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手臂骨折 被打五十大板 她都没哭 他的一句关心让她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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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云澜海快步上前,想要扶住云轻寒的手臂,却被她怒视的双目惊住。
“这不是你早就该预料到的吗?”她冷冽地看着他,现在来担心她是不是有点虚伪。
送进狼窝里的羊,已经不需要同类的怜悯,那只会让它更加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云澜海收回伸出的手臂,“寒儿,我……对不起。”
云轻寒轻哼一声,因为萧莫逸正在清除她后背上的药物,虽然原来敷上的药也不错,但是却会留疤。出于内心对云轻寒的愧疚,他拿出了唯一的一瓶‘如雪’。
如雪,天下之间,仅此一瓶,无论多重的伤,只要涂上如雪,便不会留下一丝疤痕,是治伤的良药。
他平日里从来都舍不得拿出来,没想到却用到了云轻寒身上。
“忍着点。”这已经让萧莫逸对她另眼相看,从伤处除去敷在上面的药物,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她只是哼一声,连叫都没叫出来。
云澜海想上前又不敢,月牙机灵地上前帮着擦汗。这个过程无异于又是一场酷刑,萧莫逸每用润湿的帕子在她背上沾一次,她的疼就加重一分。
除掉抹在伤处的药物费了好长时间,疼得云轻寒鼻尖上的汗珠簌簌直落。
半个时辰后,终于清除干净,抹上了如雪。“好了。”萧莫逸温润的声音,让云轻寒觉得疼痛都少了几分。
长舒了一口气,虚弱地趴在那里,闭上眼睛不去云澜海。
萧莫逸又来到她头顶,蹲下身子观察她额头上的伤口。即使长得再难看的女孩子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她一定很难过吧!
“丫头,疼吗?”听着头顶温润如同天籁的声音,云轻寒恍惚了一下,这个俊朗高雅的男子在关心她。
在赤王府一直绷得紧紧的心突然放松,她用力地点了几下头,眼泪就流了出来。
虽然他可能只是不经意的一句寻问,却暖了她冰冷的心灵,要不是不能动,她一定会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把心里面的委屈都哭出来。
进了王府后,她一直过得很压抑,现在如同见到了亲人般,大哭起来。像是迷路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
萧莫逸心里一酸,她一定受了很大委屈,当初在野外被抓回来,她明明很害怕,都没有哭过。
当初他真不应该跟着去抓云轻寒,虽然他根本没出力。心里还是对她充满了抱歉,要是有能力,他一定会救她离开轩辕赤那个恶魔。
他的手不由处主的想要扶向左手臂,又蓦地停住。
“哭出来就好。”看着她哭得像个孩子,他温柔地抚摸她乱蓬蓬的头发,极力的想要理顺它们。
等到她哭够了,又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万一留下疤就该变丑了。”细柔的声音温润得如同一道清泉,划进云轻寒的水里,荡起一圈涟漪,心中的郁结也消散不少。
他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她不丑是吗?云轻寒心里窃喜起来,原来也会有人不把她当丑女看待。
她本就漂亮得如一泓秋水的眸子,因为刚刚哭过,都氤氲着一层水汽,定定地望着萧莫逸。
呆呆的,怔怔的……
萧莫逸很快清理掉原来月牙抹上的药,然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想要抚开云轻寒散落在四周的头发。
却又忍住,伸出二指,轻轻的用指甲小心地掐住伤处的外皮,眼睛注意观察着云轻寒,发现她好像根本没感觉。
不知不觉加大了力气,她还是没感觉到疼。原来如此,他轻笑。意味深长地收回手,拿过只剩下小半瓶的如雪开始上药。
如果他没看错,她脸部的皮肤应该有二层,如果不细心根本看不出来。
“第一次上才会用这么多药,下次只要看到哪里的伤口没有药了,补上少许就行,记得千万要收藏好。”他把药瓶交到云轻寒水里,虽然药肓所剩不多,若是被有人心知道,还是会引来疯抢。
见他如此慎重,云轻寒把药瓶藏在自己身下的被子下,“我会的。”
萧莫逸拍拍月色长袍,走到屋外,把时间留给云澜海。
“寒儿,让你受苦了。”云澜海一脸的沉痛,到今日才发现,他让云轻寒代替云洛水出嫁,错得有多么离谱。
可是既然已经错了,就得继续走下去,如果这事张扬出去,洛水的幸福怕是也会不保。
他在心里,最终还是舍弃了云轻寒,想要保全云洛水。
“丞相大人,小女子受不起你这样的爱称。”云轻寒从他开始说话,就把脸扭到一旁。
刚才的一瞬间,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心痛、后悔、迷茫……最后这些情绪都被坚定所取代,她的心冷了。
明明不在乎,却还是放不开。
“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女儿是不容否定的事实,为父在这里代洛水谢谢你,谢谢你这个姐姐为她所做的一切。”
反正轩辕赤已经知道了真相,云澜海也不怕别人听到。
“我不需要,再说一遍,我叫云轻寒,无父无母。”云轻寒眼中寒星点缀,不屑中带着鄙视。
“为父会想办法救你出王府的。”他的声音压低,向云轻寒保证。与其说保证,还不如说是给云轻寒一个信念,希望她活着。
只要她挂着王妃的头衔,洛水就是安全的。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已经权衡利弊,彻底抛弃了云轻寒,刚进来时的内疚自责早已抛开。就算是能救云轻寒,怕是他也不会。
“云澜海,你最好保佑苍天,让我云轻寒早点死了,要不然,等我有了能力,会掐去你心中最在意的花骨朵,让她在你眼中枯萎。”
听了他的话,云澜海一甩衣袖,气愤地离去。
远处站着的萧莫逸和暗处的轩五把父女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就连云澜海特意小声说的,都没落下。
下人再次走在前面,送他们出府。
在经过前院的时候,轩辕赤突然出现,一脸和煦的笑容。“丞相大人,神医,二位这就要走了吗?不会怪罪本王没有出来热情招待吧?”
