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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英累了,头靠着晶莹剔透的玻璃窗睡着了。米拉拉望着奔跑的动车,

一会儿穿越山洞,一会儿闪过绿树村庄,思绪突然掠过脑海……这次回到家,

自己的如意算盘能否实现,田埂能愉快地接受吗……本欲起身离红尘,奈何影

子落人间。我现在只好到红尘走一遭了。米拉拉感到口干舌燥,只得悄悄起身

去打开水。正欲离开时,突然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河边的柳树,婀娜多姿。

对这个身影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白云。”米拉拉不由得叫出声来。

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白云猛地转过身来,一下子蒙圈了。真不敢相信的自

己眼睛,她心里一直牵挂的米拉拉竟然出现在这里,令她激动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我怎么能在这里遇见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白

云脸上显露惊讶的表情,走到跟前把她的手攥住。

“说明我们的心在一起了。”米拉拉望着白云吃惊的眼神,一直用神情气色

支使她。

“你男朋友田埂呢?”白云神情疑惑地问道。

“我和妈妈在一起。”说着就把白云拉到她的位置去。

“你不是和田埂在一起吗?”白云问,笑嘻嘻地摇着头,跟在她的后面。

“你有所不知,等会儿我再慢慢地跟你说。”米拉拉两边腮帮子泛起了红晕,

眼睛里闪出金光。

白云不理解地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个古怪的人,关键的时候总是卖关子,让人着急。”

米拉拉手里握住杯子,冲着她示意“到了”。

“你怎么和妈妈在一起?”白云惊异地看了看米拉拉,忽然觉得米拉拉有

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她。

米拉拉仔细端详着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显得似乎很有城府。

“你不回答我?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白云忽然加上一句,不经意似

的问道。

米拉拉笑了笑,阴沉的眼神在白云脸上一掠,嘴巴便闭住了。

尚未落座,白云被高秀英一眼认出。

“这不是白云吗?”

“阿姨好。”

“我有两年没有见到你了。”高秀英温柔地说。

白云的眼波清湛,泛出潋滟的光,格外妩媚。

“是啊!我也想阿姨了。”

“白云?”高秀英轻轻喊了声,声音温婉慈祥。

“每当我听到阿姨叫我白云的时候,我心里总是兴奋不已!”听到高秀英

委婉的声音,白云低垂着眉眼,笑容带些腼腆。

“你们聊吧,我出去走走。”说到这里,高秀英急忙从包里拿出蛋糕,递到

了白云手中。

“我不吃。”白云说了一声,她的神态显得格外的自然。

白云在笑,米拉拉也在笑。

火车内原本喧闹的声音瞬间沉寂下来。

高秀英走后,米拉拉和白云就放松了许多,开始天南海北地聊起来。这两

年,白云不知怎的和米拉拉失去了联系,米拉拉找了很多朋友也没有和白云联

系上,对白云的失联感到莫名其妙。米拉拉出于好奇,就单刀直入地问道:“你

这几年到哪里浪白了,也不管我的死活!”

“粗暴。你还好意思说出此话!”白云展露挑逗的眼神,神秘兮兮地说,“你

有所不知,我这一年多正在‘走钢丝’呢!”

米拉拉心情愉悦,抬头,触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清澈莹然,看不出她有

什么难言之处。

“你要是走钢丝了,我们就跳悬崖啦!”

“你怎么啦?你居然到了要死的地步!”白云睁大眼睛看着米拉拉,带着

一种惊讶而又不屑的神态嚷道。

“对于我,死并不可怕,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你的死完全是你自己作死。”

米拉拉刻毒地说。

这个时候,白云抓住米拉拉的手,情不自禁地说 :“米拉拉!愿老天爷封

住你的嘴,看你还说不说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

米拉拉狞笑一阵。在米拉拉心里,无论白云说什么都不会有快乐感,十有

八九都是讲倒霉之事。

说,还是不说,在白云心里斗争着,要是说出她现在沦落成了风尘女子,

米拉拉会不会嫌弃她……

“快给我如实招来!”白云内心的最后一道防护墙,突然被米拉拉的大叫

声给撞出一个豁口。

“不想说,太丢人啦!”白云突然捂着脸,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话让米拉拉猜准了。

“你在我面前丢的人还少嘛!”米拉拉皱起眉头很快添上一句。

“就是,这……怎么对你说呢?”

