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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她再次睁开眼,却发现已换了一片天地。

她在一辆马车上,粗糙的木榻上铺着一条棕色的薄毯,她被放在坐榻之上。

马车颠簸不知驶向何处。

但绝对不是崔府的马车。

“停车!”

程娇儿喊出一句话,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她捂着嘴难受得小脸皱了起来。

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程娇儿吓得浑身出冷汗。

出乎她意料,马车很快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一眉目清秀俊朗修长的男子走了进来,程娇儿看清来人,惊愕地睁圆了眸子,失声道,

“窦旸!”

窦旸目光在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庞上落了落,眉宇敛去了几分冷色,神色温和,

“娇儿,马车颠簸,你忍着点,等到了地方,咱们再说话。”窦旸说完便准备去赶车。

“等等!”程娇儿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挣扎着拽住他的袖子,

“你要带我哪里?”

“娇儿你放手,你先坐好,到了地方我再跟你说。”窦旸有些焦急,只得哄着她。

程娇儿泪如雨下,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块,央求他道,

“我难受,这马车我坐不得,你先让我下去.....”她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儿,眼眶酸红娇弱,捂着嘴要吐,瞧着叫人不忍心。

窦旸心头一软,让开路来。

程娇儿连忙钻出马车,跌跌撞撞扶着车辕下了马车,冲到旁边一棵树下捂着嘴呕吐。

中午吃的那些东西悉数吐了出来。

窦旸当她被颠簸地厉害了,略带着几分歉意,拿了水囊和帕子过去递给她擦。

程娇儿没有接帕子,吐完之后,便站起身来,随后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窦旸被她打蒙了,整个人呆立如鸡。

别看程娇儿平日娇娇弱弱的,真正惹了她,她就是一只红了眼的小兔子。

她抬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冰凌凌的眸子盛满了怒意,瞪着窦旸,往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些许距离,

“你告诉我,你这是干什么?”

窦旸白皙的面庞清晰印着五个手指印,他深深吸着气,忍着怒火看向程娇儿。

“我想救你走。”

“呸!”程娇儿冷笑一声,“当初程家出事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现在我好好的,你来救我?你这是绑架!”

如果不是刚刚看到这张脸,她差点忘了这么一个人。

窦旸是她年幼定下的未婚夫,两家世代交好,偏偏在程家出事的时候,窦家躲得远远的,程娇儿才知道爹爹信错了人。

窦旸深吸一口气,面色染上些许羞躁,忍耐着道,

“娇儿,我知道窦家做的不对,但是窦家是窦家,我是我,现在我带你离开,时辰不早了,你先上车,别的回头再说。”

“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想留下来给人做妾?”

“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窦旸终于动了怒,往前一步,气势有些凌人,“娇儿,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不关我的事?”

“胡说,我入崔府的时候,已经把信物退还给了你,我与你早已一刀两断,更何况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也不可能嫁人。”

程娇儿红着眼凶巴巴瞪着他,满脸防备。

窦旸心头百感交集,今日布局已是耗尽了他手里所有的力量,在崔奕手底下抢人,得手一次,别想第二次。

他不想跟程娇儿废话,伸出手准备去拽她,忽然眼前一道银光闪了过来,一道凌厉的剑意直指他眉心。

窦旸瞳孔猛缩,身子往后一仰,被迫后退。

侍卫如潮水般朝他涌来,窦旸只得左支右绌应付着。

程娇儿看到陈琦出现后,长长吐了一口气。

“上车!”陈琦寒着脸吩咐。

两个婆子急忙奔了过来扶着程娇儿上了马车,陈琦护着程娇儿的马车,朝外退去。

程娇儿掀开车帘,朝窦旸方向望去,

“陈琦,能否求侯爷留他一条性命,他并非歹徒,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陈琦木着脸打断她,

“娇儿姑娘,您被人劫走了,主子盛怒当中,谁也求不了情,您还是先回府再说。”

程娇儿一听崔奕盛怒,哪里顾得上窦旸,眼巴巴四处张望,“侯爷呢,他人在哪里?”

