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思深不可测「帝心难测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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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在心中想了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了,现在想来应该是与大哥闲聊这种说起的,那时候在边关呆久了,愈发的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当今天子并非一个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之人,太子更加飞扬跋扈喜怒无常。自己与大哥闲聊之间多次透露太子不适合储君的位置,只是这些东西自己于大哥谈话间均是小心翼翼,六皇子又是如何得知呢?“六殿下这是哪里听来的,可不能将这莫须要的罪名强加到臣女头上。”柳公子伸手接过葡萄。“大哥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想必你也知道不少,尤其这几年父亲身体不适将朝中事情交给大哥处理,大哥借助杀手组织以及其他的方式将朝中对自己不满的人除了将近三分之二,连年征战,国库虚空,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样下去,我朝必然走向灭亡呀!”“那六皇子可能带来国泰民安。”“三年不再有道旁饿死骨,十年可国泰民安。”六皇子此话说的斩钉截铁。“你与六皇子达成了交易。”六皇子离开之后,母亲有些担忧。“他承诺三年道旁不再有饿死骨,十年可国泰民安。”柳公子靠在窗前,空中划过几只飞鸟。“你终究还是与你父亲一样了。”母亲叹了口气。"母亲可知我每夜入睡总回梦见自己双手沾满鲜血,还记得吴小妹递给我荷包之时,脸都红到了脖颈。”柳公子还记得前年那场战争中,边关的几个村寨人被杀光,在那几个月前自己还时常去村子里面转悠,吴大哥嬉笑间还说要将自己的妹妹嫁给柳公子。柳公子还记得吴小妹长得娇小,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可爱,可当自己得知蛮人入侵消息率领部下赶过去的时候,吴小妹已经浑身是血,吴大哥还剩下最后一口气问道战争何时可以结束。柳公子记得那场战争中,军中死伤惨重,竟全是因为太子私心,军中断粮三日,战士虽拼尽全力,却仍体力不支。如果不是娘亲找舅舅借粮紧急运往边关后果更不堪设想,是以那以后柳公子便对太子甚是绝望,这样的人如何成为一国储君,父亲至此也多次在朝堂之上弹劾太子。“我自知你和你大哥与你父亲一个样子,可为娘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平平安安,这些年我为你们提心吊胆,尤其是你一个女孩子却非要去战场上,我虽不在乎这国都中别人如何评价你,众人说你横行霸道,混世魔王无人敢娶我都无所谓,我柳家的女儿还不屑于嫁给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只是你这边关上留下的一身伤,为娘每次看见都甚是心疼呀。”娘亲的眼神甚是黯淡,隐隐泛着泪光。六皇子确实是雷霆手段,太子克扣粮草,沉迷酒色被众多大臣弹劾皇上也只是在朝中训斥一番,但是六皇子却只用三个月的时间,就让太子成为废太子,重新立六皇子为太子,父亲也出狱,一个月后先皇病逝,太子登基,普天同庆。“如今我已成为皇帝,当日你说除了救你父亲出狱,还有另外两个心愿不知道是何?”一日当今圣上来到柳将军府中。“第二个愿望,三年之内不征赋税,与边关各国签订协议和平相处。”“朕同意,这个愿望即使你不说,朕也会这么做。”“第三个愿望,准许我父亲告老还乡。”“你想离开?我曾经讲过姑娘救了我,我便以身相许,又岂能出尔反尔。”皇上龙颜已经不甚愉悦,逼近柳公子,柳公子直直的站在亭子围栏边,有些尴尬。“并非我要离开只是父亲年事已高,想要和母亲出去游山玩水。”“可以,你先和我成婚,我便同意你父亲告老还乡,同时将你大哥调回都城。”皇上用手将柳公子耳边的岁散发拨到后面。“先帝去世不到一年,皇上此刻纳妃多有不妥。”“朕不是纳妃,朕是要昭告天下迎娶皇后。”“纵使迎娶皇后,也必要要等先皇一年孝期满了才可,皇上莫非想要背负不:-孝的骂名。”柳公子侧身从皇上身边走过。“女儿当真愿意进那皇宫?”皇上走后,柳将军问道。“女儿自是不愿意,当年姑姑作为先皇宠妃,一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自己的孩子未足满月就被别人害死,先帝明知是谁做的,为了均衡利益,装作不知。帝王的恩宠岂有长久,后来郁郁寡欢病死宫中,姑姑临终之前告诫孩儿万万不可入宫,担心先皇为了笼络人心,将我许给太子,故让我这些年常常以男装示人,在这都城中横行霸道,帝王之心从来都是深不可测,女儿自由自在习惯了,深宫内苑岂是女儿向往之地。”“我听说圣上当年还是六皇子之时,被太子追杀,曾经被你所救,你二人许下山盟海誓,是以回朝之后,圣上向先皇求婚,当时你在都城中名声太差,太子不愿娶你,但是为了权利均衡也万万不愿你嫁给当今圣上,圣上就在御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夜,晕倒在御书房门前,回家休养半月才能下床来,才求的先皇恩准,为父当时不知你与当今圣上昔日的事情,也只是单纯的以为圣上想要借助我家势力,是以喊你回都城中商量举家搬迁之事,前些日子你大哥来信讲到一些事情,才知你与圣上当时就已经情根深种了。”