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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摇光

夜摇光正昏昏沉沉的时候,冰冷浑浊腥咸的水大量的从她的口鼻涌入她的身体,窒息的感觉让她脑子清醒了不少。立刻感觉一人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断的将她往水里按。

我靠,这是遇上了谋——杀!

夜摇光惯性的运气,却惊觉自己丹田空空如也,才想起自己斗法遭到了暗算应该已经一命呜呼了才对,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又呛了一大口水,身后的人明显是发了狠要她的小命,夜摇光来不及多想,反手抓住了按在后脑勺的手,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掐,却只是掐掉对方一层皮,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弱?

“贱蹄子,竟然敢抓我!”身后传来一声粗骂,是一个有力的女人声音。

应该是夜摇光激怒了身后的女人,那女人拽着夜摇光的头发,将夜摇光的脑袋朝着一旁的石板上撞过去,夜摇光被撞得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大伙儿快让开,让开。”

“还有气儿,快去寻杜郎中!”

“你说这摇光丫头,咋就这么想不开哩,这天大的事儿能够比命重要?咋就跳了河啊!”

“哎,自从温老三两口子去了,留下这两个小娃,湛哥儿又那么小,里里外外都是摇光丫头在操持,摇光丫头也不过才十二岁,怕是受不了。”

“谁说不是,瞧瞧今年年景也不好,以往我们各家还能看顾一点,今年自个儿家都吃不饱,哪还有余粮,摇光丫头怕是不想多耗一个人的口粮,左了性子,这才想不开投了河。”

嘈杂脚步声,乡土音很重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涌入夜摇光的耳里,让她原本就发昏发涨的脑子更加的疼,浑身冰凉的让她想打颤。

冷?开玩笑,她已经凝结金丹怎么还会觉得冷?木钝的脑子转了转才想到她明明已经死了,却在不久前又被人往死里按,很明显她是赶上时髦穿越了,而且一穿越就遇上原主被人谋杀,那这又是哪里?

感觉到有人将她扛起来,不断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令她张口吐出好几口水,然后又把她放在地上。

费力的掀开眼帘,被水模糊的视线对上一张皮肤黝黑面无三两肉的脸,面削无肉,鼻骨削露,犹如刀脊,典型的孤峰独耸贫贱命啊,好在眼睛清亮有神彩,由于离得近,夜摇光可清晰的看到他上眼皮多有细纹,这是一双鹊眼,说明此人善良而重信。

第2章:凶手

似乎原主的食量就非常的小,温亭湛也没有怀疑,就小口小口,动作非常斯文的喝了。喝完粥,将碗搁到一边,才抓住夜摇光的手,面色严肃的问道:“摇摇,你告诉我,是谁要害你?”

夜摇光微惊:“你怎么知道有人害我?”

连救她的村民都觉得她是想不开要寻短见呢!

“你后脑勺有伤,杜四叔说是撞伤。”小小的少年,清澈、明亮、灵动的眼睛竟然划过一丝锐光。

夜摇光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她只是笑道:“是个外村的人,力气极大的女人。”

在这里长大的原主,早已经将所有人的声音记清了,那并不是杜家村的人,虽然杜家村一百多户,近五百口人,但是原主的记忆出奇的好。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谁知道夜摇光就这么一句话,温亭湛就立刻炸了毛,“他们一直窥觊这娘留下的那些书。”

夜摇光立刻知道温亭湛说的是谁,杜家村所属太和镇,太和镇里有一个姓楚的地主,温亭湛的母亲柳氏曾经给楚地主家的几位姑娘做过女先生。

温亭湛的母亲柳氏乃是豫章郡诗书世家三房的嫡女,及笄之年外出上香被贼匪掳走,又被当时还是捕快的温长松所救。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美人不问出身,势要以身相许的戏码。

而是以清贵闻名豫章郡的柳家容不下一个落入贼人手里的女儿,即便是柳氏根本还是清白之身,在柳氏被送回家里之前,柳家已经对外称柳氏已经为保贞洁自尽,即便是柳氏被温长松送回家,柳家家主也要她殉节,柳氏不从,最后是其父母割让无数利益,请动柳氏族人说情,柳家家主才退了一步,柳氏与柳家断绝关系。

离开柳家,柳氏带走了她自己的东西,其中就有一车子的书籍。与柳家断绝之后,深闺养大的娇小姐,举目无亲,就带着她的书做嫁妆嫁给了温长松。后来柳家的打压逼得他们不得不离开豫章郡,避回温长松的老家,也就是这里。

