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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 《神医毒妃》月泠泠 著

简介:意外穿越,成为相府人人避之的灾星大小姐。遭人陷害,被当众悔婚,又被赶出家门,天要绝人之路?初次相遇,他选了她当王妃,她要嫁给一个废物?被刺客挟持,还亲密接触?说好的女主光环呢!说好的穿越黄金定律呢?大婚当夜,腹黑夫君装神弄鬼,将她吓得半死。

入坑指南:回到寝宫,顾红雪让眠锦找来一把剪刀,咔咔便将君临天的衣服给剪成了碎片。

一旁的眠锦看得心疼,暗想他们王爷难道真的变了么?

以前平乐公主给王爷做的衣服,就算王爷很少穿,也会如视珍宝一般的放在衣柜里。

曾经有个下人在打扰王爷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将平乐公主刚送来的衣服给染上了墨迹,都还挨了十板子呢。

如今王妃两剪刀就给剪了,她家王爷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而且也不生气,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顾红雪用针线快速的缝了一个钱袋,虽然她女工很烂,但因为前世会时常给人缝伤口,所以还是懂一些针线活的。

看着自己的杰作,顾红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镜子比了半天,看是挂在左边好看,还是右边。

虽然她没钱,但钱袋还是得要有的。

“王妃,太后设的晚宴,还邀请了许多王孙贵胄,今晚想必可热闹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太后肯定会让女眷们献技。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王妃需要准备什么吗?”

顾红雪想了想,背对着眠锦问道:“那其他人都会表演些什么?”

“嗯……唱歌、弹琴、吹笛、跳舞、赋诗都有,王妃擅长什么,就表演什么。”

“这些我都不擅长!”

还好眠锦提醒了她,不然到时候让她表演,那她可就要出丑了。

“怎么会呢?王妃是相府的嫡女,这些技艺不应该是信手拈来的吗?”

眠锦好奇的看着顾红雪,不过她家王妃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也不像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我娘亲过世得早,在相府我连一个丫环都不如,哪会有师傅教我这些呢。”

顾红雪轻叹一口气,如果不是原主被虐死,她又怎么会到了这里。

眠锦知道提起了王妃的伤心事,于是岔开话题说道:“那王妃擅长什么?先想一个,有备无患嘛!”

“擅长下毒!”

“啊——!”

眠锦被顾红雪吓得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爱妃果然是与众不同!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这时,君临天走了进来。

眠锦躬身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顾红雪从镜中看向君临天,不满的翻了翻白眼,“你又来做什么?王爷,你今天好似很闲啊!”

“顾红雪,虽然本王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完全变了一个人。”

“但是,本王不追究,不代表别人不会盯着你。”

“所以,若是今夜你出了任何差错的话,可别怪本王不救你!”

顾红雪转了转眼珠子,听出了君临天话中的含义。

看来,他是来帮她的,以免她被穿帮。

“废话少说!你想要我怎么做?”

顾红雪转过身,目光坚定的看着君临天。

他就喜欢她这副自信的样子,不卑不亢不屈不饶,外柔内刚,但又时常犯二。

“现在让你学任何东西,都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你照本王说的去做。”

“第一,宴席上你得表现得娴静、端庄。”

“第二,少说话,多喝酒,喝醉了就没人为难你了。”

顾红雪眨了眨眼睛,诧异的问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果然是个好办法!哈哈哈哈哈……”

她还不想说话呢!若是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吃顿饭,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听着顾红雪肆无忌惮的笑声,君临天无奈的一抹额头的虚汗,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祈临!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谨遵你的嘱咐,不会让你失望的!”

顾红雪挺了挺胸,豪爽的一拍胸脯答应下来。

……

酉时的时候,顾红雪带着眠锦来到御花园。

此刻已是黄昏日落,御花园在夕阳下显得静好唯美。

太后将晚宴设在御花园内,这倒比闷在宫殿里有趣得多。

顾红雪找到自己的位置,便朝座位走了过去。

她来得早,所以院子里的人还不多,她正好可以先偷偷吃点东西垫肚子。

不然到开席的时候,这样不能碰,那样只能吃一点点,她会被饿死的。

见顾红雪一坐下就开始嗑花生,眠锦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的提醒道:“王妃,现在还不能吃。”

“反正又没人看见,怕什么!”

