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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施先生的求婚

威海的晚风,温柔轻快。

刚和三年没见的老师吃了火锅回来,喝了点酒,意识还清醒,但脚步却有些迟缓。

施先生非要拉着我去到靠海那侧的小路上走,走着走着就坐到小石凳上歇脚。难得空闲,我拿出手机,开始回这一天的消息。

我边忙还边向他抱怨——

“为什么非要过马路到这边来走啊?沿着那边的路回去青旅,只需要过一次马路就好了,这样走还要过两次马路。你折腾一天不累的吗?我们早点回去不好吗?我眼皮都要抽筋了!明天还要再拍一天,难道你不想早点休息吗?”

我疯狂输出,施先生则含糊其辞,“就走一会儿,就走一小会儿。你再坐着歇歇,吹吹风我们就回去了。”

感觉他好像在“撒娇”啊……

我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回消息。他离开威海已经有五年了,难得回来一次,想再看看海也可以理解。

谁让我这么温柔懂事善解人意呢?我当然得宠着他了。

等我回完消息,再想起身边这么个人来,一抬头,就已经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我一瞬间有点慌,连忙站起来四处张望。

不远处的广场上还有几拨热闹的秧歌队和广场舞,鼓动锣鸣,节奏欢快。我又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寻找,就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小楼后昏暗的阴影下徘徊……

“你干什么去啦?跑那么远。”我又开始念叨,脚步却没停,下意识地朝他走去。

他手忙脚乱地在翻背包,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那一瞬间好像忽然散了酒意,似有预感,心想着,他不会是想要这个时候求婚吧?

我人还懵懵的,但是脑子里的各种念头像弹幕一样朝我冲过来——

他真的是要求婚吗?

什么时候买的戒指?戒指够不够大?买之前量尺寸了没有?前年买的小钻戒只能带小指,这次不会又买小了吧?之前不是说好这次要一起挑戒指的吗?

戒指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我喜欢的那几款呢?要是我不喜欢他会不会很伤心?如果真的不是我喜欢的款式,我要怎样表现才能看起来像是很喜欢呢?

他等一下是要跪吗?单膝跪还是双膝跪呢?海边人还蛮多的,要是双膝跪会不会有人笑话我们呀?

没有鲜花,没有蜡烛,没有音乐,没有灯光。只有一个动作笨拙又心怀忐忑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从包里摸出个小盒子。

“我其实酝酿好久了。”他把背包放在旁边的花坛上,在我面前立正站好,然后单膝下跪。

我脑子里忽而空白。刚才的弹幕都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安宁和平静,好像夜空之下的海边,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

他还什么都没说,我的脑海里就已经闪现过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向来感情丰沛,泪腺也丰沛。

“我昨天去买了个礼物,是一条项链……”施先生打开盒子,磕磕巴巴地开始了他的演说。

“我给你买了一个小苹果。我知道你喜欢金灿灿的黄金,但是我感觉一整个儿项链都是黄金太俗气了,不配你。这个是金镶和田玉的,小苹果的部分都是玉,玉养人,我也希望你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

我就看着他像个推销员一样介绍自己的产品,也不说正题,我眼泪稀里哗啦地流,像两个漏水失控的水龙头。

“你这是,求婚吗?”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非套路求婚,全世界都知道我愿意。

察觉男友要求婚,我做好准备,他单膝下跪时我还是流泪了。

2.与施先生的初遇

和施先生认识,也是在威海。

开学的那个夏天,十天的军训就把我晒成了小黑鬼。好在第一次见施先生,是在夜色浓重、路灯昏黄的晚上,是人是鬼都白不到哪里去。

那是大一新生第一次参加老乡会的见面会。

人在异乡,一见到这么一大批同乡的学长学姐,自然会觉得亲切。大家聊得热闹,我的小心眼却一直记着那个因为打球而晚到,还一个字都没有跟我说过的大三学长。

我这个人,记仇得很。他不同我说话,我便在心里拿小本本记好他的名字。在和别人说话时,我也时不时地朝他那个方向瞄上几眼。

唔,竟然有点好看。

嗯,姓氏也不太常见,不知道将来孩子的名字好不好取。

熟悉的我的人都知道,我常在小说里写一见钟情,总会这样来形容——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你已经在心里想未来的孩子随他姓要叫什么名字了。

我始终觉得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只可意会的感受,我曾以为这只是我火花闪现的灵感。直到很久之后,我和施先生想破脑壳给还没影的宝宝取名字时,我才意识到,这是来源于我第一次见他时的真切感受。