萧莫逸轻轻的换上一缕微笑,“王爷客气。”
云澜海刚才在云轻寒那窝着一肚子火,现在也只得收起来。“见过赤王爷,臣家里还有事,就先行回府。”
向轩辕赤施了一礼,继续向前走。
“那我送送二位。”轩辕赤飘动身姿,忽然就来到萧莫逸身前,伸手握住他左臂,状似亲近。
“神医这样的贵客,平时本王就是想请都请不来,来了就走,还真让本王可惜。”轩辕赤脸上在笑,手上却用了十成的力道。
萧莫逸笑容依旧,一脸随和。“王爷客气了,你也知道在下是医者,去的地方大多不吉利,倒是希望永远不要来王府才好。”
轩辕赤与萧莫逸的姿势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暧昧,一个紧贴着另一个,还拉扯着手臂。
连府里的下人看了都觉得奇怪,他们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客了?
轩辕赤放在萧莫逸手臂上的手一直没松开,直到把他送出府门,才万分不舍地放手,收起脸上的笑,冷冰冰的回了书房。
“爷,属下从来不知道你会和萧莫逸的关系这么好。”轩二跟着进书房。
“别在那跟我装糊涂,你会不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轩辕赤冷眼看着他。
轩二赶紧的收起调侃,“爷,不是他?”
“嗯。那天的一刀可是砍中了黑衣人的手臂,就算他是神医也没这么快好。”轩辕赤刚才下手可是没留情。
就算萧莫逸的手臂本来是好的,回去后,怕也得养个三五天。
萧莫逸从王府出来就坐到轿子上,进去后就从脸上揭下一层面具,如果有人在身前,就会看见他里面的脸上,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这得需要忍受多么大的疼痛,才会如此。面具本来和他的脸皮之间是没有一丝缝隙的,如今却被水浸出一层夹层。他急忙用宽大的衣袖擦去脸上的汗水。擦好后,又把面具收起来。
面具下的脸,和揭下面具前一模一样,这也是轩辕赤没发现的原因。
在相府落轿后,他直接用轻功飞回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房门,插好门栓。进屋就迅速地脱掉衣服,开始清理轩辕赤掐捏过的手臂。
包好的手臂早已经鲜血淋漓,要不是外面事先裹好一层严密的油纸,怕是早就露了馅。
他心里也是暗暗吃惊,没想到轩辕赤会突然跑过来试探,这个人就如同一只狐狸,一定要处处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落后一步下轿的云澜海,看着萧莫逸快速消失的背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可是他平日里一向稳重,应该是有急事要处理,所以他没有跟过来,而是回了自己房里。
轩辕赤叫来轩五,轩五把刚才在后院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一遍。
轩辕赤听后并没找出来什么不对之处,挥手打发走他,让他继续监视。
不得不说如雪真是好药,只一天时间,云轻寒就觉得后背上好像没那么疼了。
只感觉有一股清凉在不停地滋润着肌肤,缓解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把她焦躁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三天之后,轩辕赤突然收到一份拜贴,是他的三哥,也就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子轩辕赤打发人送来的。
说是明日想到他府上拜会,同行的还有他的好友宫立风。
在这个时候,三哥带着宫立风来王府,好耐人寻味啊!轩辕赤记得他们好像上次来过才不久吧!怎么又来?
“回去告诉三哥,我在府中静候他们。”轩辕赤收下拜贴告诉来送贴子的人。
如果他没记错,三哥什么时候来他府上,都是想来就来,哪里送过拜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