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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连若恨恨的盯着乔云溪的脸,这样绝色的一张脸,为什么长在乔云溪的身上?

她扬起手,眸中盛满了恶毒,一巴掌朝着乔云溪的脸就要落下乔云溪冷睨她一眼,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那向自己落下的手,借力一拉,李连若便失了重心扑倒在床上。

“啊……”李连若惊叫一声,下巴重重的磕在了床上,那硬度,撞得她生疼,她挣扎着还未站起来,一个巴掌便迎面而来。

“李连若,这是你自找的!”

乔云溪看着那张娇嫩的脸,连着甩了三个巴掌过去,许是力度过大,隐隐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痛。

“你做什么……”李连若惊叫怒问着,她挣扎要站起来,还未站起,巴掌就接踵而来。

“李连若,记清楚,这是我还你的!”乔云溪眉眼冷冽,一句话说完,已经又甩了七八个巴掌,很快,李连若的双颊高高肿起,鬓发散乱,狼狈至极。

“你,你竟敢打我?”李连若跌跌撞撞的退开几步,捂着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乔云溪,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打她!

今日,这个该死的乔云溪,却是接连着打了她十几巴掌!

李连若只觉得怒火中烧,也烧了她的理智,她顾不了眼前的乔云溪已不是过往的乔云溪,更不记得自己刚刚才吃了亏,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乔云溪的心口中刺去!

她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乔云溪淡淡敛眸,反手拿起放在身旁的匕首,方才用来切断那狗奴才命根子的匕首可还一直放在身边,匕首上可还沾着那脏东西的血李连若五官狰狞扭曲,眼看她手中的簪子就要刺向乔云溪胸口,一道银光闪过,她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是何物,就只觉得脸颊上一阵刺疼。

乔云溪冷然一笑,手中匕首已经划过李连若红肿的双颊,手指翻飞间,速度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她刚刚有出手。

很是满意的看着李连若的双颊上多了两个血淋淋的大叉,乔云溪眼神中满是对自己杰作的赞赏,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是真诚的看着李连若的脸,由衷的赞叹,“真是,很适合你呢。”

“啊……你,你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乔云溪,你做了什么!”李连若尖叫连连,她只觉得脸上痛得厉害,却看不到脸上的模样,更是惊恐。

李连若杏眸圆睁,瞪着乔云溪手中染血的匕首,心中大骇,她的脸,她的脸一定被毁了!

不,不不!

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最为重要的,若是没有了容貌,成为一个貌丑之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连若大叫起来,精神有些奔溃,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被毁容了!

“乔云溪,你个贱人,你个贱人,乔云溪,你不得好死,乔云溪!”李连若已失了理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的痛楚,她急促的喘息着,尖锐的怒骂着,发了疯的一般就要扑上前去打乔云溪,乔云溪一个抬眉之间,一腿便踢中了她的腹部,将她踹出了几米远。

李连若呕出一口血来,目光涣散,早已是花容失色。

“这不过是给你的一点小小惩罚,相比你施在我身上的,还远远不够!”乔云溪冷哼一声,眉眼间皆是冻人彻骨的寒意。

李连若浑身一颤,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来,这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她是魔鬼,是地狱来的索命修罗!

乔云溪在报复,在对她过去所做的一切报复!

李连若不禁有些心惊起来,这种骇人的感觉她只在王爷的身上感受过,如今她对着一个乔云溪,竟也有了相同畏惧的感觉。

一想起过去她对乔云溪所做的种种,李连若就有些惊恐,在乔云溪嫁入王府的这一年多里,她处处针对处处为难,所做之事数不胜数,若是乔云溪要追究报复。

李连若挪动着往后退着,脸上满是防备和惧意,今日这样吃了亏,她若再不小心翼翼一些,恐怕小命难保。

“对了,忘记告诉你,这匕首就是切了那狗奴才命根子的匕首,上面本沾了他那污秽东西的血的,不过如今那血应该在你脸上了。”

“什……什么……”李连若脸上立刻浮现作呕之色,一想到毁自己容的匕首竟沾了王二那种狗奴才命根子的血,她显些恶心得吐出来。

乔云溪红唇一勾,欲开口时却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听那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她顿了顿,却闻得那脚步声在门外站定,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在如今这个时刻还敢在来这挽菊院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步惊寒么?那另外一人是谁?无妨。

“李连若,你先是灌我媚药,又企图让那狗奴才玷污于我,而今毁你容貌只是是小小惩戒,你的那点小心思,以后最好不要用在我身上!”乔云溪收回视线,眸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向李连若,红唇一张一合,字字句句都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李连若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回话,眼眸深处带着浓浓的怨毒,她堂堂大将军之女,今日乔云溪竟然如此待她?这乔云溪不过就是个不得宠的贱女人,她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如是想着,她的脸上便浮现出一股不屑之意来。

“步惊寒会因为你是将军之女而容忍,而我……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子,不需要顾虑任何事情。”乔云溪似乎看透了李连若心中所想一般,说话间她故意瞟了门外一眼,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爹是大将军又如何?我杀了你,你爹又敢如何?”乔云溪冷冷一哼,凤眸杀气毕露,那张狂肆意的语气,仿佛杀死一个李连若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般。

大将军之位虽然在朝中地位不轻,但这李连若是否忘了,她爹是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要算后台,貌似是她的比较硬一些吧?

门外的步惊寒闻言,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怎的说得他不敢动这李连若一般?

站在步惊寒身旁的步惊羽捂嘴轻笑,望着紧闭的门眸中满是崇拜,他的皇嫂,实在太彪悍!

步惊寒冷瞪步惊羽一眼,后者却依然笑得很是灿烂。

步惊羽脸上浮起一抹雀雀的期待来,看来他的这个皇嫂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你,你……你……”李连若咬着下唇,对上那盛盛的杀意,便弱了几分,她捂着脸,杏眸中的怨毒更深。

乔云溪紧紧按住了腹部的伤口,血越流越多,她已经有些头晕脑胀的了,面色也苍白了几分,她不耐的看了李连若一眼,喝道,“还不滚?”

即使乔云溪面色苍白,但话语中也无损半分威严,李连若咬着唇瞪着乔云溪,眸中杀意再现,她若现在杀了乔云溪,乔云溪定然没有反抗之力李连若那念头才一闪过,木屋的门霍然被推开。

步惊寒走进来,身后的步惊羽也笑眯眯的跟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药箱。

“这位想必就是皇嫂了吧?你好你好,我是步惊羽,我亲爱的四哥的九弟,皇嫂,你喊我小九便好了。”步惊羽自来熟的跑到了床边,一见到床上的乔云溪,就很是熟稔的自我介绍起来。

乔云溪望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少年,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与步惊寒有三四分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他笑起来,眉眼弯弯,脸颊上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很是阳光。

那笑起来时的小虎牙,更是可爱,这完全就是一个萌正太啊。

步惊羽这个名字,她记忆中是听到过的,是步惊寒的同胞兄弟,当今的九皇子,性格率真,好动好玩。

看着这样的少年,乔云溪也不觉有了几分笑意和好感,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皇嫂,四哥太不应该了,他怎么可以将如此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的皇嫂丢在这破院子中!皇嫂,小九今日第一次见到你,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皇嫂不如你随小九回府,去我那儿生活吧,我定当跟供菩萨一样好好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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