“当日与女儿许下山盟海誓的只是江湖一侠客,并非当今天子。”“哎,”父亲叹息一声,心中感叹道造化弄人。接下来的时间柳公子去了一趟边关,回来后已是一个月之后皇上便派人来府中商量大婚之事,虽说此事还未昭告天下,但是朝中大臣却是多数已知,纷纷来府祝贺。这日父亲刚送完祝贺之人,只见宫中来人说道“圣上说宫中近日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特让咱家来邀请柳小姐到宫中暂住几日。”柳公子告别父母走进宫墙的时候,内心不仅有些压抑,还记得最后一次走进这宫墙的时候,自己才九岁,那时候姑姑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再走进这宫墙,今日自己又再一次走进。“柳小姐到了,您从这边进去圣上在里面等您呢?”太监将柳公子带到一处宫门外退去。“你回来了,茶都快凉了。”柳公子推开门就,就看到一处边关最简单的农家小院, 院子正中间有一棵桃树,桃树下面有一石桌,四把石椅,石桌正中间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当今圣上正一身粗布衣坐在石椅上看见柳公子开口道。“你在看看这个地方与我们当日生活的小院可还有不同之处,我在修改一下。”“大哥说你当时不是故意悄悄离开,而是为了去刺杀敌军主帅。”柳公子坐在当今圣上对面,拿起一个茶杯。“那段时间军队节节败退,父皇又逼得急,我看你整日茶饭不思,你派去的暗卫均被斩杀,我便和你大哥商量,以六皇子想要谋反之名,让暗卫随我一起去刺杀敌军主帅,敌军主帅真的中计,本来想等刺杀成功便回去见你,向你坦白身份,谁知那是宫中传来消息,父亲有意为你和太子指婚,我便来不及回来向你坦白,匆匆返回宫中,想办法阻止你与太子联姻,让父皇为你我指婚。”当今圣上给柳公子加了一杯茶。“大哥说,你当时逃离时身中数箭,后来伤势如何了,听父亲讲你晕倒在御书房前,与此事可有关。”“还好你的暗卫个个武功高强,我受的伤都未有大碍,只是当时一心着急想要回到宫中,途中处理不善,后来回到宫中一直忙着奔波,所以有所耽误,才会晕倒。”“陛下,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柳公子觉得自己此时心乱如麻,想要安静一下。“那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柳公子向房间走去,房中与当日一模一样。“陛下,您这是?”皇上走出院门,只见当日在道中等待的小厮站在门口“木鱼,我当日未曾回去找她,也未曾让柳少将告诉她我是当朝六皇子。一方面就是知道她必然不愿意受着宫墙束缚,另一方面当日伤势确实太重,那敌军将领如若不是相信我想要联合他们谋反,必然是无法刺杀成功。木鱼我很想告诉她我当日为了骗取那统帅相信,饮下毒酒,多亏舅父认识一神医才救回一命,木鱼我想不择手段将她留在身边,但是她太过聪明,如果并非诚心诚意留下,这皇宫必然留不住她。木鱼,切记日后莫要深爱一个太过聪慧的女子。”柳公子留在宫中的几日,皇上时常过来小院中坐坐,二人又像从前一样,皇上还会给柳公子做几道自己最近新学的菜肴,皇上不提让柳公子回家之事,柳公子亦不提,日子过得甚是岁月静好。“圣上病重昏迷了,你还在这里有闲心养鸡。”在宫中住了半月后,这日终于有一嫔妃来到小院中,只是一进来便气势汹汹。“什么意思”只是嫔妃还未走到柳公子跟前就有暗卫上前,在准备将嫔妃拖出院门之时,柳公子打断暗卫的动作,问道。“你在这里装不知道,当日圣上从边关回来就带着一身伤,而且中了毒,在梦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舅父找来神医这才保住一条命,现在又是为了你昏倒在御书房,你却在这里逍遥养鸡,你凭什么。”“这是怎么了,乐嫔娘娘您怎么在这里。”木鱼来送茶点时恰好看看到这一幕。“木鱼,圣上怎么了?”柳公子一把拉住木鱼问道。“圣上很好,只是这两日有点繁忙,让我先给小姐送点茶点,说是稍后就来看小姐。”“你讲真话,圣上到底怎么了。”“圣上,圣上这两日操劳过度,晕倒在御书房中。”木鱼话音未落柳公子已经奔出院门向外走去,却在门外撞到一人抬头看到确实当今天子,柳公子一把抱住久久不愿松手。“这是怎么了?”等柳公子缓过神来,放开手皇上问道。“刚才他们讲你去刺杀敌军将领时中了毒,近日又晕倒在御书房中。”“所以你关心朕,想要去看看朕。”皇上笑着说道。“是的,这些日子我想通了,我是真的心悦你。”柳公子没有羞涩,落落大方说道。柳公子向来不是扭捏之人,只是当年姑姑的死对自己影响太深,加上先皇和太子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寒心,但是皇上没有做错任何事,皇上确实城府不浅,但是在这帝王之位上的人,又怎么至纯至善,且自己也并非至纯至善之人,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待下去纵使这皇宫也难以困住自己。“那可愿意做我的皇后。”“愿意”这一年皇帝大婚取得柳将军家混世小魔王为皇后,大赦天下,柳公子名号也将改为柳皇后。这场婚礼整整庆祝了一月有余,在全国设粥棚将近六个月,是以这一年冬天和来年春天道边饿死骨少之又少,当然柳将军家夫人,从各位贪官手中榨取的银两也是少了又少。“你一直道君王之心深不可测,那你便用这一生测一测究竟有多深。”皇上携当朝皇后站在城墙上看着眼前的万里江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