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捕头的打脸日常 成婚前女人真麻烦 成婚后夫人抱不够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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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县衙的捕头,陆延一心只想着办差,到了二十五高龄还未娶亲,这一日,他娘领回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硬逼着他拜了堂。
刚成婚时,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袖问:“夫君,我睡哪儿?”
陆延黑着脸,女人就是麻烦:“爱睡哪儿,就睡哪儿,还要老子哄你睡不成?”
成婚后的陆延:“夫人,被窝已经暖好了,快来睡,为夫再给你讲,上次未讲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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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头儿,这.....这小美人便是你新娶的媳妇?”
“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头儿,你哪找来得这么好的小美人,她家里可还有什么姐姐,妹妹?”
陆延闻言,脸色一黑,飞起一脚:“什么小美人,叫嫂子。”
那几人被踢得哇哇叫,笑着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是嫂子,嫂子。”
看着前方小媳妇那背影,陆延眉峰拢了起来,他将食盒随手递给手下,道:“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就回。”
说罢,大步朝着小媳妇追去。
女人真是麻烦!
陆延腹诽着,脚步却迈得快,不一会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小媳妇,不过,他并没有叫住她,只远远地跟在她身后,见她进了自家院子,他才转身离开,回了衙门。
这日,陆延下了值,归家的路上,瞥见路边的一家成衣铺,脚步虽未停,脑中却在勾勒着那娇小的身子,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衣裙。
已经走远的陆延,鬼使神差般地,又折身回了成衣铺,停在门口,脚步又像生了根一样,跨不进门槛,硬朗地面上一片纠结,仿佛不理解自己的举动。
“陆捕头?要买衣服?”掌柜见了他,笑着问道。
“我随便看看。”陆延神色淡然地回了一句,仿佛真是路过一般,说罢便转身走了。
可走了一半,又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将他拉了回去。
“陆捕头,您这是?”掌柜诧异地看向去而复来的人。
“咳.....”陆延捂唇轻咳一声,面上有几分不自在地道:“挑一件,适合.....适合小姑娘穿的。”
“哦,好。”掌柜的反应过来,笑着替他介绍:“陆捕头,您看这件鹅黄色如何,小姑娘都会喜欢,还有这件紫色,姑娘家穿起来,会显得身形妙曼.....”
“都要了。”
及时打断了掌柜的接下来惹人浮想联翩的话。
陆延眼风一扫,瞥见另一件绯色衣裙,又指过去:“还有那一件。”
“陆捕头眼光不错,您拿好。”掌柜将衣服包好后,递给陆延,笑眯眯地道:“陆捕头这是给您媳妇的?”
县城不大,大多都是熟知,不大不小的事儿,都能口口相传,人人皆知。
陆延被掌柜的直愣愣地问出来,面上虽不显露,可那耳尖却不由热了热,胡乱点了点头,付了银子,大步流星而去。
到了院门口,陆延推开院门前,低头看向手上包裹的衣裙,抿紧了唇瓣,将手背到身后,挺直了腰背,推门快速地走了进去。
陆母正在院子里收拾物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却只见他儿子进他屋的背影,“哎,延儿,你回来啦。”陆母嘀咕道,怎么一回来,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陆延快速地从屋内出了来,回陆母一声:“娘,我回来了。”
又抬眸望了望四周,没见到那道身影。
他下意识蹙眉,提步就想往灶间去。
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他,她的眉眼弯起,眸光澄澈干净,眸底如水波,随即甜糯的嗓音响起:“夫君。”
陆延收回眼神,低垂的眸光意味不明,眉梢却松弛了下来,轻应了一声:“嗯。”
她向他走过来,拿过一块布巾递给他,柔声道:“夫君,快洗洗,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天气炎热,一家三口就在院子里摆了膳。
陆延端坐在桌前,看着她忙前忙后,白皙的面上晕着桃红,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缠绕在白嫩的脖颈上,犹如清晨水雾中含苞待放的娇花。
待她忙好了,又立到他身后,一副准备伺候他用膳的模样。
或许是天气太过炎热,陆延直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胸口发闷发胀,狭长的眸子划过暗沉,她以往,到底是过得是怎样的日子,陆延忽地就生出了,想要解她的过往的心思,可又下意识地按捺住。罢了,不论她以往如何,以后对她好点就是了,他就说,女人就是麻烦。
他冷着脸,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呵斥:“坐下来用膳,以后不许再站着,我没长手吗,还要你喂饭不成!”