“说重点。”

“一个女大学生的情欲堕落史!”

“爱情史。”

“差矣。”

“你别卖关子了。”

“今天是在你的强迫下,把这两年关于我的物欲、情欲,还有那颗脆弱不

堪的自尊心,都与你敞开心扉地诉说,关于一个女大学生的情欲堕落史的改编

电影……某年,还没到月底,又没钱了,钱怎么这么不够花啊!我瞅着银行卡

里的余额,嘴里埋怨道……我恐慌地站在银行门口,望着校园里光鲜亮丽的男

男女女,不由得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虽说爸妈每个月给我一千元的生活费,可

那是杯水车薪,根本填不满自己虚荣的自尊心,大二大三的时候还可以,到了

大四的时候,怎么还好意思开口跟父母要钱呢。无法控制欲望的心终为手头的

拮据而感到困惑或迷茫……如果当初少买几件衣服,少出去聚会,少出去玩……

可是现实生活从来就没有如果,世上哪来的后悔药……回到寝室,看见室友的

漂亮裙子,一问价格,欢腾的心跌落下来……可越看,就忍不住想象这件裙子

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回头率该有多么高啊!虚荣心在作怪,一个邪恶的念

头在我心里肆意蔓延开来……”

“那后来呢?”米拉拉猛然愣了一下,睁大眼睛,露出失落感问道。

“后来,我在一个聚会的场所认识了一个有钱的人,他出手相当大方,经

常约我。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不要成为金钱的囚徒,但是接下来的日子被生活

折磨,我忍不住主动去找那个人。那人来到了早已预订好的宾馆。还好,并不

是我想象的那样对方会如何玩虐自己,两人洗了澡,说了会话,那人在被窝里

看着电视,我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羞涩的像只小猫咪。我渐渐有点犯

瞌睡了,这个时候那人才温柔地抚摸着我全身……接下来,我一发不可收拾,

完全沉浸在自己肮脏的世界里,在虚荣心的驱使下向第二、第三个……伏在我

身上的男人更朝换代,而我年轻鲜美的肉体也一点点被虚荣腐蚀。”

“讲完了。”米拉拉两眼喷着火花,“我真的很难相信,一向乖乖的你——

白云,竟然干出这么龌龊之事,真的让我失望,简直肮脏到了极点,人性的弱

点赤裸裸地在你身上出现了。”

“你别再刺激我了,米拉拉?”

白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此时的白云心里极其沉重,极速扭过脸去,不

想让米拉拉瞅见自己落泪,试图用手遮挡着脸,只恨自己太脆弱,不能拿意志

来支配自己的坚强,却让一时的欲望而淹没了意志。她虽然早已摆脱了那种生

活,但是依然受到良心的谴责,那种魔鬼般的阴影总是缠绕着她,让她心神不宁。

“我觉得你的心理该治愈了。”米拉拉流露出瞧不起的眼神说,“不然的话,

你的流毒根治不了,永远在留在心中。”

“我下一步要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白云激昂地说完这

番话,兴奋得不得了。

“我不是带着什么偏见跟您说话,女性就是再开放,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用肉体换来的钱,那跟臭粪有啥区别!”米拉拉用手直指着她的脑门,刻毒地

骂道。

米拉拉在等待着白云下一秒有什么奇特的结论,看她怎样把故事编造得滴

水不漏。她们的谈话很沉重,脸色都很难看,都表现出一种痛苦状。

“是啊,有益的,高尚的,那才是最终的夙愿!”

白云怀着非比寻常的忧虑,虽然强作勇敢和带着某种意义上的挑战,但还

是有点儿胆怯。

“怎么,白云,你改邪归正了?”米拉拉听到她的高谈阔论,不是深信不疑,

而是深感怀疑。

两年的亲身经历一下子涌到白云的心头。她和眼前的米拉拉对比,怎不令

她羞愧难当,嘴唇上露出冷酷的苦笑,重压着她的灵魂。

“愚蠢的事,我还能继续做吗?”白云感到非常痛苦,她说什么米拉拉也

不会再相信了。

“你最好别跟我胡说八道,不然你会遭五雷轰顶的!”米拉拉刻毒地说,“我

感到你这是消愁解闷,故意扯开话题罢了,以此来掩盖你往日的丑陋的行为。

呸呸呸,你好虚伪啊!”

