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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儿咬唇,勉强扯出笑,对着连慕言点点头,“是啊,这么巧,这位先生是?”

她看向连慕言,扬起温顺的笑容,却久久不见这个男人对她又回应,她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又站了起来,伸出手,“见了你几次了,却还不知道你是哪位,想必你也很想知道我是谁吧。”

她才想介绍自己,连慕言慵懒地抬眸扫过她,又低头看着手机发邮件,语调淡淡,却毫不客气,“不是每个女人都值得让我了解的。”

他拒绝的意思很明显,甚至连敷衍都没有。

夏意儿愣了愣,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笑容依旧,“我是夏意儿,”眼神很快的扫过男人身旁的夏安筱,抿了抿唇,又道:“是夏家的二小姐。”

其实她正在想说的是夏安筱的妹妹,但是昨天她和她妈妈都被夏老警告过,不准招惹夏安筱,这才罢了手。

夏安筱笑容温婉,仰头看向连慕言,“人家在跟你打招呼呢。”

“她谁啊?”

一再地无视她,夏意儿气得有些发抖,垂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脸上却依旧是淑女的标准笑容。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傅以筠抬眸,有些不悦地看向夏安筱。

他越是不想见她,就越是能遇到她,越是让自己避免她,就越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和她扯上关系。

“干什么?你又没包场。”夏安筱的声音冷了几分,她又没招惹他。

傅以筠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极深,落在夏意儿的眼里,似乎有人在残忍地撕开她的心。

“你的伤怎么样?”

“等凶手付出代价了,它就痊愈了。”

她想,这个男人不保持沉默,或许也是一种爱的表现,他面对自己无话可说,沉默地太过用心,遇上夏安筱,却恨不得每一句话都几乎在引夏安筱注意。

如果这个不算是爱的话,那还能称得上是什么?

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对自己说话,傅以筠微微蹙眉,不悦道:“受伤了还往外面跑什么?回家去。”

夏安筱语调淡淡,带着不着边际的笑意,“傅先生要谈婚事,难道不该包个场吗?虽然这餐厅高雅,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能力来这里吃饭,但是,难免有我这种恰好有点资本的人来捣乱。”

夏意儿听在耳里,觉得特别刺耳,夏安筱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讽刺她,讽刺她去反追着男人谈婚事。

傅以筠抬手拿起白巾擦了擦嘴角,对着夏意儿说道:“我公司还有事情,你一会自己回去吧。”随后便起身离开。

夏安筱看着傅以筠离开,闪了闪睫毛,没有再说什么,才想着要离开,夏意儿变得有些刺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夏安筱,你是故意的对吗?”

女人歪头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没有打理她。

“我离我的幸福只有一步了,你为什么要出现?”

夏安筱眉目间有些不耐烦,“想让我消失吗?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轻,却每一步都越来越重地踩在了她的心上,她的手紧紧的捏住小刀的刀口,锋利的刀将她的手滑破,鲜红的血一滴滴地流着,她也浑然不知。

夏安筱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一句话都没有说。

连慕言打着方向盘,瞥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害怕他被人抢走了?”

女人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没有回话,她心里乱得很,理不出思绪来。

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停在了道路旁,夏安筱因为惯性往前冲了一下,眼见额头又要撞上玻璃,她猛地闭上眼睛,如期的疼痛没有从额头传来,她的下巴被捏的死死的。

“说话。”熟悉的嗓音少了平常的温润,染上了几分暴躁。

“我不想讲话。”

哪有人逼着别人说话的。

“是吗?那就不说了。”属于男人的嗓音低哑着缓缓道来。

夏安筱看着男人俯下身,心中一惊,抬手将他推开了些,“你让我说什么?说我舍不得他,你就开心了?”她怒极,故意顺着他想的意思说出口。

女人被气恼,背靠着座椅,秀眉被拧得很紧,他一旦和夏意儿结婚,那么夏家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谁都动不了的庇护,到那个时候,她要怎么样才能扳倒夏家?

下颚被宽厚的大掌捏住,连慕言的嗓音因低缓而显得有些凉薄,“夏安筱,你想让我警告你几次?”

