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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的新宠,而太子,是我的姐夫。

我进太子府,主要目的,是为了报复我的长姐。

还记得长姐嫁给太子那天,不仅让我以仆人的身份送她出门,下轿的时候还踩着我的背,那一刻我便发誓,此生拼尽全力也要让她不痛快。

(1)

「姐夫,他们说姐姐不得宠,膝下又没有一男半女的,才叫我入府来伺候你,你说我能得宠吗?」

我毫不避讳地看着眼前年轻俊美的男子,一双眼睛里满是纯净的无辜。

大概没有料到我会这般直白,他走近我,一根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的手上还拿着喜娘刚刚塞给我的小册子。他伸出另一只手把我手中的册子,扔到了一边,「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冲他笑,「姐夫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知道啊,姐夫。我在,勾引你!你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很有意思吗?」

男人邪魅一笑,俯身就吻上了我的唇。

「册子不用看了,我教你。」

……

没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姐夫,也是当朝太子

记得长姐苏醒嫁与他为正妃时风光至极。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鞭炮齐鸣。

光是制作喜服的绣娘就找了八位,一切的一切都是帝都里最好的。

她的嫁妆更是排了三条街那么多。

本来我们做庶女的只有羡慕的份,可她偏偏为了踩我一脚,让我以仆人的身份送她出门,直到太子府。

她下轿的时候踩的是我的背,那一刻我便发誓,此生拼尽全力也要让她不痛快。

也是在那一天,我见到了她的夫君,太子宋煜谦。

在宋煜谦迎轿低头一瞥的那一瞬,我朝他露出了一个纯净而妩媚的笑容,被他记下了。

也是那一次的相遇,我才有机会踏入太子府。

所有人都说我是高攀了。

像我这样的出身,娘亲身份如此卑贱,

只能嫁与市井匹夫草草一生,却一步登天进了太子府,真是命好!

对此我只是笑笑。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因为出身没得选。

我至今记得苏醒那身红色的用金丝线绣着牡丹花的嫁衣。

那衣服真是华贵好看,好看的耀眼。她就是穿着那身嫁衣,踩在我的背上进了太子府的正门。

而我连大红色也穿不得,只能穿玫红,走偏门。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的男人,此刻还不是正压在我的身上。

宋煜谦温热的呼吸洒在了我的耳边,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很好,出神入化的。

就在他伸出手解我衣服的时候,外面的门被人敲响了。

紧接着一道小丫头的声音传了出来。

「太子爷,如夫人不舒服,请您过去看看。」

我忍不住笑了,如此拙劣的伎俩也要拿到我面前来使?

宋煜谦动作微顿,我拽住了他的腰带,娇笑着问道.「姐夫要去吗?」

宋煜谦看着我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却被我的手挡住了。

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欲念,便知道他今夜舍不得走了。

「我去打发她,回来在玩儿。」

我扯下头上的发冠,扔到了一边,满头的青丝瞬间散落了下来。

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小丫头明显的吃了惊,我慵懒的斜倚在门框上,「你刚刚说什么?」

小丫头低着头,明显的有些没底气道,「如夫人说她不舒服,请太子爷过去看看。」

「不舒服找大夫,太子爷会看病吗?」

「这….」

「你尽管回去告诉她,今夜太子爷走不了了,一代新人换1日人,只闻新人笑,不听日人哭。」

说完我便关上了门板,转头便对宋煜谦道

「姐夫,我来喽!」

(2)

「姐夫,姐夫………」我尖尖的指甲掐进他背后的皮肤里,我就是要让他的身上留下印记,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今天晚上都疯狂的做了些什么。

宋煜谦疼的轻哼一声,却也无暇管顾。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苏黎,记住了。」

「苏黎,苏黎……」宋煜谦把我的名字咬在齿间呢喃着,「你可?比你姐姐有趣多了。」

「是吗?」

我忽然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可要认清我的脸哦,叫错了名字我可不饶你。」

宋煜谦伸手摸着我的脸,哈哈大笑着。

天色未明我就起身了,宋煜谦摁住我问我做什公。

我俯身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当小妾的,自然要去给太子妃请安呀。」

宋煜谦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那般守规矩的人?看看你把我身上弄的,小疯子!」

宋煜谦捏了捏我的鼻尖,仅有两面之缘的人就这样亲昵了起来,还真是神奇!