说罢,米拉拉露出非常不友好的举动,朝地上吐了两下。虽然米拉拉对某

些问题理解得十分透彻,但是白云却不以为然,一切丑陋的行为都会随着时间

的推移而被淡化。

“我现在是个慈善者!还有一个宝宝。”白云脸上布满笑容,一下子觉得呼

吸也比较顺畅了。

听到有了宝宝,米拉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说是自己听错了?

不急,故事刚刚开头,看看白云还有什么花招。

“怎么,你有孩子了?”米拉拉吃惊地望着她问道。

“是有孩子了,可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她是个弃婴。”白云好像有什么难言

之处,不愿把实情泄露出来。

“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突然发现了你的良心!不对,是良心受到了谴责!

才做了这件社会有益的事情!”米拉拉领会了。

“是这样的,我是在收容教养所发现了我的愚昧,我所做的事是这个社会

上最让人恶心的事,我岂有不改的道理!”白云留神看了看米拉拉,突然作出

一副异常庄重严肃的样子。

“啊!我怎么发现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你的精神,总是像天上的蓝天白

云一样捉摸不定,飘过来飘过去,倒是怪吸人眼球哩!说不定一会儿就会狂风

暴雨,再下着冰雹,把人折腾个半死,然后你却逃之夭夭。”说完,米拉拉心

里洋溢着幽静的喜悦,一下子把快感升到了脑门。

白云的眼皮都在愤怒地颤动。

“米拉拉,”白云露出深邃的目光,深思地摇着头说,“你那张骗子嘴真会

哄人,居然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甚至是说我还不如一个乞丐……你的话真让人

恶心!”

“好吧,我相信你。”米拉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了伸腰又坐了下来。

瞬间,白云脸上有了变化。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在我深更半夜无法入眠,便在街上闷闷不乐

地走着。就在我心烦意乱的那一刻,猛然听见一个婴儿的哭声,我寻着声音找

到了这个孩子,后来我们就相依为命了。”白云愤愤地诉说着她怎样在生活的

漩涡中奋斗,米拉拉几乎是在竖起耳朵仔细地听。这下,米拉拉当真了,露出

惊异的眼神,瞧着白云变白的脸色。

“孩子呢?”

“在妈妈家护养。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孩子。”

“难道没有人对你指手画脚?”

“风言风语倒是有,流言蜚语我早已习惯!”白云猛然抬起头,把脸朝向

车窗。

“肆意撩拨你的情感,你像个疯子又像个大智若愚的人。”米拉拉似乎已经

看不透白云这个人了,真的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东一出西一出的戏剧,

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末了,她瞪大眼睛,突然从口中窜出一句话来,“切记,

你以后干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一定得小心翼翼。”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说说听听。”

“再这样做那真是愚蠢透顶,无可救药!”

“错啦,是我们的青春浪费不起!”

米拉拉搂住白云亲了好几下,愉快的心情浮在白云脸上,便从心底荡漾起

一丝春风得意的滋味。

“其实,这一切在我看来委屈奇怪。也就是说,小雨是我的意外,也是我

的赎罪……这不是委屈又奇怪嘛!再者,人的一生能够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也

是风光无限。你想想看,天地之间中能有几人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一件有意

义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我认为它是对社会的最大贡献。”白云

最后那句话是特别加重语气说的。

这个时候的米拉拉是多么的高兴,居然从白云口中说出这些大道理来,令

她感到震惊。“天地日月中能有几人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这句话在米拉拉脑

海里盘旋,一种前所未有的意志力忽然撞击着她的灵魂,她要用高贵的心灵去

做一件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

“白云,”米拉拉说,“你所说的话非常重要,毫无疑问,岂止是脸上风光无限,

更重要的是人的良心和高尚的情怀,还有人的美名……人的一生中能去做一件

对社会有意义的事,那才是人生真正的追求,可谓是永垂不朽!”

