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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素七心头‘咯噔’一声,想到那个在‘昭虞殿’里笑得傻乎乎的女孩,那样单纯无知,“可侧妃娘娘不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吗?娘娘怎么能不管她?”

“在这皇宫大院里哪有什么真正的亲情?”苏陌眉目间也有几分惋惜,“但愿侧妃娘娘此次能熬过此关吧。”

她定定望着苏陌,“侧妃娘娘是无辜的对不对?”

苏陌敲敲年素七的碗沿,“好好吃饭,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

“师父,小桃子说……”年素七话未说完就被苏陌淡淡打断,“寝不言食不语。”

“师父……”年素七不依。

“嗯?”苏陌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年素七恹恹地住了口。

这一晚,年素七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时不时冒出侧妃娘娘那张温婉的脸,她笑起来的时候还带着点孩子气,那样性子的人根本不适合这个阴暗复杂的皇宫。

突然,窗棂微微掀动了下,年素七猛地坐起身,却已见太子端坐桌前,他手中握着一壶酒,正自斟自饮。

她坐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厚实的被褥里。

“丫头,起来陪我喝一杯。”太子的声音已经透着浓浓的醉意。

年素七无奈起身,“殿下,外头这么冷,你就应该乖乖呆在自己殿中不要到处乱跑。”他发顶上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

太子仰头又饮下一杯,“东宫太小,没有我容身之处。”

“你是太子,哪里去不得?”年素七将他的酒壶夺过,拿到火炉旁烘烤着,“酒还是温一下再喝,小心伤了脾胃。”

太子也不制止,只是坐在椅子上定定瞧着她的身影。

年素七被他瞧得不自然起来,忍不住扯开话题,“对了,听说月姐姐近来身体不适,可有好些?”

提到明月似乎就是踩到太子的痛处,他转开目光,淡淡道,“好多了。”

“真的?”她是真心喜悦,“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有师父在,月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太子没搭腔,只问,“酒好了没?”

“好了。”

“我们一起喝点,也好取取暖。”太子的声音里有着迷糊的醉意。

她知道他喝多了,“殿下,你已经喝得不少,不能再喝了。”

“没事没事,我心情好。”太子对她笑眯眯道。

年素七知道太子现在是一大堆不如意,却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殿下都遇到了些什么开心的事?不妨说来听听吧。”

太子盯着她,突然伸手一指,“你!”

“我?”

“你就是值得我开心的事。”

年素七低眉一笑,掩饰慌乱的神色,“殿下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太子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年素七僵住身子,不敢呼吸,也不敢动,“当初在靖王府,如果我第一眼爱上的人是你……”他的目光迷离,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该多好。”

年素七心中苦涩,却强作笑颜,“殿下莫要心急,你对月姐姐的好,她迟早有一天会明白。”

太子狠狠饮了一大口,“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

年素七又为他斟满,“会的,一定会的。”

太子没有说话,默默喝了两杯后,忽然想到什么般,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搁在她面前。

她定睛细看,这正是她让太子转手给燕玄的信!

“殿下没有给他?”

“给了。”太子定定瞧着她,迷离的眼中多了几分清明,“他看完后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

“他说什么了?”年素七有些紧张。

太子不答反问,“这种事你为何不与我直说?反倒要借燕玄之手?”

年素七知道太子是看了那封信,也不隐瞒,“此事我并没有确切证据,也不方便查证,但是燕玄不同,他机智过人,这等小事他稍稍转个念头便办妥了。”叹口气,“是我太高估我们的友情了,还以为他当我是朋友,定会帮我一次。”

“你也不能怪他,宫闱之事他不便插手。”太子就着烛火将信件烧了,“以后莫要写这些,让有心人瞧见便百口莫辩了。”

“诺。”她乖乖应下。

“此事我已查明。”太子转脸看她,目光沉沉,却没有丝毫难过的情绪,“你的猜测是对的,那香确实有问题。”

“真的?”太好了,她居然帮到了殿下!

“不过我吃了苏大夫的解药后已不受那香所惑。”

“什么?”师父居然骗她!他只是说这种媚药剂量很小,就算长期服用对人体伤害也不大,并没有说吃了他的解药就会不受其所惑!

如今想起来,当初是苏陌让她一直煎药,才使她发现太子中了媚药……他明明已经解了媚药,却为何还要让她发现?莫不是为了试探她对太子的心意?

“想什么呢?”太子见年素七痴痴发呆,忍不住问。

“我在想,太子妃可是不一般。”

太子难得笑了,“丫头也要夸一声的人自然不一般。”

年素七辨不出此话是褒是贬,只想趁此机会将心中所惑道出,“我觉得太子妃中毒之事有些奇怪,侧妃娘娘单纯善良,不像那种会伤害别人的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提到侧妃的缘故,太子眉头拧起,“璇儿确实不像做出那等事的人,不过湘妗也没理由诬陷于她。”

从投放媚药一事上年素七已对太子妃没了好感,加之中毒一事种种蹊跷,她便更坚定这个太子妃对侧妃娘娘没安好心,至于理由,在后宫的女人要陷害另一个女人,有千百种理由。

她正欲说话,忽然烛火急促抖动了两下,房中便多了一人,“殿下,‘祥宁宫’出大事了。”

“什么事?”太子慢条斯理地问。

黑衣人顿了一下,才道,“侧妃娘娘自刎了!”

“什么?”太子猛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