「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疯子,我疯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我知道我可以拿宋煜谦当挡箭牌不起来。

但比起睡懒觉,我更希望去见见他的那些女人,人多的地方才好玩,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缺席呢?

当我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以后,顿时又缩回了床上。我钻进了宋煜谦的怀里,在他身上蹭着,「我要穿漂亮衣服。」

于是,宋煜谦上朝走了很久以后,我的衣服才被人送过来。

这流云缎穿在身上就是舒服,金色的飘带拢出我纤纤的腰。

一颦一笑间摇曳生姿。

我看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去请安的我是最后一个,我进门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我的身上。

我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我的长姐,苏醒。

她依旧穿得优雅端庄,连坐姿都是一丝不苟的。行礼之后赐座。

我的位置在最后面,因为我没有位分,连夫人都算不上,只比丫鬟高一等。

一个打扮妖艳穿着水红色衣裙的女人对我说,「来第一 天就让我们这一大帮人等着,妹妹还真是矜贵呢!」

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还不是因为太子爷昨日撕坏了我的衣服,让各位姐姐久等了。」

我脸上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碍着苏醒的面子旁人也没多说什么,请过安以后就离开了。

苏醒看着我仍1日是满脸的嫌弃,「苏黎,如今你嫁给了太子也该注意点言行举止才是。」

我笑了笑,说,「姐姐的言行举止太子爷若是喜欢,我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太子妃~果然是太子妃,面对我这般挑衅仍1日沉的住气。

「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既然你进府了,我们自家姐妹相互扶持,定能光耀门楣。」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

「早日怀有子嗣那才是真格的。」

生孩子吗?我从未想过。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也沦为谁的工具。

一连一个多月,宋煜谦都睡在我这里,惹得院子里的夫人们议论纷纷,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她们纷纷去苏醒那里联名告状,说我狐媚惑主,长此以往定会出问题。

(3)

她们弹劾我的时候,我就倚在苏醒的大殿门边,吃着瓜子乐呵呵的看着这些酸溜溜的女人们。

一 把吃完以后,我用帕子擦了擦手,向殿内走去。

一帮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苏醒头疼,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们有这功夫不如回去研究研究怎么得太子爷的喜欢。」

一群女人扭头看我,脸上一副恨不得吃了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如夫人说了句,「我们可没有妹妹那般痴缠人的手段,听闻妹妹的娘亲艳名满帝都,你可真是尽得真传啊!」

如夫人话落,所有人都掩唇笑了起来,然而只有我笑的最大声,笑的她们都一愣一愣的看着我,没了表情。

「听闻我末入府时,一直是如姐姐独得恩宠,那时你想没想过把这份荣宠分一分给你旁边的妺啊?

看着她骤变的脸色,我继续道,「我倒是多番劝太子爷要雨露均沾呢,可他非是不听呢!」

「有你显摆到头的时候。」如夫人气氛离开。

很快大厅里就只剩下我和苏醒二人,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珠珠。

「你也看到了,有时候还是收敛一下的好。」

闻言,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讽刺道:「长姐近日来的脸色可不大好,是不是多日未承兩露,深闺寂寞啊?」

「你放肆!太子妃也是你能诋毁的?」苏醒还未说话,一 旁的珠珠倒是跳了出来打抱不平,原来在府里的时候,她可没少仗着苏醒的势欺负我。

我起身直接一巴掌甩到了珠珠的脸上,她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竟然敢?」

我甩了甩打疼的手掌,「我有什么不敢的。」

话音未落就被苏醒给打断了:「苏黎你够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放肆!」

闻言,我直接笑了起来,继而把目光转向了珠珠:「看吧,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她面前的一条狗而已。」

珠珠委屈的看着苏醒,苏醒怒不可遏的看着我吼道:「贱人就是贱人!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那也比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强,姐姐,太子爷说你太无趣了,看着你那张寡妇脸,他就硬不起来呢!」

苏醒气的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珠珠,掌嘴,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她终于气的破了功,而我付出的代价是脸都被打肿了。

