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嫡女下套报复白莲花闺蜜 名门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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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赴宴的众人都能走,可唯独有一人,王宜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她离开。
是以,谢拂在挽着庾子婴右臂要离开时,胳膊就被人从后边奋力的抓住了。
拽上来的那股力道大的出奇,谢拂整个人都被拉的倒退了两步。
还是庾子婴从旁稳住了她,面带不悦的回头看过去:“王宜,你又做什么?”
“我做什么?”王宜咬牙切齿的冷笑着,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柔善。
真是亏庾子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啊!
栽赃完了她,一扭脸儿她们就要跑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王宜反手指指自己,冷眼看谢拂:“现在也没外人了,你总不会敢做不敢当吧?”
她一面说,一面冷笑了一声,迈上前去两步,分明是逼近谢拂身侧而去的。
庾子婴下意识的想要挡住谢拂,可谢拂手微一扬,先拉住了她。
谢拂迎着王宜的面儿踱了两步。
实际上她心思微动,是想着趁热打铁,再激怒王宜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可是突然看见了荀家的三姊妹,还有装醉卖痴仍旧坐在地上的荀况,立马就改了主意。
“我说我没有陷害你,你一直都不信,”谢拂说的似乎无奈极了,长叹一声儿,“你都已经认定了的事儿,何必再来质问我呢?要是这样想,你心里稍痛快些,我是无所谓的。”
她一面说,一面冲着王宜摊了摊手。
“你……”王宜当然是气急了。
谢拂这算什么?摆明了耍无赖嘛。
可偏偏她拿谢拂毫无办法。
宇文郅适才一字不言,她心寒之余却也能够保持着清醒。
现而今回想起来,宇文郅何尝不是用这种办法,在提醒她别被愤怒冲昏了头呢?
只是……这样对峙起来时,他竟真能够狠下心来弃自己于不顾。
幸而今天有宫里的旨意传出来,如果不是他们被传召入宫……她该怎么收场?
王宜一脸愤懑,然则谢拂和庾子婴可并不打算在这儿陪着她纠缠不休。
她二人携了手,连看都不愿再多看王宜一眼,便径直离去了。
王宜死死地盯着她二人的背影,手心儿里早已掐出了一片殷红来,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直到荀嫮喊了人来扶荀况,又踱到她面前说了些赔礼的话时,王宜才稍稍回过了神。
她拿不住荀况究竟是不是吃醉了酒,可凡事过巧必有异。
王宜下意识的就把目光落到了荀况的身上去。
荀嫮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皱了一把眉头,与王宜又寒暄两句,带了弟妹们出府不提。
及至他们出了府,荀嫮一眼就看见了荀况四下扫视的那双眼。
这是吃醉了酒的形容?
荀嫮冷笑一声:“撒开他。”
原本搀着荀况的两个小厮皆是一愣,二人面面相觑,可哪里真敢撒开手,要是摔着了小郎君,倒霉的还是他们。
荀嬿咦了一声,扯了扯荀嫮衣角:“四姐怎么了?”
“你装了这么半天,还装?”荀嫮盯着荀况,眼中已然开始酝酿起了狂风暴雨。
荀况看装不下去了,又因此时众人早已远离了王府大门,便干脆站正了身子,示意两个小厮松开他,跟着又干笑两声:“什么都瞒不过四姐的这一双眼啊。”
荀嫤显然也吃了一惊:“你怎么装醉?”
她一句话问出口,立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要是给王家人知道了……怎么可能与荀况善罢甘休呢!
荀嫤咬咬后槽牙,几步上前去,站定在荀况面前,左右打量他:“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去招惹王宜和大王干什么?”
“干什么?”荀嫮跟着荀嫤动了两步,一伸手,扯着她往后拉了拉,反问了一声后,又把目光投向了荀况,“你跟我说什么谢氏娘子可以相交一场,我来问你,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为了她?”
荀嫤立时屏住了呼吸,怔怔然看向荀况,眼中全是询问和不解。
荀况没有点头,可是也并没有否认,他只是又四下里扫了一圈儿这周围……哪里还有谢家马车的影子呢。
谢拂这个人真是有趣,他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她连等都不等一会儿,出了王家大门,就自己跑了?
荀况嗤笑了一回:“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跟四姐详说,我眼下还有件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办……”
他说着,同荀嫮拱了拱手,一礼罢了,复直起身来,迈开了腿就要走。
荀嫮又岂会由着他去?
身形一动,朝着左侧小跨出去半步,就挡在了荀况身前:“跟我回家,这件事,你到阿耶面前解释去吧!”
“四姐……”荀况蹙了眉,“我真有很要紧的事,你别拦着我成不成?”
“你的要紧事,怕是追到谢家去寻谢五吧?”荀嫮冷哼一声,周身寒意逼人,那股子不悦,显然是已经到了顶点,“我告诉你,麻溜儿的跟我回家,谢府你该不该去,叫阿耶拿主意。才在王家闹了一场,败坏了人家娘子的名声,一转脸儿你又要去招惹谢氏五娘?我看你是到了建康有些得意过了头了。”
荀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王这两家都太扎眼了,她怕的也无非是荀况前脚进谢家大门,王家人后脚就能得到信儿。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太妙了。
王宜今天一直都在说,是谢拂陷害她,可旁人未必信——因还有那么一部分的话,是出自颍川荀况之口的。
试问,一个初入建康的小郎君,跟王宜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会无故的去陷害她?
是以今日在场的众人心中,难免就存了疑影儿——王宜究竟是不是真的上赶着倒贴宇文郅?
然则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荀况是个谁也不曾亲近的外人。
眼下他要去找谢拂,荀嫮虽不知他到底有如何紧要的事,可心内却很是笃定,这一趟他走不得,谢拂他更是不能见!
如此想着,荀嫮干脆上了手,擒住了荀况的手腕:“阿娘远在颍川,教你不得,我既然在建康,那便是长姐如母,你有能耐的就打开我的手,不然就立时随我一道回家见阿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