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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石头越来越凉,露珠不再爬满草头。卖豆腐的铃声响过两三次,等爆米花的再来过之后,阿桦知道,那个拉二胡的盲人又要被她女儿牵着来了,他期盼着,每天眺望着村子里那条通向外面的路。

村民们在等演奏二胡的老人,只有他,不,还有村里的剩子是在等那个姑娘铃铃。姑娘喜欢她,他喜欢姑娘,两厢情愿,春心萌动着,自从铃铃会拉着爹爹到这个村子里的那天起,阿桦就与她相识了。

阿桦每天盼啊盼,终于有一天,在对面山上放羊的他看到了那条路上有了两个小黑点,他瞪大眼睛看着,黑点慢慢地变大,变清晰。不错,是铃铃,她拉着爹爹来了。

阿桦兴奋极了,将手里的棍子甩开,开心得转身就要往家里跑。走了两三步,方才想起自己是来放羊的,他含着笑轻轻地骂了一声,慌忙捡起丢在地上的棍子,招呼着羊群回家。

他一路轻快地往家走,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开心地在山坡上上蹿下跳,一会折一根树枝给羊挠痒痒,一会从山坡上猛冲下来。

这一幕被在山脚旱田里收割稻谷的父母看得一清二楚。

“这二傻子这是有力气无处使啊,好好的路不走。哈哈哈”

他爹笑着向他娘嘀咕道。

“有你这样的爹吗,哪有人骂自己儿子傻的。”

他的妈妈嗔怒到。

“不是,日头还那么高。这小子不好好放羊,跑回家来做什么呢。”

他爹皱起眉头追问道。

显然,阿桦也意识到现在天还很早,而自己的爹爹妈妈和哥哥姐姐们正在收稻谷。他慌忙减少了动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家人上访的路上悄悄回家去。

“阿桦,今天怎么回那么早。”

他那满脸疑惑的爹早已站在天地里等着他,一看他挨近了就赶紧问道。

“拉二胡的来了呢。”

阿桦笑嘻嘻地问道。他爹没再说什么。

“哦,铃铃来了啊,赶紧回去见人家去。”

倒是姐姐大声说了一句。

“你个丫头,也随你爹随便说瞎话。”

母亲轻声骂道。

“娘啊,你看着,几年后,阿桦肯定会将铃铃娶回家的。”姐姐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

“你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呢,阿桦不能受那份苦的。”

母亲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阿桦听不到家里人的这一番讨论,他依旧得意地一会儿快速地跑几步,登上路两旁陡峭的坡,一会又低下头去抚摸小羊羔。

一回到家,还不待最后一只羊走进圈里,他早已脱下厚厚的外套丢在一旁,而后拉起内衣的前领子闻了闻,他皱了皱眉,自我嫌弃地自言自语到,味儿可真大,立马将衣服全部换了。他先拿起一件上街走亲戚穿的好衣服,自得地说,真帅啊。但是他立马又脱了下来,觉得这样子太招摇了,这样子任何人都能看穿他的心思了。

他随即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往姐姐梳妆台前的镜子一照,说了句,只要人长得好就行,穿啥都好看,说完还轻轻地笑了两声。他对自己的样貌实在是满意极了。

换好衣服,洗了两把脸,擦了擦鞋子,往兜里揣了一个苹果,他双手抄在裤兜里,又蹦蹦跳跳地,连走带跑地朝村子里的那块空地奔去。铃铃和父亲每年都会坐在那里拉二胡。

阿桦刚跑出家后门,拐上村中心的大路就碰上了刚从家里出来的剩子。

对手见面分外眼红,剩子在一旁挑衅地看着他。阿桦从头到脚地扫了一眼,这剩子可真是有钱人家的儿子,头发刚洗过,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他姐姐从城里买回来的皮夹克和牛仔裤。

阿桦看看自己整洁地庄稼汉衣服,难免有种自愧不如地感觉。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剩子那吊儿郎当每个正行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更胜一筹。这个人游手好闲,被父母娇宠着,不干活路,专门惹是生非。

他每年一直招惹铃铃,但铃铃从未给他好眼色看过。铃铃喜欢的是他阿桦啊,他有啥可气的。在铃铃的心中,剩子是个坏小子,他向阿桦诉苦说,剩子总是在她身上做各种小动作。有时候用身体碰她,有时候借机给她东西顺便摸摸她的小手。铃铃表达了对他的厌恶。

“你不可以再去招惹铃铃。”

阿桦冒着怒火对剩子说道。

“你管得着吗?她是你什么人,嫁给你了吗?”