顾红雪一边吃,一边将花生壳给丢到身后的草丛里,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很快,一盘花生就被她给吃光光了,看着面前的空盘子,顾红雪这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眠锦,去给我再弄些花生来放着。”

顾红雪小声的说,不然一会儿人都到了,就她面前放着空盘子,多尴尬啊。

“王妃,宫里的东西用多少都是有规定的,眠锦真的是有心无力。”

见眠锦一副苦瓜脸,顾红雪撇了撇嘴,不就是一盘花生嘛,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顾红雪瞟了一眼隔壁桌的,于是悄悄的将旁边桌上的花生端过来,往自己盘子里倒。

眠锦看着都急红了脸,一个劲的小声提醒:“王妃,这样不好,这桌可是……”

不等眠锦把话说完,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便从头顶传了过来。

“这不是政王妃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顾红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轻,差点就把手里的盘子给摔地上。

谁啊!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顾红雪暗暗磨牙,表情狰狞眸光凶狠的朝那人‘杀’去。

哪知,她刚抬头,便看见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北若尘!怎么会是你?”

北若尘被顾红雪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尴尬的解释道:“太后赐宴,邀请各府王孙贵胄一同赴宴,我身为将军府的三公子,自然是能来的。”

这时,眠锦趴到顾红雪耳边,小声的嘀咕道:“王妃,这位是北公子,将军府的三少爷,皇后娘娘的亲弟弟。”

“王妃旁边的位置,就是北公子的!”

顾红雪眯了眯眼眸,尴尬的笑道:“呵呵呵……北公子!真是好巧哦!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说话的同时,顾红雪站起身挡住北若尘的视线,将拿着盘子的手背在身后,示意眠锦将空盘子给放回去。

北若尘微微一笑,人看上去不仅精神了许多,就连说话也不咳嗽了。

“今日能入宫来,还得多谢王妃当日相赠的良药。”

“不然,以我从前那羸弱的身体,父亲大人是万万不会同意让我前来的。”

“呵呵,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其实那药也是一个江湖老郎中给我的,我也没想到竟然那么奏效。”

如果她不这样说,万一北若尘四处宣传她医术过人,那她岂不是自找麻烦?

想她前世乃堂堂的炼毒师,到了这古代,没有做回老本行,尽在行医救人了!

没人知道,她现在多怀念她养的那些毒虫毒蛇毒蝎的爱宠们。

也不知道她离开后,她师父那老家伙有没有把它们给炸来吃了。

顾红雪回想了一下北若尘的话,摇了摇头清醒过来,诧异的问道:“上次在酒楼,你早就知道我是政王妃?”

北若尘点了点头,微笑说道:“嗯!你让那店小二去王府收账,我又不傻,怎么会猜不到你的身份呢?”

谈起之前的窘事,顾红雪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将北若尘拉到一旁悄声的提醒。

“我给你说啊,上次我们一起在酒楼喝酒的事情,你可以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尤其是政王爷,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明白吗?”

上次从外面回来,她被君临天刚好抓了个正着,若是这次让君临天知道,和她一起喝酒的那个男人是北若尘,她真怕君临天会杀了他们俩。

“爱妃,什么事儿绝对不能让本王知道啊?”

突然,君临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顾红雪顿时魂不附体。

她刚转身,便撞在了君临天的身上。

“呵呵呵呵呵……王爷,你来得好早啊~”

顾红雪一锊额前的刘海,脸上的笑容机械得有些僵硬。

她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天哥!你来得正好,我正和王妃聊一会儿晚宴的事情呢!王妃说她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看见君临天,北若尘倒是显得很轻松自然,好似他跟君临天之间,关系还不错。

顾红雪愣了愣,暗想北若尘居然喊君临天‘天哥’?

北若尘不是皇后的弟弟么?他跟君临天不应该是势不两立的么?为何感觉如此亲近?

男人的世界,她果真不懂!


第二本 《惜花芷》空留 著


简介: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稳一辈子,可当花家大厦将倾,她不得不展露锋芒出面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抛头露脸是常态,打马飞奔也常有...