“啊!我的天啊,米拉拉!”白云双手合起,从心里发出虔诚的声音,“我

倒是觉得用金钱换来的欢心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命运作出的安排是逃脱不了

的。”

“的确是命运,”米拉拉表示同意,“金钱欲望极其强烈的人,岂能逃脱掉

厄运。”

“妈妈来了。”白云悄悄对米拉拉微笑着说。

高秀英走到她们跟前,笑了笑。

“妈妈,你喝水。”米拉拉把水杯递给了高秀英。

白云望着窗外一颗颗树木随车而动,突然醒悟过来,冲着米拉拉兴奋地问

道 :“米拉拉,咱们只顾聊我的情况了,您现在在做什么?”

米拉拉兴奋地说着自己的经历,高秀英也十分兴奋地补充。

“真的。”白云惊讶得叫了出来,凝神注视着米拉拉,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

上移开,全神贯注地盯住她,脸上出现失神的状态。

“敢跟我打赌吗?”米拉拉故意用激将的方法说。

“敢!我还真想瞧瞧你的丰功伟绩!”

“且慢,万一你相中了这地方,赖着不走,那我可倒大霉了!”米拉拉冲

着白云挤眉弄眼,摇头晃脑地说。

“别在那儿得意了,美死你了!我倒是觉得,你还是想让我帮你的忙!切,

你现在心里美滋滋的吧!”白云真是神机妙算,一下子戳穿了米拉拉的计谋,

让米拉拉一点防备也没有。

米拉拉藏在心里的计谋被白云识破,她又使出另一个计策。

“那里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慈善者吗,那里需要你

这样的人才!”米拉拉板着脸,严肃地说。

“哈哈,”白云讥讽道,“我就知道猫哭耗子没安好心,原来如此,你早就打

起了我的主意!怪不得你坐在这里一直盘问我呢,原来你是让我自投罗网!”

“米拉拉说的都是实话。”高秀英补上一句。

“我认为妈妈的话确信无疑!”白云相信了高秀英的话。

“照你这么一说,”米拉拉凝神注视着她,突然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那

意思就是说,我将把你引入火海,让你走上不归之路!你怎么能有这种愚蠢的

想法!”

“米拉拉,您知道我喜欢你什么?”白云乐呵呵地问道,然后仔细端详着

米拉拉的脸。

“愿闻其详。”

“我最爱你板着脸说话,而且还露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可想而知,那

时的你保准没有说假话。”

“你猜得太准了。”

“过三天我就走了,咱俩要在汽车站碰面。”

“田埂怎么办?”

“田埂在家里等着她呢。”高秀英打断了白云的话。

白云凝神注视着米拉拉,阳光斜照在列车窗户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哦,原来是请田埂也去,对吗?”

“是的。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米拉拉沉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呢?”

“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的思想是善良、真挚、坚毅的。”

白云冲着米拉拉笑着说 :“你也是这样,一旦做起事来,六亲不认!”

米拉拉转过脸看着白云,脸上表露出真诚的神采,表情是那么的高兴,那

么的真诚。

“你一定会相信,米拉拉!”白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仿佛在体验着人

生的苦难。

“相信什么?”

“现在的一部分年轻人,浮躁、自私、虚荣、平庸,有的年轻人,只要大

人张口,就敢暴跳如雷,叫嚷着让大人闭嘴……我敢打赌,这样的孩子,将来

在社会上就是累赘,或者是一场闹剧!”

“你不要考虑这些问题,社会上不养闲人,早晚会被修理的!”米拉拉说,

“要想灭亡就得疯狂!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要说也是。”

就这样,她们下了火车,很快来到了汽车站。米拉拉抬头盯着大屏幕,凑

巧的是只有最后一班车了。正当她步入售票窗口的那一刻,突然远处传来熟悉

的声音。

“米拉拉。”

米拉拉迅速扭过头,突然发现田埂就在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米拉拉惊讶地问道。

“是我跟田埂说的。”高秀英走到跟前,急忙接过话说道。

“你好,白云。”

白云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了田埂一眼,说道:“您挺有心计啊,田埂?”

米拉拉立刻变得喜形于色。

“你根本不知道,家里人都急死了。”田埂快言快语地说。

“怎么了,田埂?你听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米拉拉打断了他的话,

略带着责备的口气问道。

“没有,没有。”

“田埂,别相信外面的传言!”高秀英指出。

离别时,白云那大大的媚眼仿佛会说话似的,一闪之间似乎可以勾走男人

的魂儿。

米拉拉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