说回那一晚。

女孩子都有一点骄傲,他不和我说话,我当然也不肯主动和他说话。至于后来打破僵局,还是要感谢一位毕业多年的老不正经的学长。

晚上散场后,老乡会的群里一位姓名很眼生的学长艾特我,大致是说,他是大二的学长,因为当晚有实验才没能去见面会,要和我认识一下。

当晚的见面会,名单上所有人都到场,并没有人缺席。在场的所有人里,跟我说过话的,我都记得。唯一没跟我说过话的施先生,我更是印象深刻。

我又不傻,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我盯着聊天记录上施先生刚出现过的头像,灵光一现,计上心来——

作为大一新生中唯一一个女孩子,我当然要表现得好骗一点才行。

之后我就和那位学长聊了起来,我面无表情地打出“做实验这么忙呀”“这个专业好厉害呀”之类酸不拉叽又傻乎乎的对话,心里则在默数着大概还有多久施先生会再出现。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钟,施先生就单独加了我好友,跟我说,那个学长已经毕业很久了,学妹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啊,天呐。施先生真是一个又有正义感、又耿直、又好骗的男孩子。

我得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他。

3.施先生的记事本

刚在一起的前两年,施先生买了一个记事本。棕色的,厚重的本皮,超大,比A4纸还要大一些,呆板无趣的横线纸,丝毫没有浪漫的气息。

也不知道这个资深理工科直男是从哪里学到的招数,他竟然想写交换日记。

我那时候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宝贝着,他想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他。

他想要交换日记,好的,没问题,写就写!

写了一段时间之后,不得不说,嗯,真香。

施先生的字,是典型的毕业放飞自我的风格。偏旁横飞,七上八下,偶然碰到个想不起来怎么写的字,还会一杠一杠地连着划掉三四个“半身不遂”“身首异处”的别字。

他不太会组句,不太会修辞,写得一手好流水账。

恰如我此时碎碎叨叨地记录着与他有关的事,没什么章法,没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起承转合,但就是能让当年的我看得嘻嘻哈哈合不拢嘴。

不过交换日记这件事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写得不多,每次就是写写画画偷工减料。再后来实在是懒,就彻底撂挑子不愿意写了。于是施先生就把那个记事本变成了一个“集邮册”。

我折的小星星,他知道里面有字,就挨个拆开,贴在记事本里。每页贴一条,然后再在旁边写上自己的批注或回复。

这直接导致我每次折小星星都要往纸条上写字,生怕看到他哪一次拆到个白字条会露出失落的眼神。

施先生还喜欢收藏我的文章。

那时候我在校报上开设专栏,有时赶上同版面两篇文章,就会一篇用真名、一篇用笔名。施先生都会一一找到,一篇不落地剪下来,宝贝地贴在他的小本本上。

说到笔名,曾有很多人问过我的笔名是什么意思。其实说起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只不过是用九宫格键盘打施先生的名字时,打到一半偶然打出来的。

我还曾想过,要是有一天我和施先生不在一起了,我这个笔名还怪可惜的。好在,我们把这个“诗想想想”保护得很好。

说回施先生的集邮册——他不仅喜欢剪报纸,还喜欢收藏废纸条。

我们不是同院系、不是同专业,甚至不是同年级,但是我们常常一起上自习,我也时常会去蹭他的课。

我们常常传纸条,类似于“在吗”“我在”“今晚你想吃什么”“学子二楼三菜一汤”之类的毫无营养的对话,也能整理出厚厚一沓子废纸来。

他都舍不得扔,小心地塞在记事本的封皮夹页处——也不知道等我们老了的时候这点古董能不能值点钱。

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还有过一个彩页的笔记本。资深直男施先生在本子中间挖了个洞,里面放了一条小项链。

那个洞,是他用小刀一页一页纯手工切的,我收到时,那粗糙的纸屑还半挂不挂地悬在那里呢。

我总觉得这应该是看到的“女孩收到时都哭了”的那种攻略。但是吧,我发觉,只要那个人是喜欢的人,不管他送什么,女孩子使使劲儿都是能哭出来的。

4.施先生买冰箱

读大四的那个寒假,我来长春找他。

刚过完春节我忽然爱上了吃冰棍,楼下超市就有,五毛钱一支,菠萝口味的,各种糖精添加剂不要钱似的,味道还挺好吃。

我一开始让他下班回来给我带一个,两天之后就让他给我带三个,后来我说我要吃五个……

再后来有一天,卖场的人抬着冰箱来敲门。当天晚上,他买了三十个冰棍回来给我。

“这样你白天在家无聊,又懒得下楼的话,也能随时吃到了。”

我愣住,想说,你不还房贷了啊?

