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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瞒他是我做的决定,何况人家又劳心劳力地把我救了出来,怎么看都是我的不对,我居然自己哭成个泪人,怎么想应该哭的都是他,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忍不住。

我抽抽搭搭地跟他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呆了半天说:“我知道你活着,是我没去找你,是我的错,莫哭了好不好。”

我哭的脑子懵懵的转不过来,就顺着话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先不哭,我就告诉你。”

于是我使劲吸了吸鼻子,平稳住呼吸,抹干眼泪看清他映着月辉的眼睛,鼻子又酸了起来。

你说我怎么没见的时候不知道,见了以后才发现其实我也这么想念他呢。

他牵着我的手朝屋里走,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他的宅邸,刚刚是为了逗我投怀送抱才说我重,真真是个黑心肝的人,我刚要开口,他彷佛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回答起我刚刚的问题。

“我去过谢家,就在你房门外,差一点就推开门了。但我听到你说,你不想见我,我没有去救你,甚至你走之前都没有去看过你一眼,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

他唇角的笑泛苦,直直地看向我的眼睛,似乎藏有些许讽意。

哎。

人在近乎偏执状态的时候会陷入不断的自我否定,这是个怪圈,稍有不慎踩了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那时的我就会觉得如果没有执着于顾南淮而是任由官兵摆布,或许秋葵就不会惨遭侮辱,她也就不会主动撞上刀口,或许不会白白丢了性命。

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故而我恨我自己,顺带着也恨上了顾南淮。

可他什么都没有做错,遑论三年不见也能如此待我,何况当时。

想了想,我说:“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看秋葵吧。”

他身形一僵:“我听说了她的事。对不起,我当时……算了。”

没等我问当时什么,他跳过这个话题,推开一扇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房间里早早燃了烛火,亮堂得恍若白昼。第一眼我就觉得有些熟悉,四下看了看,竟是与我从前住的屋子一模一样,连书架上层那个据说是昭和帝亲自烧的白玉瓷盘都还在。

“你……”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感动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彻底把那句没说完的话抛在了脑后。

他轻轻在我唇边又落下一吻:“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他轻轻合上门后,我细细抚过每个桌角柜檐,打扫得很干净,半粒灰尘也无,我桌上从前刻的小小梅花也无,他是命人重新打造的。

我本以为他早忘了我的,我是妖妃的妹妹,他合该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