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阴阳先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去迁了一座女坟「清明节挖开父亲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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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阴人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周围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说话,我又是谁,该如何回答你。
渐渐地,黑暗被光明替代,周围的事物在变得明朗,有一道声音温柔地回应,我知道那是我在说话,可为什么肯定是自己,谁知道呢?
“哥哥,哥哥”
“都说了不许这样叫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真是我妹妹。”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回过头揉了揉她的头顶。
“可你就是比我大。”
女孩继续无休止地说话,声音也如同她的长相一般天真烂漫,让人不禁想起课本里美妙的夜莺啼叫。
男人继续往前走:“比你大也是你男朋友,该怎么叫我?”
“喂,欧阳旭,你带我私奔吧,要不然我就住你那儿,爸妈知道咱俩的事儿,他们把我赶出来了。”她有些委屈。
欧阳旭,欧阳旭
谁在叫我,我真的是欧阳旭吗?
“啊!”
又是这个梦,自从失业之后,这个梦隔三差五就跑到我脑海中开叫我不得安宁。
可是我很确定,那仅仅是梦而已,女孩是谁我也不知道,看不清楚脸,声音很陌生无法辨别。
“今日,我市一公交车在冰河路悬崖处被人发现,车上共有五名人员,除开公交车司机和售票员之外,还有三位老年人,医院已经证实,所有人都已失去生命特征。据悉,这辆公交车是12路环城深夜末班车”
狭小的出租屋里面,老旧电视不断放映着今日地新闻,这已经是金华市发生的第几起公交车事故了?
我坐在矮凳上面,胡乱塞了一口饭菜,继续抬头看向电视屏幕,画面切到了车祸现场。
只见陡峭的悬崖下面,乱石丛生,而公交车正以栽倒翻转的姿势躺在那里。
尸体被医护人员抬了出来,镜头拉进,却发现每一具都已经面容模糊,可血肉之间,那惨白的眼珠子又十分突兀。
那公交车司机更是惨烈,整个头都被撞得粉碎,身体呈扭曲的姿势僵硬着。
正当我看得有些反胃,准备关电视没办法,我住的地方在城市的老街里面,只有老式的天线,只能够看到这一个频道。
不想这时候屏幕瞬间被大片雪花覆盖,那些车祸画面彻底被掩盖。
“唉,这破天线,又出问题了,晚上回来修一修。”
我无奈放下碗筷,把电视插头给拔掉,继续专心吃饭。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可是谁知道他们真正的死因呢?
就好比电视机里报道的各种“车祸”、“意外”,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地点,是这个时间,是这辆车呢?
没有人可以回答。
胡乱吃了点东西,我就去卫生间打理了一番就出门找工作去,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被赶出来了就四处流浪,十八岁那年勉强考了个驾照,当了个公交车司机。
其实我很清楚,当初能够得到这份工作是因为公交车公司看我可怜。
可是我已经失业近两个月了,只是因为金华市公共服务改革,所有的公交车换上了新能源汽车。
而不幸的是,我只会老式汽车的操作方法,无论如何尝试,都没办法适应新型汽车。
那些老板都是一样,在面试的时候对我都表示十分欢迎,可是当我一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就会被人撵走。
这让我感到很苦恼,自己已经二十三岁,身无所长,存折上面的数字是越来越小。
今天,我决定再去试试运气,拿着昨晚楼脚无意捡到的报纸,上面不起眼的角落上,有个招聘广告,说是需要老式公交车的驾驶员。
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我想,再继续下去,大概都要放弃这项工作出去给人刷盘子了。
然而占据报纸最大版面的还是一份关于车祸的报道一高中生在公交车上被踩踏而死。
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到底还是可惜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走到楼下,我一如既往地同遇上的邻居打招呼,只是吃了太久的素,脸上的光彩有些黯淡。
“小阳同志,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还在为找工作犯愁呢?实在不行,你就到我们厂里面来做小工吧,总比现在一点收入没有的好。”
住在一楼的老大妈热情说着,又顺手递给我一些零食,“这是我家孙子最喜欢吃的,他说要跟阳哥哥分享呢,你收着。”
“这不太好吧。”虽然我是真的挺想吃的,可也知道不受嗟来之食的道理。
最终大妈硬把东西塞进我怀里,有些心疼地说:“小阳,大妈可没跟你开玩笑,你还是换个工作吧,先不说你现在不好找,就是找到了,这工作也太危险了。听说咱们市里又发生两起公交车意外呢,那个高中生意外猝死,公交车司机可是赔了钱的。”
“放心吧覃大妈,我开车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儿么,只要能找到工作,这些都没问题。”
我笑了笑,跟大妈挥手道别,“大妈您赶紧进屋吧,免得那混小子又到处找你。”
混小子指的就是覃大妈的孙子,才三四岁,调皮捣蛋都能上天了,整天把覃大妈搞得焦头烂额。
之所以坚持开车,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特别地热爱。
到了公交车站,准备根据报纸上的坐车指南到嘉恒公交车公司去,身边的一位老大爷看见了我手里的报纸,忽然咯吱咯吱地笑起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刚好公交车已经到来。
我迅速上车,可是那个老人却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他的视线落在我的下半身。不,准确来说,是落在我手上的报纸上面。
不行了,那样扭曲的笑容已经将我的大脑完全霸占。
我心中生出了一股异样情绪,想要逃走的冲动。
硬是压下去,又往后面挪了几个位置,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躲在几个人的身后。
总算是没有再继续听到老人的笑声了,我松了口气,刚好有人下车,就顺势坐下,开始抱着报纸迷迷糊糊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