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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婉清不愧有些良好的教养,听了这样明显的挑衅,竟然也不生气。

她婀娜款款地走到苏墨钰身前:“苏墨钰,你坏我名声,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一时被问住了,苏墨钰自己都没察觉,摸个小手也能跟阴谋联系起来,厉害了我的姐。

“名声?阎小姐有名声吗?”气死你,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她不在乎。

阎婉清脸色陡然一变,果然,再良好的教养,也会有露馅的时候,“苏墨钰,我父亲是朝廷一品大员,深受皇上器重,我哥哥更是大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赤狼军少帅,你以为,你凭什么斗得过我阎家?”

“斗不过斗不过,我认输还不行吗?”她摊着两手,做无辜状:“你背景牛叉,有个战神爷爷,有个大官老爹,还有个少将哥哥,连皇上都不敢轻易招惹你们,有本事就推了这大晋天下,自己称王称帝啊?”她说的起劲,压根没察觉对面之人已白了脸色,“不敢对吧?就知道你们不敢,既然不敢,就别瞎BB,再牛逼也不过是给人打工的,有句话叫做功高盖主,小丫头,长点心吧,可别哪天死了,都不知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原本只是为了气她,谁料她反应那么强烈,竟尖声大吼起来:“苏墨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告诉皇上,苏太师再德高望重,只怕也要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苏墨钰被她吼得耳朵嗡嗡作响,抬手掏了掏:“我说什么了?啊,我想起来了,我说你们阎家权势滔天,手握重兵,若要谋反,谁都挡不住!”

“你……”阎婉清气得柳眉倒竖,狠狠盯着她,目光似一把淬了毒的刀:“以阎家如今的权势,杀你根本是易如反掌。”

苏墨钰点头:“我相信。”但我不在乎。

意识到此次交锋,自己一直处于劣势,阎婉清满心不甘,两只粉拳死死捏着,眼中写满了愤怒。

可转瞬,她却笑了,两只紧握的拳头也一点点舒展开,她迈前一步,身上腻人的香气,瞬间钻入苏墨钰鼻腔。

她缓缓踮脚,她的个头不算矮,但面对身材修长的苏墨钰,还是差了一点。

“你以为,只有阎家才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她笑得娇媚,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腻的芬芳:“如今边塞不稳,时有异族侵犯,加之胡人作乱,觊觎我中原土地,这个时候,你认为皇上忍心拔除我们阎家这根救命稻草么?”

苏墨钰心头一跳,身子不自觉僵住。

好吧,阎二小姐的确有牛逼的资本,是自己小看了她,身为闺阁女子,能知道这么多的朝堂大事,她的野心似乎不小呢。

她也笑,笑得云淡风轻,笑得不知所谓:“哦,这样啊,可赤狼军远在塞外,你们要是在京城发生点什么事,也来不及通报那边啊。”

“这就不用你cao心了。”阎婉清得意一笑:“皇上正值用人之际,这不,今早上,就下旨让我哥哥带着赤狼军回京了。”

阎烈洲要回京了?

还带着赤狼军?

苏墨钰有些意外,难道是因为自己伪造的那块石头,而使皇帝下了这样的决定?

不禁想起那日在聚贤殿,她对容蓟说的话:

初始条件十分微小的变化,在经过不断放大后,对其未来的状态,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影响。

这……难道就是蝴蝶效应?

正自顾自的出神,阎婉清突然又向前迈了半步,这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苏墨钰不是男人,阎婉清也不是男人,故而此刻这情景实在怪异的很。

但怪异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警惕,是不安。

她快速向后退去,但阎婉清的动作更快,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苏墨钰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出合理的反应,她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推阎婉清,见她做出了如自己意料中完全相同的事,阎婉清的脸上,不禁绽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只一刹那,苏墨钰便知——

完了,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砰”的一声,两人齐齐倒地,从远处看去,就像是苏墨钰强行将她压在身下,不让她起来一样。

但实际上,却是阎婉清在不易被看到的角度,死死拽着苏墨钰。

这样的姿势下,本就不好起身,更何况双手双脚都被束缚。

正焦灼不已时,阎婉清突然扯开嗓子,惊慌失措地大喊:“放、放开我,这奸诈淫贼!”

苏墨钰此刻内心完全是崩溃的,要不是手脚不方便,真要给她两个大耳刮子不可。

刚喊完,就有侍卫带着刀剑冲了过来,与此同时,一声怒喝兜头而下:“苏墨钰,立刻给孤住手!”

住手?她手都没有动,怎么住手?

容蓟的话音刚落下,死死拽着她的阎婉清倒是住手了,苏墨钰刚要起身,突然一个耳风迎面袭来,“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狠狠一巴掌。

阎婉清边哭边骂:“淫贼,登徒子!”她抽抽噎噎一口气跑到容蓟身边,小鸟依人般靠在他的肩头,“殿下,您可一定要给小女做主啊!”

苏墨钰抹了把脸,缓缓站起身,站稳后,还一丝不苟地拍净了身上的灰尘。

阎婉清那一巴掌力道不小,她几乎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又麻又疼。

最毒妇人心,说的一点没错。

这一巴掌,她记下了,总有一日,她会十倍奉还。

容蓟掰开阎婉清紧抓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大步走到苏墨钰面前。

他眼神冰冷,脸容阴沉,虽与他相处时间不长,但她知道,这是他怒到极致的反应。

“苏墨钰,你真是令孤失望。”

皱了皱眉,她什么也没说。

解释?指责?据理力争?

没用的,苏墨钰很清楚,这种情形下,她只能认栽,所以根本没必要浪费感情和精力去做徒劳无功的事。

见她装哑巴,容蓟怒意更甚,扬声道:“来人,把苏墨钰带下去,重责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