陆母见儿子一脸不快,生怕儿媳妇被儿子吓到,连忙对儿媳妇道:“是啊,阿沅,你这孩子,说了也不听,家里就咱们三,咱家又不是那讲规矩的大户人家,快坐下来。”
“还有你,对你媳妇儿吼什么,她忙了一天了,你回来都没个好脸色。”陆母又对儿子说道,心下不由想着,她以后得要对她儿媳妇好一点,假如哪一天被儿子给吓走了,也不是没可能。
对于陆延突来的不悦,阿沅面色无异,反而带着浅笑,顺从地坐了下来,对着陆母道:“娘,无事的,夫君是关心我。”
陆延轻哼一声,她哪里听出来,这是在关心她了?
6暮晚星眠,晚风都透着一股热气,陆延沐浴后,进了屋,抬眸就见他的小媳妇,正坐在桌前,借着灯光在做着什么,陆延将拭了头发的布巾随手搭在架子上,便走了过去。
“在做什么?”
她见他来,立刻乖巧地站了起来,将手上的东西亮了出来,软声道:“刺绣,我今日问娘要了些料子,想绣些东西,明日送到绣坊,看以后能不能接点活。”
陆延闻言,冷了一张脸, 他的俸禄虽不多,但他还有别的营生,养家还是养得起的,让她一个小女人出去赚银子,那要他有何用。
他下意思要训斥出口,却见她说完脸色绯红,立刻垂下脑袋,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不敢再看他。
他心道,我这还没发火呢。
又见她悄悄抬头,视线飘忽着,又飘回至一处,小脸更是红了个彻底,连白嫩脖颈都泛着红,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对上自己衣襟大敞的/胸/口。
陆延:......
他拢了拢衣襟,掩饰般轻咳了一声,道:“快去睡。”
“夫君先睡,我马上就好。”她又坐到桌前,低头忙起来针线活。
陆延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桌前的人好似听见他的动静,走了过来,陆延阖上眼睛。
一阵淡淡的馨香沁入鼻息,他察觉她停在他旁边,接着,他感受到发丝被人拂过,他倏得睁眼,狭长黑眸正对上一双清亮的杏眼,她对他一弯唇角,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夫君,头发湿的,不可以睡,会头痛。”她说罢,用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头发,动作轻柔专注。
这一刻,陆延的心脏像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击中,迅速地,猛烈地弹跳着,他的黑瞳一眼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这张小脸。
室内暖色的烛灯摇曳着,时间像变得柔软了,他这一刻才有了真实,他好像,真的娶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小媳妇,自此以后,这个独属于他的屋子里,就多了一个她,如此想着,心底便泛起了圈圈涟漪。
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不住,长臂伸过,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将她塞到床榻里侧,闷声道:“快睡。”
“是,夫君。”她微红着小脸,顺从地回道。
耳边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陆延睁开了黑眸,借着窗外的光,看向内侧的小女人,连睡相都是这么乖巧可人。
床榻内,都是她身上的馨香,陆延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暗骂自己一声,轻手轻脚起了床,又去浇了一盆冷水。
天色蒙蒙亮,身边就传来轻微的动静,陆延眯着眼睛看了过去,见她轻手蹑脚地下了床榻,披上那件暗色的外衣。
他倏得睁开眼,神色清明了几分,他翻身下了床。
她回头见他起来了,面露歉意道:“夫君,对不住,我将你吵醒了。”
陆延见她如此小心翼翼,不由抿紧了唇角,他一声不吭,走到衣柜旁,拿出昨日放进的包裹,递了过去。
“穿这些。”
她疑惑地接了过去,缓缓地打开了包袱,露出衣物。
陆延转身去抓了自己的外衣,抬手穿好,却见身后没了动静,他转身看了过去,只见他的小媳妇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手上拿着衣服,一动不动。
