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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君无烨踏进紫竹阁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傅青思静如脱兔的一面。

素手轻扬,金丝绣线在指尖翻飞,傅青思挺立在绣架前,蹙眉看着自己绣了一上午的鸳鸯,那抹自脸上散出的忧郁与这秋景相得益彰,竟让君无烨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

心,动了一下。

窗前的女子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回想她议论朝局时的锋芒,回想她落寞翻身的背影,而此刻,她又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宛若天仙。

就在某人出神之际,傅青思突然抬头,正迎上君无烨停留许久的目光。

“战凰,你把他点住了?”傅青思狐疑开口。

“属下不曾出手。”声音来自屋顶,却不见其人。

而此时,君无烨已然收敛心神,踱步进了紫竹阁。

“你在干什么?”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君无烨进门时避开傅青思的目光,直接走过来问了一句。

“刺绣啊!王爷来的正好,我总觉得这对鸳鸯好像少了什么,王爷帮我瞧瞧。”傅青思随即搁下绣针,一本正经的求解。

脚步停在绣板前,君无烨无比认真的低下头,又极为缓慢的抬起头,“周允在朝堂上指证御药房假药一案,是受了你的唆使?”

少了什么?且不说你那鸳鸯绣的有多像小鸡,就下面那四只脚是怎么回事?

恕我孤陋寡闻,哪家女子在绣鸳鸯的时候还把脚给绣出来,请问你绣的是鸳鸯戏水?不是小鸡啄米吗!

“不是啊,王爷怎么会这么想?”傅青思摇头。

“那本王换个问法,宫里送给周老夫人的药里,当真有假药的成分?”君无烨清眸无温的看过来。

“王爷要不要再换个问法?”傅青思有些心虚的撩下绣针,转尔走到桌案后面,假模假样的鼓弄药材。

“从王敬之府里查出的假药单子里并没有乌头,可御医院公布的假药名单里却有这一项,而乌头恰是宫中给周府送去的补药中最重要的一味药材。”君无烨的话已经很详尽的解释了傅青思的计划。

没错,就是无中生有,让战凰潜入皇宫,把些假的乌头掺进御药房根本不是难事。

“王爷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傅青思悻悻耸肩。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君飒轩揪住乌头不放,这件事深查下去很有可能会连累到周允?”君无烨愠声开口。

“王爷会不会太谨慎了,莫说君飒轩没有查,就算查又能怎么样,百草堂里有假的乌头不就行了,装车失误再所难免,这件事很容易解释过去的呀。”傅青思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你听好,下次不允许你再拿周允冒险,他对本王的意义,跟别人不同。”君无烨的语气,算得上警告。

“没有下次了,王爷还有事吗?”傅青思也不乐意了,好歹也认识这么久,我傅青思行事是顾头不顾尾的人么!

“明日你与本王一起入宫。”傅青思相信,如果没有接下来的这件事,周允的事君无烨绝对不会只是几句警告。

依着君无烨的意思,早朝的时候君飒轩把他给留住了,说是当朝皇贵妃因为服了假药,身子不适,御医院又查不出什么,所以希望君无烨能带着他的两位妾侍入宫给皇贵妃瞧病。

其中一位是傅青思,另一位则是傅明雪。

“御医院的御医都查不出来,让我们去?皇上会不会太高看我们了?”傅青思嗤之以鼻,随后抬头,“王爷答应了?”

“这是圣旨。”君无烨面无表情道。

“对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飒轩那么想要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傅青思用惯有的嘲讽语气,表达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抗议。

“本王有免死金卷,他不敢明目张胆下这样的圣旨。”背地里的阴损勾当暂且不说,至少在世人面前,他们还要保持着最基本的君臣之义。

“你放心让我去?你就不怕我对玉玲珑……”傅青思搥着桌面凑过来,清秀的五官在君无烨面前逐渐放大,一股淡淡的芳香随即而至,惹的君无烨的喉结,很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不退反进,君无烨忽然就捏住了傅青思的下巴,“你敢?”

这是有多近,傅青思甚至能数清君无烨的睫毛,以及君无烨那双瞳孔里映射出来的自己的睫毛!

温热的呼吸喷薄到脸上,傅青思只觉头脑一热,心跳立时上到了二百二。

“不……不敢就不敢,你捏我下巴做什么!”以傅青思睚眦必报的性格,她想都没想的就给捏回去了。

距离本来就近,傅青思再把君无烨的下巴这么一抬!

唇瓣相互倾压,气息混乱交织,甜腻的触感没有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倒把两个人雷的外焦里嫩。

彼此弹跳开之后,傅青思埋头配药,刚才发生了什么?亲上了?妈的怎么对上的!