家里的各种电器都还不太齐全,北方的冬天完全用不着冰箱这种东西,所以直到我要吃冰棍,他才买了个冰箱回来。

他却说,没关系,你难得回来一次。

我知道他的意思。平时他一个人就在公司解决,家里基本上从不开火,一周能吃两顿晚饭就很好了;他周末也极少出门,基本上就宅在家里打打游戏;我不在这里,他不用带我出去玩儿,其实很省钱。

他赚得不算多,我难得回来一次,他就恨不得把好几个月的积蓄都花在我身上。

我和施先生也不是没有吵过架,虽然大多数时候是我单方面闹脾气。

他毕业工作之后,有一次我冲动地说了分手。结果第二天,他就请了年假大老远来学校找我。女孩子都是容易冲动且更容易后悔的,他来,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地就认怂了。

他问我:“你说你,谈过多少次恋爱了?”

我被他这样的问题雷得当时就懵了,结果他气急败坏地咬着我耳朵,说:“你跟我都谈了五次了,你能不能不甩我?”

我:“……”

是真的咬,感觉他恨不得要生吃了我一样。

我莫名心虚。

他折腾了一路赶来,前一天也没睡好,眼睛都是红的。

再醒来时,我直接就撞上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睛仍然是我睡着之前那么红,更惨一些,连鼻子也是红的。

我揉揉眼睛,他也揉了揉。可是他眼窝和鬓角的水光告诉我,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之前看着我掉了眼泪了。

我好心疼。于是我暗自发誓,我再说分手就……

5.施先生教我打桌球

还是大四那个寒假,某天吃过晚饭后,施先生非要我陪他去楼下的桌球厅打球。

其实我不太想去。

但是那段时间他洗碗做家务的表现实在太好,一心软,我就答应了。

他以为我是第一次打球,兴致勃勃地说要指点我。我也乐得看他那眉飞色舞的兴奋模样,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由得他教我怎么出杆,怎么计算角度,怎么击球。

我厚脸皮当自己是新手,毫不客气地耍赖皮。

我看中了好打的位置,就让他留给我,他也不反驳,笑了笑就去打角度刁钻的球了。

我一杆击不中,若是角度合适,他也会大方地让我再补一杆,一直打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赖皮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表情,没有半点儿不耐烦或是嫌弃,反而一直嘴角弯弯的,看起来玩得很开心。

在我连续六次在开球时就将母球打进洞后,他发了条纪念我英明神武的朋友圈,称赞我十分有打桌球的天赋。

我说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啊?他笑着说,能第一杆就进球,很厉害了啊。甭管进的是哪个球,至少是进了。

施先生是个非常诚恳非常耿直的人,他会这样说,那就是真的没嫌我丢人。

我高中时悄悄喜欢过一个男生。那时候我们经常去打桌球,他也很够朋友,很少丢下我自己去玩儿,反而会时常提点我几句。

但我并不是个好学生,怎么也学不会。他教我时,我就经常耍赖皮,只不过他不肯纵容我,总说:“你看XXX,虽然球打还不如你,但至少人家球品好啊,从来不赖皮。”

那时候我觉得很羞愧,感觉自己好像可能真的做错事了,再后来,我就很少和那个男生打球了。

其实我和闺蜜也经常打桌球,虽然始终是个青铜菜鸟,但是我从不会耍赖。回想起来,在游戏中耍赖皮,其实只是我想要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罢了。

我一直以为我表达亲近的方式错了,我也一直以为那个男生是在教我打球也要公平认真。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遇到施先生,我才知道我表达亲近的方式并没有错。

“你身体要压低一点,出杆要直——”施先生在手把手地教我。

我说:“我不直,我有点弯。”

他知道我平时都看什么类型的小说,所以很轻易就get到我的梗,瞬间笑开了。

那个笑带着一点害羞、又带着一点苦恼、又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总之是非常复杂的一个笑,然后他就敲敲我的脑壳,说:“女孩子家家的,这样说话不好。”

我不以为意,抡着球杆就开始乱打一气,连着打了三杆都没进,我厚着脸皮说:“最后一杆,再打最后一杆。”

他笑着看我,点点头。

一声清脆但并不悦耳的破音,宣告着我这 “最后一杆”又打空了。我看着台面上的球的分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他说:“嘿,我们换吧。我打全。”