陆延眉心蹙了蹙,心道,他也是第一次买女子的衣物,想必是不合她心意,轻咳了一声道:“我随意买的,你若是不喜欢,我重新给你买。”
“我很喜欢!”她大声道。
陆延被她突来的大声,震住了,小媳妇说话向来都是软软糯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抱着衣服冲了过来,陆延猝不及防竟被她撞得后退了一步,察觉到她一双小手缠在他腰上,陆延浑身僵住。
“多谢夫君。”她埋在他胸口软软地道,嗓音带着一丝哽咽。
陆延还未感受温香软玉的滋味,怀抱就骤然一空。
她红着脸,从他怀中退出去,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长长的羽睫扑簌着,上面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
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嘴上说着喜欢,可为何还是落了泪。
陆延有些抓心挠肺,女人还真是麻烦,这心思, 怎么比一些难破的案件,还要难以琢磨。
7不知何时开始,陆延对于午膳有了期待,因为他的小媳妇,每日都要给他送午膳,他曾经黑着脸,让她不要再送,可她乖顺地应了,第二日,还是准时拎着食盒到了衙门。
几个手下整日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让陆延深深体验了一把,有了媳妇的滋味。
这种感觉还不错。
不过,陆延又发现,她的小媳妇最近都在不停地做绣工活。
听她说,长乐绣坊的掌柜,对她的绣工很是满意。
可陆延却相当不满意,因为小媳妇对他的关注,少了许多。
可见她笑意吟吟,乐不知彼地做着绣活,像极了享受这件活儿,他也不好阻止。
这夜,她又在烛灯下不停地忙着。
陆延已经辗转反侧半晌,都没能引起她的侧目,他竟体会了,成婚后的独守空房。
他轻咳了几声,她听见动静终于看了过来,他听见了她走来的脚步声,悄悄弯了弯唇。
“夫君,喝口水吧。”她端了杯子递过来。
陆延接过杯子一口灌了下去,狭长的眼眸盯着她道:“快睡,不许再做了。”
“好。”她甜甜一笑,嘴角两个小梨涡都泛着甜意,陆延喉头不停地滚动着,黑眸一片幽暗。
他单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身,轻轻一带,熟练地将她塞进里侧。
“睡觉!”他背对着她道,声线带着暗哑和隐忍。
忽地,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背脊,突来的触感让他浑身僵住,一阵酥麻从那处像四肢百骸蔓延,让他全身像着了火。
陆延像个被激怒的猛兽,他蓦地转过身子,抓住了一只作乱的小手,压在她头顶,粗/重着嗓音问:“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夫君,娘.....催我们生孩子了。”她似乎有些羞赧,声线压得极低,就像在他耳边低喃,却给让他心头的火烧的更旺。
天知道陆延最近的日子有多难熬,夜夜浇了多少盆冷水。
软玉在怀,如一团锦棉,软的不可思议,陆延面上挣扎片刻。
“夫君?”她带着疑惑,又轻声唤了一声。
陆延不再隐忍,他只想,将身下的小媳妇吞入肚腹。
翌日醒来,陆延看着怀里累坏的小人,面色绯红,红唇微肿,眼角还挂着泪珠,更别提被褥之下,那浑身的青/紫。
昨日他食髓知味,缠着她,久久不肯放,她却仍由他,纵着他。
陆延头一回,心中生出怜惜和悔意。
他脑海中陡然响起,他那群手下时不时说的那些荤/话,以往他只觉粗/俗不堪,从未过脑子,如今那些不/堪的言论,竟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就想死.在她身上.....”
“那销/魂/之处,直叫人不想/下/榻.....”
陆延/舔/过嘴角,看了看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往日这个时辰,他已经打完了一套拳。
如今,他竟然,也不想下/榻。
掌心下是一片白嫩/滑/腻,他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触感使他心头一荡,他又有些意动,喉间滚动着,嗓子发干,最终,还是轻轻地松开了她。
8“头儿,今日怎么看起来春风满面。”
“没错,今日的头儿,像极了偷了.腥的猫。”
“不过一个上午,我竟然看见,头儿笑了八次!”
衙门内,几个男子挤在一处悄声议论着。
路过的陆延摸了摸嘴角,这么明显?
