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当下便是怒了,伸手就去推搡任幽草:“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拿爹爹压我!”

被她这么一推,任幽草踉跄了下,若不是靠在了假山上,就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她不动身色的往假山边移动几步,这角度,正好挡住了任忆瑾和任朵薇的视线,她们一时便只能看见躲躲闪闪的任幽草。

任幽草冲着她们身后使了个眼色,莲影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转身就朝着主屋而去。

见莲影离开了,任幽草才站直了身子,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二姐这是做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么?”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任忆瑾看的牙痒痒,偏这花园里到处都是下人,她又不能直接动手动脚的有损了大家闺秀的样子,手绢都快被她扣出一个洞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你就是用这个样子换取了爹的同情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她声音极大,引的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任幽草心中暗自发笑,面上却是一副懵懂的表情,眨巴了下眼睛竟是笑开了,走近她身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只可惜爹永远发现不了,如今我已从后院搬到了前院,这之后,你们享受的,我也都会有。”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

任忆瑾脸都白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小姐的仪态,伸手猛地推开她,用力之大,竟生生的推的任幽草倒退数步,竟是一头栽在了假山上,顿时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