入坑指南:迎春把银子一一捡点好,“小姐,这些银钱……”


“老规矩,东西你收着,念秋管帐,念秋,公开的帐本用老法子计,我们自己的帐本照着我教你的来。”


两人齐齐应下。


花芷在房子里扫了一眼,走到一个大箱子前站定,“在这下面弄个暗格,和老宅子一样,从外边要看不出痕迹来。”


“是。”


“行了,各自去忙吧,我想点事,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进到里屋,花芷在书桌前坐定,慢条斯理的扎紧袖口,往砚台里倒了点水轻轻研墨,脑子里一刻也没闲着,做着各种思量,然后在纸上把要做的事一一列出来,再按着轻重缓急标好顺序。


别看现在手里也有不少银子,可这么一大家子要吃穿嚼用,一天的开支就不小,不说再顾着祖父那边,就是自家人用都撑不了多久。


大庆朝严禁官员经商,但是真正做到的没有,历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花家以前就有不少来钱的买卖,金楼银楼好几家,茶楼、绸缎庄也很能搂钱,可惜,现在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不过这样的买卖对花家来说太打眼,她们现在最需要韬光养晦,不要再让盛怒未销的今上注意到。


想到庄子连着的那一片林子,花芷凝眉,看样子她还是得过去亲眼看一看,从别人嘴里听来总是没那么明确,还有城外的宅子也得去瞧一瞧,不知道四叔在那里给她留了点什么,是金银最好,不过以四叔那视金钱如粪土的姿态,这个可能几乎没有。


想到四叔就不由得想到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平日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还会分个喜恶,真正分开了心里念的惦记的却是每一个人。


做为京中如今最茶余饭后的话题,花家闭门不出一点不也人意外,一屋子女人小孩,还能做什么!


京中最不缺新鲜事,渐渐的关注花家的便少了,天大的事只要与己无关过去了也就是过去了,曾经一门双翰林风头无两的花家也成了过去式。


只是老夫人还是低落的,神情恹恹,精神非但没见养好,看着还差了些。


“京中啊,最不缺眼神好的人,以前有多少人想和花家拉上关系现在就有多少人恨不得从不认识花家的人,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可他陈智和余征遥能是别人吗?老太爷这辈子也就收了三个学生,哪个读书人不羡慕他们?要没有老太爷能有他们今天?可你看看,三人里也就达义有良心,老太爷一出事就帮着奔走,还因此吃了挂落,就算这样了都还不避讳的让他夫人送银子过来,我老婆子不看中那些个钱财,就是替老太爷不值。”


苏嬷嬷顺着老夫人的话道:“谁说不是呢,老太爷对他们多好啊,说是把他们当成了半子都不为过,不过老奴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让人回了陈夫人,还让她以后不要再过来了呢?”


“就因为人家好才不能害了他,咱们花家啊现在谁沾谁倒霉,达义已经吃挂落了,咱们不能再连累他。”


“还是您想得透。”


小丫头在门口禀报,“大姑娘来了。”


“以后大姑娘来了不用回禀,直接进来便是。”


“是。”


花芷一进来就听到这句,心里一暖脸上就笑了,“孙女以后得来得勤快些才是。”


“你多来祖母才高兴。”


苏嬷嬷拿了张圆凳放到床边,花芷侧身坐下,盘算着一会要说的话。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有什么事就直说,在祖母面前不用有那些个顾忌。”


花芷定定的看着这个精气神明显虚了很多的老人,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亲近。


花家她最亲近的是祖父和弟弟柏林,其他人包括父母在内都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她很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也觉得这样的相处在花家这样的大家族里是最合适的。


事实上十多年下来也确实相处得堪称愉快,不过以后她希望能和祖母亲近些,这个老人有着这个年代的老人少有的豁达,换成其他人未必真就敢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当家。


“祖母,我想和沈家退婚。”


因为惊讶,老夫人身体都坐起来了一些,她确实是希望芷儿能留在花家,可她希望和芷儿主动提出来是两回事,“能告诉祖母为什么吗?只要沈家不退婚,你大可以离开这个泥潭,罪不及出嫁女,你早有婚约在身,谁也不能说你这样不对。”


