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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一早前来梳妆的采繁看着云知欢嘴角的血印,吓得险些跳起来,“怎么好好的睡一夜就成了这样了?”

云知欢先是一阵茫然,然后在采繁夸张的表情里看了看铜镜中的人,原本殷红的薄唇,此时却染上干涸的暗红血迹,甚至是嘴角都沾染了些,看着确实有几分可怖,

某人只觉得老脸丢了一地,恨不得将昨夜为非作歹的某人活剐了。

“哦,这个是我最夜里不小心咬着了,昨夜里只觉得疼,却不想还破了皮。”

云知欢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也幸亏采繁什么都不懂,要是换做许嬷嬷可就不这般容易糊弄了。

“怎生得这般不小心啊!”采繁心疼的不行,用沾了温水的巾子轻轻擦拭着血迹,又从柜子里泛出剔透的雪颜膏替她抹了点。

云知欢有些迥然,为了不再纠缠自己嘴角的事情,转移了话题,“对了,怎么不见采芹。”

“她?”采繁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大早就跑去了前院,说是去替小姐取早食,真不知道怀的是什么心思。”

云知欢冷然一笑,“让你盯着她,这段日子可有异动?”

采繁摇了摇头,“说也奇怪,这些天采芹安静得厉害,从前空闲的时候还知道去找府里的丫头闲聊,可是自从小姐你说了看着她之后,她就不曾如此过。平日里闲下来,就躲在屋子里绣花打绦子,安静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着什么急啊。”云知欢扶了扶胸前的发辫儿,“之前在白府不是没有她的用武之地吗,如今回来了,她恐怕要迫不及待的开始表演了。”

这不,一大早就去打眼了!

“她……”采繁正要再说些什么,门口就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她收了声,朝外一看,正是她们正说着的采芹。

“小姐,今儿的早膳可真吩咐!”采芹进了屋就将食盒搁在桌上,从里面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嘴里不停的称赞着:“厨房的人对咱们可真是客气,小姐不知道,刚刚我过去的时候,白侧妃身边的宋嬷嬷正在厨房盯着呢,亲眼看着那些人给小姐做吃食,用心得很!”

云知欢和采繁互视一眼,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最后还是云知欢走了过去,接了采芹递过来的碧粳米粥,瞟了眼桌上数样精致的小菜,笑道:“我看也并不如何啊,寻常在白府不也是这般吃的吗?”

云知欢确是实在睁着眼睛说瞎话,除了有了封号的这些日子她在白府过的不错之外,寻常的吃食还真的不怎么样,平心而论,今日的早食确是不错,但从采芹的口中听来却有几分膈应。

采芹的笑意一僵,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或许是奴婢看错了,不过啊,奴婢在回来之前还替小姐捏了把汗,生怕侧妃会给小姐排头吃,如今看来是奴婢多虑了。”

云知欢抿着唇不说话,采芹这般在自己面前给白锦绣说好话,定然不会是宋嬷嬷或者是白锦绣的主意,依照自己对她们的了解,那两人是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云知欢余光打量着神情愉悦的采芹,这就只能是她自己的想法了!想要在自己面前替白锦绣买下人情……

“小姐小姐!”许嬷嬷的声音急切的传来,打断了云知欢的思路,她起身迎接上去,许嬷嬷累得气喘吁吁,平静了好半响才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这是门房拿过来的,孟大人家小姐的拜帖,人已经快到了。”

“孟家?”云知欢脑中闪过那日在宫中的场景,“是孟檀!采繁,快出去将人迎进来!”

云知欢简单的又吃了两口粥,匆匆令人收拾了。

不多时候,采繁就领着一声桃红小袄的孟檀过来了。

孟檀微微福身,“不请自来,还望郡主莫怪!”

云知欢忙将人扶了起来,拉到榻上坐下,那边采芹已经奉上了调好的擂茶,“哪里来的话?!我这才搬了屋子,又没有什么朋友,冷冷清清的连个暖屋的人都没有,还好孟小姐过来了,正好给我添添喜气!”

孟檀上个月已经定亲了,是孟祭酒的得意门生,去年科考的一甲进士,皇帝钦点的探花郎,如今呆在翰林院,前程一片大好!

孟檀倒是不矫作,脸颊微红作势打了云知欢一下,然后接过身后丫头递上来的礼盒,“这幅画是我自己闲暇时作的,不算什么名贵之物,郡主可莫要嫌弃!”

云知欢接了过去,也不掩饰什么直接当着孟檀的面儿就打了开来。

孟檀画的是一副海棠盛放在残阳之中的景象,虽然笔法还有些生嫩,但胜在取义灵巧,布局精致上,残阳似火,海棠似血,相互呼应,远远的看着宛如天地一色,那场景像极了曾经听风院的傍晚,美的妖冶美的令人窒息。

“孟小姐如何知道知欢喜欢海棠的?”莫说她与孟檀相知甚少,就是她住了十余年的白家,也未必有人知道她喜欢的是海棠而非牡丹。

孟檀掩唇一笑,“那日在宫中偶然瞧见你手绢儿上一角,那朵海棠甚是美丽,我便想着定然是十分喜爱了才会那般精细,所以回去就绘了这幅海棠图,还希望郡主能够入眼呢!”

云知欢很喜欢孟檀的坦诚,顺手就将画递给了采繁,“挂去我的书房,我要时时看着,这还是第一回有人送我这般贵重的礼物!”说着她回头看向孟檀,“你我也别如此客气了,你长我一岁,我便唤你檀姐姐,你便唤一声‘知欢妹妹’,可好?”

至于‘卿卿’这个乳名,云知欢下意识的不想让除了甯修远之外的人再唤,索性便隐了去。

孟檀眉眼舒张,忙点头:“如此我便占下这个便宜了,有个做郡主的妹妹,我的那些姐妹们还不知道该怎么羡慕我呢!”

两人又是笑作一团,聊下去才越来越了解,原来两人喜好竟然差不多,同样是不爱擂茶爱绿茶,不喜素淡喜浓艳,就连对海棠都一样有着超乎寻常的喜欢。

云知欢更是高兴的不知所以。她前世并没有一个真正值得交心的人,包括出嫁也都只是白家的姐妹上前应了应景,所以,这一世遇上一个性情相合的孟檀,她格外珍惜。

“我母亲养的那只哈巴狗,前些日子生了一对儿雪白的狗崽儿,把模样可把人给稀罕坏了。我家幼弟这些天从天亮到天黑,都眼巴巴的守在狗窝旁,我爹气的差点拿棍子打他,可他却是个硬脾气,说什么就是打死他他也要看着狗崽儿,你说好笑不好笑。”

孟檀的幼弟今年方才五岁,和云念酒差不多的年纪,却是个喜武厌文的主儿,孟老大人为了他抽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真的啊?!”云知欢眼睛都瞪大了,别说狗崽儿,她连个狗都没见过,“过些日子我去你家瞧瞧可好!”

孟檀被云知欢兴奋的模样逗笑了,指着云知欢的鼻子,笑骂:“你这哪像个皇家郡主,一只狗崽儿就把你稀罕成这样!你放心,你要是能去我家,我定然说服幼弟将那小狗崽送你一只!”

云知欢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雪团儿,兴奋地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星子来,恨不得立马就能够奔去孟家。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大部分都是孟檀再说云知欢追着问,云知欢常年困在内宅,而孟家两位老人则是开明的,就是女子见识也不少,孟家家风和谐,欢乐的趣事儿更是不少,每一桩每一件都听得云知欢羡慕不已。

“不好啦!不好啦!公主和二小姐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