而夜摇光是柳氏和温长松回乡的路上捡来的孩子,当年逢旱灾,粮食颗粒无收,所以柳氏给夜摇光取名为摇光,《文子·下德》有记载:摇光者,资粮万物者也。

意思是摇光是粮食的方向,希望夜摇光能够给他们带来丰收。又因为是夜晚捡到,所以姓了夜,也是整个杜家村唯一一个姓夜的人。

回乡后,柳氏为家计,去了楚家做了几年的女先生,柳氏很喜欢楚家的楚三姑娘,楚三姑娘常常来他们家里做客,也慢慢知道了柳氏的藏书。后来楚地主知晓,便几次欲出大价钱购买,都被柳氏拒绝。

第3章:白虎煞

夜摇光醒来的第二日,楚三娘就上门来看望她。

楚三娘是一个清秀佳人,在柳氏的教养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度,带着两个丫鬟,和不少东西。

“三姐姐请坐。”夜摇光依然半躺在床上,对着楚三娘道。

楚三娘今年刚好是及笄之年,比夜摇光大了三岁,三岁一个代沟,楚三娘和她也只不过是面上交情,这次会过来,想必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毕竟柳氏是她的老师。

“摇妹妹不用招呼我,仔细躺着,我看看你就走,眼看着要秋收了,家里的事儿多,母亲身边离不得人帮衬。”楚三娘并没有坐下。

“那我就不挽留三姐姐了。”夜摇光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突然道,“对了,不知道楚家是不是有一个婆子四日前来了我们村子里?”

“摇妹妹说的谁?”夜摇光问的很敏感,楚三娘蹙眉问道。

“我落水的那一日,恰好有一位穿得体面的婆子拉了我一把,我还不小心抓伤了她,心里一直愧疚,但是那婆子走的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走了,我只是依稀记得往年随着娘去楚家,好似见过一面。”夜摇光眼带期许与感激。

她赌楚三娘对她只是面子情,绝对不会去打听事情的经过。

“三姑娘,是夫人院子里的陆婆子。”闻言,跟在楚三娘身后的丫鬟提醒道,“前日我去厨房恰好碰到她,看到她手上有伤,便问了一句,她说回家看小子,不小心弄伤的。”

“是有这么回事儿,那婆子家里也在你们村,前几****孙儿生了病,恰好回来。”楚三娘点头笑道,“摇妹妹不必放在心上,这是他们该做的,师傅对我们几个姐妹也是多有照顾。”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夜摇光笑的格外灿烂,“我一定会记在心上,三姐姐也别格外赏赐什么,我亲自答谢。”

“好,我不插手这事儿,摇妹妹好好养身子,我就不打扰你了。”

“三姐姐慢走。”夜摇光幽幽的说了一声。

原本还担心弄错了,现在看来就是楚家人的意思,至于是特意吩咐,还是那女人为了讨好主家人自作主张,这笔账都要记在楚家身上,没有楚家对他们昭然若揭的心,哪里会有这些爪牙的恶胆?

又养了两日,夜摇光觉得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楚家施以颜色。当天用了晚膳,夕阳西下的时候,夜摇光带着家里现成的一个小石磨,和邻里杜泉家借了牛

第5章:少年的恨

“摇摇,你怎么了?”夜摇光否定的口气太过强烈,终于引起了温亭湛的怀疑。

“湛哥儿,无论我一会儿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冷静。”夜摇光决定还是告诉温亭湛。

夜摇光从来不觉得自以为是的选择是对别人好的方式,所谓善意的谎言是保护别人,你不是当事人,不能将你以为的好强行按在别人身上,也许你觉得是善意,别人却会觉得你是背叛。

犹豫了一下,夜摇光将事情全部告诉温亭湛,她的怀疑,她的推测,一字不漏,然后将那炳小刀拿出来。

“这,就是害死我娘,我爹和我弟弟的东西?”温亭湛目光死死的盯着夜摇光手中的刀,清澈的目光漫上了嗜血的光。他虽然小,但是他看过的书不少,不仅仅是母亲留下的,还有先生那里的,好奇心特别重的他,也看了不少杂书。

“恩。”夜摇光有些不忍,但还是点了头,“湛哥儿,你要去哪?”