这样的试探并不过份,却也是花芷一直无法和家人亲近的原因,她们总是想得很多,同时以为你也想了很多,一句话得绕三圈还留半句,她很烦这些,可该说的还得说。


“就算沈家重情重义还是将我迎娶过去,祖母觉得我一个娘家都垮了的人嫁过去能得着好?沈家人丁兴旺,怕是到时候我就是那个谁都能踩上两脚的可怜虫。”


老夫人就笑,“你哪里是能被人欺负得了的。”


花芷并不反驳她的话,说起另一种可能,“沈家也未必就没有退婚的打算,就以前那点旧情还不足以让沈家冒着被今上不喜的风险来娶我一个没有多大价值的人,与其闹到两家撕破脸两败俱伤,还不如我们主动提出来保留住这点香火情,想来我们保住沈家的名声,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帮点小忙。”


条理分明,句句在理,显然是经过认真考虑的,老夫人也收了那点试探心思,握着她的手道:“芷儿,别怪祖母自私,为了花家祖母确实想留下你,这几天看下来祖母也看明白了,你以前是藏了拙的,花家需要你撑起来,只是……”


老夫人脸上满是愧疚,“芷儿,你及笄了,这时候退了婚,以如今花家的情况你想要再嫁得如意不容易,至少沈家那样的人家是不可能了的,这些你可清楚?”


“那便不嫁,我在花家再差也是主子,去别家就是个外人,与其去婆家为别人操劳,还不如为生我养我的花家操劳来得让我心甘情愿。”


这想法可真是有点……大胆,老夫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花芷捧起茶喝了几口,从容的样子倒比得年纪比她大上几轮的人不够镇定。


老夫人强迫自己把那些惊色收起来,轻咳一声,道:“你做这般决定于我花家是百利无一害,于你而言却……可就算这样祖母还是要厚着脸皮应下,不过也不用急于这一时,要急也是他沈家先急。”


对花芷老夫人到底也是有几分心疼的,还是想着要拖一拖看事情能不能有转机,虽然她一时也想不出这转机在哪。


花芷知好,乖声应下后就说起了别的事,“现在家里就剩两个过了明路的庄子,说不得我要在这上头做点文章。”


“庄子上也就能出息点自家吃用的,还能做什么文章?”


“有一处庄子是连着一片林子的,祖母可记得?”


“自是记得,算着时间是快到瓜果成熟的时候了,要是卖出去确实也能换点银钱。”


“我是打算卖,但不是摘下来就那么卖出去,现在正是瓜果多的时候,卖不起来价格。”


“那边多是肉桃吧?”老夫人看向苏嬷嬷。


苏嬷嬷点头,“是肉桃,大姑娘,肉桃存放不了多久,就是在瓜果里也属于坏得快的。”


花芷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有办法就好,要是能存放得久一点赚得也能多一些。”老夫人也不多打听,只是问,“之前你不是想做吃食?我倒觉得那些东西应该能卖得出去。”


“都做,水果要先收进来,现在得做准备。”


“你心里有数便好,想做什么就去做,要是银子不够和祖母说,祖母来想办法。”


知道祖母这是要做她的靠山,花芷软了声音,“银子我藏了一些,还有大家凑出来的一千多两,暂时应该够用,不过祖母,花家是被抄家了的,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些银钱过了明路。”


老夫人缓缓点头,“是这个理,不能再让人抓着把柄了,你打算如何做?”


“孙女想把城外那个宅子或者另一个庄子沽出去,只是那是太后赏下的,孙女不知道是否动得。”


沉默了好一会,老夫人叹气,“把宅子沽了吧,咱们住这里也勉强够了,就是太后知道也当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是,孙女这两天就过去一趟,把该带的带回来。”


“去吧。”老夫人握着孙女的手拍了拍,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和蔼,“以后家里的事你拿了主意便好,不用再来问过我,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当家,免得有人想着在这里头做文章。”


这是花芷最想要的结果,她也不扭捏,爽快应下,“祖母您放心休养,孙女绝不会乱来。”


“祖母信你。”更信老太爷的眼光,要没有点特殊的本事,哪能让老太爷悉心教导这么多年。


“这些事祖母不想知道,另一件关系花家未来的事却是要与祖母说道的。”


“你说。”


花芷回握住祖母的手轻轻摩挲,“族学关闭,可花家的孩子总不能就这么放任自流,我想着族学还是得重建,请先生虽然费力了些,但想想办法未必就请不来,祖父一代大儒,他老人家的子孙不说要超过祖父,可也不能连篇文章都做不出,祖父脸面何存。”


老夫人顿时红了眼眶,她这几天躺在床上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花家人向来以学识见长,花家的子孙怎能在学识上差人一步!



