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咽口水的喉咙的上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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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看到那群人卑微的嘴脸,但是却没想那个负责人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女士您说的美容液是这个吗?”
叶晚宁立刻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我涂了这个东西才被灼伤,你们店的东西就是有问题!”
“小姐还请您情绪放松些,这里面不是美容液,而是水。我们做理疗所用的美容液是另一款,在您做完理疗后才会使用,您若是将白水涂抹在自己身上的话,就会使得皮肤水分蒸发,再加上理疗仪器发热,才会造成灼伤。”那负责人见叶晚宁一脸扭曲,赶紧开口解释。
“怎么会是水?你们骗我!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刚刚换上的!”叶晚宁打定主意了要胡搅蛮缠,此时一张脸扭曲的不得了,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理疗师,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我们店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还请女士您谅解。若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找人来坚定这杯水的成分。”那负责人转头立刻叫了几个人进来,表情也十分不以为意。心道这种碰瓷的她见的多了。
叶晚宁见她这么不放在心上,表情愈加狰狞,顿时一个马趴扑在负责人的身上,拳头和双腿都开始招呼着,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女人。
旁边几个理疗师赶紧将他们拉开。
那名负责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心里也气急了,便赶紧吩咐道,“赶紧拖出去。”
一场闹剧就在叶晚宁被拖出去之后缓缓落下帷幕。
叶若川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此时她正换好衣服,一双腿经过保养愈加细嫩,小腿上的肌肉经过理疗师的推拿也柔软了不少,走起路来线条明显,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知道叶晚宁已经被人接回去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坐上车准备打道回府。
到了门口却碰上了下班回来的白景深,一天不见,这男人依旧穿着一身正装,还是一副高冷自矜的模样,扣子扣到了锁骨下,十足的禁欲感。叶若川也不得不赞叹,这男人穿正装的时候真的非常养眼。
“你回来啦!”叶若川见他下车,笑盈盈的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包。
白景深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句话一直都是母亲说给父亲听的,此时由叶若川口中说出,倒是多了几分奇妙的意味。
那人方才从远处走来,一条抹胸连衣裙更是衬得肩膀圆润光滑,大长腿在薄纱裙摆下若隐若现,走起路来裙摆飞扬,更是让人心痒难耐,纤细的腰肢随之摆动,更添一分妩媚。
“嗯,我回来了。”白景深见她背着包,下摆正好卡在了裙摆上方,将那裙摆上移了几寸,露出一片柔腻,白景深眸色暗了暗,不悦道,“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
叶若川有些讶异,“大家都这么穿啊,大夏天的不穿短裙很热的好吗?”
“那也太短了。”白景深皱了皱眉头,眼神示意她裙子下摆。
叶若川低头所见的就是自己裸露的皮肤,虽然是露出了一部分,但也没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吧,况且这比人家穿的齐X小短裙要长多了好吗?
连忙将裙子拉了下来,“这样总行了吧。”
哪知男人仍是一脸不虞,一双眼挑剔的上下打量,“以后不许穿短裙。”
“什么?”叶若川惊了,这是什么人间悲剧?“夏天不穿短裙还能穿什么?”
白景深倒是被问倒了,噎了一下,但见她紧紧皱着鼻子,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又冷冰冰的来了一句,“长裤。”
“长裤?”叶若川实在是无语了,“你是在逗我吧!”
“我没跟你开玩笑,上去换衣服。”白景深拉过她就要上楼,转过的脸似乎带着些许可疑的不自在。
叶若川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这才发觉这男人真的很会装模作样,眼珠打了个转,“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本是想试探试探他,哪知这男人竟然蓦地顿住了,“怎么可能?”
反应这么大,怎么不可能?
当然这话叶若川不敢说出来,只好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亲亲昵昵的蹭着他的肩膀,“我不管,你就是吃醋了,不然怎么会让我穿长裤?”
“你胡说什么?”白景深压根不想看她,声音也高昂了几分,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耳廓渐渐带了几分红晕,看的叶若川心中发笑不已。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叶若川也不是非要逼他承认,只是想故意逗逗他,谁叫他总是找到机会就像逗猫一样耍她!现在还不是扳回一局?