剩子向阿桦挥了挥拳头。

阿桦气得头上好像要冒出青烟来。

“她迟早会嫁给我的,你等着瞧。”

他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朝着铃铃走去。

铃铃果然和爹爹坐在场子里那棵大榆树下方的石头上。他们的脚边放着一把二胡,她爹身上还背了一个布包。父亲的一只眼睛完全闭着,眼睫毛出奇的长而且黑黑的,与他花白的胡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一只眼睛虽然睁开着,却全是白眼珠,他一点儿都看不到。

再看看铃铃,因为走了很长路的原因,她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刘海湿哒哒地粘在额头上。一年不见,她又长了些,在厚厚的冬衣下面,身体的曲线也清晰可见。

场子周末的石堆山已围了几个庄稼人,阿桦走近铃铃几步,拿出兜里的苹果递给她。铃铃顿时笑开了花儿。

不多时,瞎子爹爹的二胡就拉开了,随着凄婉的曲声在村子中响起,庄稼人们放下手头的活路,纷纷聚集到场子里来。这是每年村子里的娱乐节目,很快,场子里就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盲人好像面无表情地拉着二胡,铃铃在一旁不时地给爹爹擦拭眼睛,收放二胡。到了晚饭时间,村民们逐渐散去,他们邀请父女两到自己的家中去吃饭,两人连连拒绝。

“铃子,带上你爹爹跟我回家吃饭去。”

阿桦的姐姐走上前去,拉着铃铃说道。

“去啊,铃铃。”

她的爹爹闭着眼睛说着。她父亲虽然瞎,好像懂得她的心思似的。阿桦感激地看了看姐姐,姐姐朝他眨眨眼。

剩子在一旁生气地瞪着他,阿桦没有理他。铃铃看到他,快速地扶着父亲走过去。

饭桌上,阿桦的母亲问东问西,问铃铃说了婆家没有。

瞎子爹爹只重复着,姑娘还小呢。

吃罢晚饭,父女两人又开始表演起来。晚上人更多了些,大家袖着手,哈着气,热烈地谈论着,不知道是在听演奏,还是单纯地为了聚在一起聊天。

阿桦却只专注于铃铃。

曲终人散的时候,村民们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零钱放在铃铃爹爹的口袋里。她和父亲将要到村子里专门为客人准备好的屋子里去歇息。

阿桦和她一起搀扶着她的爹爹回屋休息。两人约好了等大人们歇息了之后到老地方,到坡头村西边的稻田里去相会。

“铃铃啊,早点休息吧。”她的爹爹眼睛看不到,耳朵却极灵,他听得阿桦离开后大声对女儿说道。

铃铃确认爹爹睡熟了之后,蹑手蹑脚地摸索着到了约定的地点,天暗沉沉地,没有一丝光亮,她连着摔了好几跤,但乐在其中。

阿桦这边却发生了些小麻烦,他家的羊圈不知怎么回事,栅栏通了个大洞,跑出去了十几只羊。一家子人打着手电动满村子找羊,却总是差了几只。阿桦心急如焚,害怕铃铃担心,但在父母身边也无法脱身。

铃铃满怀期待地等着阿桦,她刚找到一处草垛坐下就发现了声响,她想一定是阿桦来了。

“阿桦,阿桦。”她轻轻地唤了几声。对方没有应答,而是走过来就抱住了她,一言不发地占有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是阿桦,是剩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