见温亭湛豁然转身朝着门外奔去,夜摇光连忙追上,一把抓住温亭湛,可温亭湛的力量出奇的大,竟然一下将夜摇光挣脱。夜摇光脚下不稳,就撞在了门前回廊的柱子上。

顾不得胳膊肘上的疼痛,飞奔上前从后面将温亭湛扑倒,然后不顾温亭湛的挣扎死死的压住他。温亭湛如同蛮牛一般想要挣脱夜摇光,嘴里发出如同幼狼一般的嘶吼,令人心惊。

“湛哥儿,你冷静。”夜摇光一把抓住温亭湛乱弹的脚,掀了他的鞋子,准确的按住他的太冲穴。

太冲穴可以降肝火,缓解压力,让人迅速的冷静。

果然,没一会儿温亭湛就趴在地上停止挣扎,不过那犹如幼兽一般的哭声还是令夜摇光心揪。将温亭湛扶起来,抱着他,轻声安慰:“别哭了,等你长大了就可以替娘讨回公道。”

温亭湛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么绝望,那么肝肠寸断,就连柳氏夫妇死了都没有哭的这么伤心,哀戚的哭声在夜色之中,不断盘旋,夜摇光自问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禁有些眼眶湿润,好在他们左右邻居隔得远,否则免不了惊动他们。

“他们真狠。”哭够了,温亭湛用力的用袖袍抹了一把脸,沙哑的声音从齿缝里溢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湛哥儿,你不能冲动,他们用这样的办法害死爹娘,我们现在只能装作不知。”夜摇光安抚着温亭湛,确是残忍。

柳氏并没有做错什么,被劫匪掳走不是她的错,是柳家的人没有保护好她。没有被玷污,她活的理直气壮,为什么要为柳家那虚无的脸面殉节?她已经脱离了柳家,再不与柳家联系,这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一定要认为柳氏活着就是他们柳家的一个污点。甚至不惜借用贺氏的手来毒害柳氏,如果贺氏知道真相之后,该会多么的惊痛?

然而,他们现在没有任何资格与柳家斗,要讨回公道就只能忍。

“我一定要考取功名,我一定要将整个柳家打入泥里!”

这一刻,一个九岁的少年在心里埋下了恨的种子。

夜摇光见此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她不希望温亭湛从此扭曲了心性,但是现在说什么温亭湛估计都听不进去,只能慢慢引导。反正她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误入歧途就行了。

“摇摇,他们这样害我爹娘,我们能不能……”温亭湛突然抓住夜摇光的手,红肿的眼睛闪烁着泪光,满怀期待的看着夜摇光。

温亭湛想到了对付楚家的手段,他们可不可以如法炮制的对付柳家?柳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当初柳氏夫妻二人婚后非常和美,温长松能够得到这样大家族出来的贵女为妻,简直是天下砸馅饼,是将柳氏捧在手心疼爱,加上他武艺不俗很得知府的赏识,柳家虽然不想柳氏时时在面前碍眼,但是有知府相护,强龙不压地头蛇,也只能忍了。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两年那位知府就因为得罪了权贵而被流放,新任知府和柳家沾亲带故,随便寻了一个错处将温长松打发了。温长松起先舍不得柳氏跟着自己回乡受苦,于是用积蓄开了一个镖局,最后依然在柳家的打压之下不但赔了一个精光,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柳氏知晓之后,为了温长松考虑,只能回到杜家村,温长松的老家。

柳氏也是因为被逼到这个地步才让夜摇光做童养媳,柳氏是一个大家族的贵女,虽然落入这样的境地,但是心气儿依然还高着,心里明白只要柳家在,他们就不能出头,出不了头儿子自然娶不了好媳妇,可乡里培养出来的她哪里看得上?不如自己亲自培养一个,加上和儿子从小一起长大,以后肯定会很和美。

他们已经退让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柳家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这些夜摇光也知道,可惜现在柳家于他们而言,根本不是可以撼动的对手。

“湛哥儿,不说我现在修为低,布置不出大的风水局,就说你我现在身无银钱,连去郡城的盘缠都没有,就算我们凑足了银钱,我们如何才能靠近柳家……”夜摇光苦笑。

她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敢到她头上撒野那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到了这里可真是憋屈,先是一穿越过来就险些被人给溺死,现在又多了这么大强劲的敌手,她得快点强大起来,柳氏家族的根基非同小可,就算温亭湛有了功名,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报得了仇,而且温亭湛未必能够忍得住,若是她的实力足够,也就不足为虑。还有钱也得赶紧赚,需要的工具都得用钱置办。

“如果知晓柳家主人的生辰八字呢?”温亭湛眼底闪过一丝阴光,显然是恨极了柳家人,这股子恨意和对楚家完全不一样。

“湛哥儿,那是邪术。”夜摇肃容道,“和对付楚家是不一样的轻重,我们用邪术害人,那是造下业障,是会遭报应,而且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修为不够,他们既然这样害爹娘,身边必然有着修为比我高的人,一旦被他破了我的术,我恐怕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