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杨玉环与唐玄宗悲剧的古诗「长恨歌讽刺了唐玄宗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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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就是唐朝唯一写诗讽刺唐玄宗与杨玉环的丑事的大诗人。历史上帝王中唐玄宗与杨玉环二人的爱情悲剧,其实是一场有违伦理的丑事。李白、白居易等都不敢直言,甚至白居易在《长恨歌》为还为杨玉环洗白,违心写道“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巧妙地把老子夺取儿媳的难堪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晚唐的李商隐在咏史诗中,他对晚唐政治的败坏,君主的荒淫,宦官的专横,表示不满,他敢于触犯忌讳,注重大胆地揭露和含蓄的白描相结合。
《骊山有感》
骊岫飞泉泛暖香,九龙呵护玉莲房。
平明每幸长生殿,不从金舆惟寿王。
【注释】
骊岫:即骊山,在今陕西临潼县。开元十一年,建温泉宫于骊山,天宝六载改名华清宫,温泉池亦改名华清池。
寿王:名李瑁,玄宗第十八子。杨贵妃始为寿工妃。开元二十四年武惠妃薨,后廷无当帝意者。或言妃资质天挺,宜充掖庭,遂召纳禁中。更为寿王娶韦昭训女。天宝初册封为贵妃。
全诗对玄宗强占儿媳的秽行不着一字,而其荒淫已揭露无遗。对玄宗因专宠贵妃而导致安史之乱,使唐朝从此一蹶不振,深为慨叹,不仅屡刺其荒淫,且一再举出寿王,刺其无道之至,在当时文人中最为大胆尖锐。
诗的首句写景,描绘骊山温泉的优美环境。次句表面上写温泉之景,实寓隐比在内。龙,在义山诗中本来就是男性的代称。九龙吐温泉水,由“玉莲房”承接,这一意象隐指明皇、贵妃在温泉池的相会。作者用“呵护”把龙拟人化,极妙。明皇宠幸玉环,用“呵护”十分形象。三四句一转,写寿王内心的怨恨,他不去长生殿,不愿看到父皇与昔日的“寿王妃”亲昵。诗人抓住这一细节,以之入诗,极有魅力。诗人对寿王是寄予同情的,这是李商隐正义感的品格显示。诗人对明皇、贵妃之恋从无好感,作者所有涉及明皇贵妃的诗都是明证。
《龙池》
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
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
译文
云母屏风张开,龙池宴饮作乐,羯鼓声急促高亢,淹没了所有器乐。
夜深宴罢归来,唐明皇的侄儿薛王酩酊大醉,而儿子寿王却夜不成寐。
前两句描写龙池宴饮。龙池在兴庆宫内。龙池赐酒,敞开分隔内外的云母屏风,表明这是玄宗在宫中摆设的不分内外的家宴,参加者除玄宗、诸王外,自然也包括宫中新宠杨贵妃在内。席上少不了奏乐助兴,然而却非平常的丝管竞逐,而是羯鼓高奏,众乐皆停。
羯鼓状如漆桶,用两杖敲击,其声破空透远。玄宗特爱此乐,一次听琴未毕,就叱退琴师,说:“速召花奴(汝阳王李琎小名)将羯鼓来,为我解秽!”透过这个细节,可以感受到唐代宫廷渗透的胡风,以及帝王的君临一切,与下两句之间存在着有神无迹的关联。
三四转写宴罢归寝、薛、寿二王一醉一醒的情形,纯从想象下笔。玄宗弟李业封薛王,开元二十二年卒,诗中所写当指嗣位的薛王李(一作王员),但亦不必拘实详核,诗人不过偶举作衬而已。薛王胸无隐痛,席上自必开怀畅饮,故宴归立即沉醉酣睡。寿王则身遭难忍而又不得不强自隐忍的痛楚,平日忧郁在胸,今日席上,目击王府旧欢已成宫中新宠,更不免受到强烈刺激,滴酒难以下咽,因此宴罢归来,自然是伴随着悠长的宫漏彻夜无眠了。着一“醒”字,思念、痛苦、愤恨、羞辱之情全部包蕴。
诗中虽使用了类似小说的写法(如对宴会与宴归情景的想象及细节描写),但诗毕竟不同于小说,“寿王醒”这一细节中所包蕴的许多心理活动,没有也不必象小说那样展开描绘。通篇没有一处正面揭露玄宗的乱伦之行,没有一句直接谴责的话,但借助想象典型场景的描写,却收到了比正面描写,直接谴责更佳的艺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