他飞起一脚,将那几个嚼舌根的手下踢个遍。
“都给我滚。”
那几人边跑边笑:“今日头儿踢人的力气都不如往常,头儿,莫不是在夜里将力.气用光了,不知道嫂子能吃得消不。”
“闭嘴,粗/鄙!”陆延嘴上骂道粗.鄙,可脑子里总是想起昨夜旖/旎的画面,他面上不显,耳尖却红的滴血。他匆匆出了衙门,去往长街的福来酒楼,再出来时,胸/口塞得鼓/鼓。
这夜,他将带回来的东西,塞到小媳妇手中。
见她瞪着杏眸,像是捧了烫手山芋一般,陆延勾唇笑了笑。
“夫君,这是.....”她语无伦次道:“夫君哪里、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放心吧,正当营生得来的。”
因她夜间总要做绣火,陆延总是给她多点了两盏烛灯,如今屋内灯火通明,将小女人眼底的东西照耀得分外清晰——
她目光带着崇拜,带着小心翼翼,带着他看不懂的情谊,认真又专注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凝视着,陆延的心忽地剧烈的颤动着,让他浑身舒坦,又有些酸酸涩涩围绕在心尖,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
福来酒楼是好友袁恒名下的,当初为了帮他,便将自己的家当都给了他,就当入了股,他想到了今日与他的对话——
“我需要银子。”陆延简言意骇。
袁恒以为好友出了事情,不由担忧地问:“出了什么事情吗?”
“无事,给我媳妇开间铺子。”
袁恒瞪大了眼睛:“媳妇?你娶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陆延也有些不自在,他想说,他也是等拜堂时才知道的。
见好友不吭声,便猜测到几分,想必是陆婶子逼迫的,可见好友如今的模样,怕是对自己的媳妇很是满意。
当下也放心了几分,去了账房先生处拿了银子过来道:“这里是一百两,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再来找我。”
“太多了,不过是开间小绣坊,不需要这么多银子。”陆延只拿了五十两。
他走之前,袁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娶亲,如今看你的模样,你那媳妇定有过人之处,你既满意她,便要收敛性子,要就好好对她,这世间最难的,便是能得一心人。”
她确实,是有过人之处,短短时日,让他对她魂牵梦绕,她还不自知。
至于,一心人么,女人对他来说都是麻烦,这辈子就让她一个人麻烦,不就是一心么。
他回过神来,舔/了/舔/唇角,无声笑了笑,对她道:“你拿着银子去开个小铺子吧,再请个绣娘,别再自己一个人做了,嗯?”
“铺子?”她不敢置信般地问,“这是.....真的吗?”
陆延看着她憋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以为她不愿意,便道:“你若不想,就不开,银子你拿着吧,想做什么都行,就别整日做绣工了,眼睛会难受。”
话音刚落,馨香在鼻尖浮动,唇上被贴上一个温软,如蜻蜓点水一般,在陆延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退了开,睁着一双杏眼,眼波潋滟,似有水汽氤氲,“夫君,你真好。”
这就好了?陆延不解,不过他很享受她专注柔情似水的目光,让他心底一片柔软,他脑中转了转,还能做些什么事情来,让她觉得他更好呢?
他长臂搂过她纤细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她乖巧地趴在他胸/前,他的大掌在她腰/间摩挲着,他知道衣/裙下,这腰有多细。
他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有些心猿意马道:“你抹了什么,这么香?”
没听见她回话,只看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尖,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还痛吗?”
她在他怀中摇了摇头,陆延轻笑一声,轻松地将她拦腰抱起,徒留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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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小媳妇的铺子竟然开的异常红火,她确实让他出乎意料,她很有经商头脑,一手绣工也出神入化,还请了两个绣娘,在这县里也渐渐小名气,甚至有不少大户人家,都指定要她的绣活。
这日他刚下了值,她娘就将他拽到一边:“儿啊,娘都等了一年了,阿沅的肚子都没动静,娘就想着,再替你寻一个.....”
“娘!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次了!”陆延闻言,瞬间黑了脸,他知道他娘急着抱孙子,不过才成婚一年,他们没孩子也很正常,他娘竟然动了这个想法。
“当初你逼着我娶亲,我娶了,如今阿沅为这个家,里里外外,日日操劳,用心伺候您,您如今说这话,真不觉得寒心吗。”
“更何况,我如今不打算要孩子,晚几年也无事!”
“晚几年!”陆母失声尖叫道,“你都二十六了,再晚几年,你娘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他娘尖锐的嗓音,吼得他额角猛跳,余光瞥见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陆延眼皮一跳,心上一阵慌乱,急忙追了过去......
——未完待续——争取下一篇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