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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看好了啊!这就是将军府的下堂夫人,这才刚和离就在外面找野男人,真不知道羞耻。”

季柔挺着大肚子,反手插着腰,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人要多豪横就有多豪横,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深仇大恨要这样破坏她慕九歌的名声,若是这一骂慕九歌很可能从此再也翻不了身。

只能说这个季柔实在是太狠了。

“你们看啊!”

“这就是慕九歌偷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你要知道他可是我夫君用剩下的。”

裴氏看清马车上的男人瞬间吓得说不出话,拽了拽季柔的衣裙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她一个乡村野妇哪里懂得看火候,只觉得这马车上的男人生得好看,又细皮嫩肉的肯定是慕九歌在外面养的小白脸。

这么好的小辫子她岂能不抓。

“勾搭小白脸,真是不要脸。”

梁王收起折扇,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倒是旁边的慕九歌,她发自内心地给这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经过这么一招,估计他裴勇林的前程也该就此画上一个句号了。

“季柔啊,祖宗诶!”裴氏早已经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虽说她季柔不知道此人是梁王,但裴氏知道啊。

在这京中除了皇上就是梁王最大,传闻梁王纨绔,手段毒辣,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魔。

更何况季柔还骂得那么难听。

“你说本王是小白脸?是不是太看得起本王了?”

“本王白吗?”

“白,真的白,皮肤比姑娘都好。”金焱站在后面絮絮叨叨,因为梁王默许他干苦力,心里很不爽,能酸几句是几句。

不过他这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季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自己破口大骂的人竟然是个王爷,而且还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不知道腿软,还是行礼,季柔磁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时的季柔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目光呆滞,明显是被吓傻了,将头磕得砰砰响,“王爷,民妇错了,民妇有罪。”

季柔下意识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民妇不知道您是王爷,民妇只是想骂慕九歌,只是......。”

梁王摇着折扇被金焱搀扶下马车。

裴氏连滚带爬爬了过去,将头埋得极低,“王爷,都是民妇的错,民妇管教无方。”

裴氏可没那么好心,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怕影响裴勇林的前程,再者就是季柔肚子的所谓的孙子。

“王爷,求您看在我儿是将军的份上就饶了她一回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那意思就是说将军家的下人就可以随意在大街上骂人咯?”金焱拿着长剑双手环胸,昂着头站在上官云身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她骂的是王爷,辱骂皇亲国戚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难道裴老夫人不知道吗?”

自此儿子打了胜仗,裴氏变得越发嚣张估计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两人一听顿时瘫坐在地上。

季柔更是不顾自己肚子的孩子跪在地上挪动。

“王爷,民妇知错了,民妇真的知错了,求您放过裴家,放过我们吧。”

季柔见上官云无动于衷,心里一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小脸上,瞬间露出5个指头印。

不得不说,这季柔是个狠人。

就连慕九歌看着都觉得疼。

啪!

啪!

众目葵葵之下就这么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

裴氏慌了,连忙磕头,“王爷,求您了,季柔还怀着孩子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裴家就完了。”

金焱俊朗一笑,“看在裴老妇人这么疼爱下人的份,要不你帮她挨这个打。”

“这?”裴氏迟疑了。

“算了,还是让她自己打吧!民妇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裴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这是把自私自利发挥到了极致啊!

“打,接着打,等主子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停下。”

季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竟然是个男人说的话,要是换做裴勇林早就心疼得跟命似的。

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孕妇吗?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狠啊!

梁王本就是个狠角色,谁叫她季柔运气差骂到他的头上。

幕府门外几人小站片刻,慕耀深带着内人丫鬟工人等等几十号人来到门口。

他幕家在京城最多算个大户人家,今日梁王到此慕耀深觉得整个人都亮堂了,光耀门楣了那个激动啊。

就在慕九歌被劫不久梁王便派人给幕府传了信,这才有刚才那么大阵仗。

“王爷,多谢您送名女回来,家父已经准备好酒菜,就请王爷移步大堂,小歇片刻。”

梁王淡淡一笑,玉手一抖,手中的折扇刷得一声撑开了,“好,那本王就打扰了。”

门外季柔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眼看这脸都肿得没法看了,本以为梁王走了,这就不用扇了,没想到金焱来了一句,“不准停,继续扇。”

谁叫这个无知妇人骂他家王爷是小白脸,不过好像也没骂错确实长得好看。

走了这么一招足以让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季柔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要是再这样继续扇下去肯定会留疤,这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肯定要被京中的那些夫人笑话。

心生一计,干脆装死吧!

金焱年纪虽小但是看得通透,一点级准,“你要是敢装死,斩你全家。”

喔嚯!

季柔心中最后的光被金焱扑没了。

相对裴氏,宁愿季柔疼也不愿自己疼的人慕九歌早就见惯不惯了。

回眸看了一眼示意下人关门。

门缝中,季柔嘴角溢血看起来十分可怜,对于这种女人慕九歌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只能说她活该。

大门紧闭,季柔绝望的抽着自己的脸,至于她什么时候怎样回的将军府都忘记了。

整个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此刻将裴勇林和季柔放一起,只能说只应天上有,人间耐得几回闻。

配,真的很配!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没想到这事就像人喝了酒一样后劲还在后头。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换了个小宅子。

张灯结彩,满屋子挂着喜字。

季柔环顾一圈,虽然脸上有点疼,但她还是笑出了声。

未时一过她便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谁都捍卫不得。

就在她以为自己当上将军夫人时,皇上下了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