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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现在没有。”行李都不见了,这些证件也都一块丢了。

付霜霜鼓起腮帮子瞪着他,好像不让她去,她那一张瓜子脸就能吹成球。聂景明只好投降,咕哝着:“我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人带回来?”

为什么?对啊,为什么?

停在车库里的保时捷卡宴发动,付霜霜吞了口口水,紧紧握住方向盘,然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吼——”一声,卡宴发出惊天的咆哮冲出车库,在庄园内蜿蜒的花园小道上,像个喝醉酒的醉汉一般,跌跌撞撞向电子大门蹦去。

聂景明吓得毛孔倒竖,紧紧拉住头顶把手,对付霜霜怒吼:“打左打左,过了,我艹!付霜霜,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卡宴以极其诡异的姿态离开小庄园,沿着门口唯一一条小路,向前驶去。

夜空中的群星璀璨,像碎了的一把钻石。月光又圆又亮,温柔照着大地。

付霜霜可没心情欣赏风景,一路紧盯着路边有没有她的白痴哥哥。可是开了十几分钟,依旧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聂景明说得对,连条狗都没有。

她气急败坏地突然停下车熄火,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盘,就跳下了车。

聂景明无可奈何地跟下去:“你为什么要停下来?”

付霜霜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走进了隐藏在路上的一条小路。她咬牙切齿地回答:“付新这个白痴,一定是迷路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很有可能迷路?”聂景明只好跟上去。

付霜霜摇头:“如果要迷路,那大家就一起迷路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忽然弥漫上一种无力的哭腔,好像如果再找不到付新,她真的就会嚎啕大哭,接近崩溃。

不过聂景明很能感同身受,他十三岁被一个人扔到国外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崩溃的情绪。

他快步走上去,摸了摸她的头:“好了,跟紧我。就算找不到付新,你也不可能迷路。”说完,他超过付霜霜走到前面,并且打开了手机上的内置手电筒。

视野一下子明亮起来。付霜霜忽然间鼻头微酸,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你,景舅舅。”这么好的人,今天居然想着要碰瓷他。

不过,也幸好碰瓷了他。

付霜霜吸了下鼻子,满腔的感慨真的超级想化作一个成语蹦出来。但是十分不好意思,她搜肠刮肚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一个符合当下心境的。不由得生出几分遗憾,哎——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呐!

“哎哟!”想着心事的付霜霜没注意,一脚踩空。就听到“噗通”一声,人就不见了。

聂景明听到声音,心头忍不住一跳,急忙同手电筒扫过去。只见身后一片空荡荡的,哪里有付霜霜的影子。

“付霜霜?付霜霜……”聂景明顿时满头大汗,心想真是一条霉路走到底了。

假如这两个人都在国外有点身份背景的话,相信他们的家人很快就能查到他头上。发现两个人都从自己手上消失之后,他们的家人会不会误会他些什么?

一个寒颤从骨头缝里炸开来,聂景明赶紧按原路找过去:“付霜霜,付霜霜……”

“……景……舅舅……景舅舅,我在这里。”道路旁的一片半人多高的芋艿地里传来付霜霜的应答。

聂景明一顿,转过身打着灯察看,只见那片芋艿地果然被人踩倒了几株。他立刻走近了,发现原来芋艿地后面是一片藕田。这个季节刚好是莲藕采摘的时候,白天的时候已经经过采摘,所以附近的地上都有翻起来的淤泥痕迹。付霜霜应该就是被这些淤泥给滑进藕田的。

幸好一般的藕田都不深,按照付霜霜的身高,水位应该最多也只到大腿的位置。

“付霜霜?”他踩上芋艿地,根据刚才付霜霜出声的方向,把灯扫了过去。

果然,对面黑黢黢的地方被他的手电筒扫到,那微弱的光源尽头就站着浑身湿漉漉的付霜霜。白净的小脸沾满了泥水,也不知道哭没哭,但看那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聂景明哭笑不得。

付霜霜一脸惨白地摇头,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呜呜……景舅舅,我走不动,”

“走不动?”聂景明的眼皮一跳,“崴到脚了?”那可坏了,难不成得把她扛回去?在机场就扛过这丫头,看着细细瘦瘦的身体,份量一点都不轻。

付霜霜一脸急哭的表情:“水下有人。”

“有人?”

“啊——”付霜霜闭着眼睛尖叫,“景舅舅,有人摸我的脚。”

“摸你的脚?”聂景明一脸古怪。他皱眉看了下浑浊的水,跟可以想象得到的水下的淤泥,深深叹了口气。脱下外套鞋子,然后卷起裤脚,深吸一口气,趟下了水。

水的确不深,可是淤泥很深。滑腻腻的淤泥冰凉地从脚面划过,有种极其古怪,甚至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他一路走到付霜霜面前,然后俯下身在水底摸了一会儿。

付霜霜颤声问:“景舅舅,是你在摸我的脚?”

聂景明一愣,继而气恼吼她:“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付霜霜咬了咬唇。

大手从她的脚面移开,手指深深地插入淤泥里仔细摩挲。终于,聂景明触碰到了付霜霜所说的那个“人”。不,其实是那只“摸”她脚的手。

“哎,睁开眼看这是什么?”聂景明捏捏她的尖下巴。

付霜霜皱眉,但还是把眼睛张了开来,只不过是一条细细的缝:“啊——景舅舅,是手臂!”

“是藕,莲藕!”聂景明“啪”地一下拍在她头顶上,“不是手臂。”

付霜霜诧异地瞪着那根饱满的莲藕:“藕,是什么?”

聂景明直接把莲藕塞到她怀里,转身向岸边走去:“藕就是藕,哪有那么多是什么?快上来,我们得赶紧回去换衣服。”

“哦……”付霜霜抱着那截藕艰难地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