“你爱几次就几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让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伸手又推了推他,用力拍手打掉了在她下巴施力的手。

“事不过三,这次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没有下次。”

等到下一次再惹怒了他,他会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彻底见识一下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连慕言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打着方向盘,车缓缓启动,重新奔驰在路上。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盏盏红绿灯闪过,夏安筱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腮帮子因生气而气鼓鼓的,她再也不想和这个男人讲话了,完全不可理喻。

两个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讲话,车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银色布加迪跑车开上山道的时候,连慕言视线淡漠地扫过始终犟着脾气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夏安筱,敛了敛眸光,皮鞋踩在加速板上暗暗用力,他快速地打着方向盘。

车子的引擎声很响,伴着疯狂飙起的车,夏安筱吓坏了,她死死地抓着安全带,脱口而出的声音抖得连她都不认识了,“连慕言,你发什么疯?快停下!”

车在山道上一圈圈的绕过,车速越来越快,男人的神情却愈发淡漠内敛,他没有理会夏安筱的话,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前方。

见他不肯停下,夏安筱也不再求他,闭上眼睛,抓着安全带的手暗自用力。

随着引擎声消失,车也停了下来,女人猛地睁开眼睛,很快地抬手松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他连慕言就是个疯子,半声不吭的这种最恐怖。

手腕被拉住,传来的力道让她崩坏了最后一道神经线,“你放手!放开我!”

“你知道这里哪吗?就下车?”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像是被冰渗透了一般。

闻言,夏安筱才停下了挣扎,愣愣地看着车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一的亮光是晕黄的车灯。

她愣了愣,断了的思绪有些找不回来,呼吸起伏着,呐呐地问道:“连慕言,你想干嘛?”

最近新闻里说总有夜跑的女性被谋害抛尸荒野,他连公子看起来相貌堂堂,其实衣冠禽兽都是他这一挂的。

男人的视线淡淡地扫过她,只消一眼就猜到她又在想象一些夸张的事情。

“下车。”他的声线低懒,听不出喜怒来。

夏安筱愣了一下,小手捏着安全带都变了形,“不下车,不下车。”

怕他有强迫自己,她抬手扶额,微微蹙眉,“我头又疼又晕,不想动。”

“……”

连慕言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其实知道她是在演戏,但晕黄的灯光下她的小脸煞白着,显然是受了惊吓。

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好气地抬手,在她素白的脸颊上捏了捏,“夏安筱,你真是蠢得可以。”

他打着方向盘,将车调转了方向,车停靠在车道围栏边缘,副驾驶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山下。

连慕言熄了车,关上了车灯,夏安筱抓着安全带死死不肯松手,她发誓,如果还有以后,她绝对不会再惹怒他了。

深沉莫测地眼神对上她,他呼出的气似是在若有似无地叹息,低哑的嗓音低的像夜色一样温柔,“你看。”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夏安筱却不敢看,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连慕言无奈地低笑着,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抬起双手抱住她的脸,夏安筱却像是触电了一样,想躲开,他微微施力,将她的头转向车窗外。

普城是座山城,她曾经说过的,喜欢在这里看万家灯火。

她看着山下,动容下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明明亮亮的灯遍布整个普城,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所有的灯都连成了一个字,“安。”

以他之能,送她所名。

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拍开男人牵制着自己脑袋的手,“连慕言,你真幼稚。”

话是不给他面子的,可说出来的语调异常的低顺,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娇媚,像是深秋的狗尾巴草,轻轻地挠过他的心,痒得他心悸。

“惊喜吗?”

夏安筱撇撇嘴,没好气道:“惊喜什么,我都快被吓死了。”

人家送礼是浪漫,他连公子送礼是惊吓,她觉得能受得起这样大起大落的女孩子都是神人。

连慕言轻笑了一下,眯眸睨着她,“如果你安分点,不就没这出了?”

看着她的神色缓了过来,刚才泛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许的血色,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定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她歪着头看向连慕言,定下心来的她又开始嚣张起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男人的唇畔勾起笑,低醇的嗓音里透露了几分缱绻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