这天是初一,按照惯例太子要歇在太子妃这里。

我泡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冷水澡,整个乌体都是冰涼的。

盖上被子以后,我叫来了服侍我的小丫头,「去告诉太子,说,我要死了。」

小丫头一愣,胆怯的跪在地上摇了摇头,「今日太子歇在太子妃那里,奴婢是进不去的。」

我心思一转,「那就在门口挂上两个白灯笼,去请个大夫,把动静搞大点。」

我的打不能白挨,冷水澡自然也不能白泡。

眼下,便是我打击苏醒,给她找不痛快的最好时机。

很快,我要不行了的消息就传遍了太子府的各个角落,

一瞬间,我小小的院落已是门庭若市。

果真,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讨论了起来。

(4)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宋煜谦就进了我的屋子里,苏醒也跟在他的身后。

我急忙用被子挡住脸,嘤嘤的哭泣着。宋煜谦摸了摸我冰凉的手,大声喊着:「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我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哪里有什么资格请太医啊。

「苏黎,苏黎…」宋煜谦轻声唤我,语气温柔。

「别怕,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不要,你看了,我就去死!」我拼命抓着被角不让他看。

转而就听到他怒喝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接下来是满屋子人下路的声音,当小丫头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瞬问安静了下来。

尽管大夫再三强调没有性命之忧,宋煜谦还是不放心,又让人找来了太医,折腾了大半宿这才罢了。

只是从始至终我都不肯从被子里出来让他看我的脸。

待我熟睡以后,宋煜谦才离开屋子。

我睡醒一觉以后,就听到了苏醒被禁足,而她的贴身丫鬟珠珠挨了二十大板,被卖给了人牙子的消息。

对此,我当然不满,我搭上半条命换来的只是苏醒轻飘飘的禁足。

之后,宋煜谦每天来看我都会被我拒之门外。

而他被拒之门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府。

也许是烦了,也许是腻了。

很长一段时间,宋煜谦再也没有来过我的房间。我原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可现实往往就是那么残酷。

也许,他再坚持几天,我就能生出几分真心来。

这天,午后的阳光很好。在太子府的后花园里,我意外的撞到了苏醒,这是时隔半个月以后,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我没什么变化,她倒是憔悴了不少。

这样的见面总是尴尬的,四目相对,倒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赢了!」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隐藏着无数的绪。

「我只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而已。」我很是坦然的回答着。

苏醒转眸看着我,「你和你娘一样,随随便便一 个眼神都能勾的男人魂不守舍。偏偏老天还不长眼,那么漂亮的脸蛋,却要长在你们这种卑贱的人身上。」

「所以,你们才要费尽心机把我们往淤泥里踩?」

「那是你们原本就该生在淤泥里!」她的情绪一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我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没了宋煜谦的痴缠,我倒也落了个轻松,整日和一堆女人在一起打牌、喝酒。日子过得快活无比。

其实,我的脸早就好了。

之所以不去见他,是因为自己心里有根捻。

我一早就知道,他是太子,不会属于任何人,可还是心存妄想,妄想我和别人不同,妄想他会爱我,宠我…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报复了苏醒好像心里也没有那么高兴。

那我还争宠干什么呢?怎样我都当不了太子妃。

于是我喝的有点多,拿着酒杯晃晃悠悠道,

「要什么男人,是牌不好打?还是酒不好喝!」

我看着面前几个女人在冲我使眼色,转头就看到了宋煜谦那张黑了的脸。

(5)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眼色复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下一秒,我就被他扛到了肩上。

「你干吗?放我下来!」

「再喊把你丢到湖里去喂鱼!」

听着他微怒的语气,我老实的不再挣扎。

他把我扔到一处温泉里,温热的水浸湿了我的衣衫。他拧着眉嫌弃道,「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我笑了笑,身子倚在身后光滑的石壁上,「又没让你来闻!」

宋煜谦脱了外衫,也下了水。

他靠近我,单手捏起我的下巴,「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这么多天都不想我?不求饶也不道歉?嗯?」

一把打掉宋煜谦的手,「这些天太子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我岂敢坏了你的好事?」

「苏、黎。」宋煜谦咬牙切齿的叫着我的名字。

最后所有的不满都以另一种形式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对着他又挠又咬的,宋煜谦瞪着我,「苏黎,你是属狗的吗?」

我笑着,笑的痴狂。「以后,别碰我!」

宋煜谦有些无奈,「你这到底是要闹哪出?」

他不解。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不许他动。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哄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宋煜谦吻我,在我的耳边呢喃着,「你怎么知道,本太子给不了?」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我要穿红色,做正妻。先是太子妃,再是皇后,以后做太后……