相比傅青思的懊恼,君无烨则有些惊讶,这好像是他第二次与这个女人亲上,那种感觉,似乎并不讨厌?

“看什么看,还不走?”感觉到君无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傅青思果断抬头,“怎么?没亲够是不是?等着老娘扑你呢!玉玲珑什么的不想了?死不死的也跟你没关系是吧!”

傅青思果然最会戳人软肋,在听到玉玲珑三个字的时候,君无烨那双原本如黑色曜石的眼睛瞬时暗沉下来。

眼见君无烨漠然离开,临走还不忘提醒自己准备好明日入宫,傅青思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这才稳了下来。

看着某人的背影,傅青思不禁怅然,她不是不能找男人,只是不能找君无烨。

往好了想,待功成名就时,君无烨坐在那张高高在上又冰凉无比的龙椅上,如何与她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一个自己都不能容忍,何况后宫三千?

往不好了想,若失败,焉有命在?若没命,何谈未来。

所以谁都可以,唯君无烨不行。

傅青思摇了摇脑袋,只把刚才的事当作意外,至于君无烨那方面她不担心,那厮要是喜欢自己,还能由着自己睡在地上那么多个夜晚,也没把罪恶的爪子伸出来?

翌日入宫的时候,君无烨自己坐一辆马车,把傅青思跟傅明雪搥到了另一辆马车里。

自上次撕破脸之后,私下无人的时候傅明雪见了傅青思再也不是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舅舅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马车里没有别人,傅明雪直截了当开口,眼底溢出的冷,拉低了整个车厢的温度。

“没人赖了?”傅青思不屑哼了一声,与之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你心里一定很乐吧?”傅明雪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倒不相信傅青思有这等本事,挑事儿的是兵部尚书周允,傅青思与之根本没有交集。

说起周允,傅明雪事后提醒过自己的父亲,莫说周老夫人没事,就算有事,本着同朝为官的情意,周允怎么都该先找父亲私下理清此事,而不是直接告到金銮殿。

所以日后对于周允,能防则防,能害,则害!

“是啊,我是很乐啊,像王敬之那种败类就当有此下场,哎你说,这山高路远的,你那个好舅舅能不能半路得什么重疾,死了呀?”傅青思状似好奇的凑过去,惹的傅明雪火冒三丈。

“他也是你的舅舅!”傅明雪恨声低吼。

“不不不,人和畜牲不好乱攀亲。”傅青思特别认真的摇头,这话说出来气的傅明雪脸都绿了。

“傅青思,‘冰魄残卷’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你变的这么冷血无情!”

“是你这辈子都求而不得的东西。”傅青思刻意端了端身子,“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提醒你,一会儿进了云光殿可别乱耍小聪明,之前你摔碎玉佩嫁祸给我这事儿,估摸着皇贵妃还记着呢。”

“你!”懒理傅明雪杀人鞭尸的目光,傅青思兀自掀起轿帘,伴着车轮碾压的声音,巍峨的皇宫渐渐映入眼帘。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这座古老的帝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或许在王孙公爵的眼中,它是权利的象征,容不得挑衅,可在傅青思眼里,它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杀人于无形。

马车停在皇宫西门,伺候皇上的李公公早已等候多时,君无烨率先下了马车,傅青思与傅明雪随后紧赶两步过来。

因为有李公公的引领,宫里来回巡逻的禁军并没有多加阻拦,这一路也算畅通无阻。

到了云光殿,李公公先行禀报,尔后将他们三人一并请进正厅。

这是傅青思第一次见到君飒轩,一身龙袍,身形伟岸,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委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而那身上隐隐散出的威严霸气,也着实对得起九五至尊四个字。

“臣弟叩见皇上。”君无烨施礼叩拜的时候,傅青思暗自收敛心神,与之一起跪到了地上,傅明雪亦如是。

“九弟平身,还有两位侧妃也都起来吧。”清朗的声音划过耳际,没有任何值得揣摩的情绪,平静中竟还带了那么点亲情的味道。

待三人起身,君飒轩竟也跟着站起来,“既是来了,那咱们进去,玲珑昨日还好些,今晨不知怎的连床都起不来了。”

君飒轩开了口,傅青思跟傅明雪自是跟过来,只有君无烨没有迈步。

“无烨?”君飒轩驻足,回身时扬了扬眉。

“后宫嫔妃的寝宫,臣弟不便……”

“朕叫你来是让你把玲珑当作后宫妃子了?你倒是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她病成那样你就不想看看她?”君飒轩语气中透着责备,一通话下来倒把君无烨说成是薄情寡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