第三本《春江花月夜》碎星辰 著

简介:她助他成就了大业,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跌落云端,惨死冷宫,连累家人。 重生而活,这一世,定要尔等血债血偿。

入坑指南:看似平静的日子依旧很快就过去了,卫尽歆临出门前又询问了卫尽欢的意思,便不再强求。

坐在马车上的他隐隐感到了不安,他知道车夫在故意绕路,但他没有问为什么,依旧准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小姐放心,没人跟着公子。”翠石禀报着,卫尽欢点了点头,她不想把卫尽歆扯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

她还在想温含婴所写的那些话里的隐藏信息,“翠石,你说会有谁和我过不去,甚至想要了结我。”

正在整理书架的翠石听到卫尽欢这样的询问,抿了抿嘴,“小姐,奴婢也不知道。”

“罢了。”卫尽欢脑海里已经罗列出对自己父亲有不满的官员了,因为太多的缘故,不知道该如何排除。

能跟踪自己不让自己发觉,看来做的很是隐秘,生怕暴露,那温含婴又是如何查到的?

她知道温含婴是不会骗自己的,可这种被隐瞒的感觉,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色也终于完全替代了白昼,笼罩着凡尘世间,眼看着就要到亥时末了,而卫尽歆还是没有回来。

卫尽欢有些担忧,不行,自己一定要亲自前去。嘱翠石准备好了马车,连忙向卫尽歆赴宴的地方而去。

街上已无什么行人,漆黑一片,不由得让她更加担心了。

零星的灯光闪烁着,越靠近,越为明亮,此时也就这家酒楼灯火通明。

“小姐这是要住店吗?我们这有……”店小二看到卫尽欢时双眸一亮,连忙上前献殷勤。

卫尽欢则直接打断他道:“我是来寻人的,你可知今晚有人设宴,是在哪?”

店小二的兴致勃勃被完全打压了下来,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蔫蔫的,“小姐说的应该是楼上包厢里的客人,里面似乎还有两位公子没有离开。”

道了谢的卫尽欢风风火火的赶上去,端直推开房间门,便看到一位公子站在桌旁,而自己的兄长则是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

“你们是谁?”那位公子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语气里有些愤怒,诧异的看着卫尽欢,那是一张与趴在桌子上的人几乎相同的脸庞,眼眸里闪过一抹惊喜。

卫尽欢走到了卫尽歆身旁,皱了皱眉,而后道:“我来接兄长回家,想必公子是家兄的朋友,家兄有劳公子照拂。”

“安逸,敢问姑娘芳名?”安逸饶有兴趣的看向卫尽欢。

卫尽欢没有回答他,而是与翠石一起驾着卫尽歆上了马车,临走时,她深深的看了安逸一眼,总觉得这个人有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可怕,似是不怀好意。

看着是个弱不经风的公子哥,可她的直觉提醒她,人总是会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回到府里,卫尽欢亲自安顿着卫尽歆,她没有闻到很大的酒味,可卫尽歆似乎醉的很深,深到一路上马车的跌撞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很奇怪。

她吩咐了卫尽歆身边的小厮云深,待卫尽歆醒来立刻回禀自己,而后便回到了自己房中。

越想越觉得自己闯入包厢时,所看到的很奇怪,当时的安逸究竟想要对兄长做什么?

在经历过种种的她,不会再用最大的善意去揣测别人。

站在窗前的她吹着冷风,轻叹了口气。

卫尽歆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黄昏了,将近睡了一天一夜的他,感到了昏昏沉沉的头痛,自己回来的经过云深告诉过他了,只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卫尽欢。

而卫尽欢只是数落了他几句,便开始询问起安逸。

卫尽歆回想到自己与安逸初识的情景,那是在一家酒楼里,两人正好坐在了一张桌子,得知自己有妹妹后,安逸则说:“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我也该是父亲唯一的儿子。”

戏谑的语气让卫尽歆以为安逸则是在同自己说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怎么了吗?”卫尽歆简单的告诉给了卫尽欢之后,不解道。

卫尽欢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看起来不简单,兄长还是注意些为好。”

卫尽歆无奈的笑道,“我与安兄甚少才能见上一面,且他不知我身份,你呀就不用太过担心了,还是先想想你自己,你真的要与衡王为伍吗?”