看着宋煜谦微变的脸色,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做不到。」

宋煜谦没有发怒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所以姐夫,离我远一点,我想活的久一些。」

宋煜谦叹了一口气,「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会活的比谁都久。」

我抬眸看他,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道,「妖精怎么会活不过人?」

话落,我们两个都笑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见不得人的妖精,以至于入府这么久他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给我。

因为我的母亲是名满帝都的妓女。

宠爱和名分到底哪个更重要?越想越乱。

我困了,很困很困,眼皮抬不起来了,他还在我身上逞凶。

迷迷糊糊之问好像听他说了一句,「我好像病了,病的还不轻,谁都不如你,只想要你。」

当第二天,我浑身酸痛起来的时候。

发现伺候我的下人多了好几个

然后那些等在门外的人不停的往我屋里搬东西。

「这什么啊都?」

领头的嬷嬷恭敬的道,「姑娘,这些都是太子爷为您置办的衣服、首饰。还有一些他的日常用品,老奴都整理好搬过来了。」

我有些纳闷,「不是,他的东西都搬我这儿来干嘛?我这屋子本身就小。」

嬷嬤答道,「这….…我们只能按吩咐做事。」

我也没说别的,看这架势宋煜谦是要在我这里常住了。

至于我问他为什么?宋煜谦是这般回答我的。

他说跟谁在床上都不如和我尽兴。端庄正经的,他见过,放浪形骸的他也见过。

不是索然无趣,就是自甘下贱。

我不一样,我身上的放荡混若天成。

呵!我就当是夸我呢。

(6)

至少比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有用,最起码他很馋我的身子。

仗着他的宠爱我可以恃宠而骄,在太子府里横着走。

除了没有名分,吃的用的样样都是照着苏醒太子妃的规格来的。

我也想过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和他过下去吧。

然而一次宫宴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从未想过,此生还能再见到他,还是在觥筹交错的宫宴上。

更没想到他的身份会如此尊贵。

宋煜谦见我失神,低声问了一句,「你认识十四叔?」

我转眸看他,「有过一面之缘。」

宋煜谦饮了一杯酒,「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一面之缘那般简单。」

我冷嗤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很是生气,他也看不起我。

「夸你呢!」宋煜谦握了握我的手。

这时宋禹恒公然问道,「不知太子旁边坐着的是哪家小姐?」

宋煜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醒。

苏醒会意的回答道,「回十四叔,是舍妹,苏黎。」

「苏黎。」宋禹恒温润一笑,又道,「可曾婚配?」

苏醒看着宋煜谦,我也看着宋煜谦,可宋煜谦还是堂而皇之的说了一句,「未曾。」

我自嘲的笑了笑。

宋禹恒没有再说话,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宫宴之上,丝竹绕梁,佳人献舞。我觉得没意思,便说了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早知道这般无聊,我就不来了。

宋煜谦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别走远了。

我无聊的在一条河边丢着石子,见宋禹恒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昔日一别,姑娘可还安好?」

我点了点头,「很好。」

宋禹恒看着我,目光温柔。「我一连泛舟湖上多天,也未能遇到你。救命之恩,却连姑娘芳名都不知道,说来惭愧。」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我自知这宫里耳目众多,话落便想离开,耳后叉传来他好听的声音。

「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惑在心中,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下?』

我回眸看他,他冲着我盈盈一笑,开口问道,「相思何解?」

我挑眉看他?他这是想撩我?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

这是医书上说的,我也并非不学无术。

宋禹恒垂眸,「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原是相思无解。」

我笑了笑,「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相思亦可解。」

不是无解,是看自己愿不愿意解罢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此翻篇了。

可谁知一到马车上,宋煜谦突然用力一拉,将我搂进怀中深吻,粗暴又蛮横。

我不肯服软,与他对咬,松开后,两人皆是一嘴的血。

他看着我哈哈大笑,「小疯子!」

笑完以后,他又掐着我的脖子,稍微一用力我便会命丧当场。

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我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只听他对我说,「十四叔方才向我要你了,你猜他许了我什么好处?」

我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不语。

宋煜谦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让出了禁卫军,好大的诱惑啊!」

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所以,你把我卖了。」

没有丝毫疑问。

或许他在说我末曾婚配时就已经打好了这样的主意。

果然是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