陈琦没说话,只是催着她离开。

程娇儿无可奈何,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窦旸的方向,放下了车帘。

马车沿着大道缓缓离开。

程娇儿不知道,小巷子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

崔奕掀开帘子,看着程娇儿远去后,脸上的戾气才稍稍淡去了些,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布满了寒霜,蹭蹭往外冒的寒气,生生压得周身众人胆颤。

他怒有人劫走了程娇儿,更怒自己一时失察,差点害她出事。

除此之外,程娇儿跟那贼人的关系,叫他心生疑窦,甚至来说,有些不安。

第25章

马车外响起侍卫首领霍江的声音。

“侯爷,人已带到。”

崔奕闭了闭眼,掀开车帘走了下去,一眼看到地上被迫跪着的人。

窦旸双手被绑着,唇角血迹未干,身上受了几处伤,样子也有些狼狈,可神色却十分从容,腰板也挺得笔直。

霍江一脚踹在他脊背,逼得他生生折下了腰。

崔奕理了理袖子,淡淡吩咐,“放开他。”

他眉峰隐隐下沉,愤怒皆敛去,唯有一双眸子如寒潭般未掀涟漪。

侍卫依言松开窦旸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窦旸擦掉唇角的淤血,整理了下衣裳,竟是从容给朝崔奕行了个大礼,

“下官窦旸,跟侯爷请罪,还请侯爷恕今日莽撞之举。”

崔奕眯了眯眼,听窦旸自报家门,似想起什么,眉峰微挑,

“莽撞之举?窦少爷劫本侯的人,还如此理直气壮,胆子不小!”

窦旸神色清明,对上崔奕渗满了寒气的眸子,正色凛然道,

“侯爷,程娇儿乃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昨日在户部和宗正寺查了她的户籍,她已恢复良民,既是如此,她便还是我的人,侯爷,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还有程伯伯将她托付于我的手书。”

窦旸从袖口下掏出两样东西,摆在跟前,一双眸眼镇定望着崔奕,等着他的反应。

崔奕听到他说娇儿是他的人时,眼底的寒芒毕现,那一身的凛冽已到了极致。

没错,那夜他说程娇儿是民女后,便信守承诺,将她的奴籍给除了,原本是寻个机会告诉程娇儿,给她一个惊喜,不料却被这窦旸给钻了空子。

如果程娇儿还是崔府的奴婢,借窦旸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偏偏他已经帮她除了籍。

午后骄阳越烈,四周气息躁热烦闷。

崔奕缓缓吸着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窦旸,你真当本侯奈何不了你?”

窦旸笑了笑,颇有几分有恃无恐,“侯爷,您想处置在下,有千千万万的办法,但您是当朝帝师,文臣之首,想必不会做那夺妻之事。”

“放肆!”霍江怒极,拔剑一剑插入窦旸肋下,

窦旸闷哼一声,肋下鲜血直流,痛得额前青筋暴跳,他捂着伤口,气的面色铁青,却依然不屈,死死盯着崔奕那张分辨不清情绪的脸,

“我与娇儿青梅竹马,即便侯爷留住她又能怎么样?她之所以愿意跟着您,不就是因为您能帮程家翻案吗?如果没有这个缘故在,侯爷有把握她心甘情愿留下来?”

“侯爷与娇儿才相识多久,能抵得了我们十几年的情分么?”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和娇儿。”

窦旸不慌不忙说着最戳人心窝子的话。

霍江在一旁已经怒得青筋暴跳,恨不得一刀剁了窦旸,他眼神请示崔奕,可崔奕目色青白盯着窦旸,一动未动。

窦旸这番话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崩溃。

如若程娇儿是主动攀上了他,他或许还有自信程娇儿就是想跟着他。

但事实是他要了程娇儿的身子,她是被迫留下来的。

崔奕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此刻这般狼狈。

他目光艰涩看向地上那件信物,以及那封手书,渊渟岳峙的身影,竟是隐隐一晃。

数个呼吸之后,他生生忍下那股子邪火,面色青寒看向窦旸。

“窦旸,你以为你玩这些把戏,本侯便会听信你,让娇儿落入你手中?”

窦旸神色一变,面前的男人身影巍峨如松,那一身的凛冽之气朝他压来,让他隐隐生出几分惧怕。

“本侯纵横朝堂十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劫本侯的人,窦旸,本侯不好好处置你,怕是对不起你这番勇气。”

窦旸神情崩裂,怒道,“崔奕,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能霸占着她!”

崔奕听到他直呼其名,不怒反笑,“窦旸啊,既然她是你未婚妻,程家出事的时候,你们窦家在哪里?聘着为妻,奔着为妾,你这样带她离开,当真是准备娶她?”

窦旸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顿时哑口无言,狼狈的身体竟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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