话题说到这里,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卫尽歆有点后悔自己的心急,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委婉的同卫尽欢提一下的。

“那日爹爹同我的谈话,你应该都听到了,这是你迟早要面对的。欢儿,其实你还小,但还是要好好想想,毕竟你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

面对这般语重心长的话语,卫尽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虽然我唤你兄长,可我们乃是一胞所出,年龄都是一样的,你又比我大不了一个时辰,怎么就觉得我小了。”

空气中的凝重消散的无影无踪,卫尽歆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在说正事,话题却轻易被带偏了,也罢。

而后他则听到卫尽欢认真道:“有的事情现在不能告诉给你和爹爹,但你只需相信我就够了。”

“好。”卫尽歆对上卫尽欢明亮的眼眸,郑重其事的应声着。

苏映荷再度而来时,则是苦口婆心的劝卫尽欢不要再同温含枫置气,原本又不是什么大事,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才是最不值得的。

卫尽欢一言不发的听苏映荷说着,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于他们而言,自己这个棋子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当然不能轻易丢弃,否则就是损失。

所以她有恃无恐,不去忍受不该忍的情绪。

苏映荷见卫尽欢不为所动,拿出一个锦盒来,递到了卫尽欢面前,“这是殿下特意为你准备的,肯定合你心意。”

卫尽欢看了一眼,并没有要去打开看的意思,而是质问着苏映荷道:“那些在我家门外的眼线,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嗯?”

“那是因为殿下担心姐姐的安危,特意派来保护姐姐的。”苏映荷连忙道,生怕卫尽欢起疑心。

卫尽欢冷笑了一声,“他们连自己都护不了,还企图来保护我吗?苏姑娘什么时候这么爱开玩笑了?”

招架不住的苏映荷一时间无从辩解,她留神注意着卫尽欢,总觉得卫尽欢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得有些可怕,也会咄咄逼人了,和以前任人拿捏的性子全然不同。

思虑了片刻的她继续道:“姐姐是武将世家,武艺高超,哪里是他们能够比得过的。可姐姐再强也终究是一人,而他们再弱也起码能在人数上显得不那么单薄。”

“苏姑娘可真是有心了,但我着实用不到,怕是要辜负苏姑娘的美意了。”卫尽欢淡淡道,“无用之人,人数再多,终究都是无用的。苏姑娘犯不上再费这个心,别让他们玷污了我的风景,坏了我的兴致。”

苏映荷脸上的情绪有些僵硬,看惯人脸色的她听出了卫尽欢话语里的警告,依旧赔着笑脸道:“听姐姐的,不会再让他们来打扰姐姐看风景的雅兴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三殿下那边,姐姐就莫言再置气了,明天我在冷香阁里安排了包厢,姐姐一定要来,我准备了姐姐最爱吃的菜和点心。”

直到苏映荷离开,卫尽欢都没有表明自己究竟会不会去的态度。眸光瞥到了锦盒上,打开来,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发簪,簪花是用玉雕琢的,浑然天成。素雅清淡,却又不失尊贵。

她拿在手里把玩着,似是有些不屑。

对温含枫发脾气也是该有个度的,他要利用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卫尽欢再度坐在了冷香阁的包厢内,对面的温含枫脸色看起来似是不大好,怕是还在对前些日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既如此,她则安心的吃着好酒好菜,全然无视掉温含枫。

屋内的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苏映荷努力的和缓着气氛,但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依旧没有什么好转,索性放弃了。

本以为只要凑在一个桌子上,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然而事实似乎并不如她所想的。

无可奈何的她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杯子与桌子碰撞发出响声来,打破了空气里尴尬,“好啦你们两个,像是有多大的仇恨一样,用完饭后,还是商量一些接下来该怎么做。”

卫尽欢倒是认为苏映荷这句话说对了,她与他们之间,的确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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