白景深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么小心眼的一个人,连忙拿过自己的公文包进了书房,独留叶若川一个人靠在栏杆上笑个不停。
这一幕不禁让她回想到了以前高中时候看到的言情小说,那些书里的爱情总是从毫无察觉的吃醋开始,所以依照现在的情况,她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想到这里,叶若川兴冲冲的拿起手机又开始了千度搜索,“男人吃醋说明什么?”
白景深处理完公务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床上,两只脚丫子高高的翘起,胸下还压着一个枕头,一副兴冲冲的模样,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叶若川看的十分兴奋,翻了个身,这才发现白景深已经躺在了自己身旁,嘴角露出可疑的微笑。
“笑什么?”白景深在老谋深算的那些人里头见多了这种微笑,心里十分厌恶,但却没想到此时竟觉得她言笑晏晏、眉眼弯弯的时候十分可爱。
“没,没笑什么。”叶若川生怕他看到自己手机,赶紧离远了一些。
“离那么远你小心掉下去。”白景深狐疑的看着一溜烟滚到一边的女人,心里更加好奇了。
“不会的不会的,啊—”
白景深正想挪谕她几句,下一秒就被一股压力扑倒,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女人总是来这一招。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果真是个小孩子,想到她还在念大学,白景深也有些无奈。
“我刚看到个恐怖的东西,吓我一跳!”叶若川一阵后怕,哪想到自己不过是搜了几个词条,就被突然放大的鬼脸给吓得屁滚尿流,那鬼脸突然从一堆文字里出现,伸长了蛇一般的二尺舌,眼睛却像是牛眼一般大,头发散乱在脏污不堪的脸侧,混着血迹,似乎还可以看到头顶的破洞里面流出粘液。
那个场面,实在是太惊悚了!叶若川怎么都忘不掉脑袋里那张鬼脸,一阵瑟缩。
白景深知道很多女孩子都怕这些东西,见怀中的女孩瑟缩在自己身前颤抖着,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别怕了,都是假的。”
“呜呜呜,我还是好怕。”叶若川的抓紧了他的衣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处。
温热的呼吸从她的鼻腔溢出,一缕一缕的喷在他的脖子上,带来痒痒的触觉,白景深心中微动,见她仰着头,两人顿时四目相对。
这还是头一回跟他这么近的距离对视,叶若川不知看了多久,只记得在男人吻上唇瓣之前她似乎看到了许多双那样好看的眼睛,那样专注的眼神,让她一瞬间将方才恐惧的鬼图抛在脑后,全身心的只想停留在这个吻中。
白景深回味想着刚才那个吻,又一次失眠了。若说前几次吻她,都是被她挑衅的,那这次呢?她并没有挑衅,也没有做任何举动,但他就是一时抑制不住心中那股冲动。
身旁的女人突然翻了个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一条腿甚至还搭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了?”白景深小声询问。
“我怕。”叶若川不知是真的睡迷糊了,还是怎么样,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些鼻音,像小猫一样微弱。
白景深不敢吵她,只好挺直身体一动不动,直到她呼吸放松,这才揽了揽怀里的女人,“真是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白家就来了人,女佣说是叶家大夫人,叶若川一听,连忙下楼。
“哟,不愧是少奶奶,长辈来了,还要三催四请的才下楼。”刘明菲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着,这还是她头一回来白家。若不是借着送请柬的借口,哪有机会来看这传说中的豪宅?
不过这死丫头命也太好了吧,这别墅足足有三层,后头还有佣人小楼,外面的车库停着数辆价值不菲的车,花园里簇拥着各种珍贵的花,甚至还有一个温室玻璃花房,一看就是有专人打理的。
“原来是大伯母来了啊。”叶若川见她双眼放光的环视着会客厅,十分不屑。
这个刘明菲是她大伯的妻子,也就是叶晚宁的母亲,出身市井,就是仗着跟她大伯上高中的时候认识,又十分下作的在婚前偷偷怀了孕,这才以退为进了叶家大门。
爷爷见她怀孕也就主动放下了架子,只想着家和万事兴,哪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屡次打破底线,试图用道德绑架来控制别人,而且对他们二房这一家也十分刻薄冷待,逐渐叶若川也就很少见她了。
“怎么?不欢迎我?”刘明菲面露不悦,一脸横肉堆积在脸上,浮肿非常,眼下的泪沟和唇边的法令纹极深,就像是一跳蜿蜒的沟壑,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