全色球只剩下三个了,但是半色球还剩五个。

施先生仍然通身的好脾气,没有半点儿的不耐烦,反而替我指点了一下,说:“来,你打这个,可以直接进。”

我乐颠儿乐颠儿地跑过去,按照他指点的方向,一杆进洞。我刚想说轮到他了,他却说:“继续。”

这杆我打进了,可以继续连杆。我笑,决定这一回脸皮厚到底了。

晚上我“满载而归”,打了三个小时的球,他没有一杆是完完整整地打好的,都是被我耍赖皮给“赢”掉了。

我问他:“三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你不无聊啊?不生气吗?你难道不应该恨不得想打我一顿吗?”

他给我买了两个我爱吃的冰棍,不答反问:“今天你开心吗?”

这个男人,从我十九岁认识他,他好像总是这样。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嘴巴很笨,情商不高,却温柔到骨子里。

我包的饺子和包子多难看他都喜欢,我煮的奶茶多走味多甜他都会喝完。

我打桌球多赖皮他都好脾气地纵容,不会怪我没“原则”,好像在他看来,让我开心就是他的原则。

这是我和施先生在一起的第四年。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嫁给他。

6.与施先生有关的几个琐碎日常

时间不多,篇幅有限,记忆零散,接下来简单记录一下关于施先生的几个Q&A。哦对了,是我自问自答,写到哪算哪。

Q1:施先生说梦话吗?

A1:也不算是梦话吧。施先生大多睡得比我早。要是赶上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凑过去,小声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总是会“嗯嗯嗯”地回答。

我要是睡不着、闹心,就会继续闹他,“有多爱我?”

他就会把“嗯嗯嗯嗯”变几个声调回我。

啊,糟了,有点可爱。

Q2:施先生爱吃零食吗?

A2:说到这个我就气!这是个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有一年在学校的步行街,有社团在搞默契问答的活动,情侣、闺蜜、兄弟都可以参加。十个问题我和施先生九个答案都是一样的,就连第一次一起吃饭时男生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这种刁钻的问题都答对了,默契满分。

唯一一道答错的题是“男生喜欢吃零食吗”,我的答案是“喜欢”,他竟然说“一般吧”。

一般吧。

不要脸!每次把我的零食都吃光的人是谁啊!这个时候你在矜持什么啊!哼!

Q3:施先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

A3:当然做过,不可饶恕。就是在前几天,我们回威海拍婚纱照,住在海边的青旅,和一群年轻热情的准大一新生及店里的义工一起玩狼人杀,他抽到狼人的那一局,第一晚就“杀”了我。

但我后来还是原谅了他。因为那天晚上,他买好了求婚礼物想约我去海边。但是我赖在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来,直到有人来敲门约我们去大厅里玩狼人杀我才挣扎着爬起来。他大概……是想早点结束游戏吧?

Q4:平时施先生会吃醋吗?

A4:偶尔也会,都是很奇怪的醋。我听喜欢的CV读的有声小说,他会在旁边捣乱,嗯……具体不讲了。

我在公司附近租房子时偷偷买了喜欢的爱豆的抱枕,后来搬回家,他不允许我把抱枕带回家,只能放公司用,以至于我的抱枕皮都是拆下来拜托同事姐姐帮忙带回家洗的。

Q5:这次回威海拍婚纱照,施先生让你最印象深刻的三个细节是什么?

A5:首先是挑婚纱的时候,我穿哪件施先生都说喜欢,觉得这也好那也好,几乎没有提供任何对决策有用的信息。虽然我表面上恨铁不成钢,但是心里还是偷偷很开心。

之后是第二天拍短片的时候,太阳很大,海边、草地、猫头山、图书馆,到处都晒,摄影师切换每个镜头都喊“新娘试一下这个角度能不能睁开眼睛”,我说不行、太晒了、睁不开眼。

然后施先生就会跟我对调方向,让我背对阳光,而他面对我,晒得睁不开眼睛。好心疼呀,感觉他快被晒瞎了。

最后是第三天去店里选片时,接待我们的小姐姐悄悄对我说,我觉得你们真好,你真幸福,每次你和我们说话时,你老公都在你身后或是你旁边看着你,不管你干什么他都在看你哎,太温柔了吧。

我美滋滋偷笑。心想着,看什么看,回家再看。

施先生,感谢七年相伴。今托付余生,请多指教。(作品名:《七年之“氧”:关于施先生的几件小事》,作者:诗想想想。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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