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女儿一直都是父亲的掌上明珠 今天的事让父亲和她有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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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零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她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生气,自己一直都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但是今天这个事情恐怕已经让父亲和她有了间隙。
她大哭到:“这真不是我做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我此生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陆卿齐看着自己精心培养多年的女儿心中不忍悲痛,但是这纸片上的的确确是她的字迹,无从抵赖,现在竟然说出这么混账的话,更是大为恼怒,骂道:“混账,你是相府的大小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陆若素嘴角微扬,不经意道:“如果对天起誓有用的话,那岂不是人人可以用此方法自保。”
陆清零愤然道:“你…!”
大夫人看陆卿齐的脸上黑云密布,老夫人也是连连摇头,她的眼神正好瞥见跪在旁边的春桃,于是大声呵斥道:“你自己犯的错,现在竟然要大小姐帮你背锅,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这个事!”
话音刚落,给了春桃一巴掌。此时春桃脸上火辣辣的疼,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大夫人,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嫁祸给自己,但是她看着大夫人凌厉的眼神,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在大夫人手上握着,为今之计只有舍弃自己才能保得全家性命。
原本她以为只是因为五小姐的事情老夫人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今天所有的恶事全部都要记在自己的头上,索性她心一横对着陆卿齐道:“相爷,这都是我做的,是我偷了大小姐的墨宝,陷害大小姐。”
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大夫人这么快就把局面扭转回来,此时的陆清零哭的梨花带雨,夹杂这哽咽声说道:“今天要不是母亲为我做主,我可能就要冤死了。”
黄姨娘一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诅咒老夫人和相爷呢?再说大小姐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嫁祸于她?”春桃哭着说道:“那日我打碎了大小姐房里的青花白莲瓶,大小姐训斥了我一番,我心中委屈便想了这个法子报复大小姐。”
老夫人的拐杖拄在地上,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怒道:“你们真当我眼瞎耳聋吗,听不见事也看不见事了吗。你最好告诉我那个道士也是你请来想要嫁祸大小姐的。”
春桃脸上有些疑惑不解,道士的事她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夫人浑身一怔,没想到老夫人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这是存心不给她台阶下。老夫人怒气难耐厉声道:“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乱棍打死喂狗!”
两个壮实的家丁一左一右架着春桃,嘴里塞上手帕拖着下去了。这不禁让人想到,几个月前迎春的惨死画面,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老夫人虽然表面仁慈,但下手果断狠绝。
陆若素垂了眸,想来老夫人还是要保住大夫人的,毕竟大夫人是当朝一品夫人,不能随便处置,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对春桃下手杀人灭口。
这个时候黄姨娘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道士跑了!”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之前一直在场的道士,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踪影。当时可是她一口咬定是二小姐出生命不好,克了五小姐,还说五小姐已经死了。现在的一切不是啪啪打脸了么。而这道士又是大小姐带来的,众人看大小姐的眼神反而有一丝疑惑了,现在发生的事都处处针对着大小姐,而二小姐成为了受害者。
此时陆卿齐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清醒的知道,自己被府中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他的眼神在陆若素和陆清零来回的转,最后定格在了大夫人脸上。
大夫人眼神对上了陆卿齐的目光,浑身一冷,这个男人他太了解了。此时他已经在极力的忍耐,而下一刻就要爆发,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她和女儿的前途可能都要毁于一旦。
她小声啜泣,仿佛忍着极大的委屈,眼眶红红的也不说话。大夫人从来没有这样过,众人皆是吃惊。陆云芝不解的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几乎同时,黄姨娘和陆云巧都拉了一把陆云芝,示意她这时候不要说话。可是陆云芝已经向前走去,关心大夫人的现状,而已只得把手悄悄的缩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到这一切的陆若素,心中不禁冷笑这几个姐妹中想来最没心计的也就是这向前走去的陆云芝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大夫人这是在博取同情呢,让陆卿齐误会此事与她毫无关系。
此时偷偷溜走的道士还没来得及走出相府的大门,就被德妈妈带人给抓了回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不禁懊悔自己为何要掺和到这后宅的恩怨当中。外人都说皇家大院高官后宅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面上谈笑风生,暗地里阴云诡谲。
陆若素瞟了一眼被抓回来的道士轻声问道:“道长不知我可真是出生命不好,还回克死他人?”道士连胜否认:“不,不不……不是的,二……二小姐,你……你。”
道士吓得哆嗦,话也说不明白了。陆若素轻声应道:“既然如此,那母亲的病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五妹妹惨遭毒手,也和我没关系,那我此身清明。”
老夫人听着陆若素这般说,心里不禁心疼,这些天陆若素受的委屈非常人所比,承受着她本不该承受的流言蜚语。老夫人厉声道:“如果你现在说是谁指示你做的,我就饶了你的性命。”
道士胆怯的看了一眼大夫人,急忙说道:“我……我是受……。”话还没说完,就被正在哭泣的大夫人打断:“相爷,我嫁到相府二十几年,为您生儿育女,从未有过苦衷,今日之事不是我做的,更不可能是清零做的。你要为我们做主。”
陆卿齐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要说一点都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白氏嫁给他这么多年,从未让他有过忧心的事,今天这事如果继续查下去,谁都不好看,更可能让自己颜面扫地。
他看了周围一圈的人,心中已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