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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的频繁催迫下,村长五贵不得不在天刚麻麻亮,就动身下山去竹溪镇。昨晚在丁家院子闹出的事情,蛮牛虽是主角,一村之长五贵却又亢奋又紧张,他老早就想对青顺来这么一下子了,却一直寻不到机会。老婆偷人养汉,男人哪有不气愤不恼火的?五贵想报复又不知咋办,和青顺打架吗?人家粗实强壮还高出大半截,拳头打在他身上自己还喊痛呢。抓出他的丑吗?跟他相好的女人是自家老婆,不等于把自己弄到全村人跟前丢人现眼么?找自己的婆娘出气吗?打不赢也骂不赢,她把肥屁股坐到自己脸上,大气都不敢出哩!幸好五贵有乡妇女主任跟他的勾扯作为心理平衡,要不然他这个男人真他妈的窝囊哟!

矮子五贵一夜没睡好,为青顺和英翠受辱一肚子火气的老婆玉莲,吵闹到天快亮了才收嘴,她担忧遭蛮牛一伙弄到乡政府去得相好,男人大清早赶到竹溪镇,找干部说情把人放回来。五贵打着哈欠说:“我跟乡领导只是认得,青顺犯这么大的事,他们会听我的话么?”玉莲说:“他们吃香喝辣的时候,就把你瘟狗子当朋友啦?上门去求个情,就成一张冷屁股啦?呸哟!五贵,就去找你那当干部的情妹儿,使出你的看家本事,也要把青顺弄出来。”五贵晓得老婆从不吃他那份醋,反倒少了些快活刺激,但今天去乡政府,不求她又求谁呢?

山野一派清新清爽,从岩畔山吹来的晨风有些凉味。不是赶场天,到竹溪镇去的山民极少,五贵走了好几里路都不见一个人影。

在镇子外面的石桥上,五贵碰见蛮牛一伙,他们刚在馆子里喝够酒吃够肉,一个个赤面油腮,样子张狂得很。

“大村长,”蛮牛劈面就嚷,“这么大早往镇上跑,是给丁青顺救急么?嗨,弟们晓得,你不急你婆娘急,她是怕憋一泡骚尿莫得情郎哥解裤腰带哩!嘻嘻,昨晚黑,我们也给你出了一口恶气啊!该不该请台酒道声谢哟?”

五贵是走过场面的人,带笑脸应付道:“蛮牛,要哥子请客就请客,在镇上馆子里五斤三斤酒要不了几个钱。青顺的事,我也得管,他毕竟是野柿子村的人,而我这个倒霉蛋,又他妈的是个放屁不响的村长。村里闹出偷人养汉的事,丢人现眼败坏村风,你们抓人骂娘,我这个村干部,只有憋一肚子屁,去乡政府找领导放啰。”

看他说得那副委屈可怜样子,蛮牛就快活地笑了:“嘿嘿,村长大小是个官儿嘛,五贵哥子,你去乡公安那儿添点油加点醋,保管把姓丁的送进县大牢呢。”

村长五贵道:“他犯哪条法就定哪条罪,我们当干部的绝不讲情面。蛮牛,丁青顺犯的事,真有那么严重么?”

“哈哈,”蛮牛指着他土灰色的脸大笑,“五贵哥吔,你还是怕他进大牢,回村莫法向恶婆娘交代哟!你也是,堂堂一村之长,怕个老婆……”

五贵恼恨蛮牛胡开玩笑,又不好发作,借口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去乡政府汇报工作哩……”

蛮牛一伙看村长有点儿狼狈慌张地离去,笑了一阵,就吼着野声野气的山歌往山里走。五贵急步走到石桥那头,才重重地朝地下吐口唾沫:“呸哟!”把压在心底一口气吐出来。

天色尚早,小镇上清寂少人,只有几家卖早食的小店门前在生火,砖灶涌出一团团黄白色浓烟。

到底是镇上人家过日子安闲啊,感叹的同时五贵心头窃喜,想着那个在乡政府寝室横呈玉体的女人,三步并作两步窜入了镇中心那座老庙子。

一长排寝室静静悄悄,乡干部们还在睡梦之中,五贵蹑手蹑脚走到那个熟悉的房门前,轻轻拍门:“桂香,桂香……”

那一两分钟好难熬,简直比五贵从野柿子村走到竹溪镇还久,他左顾右瞅,生怕从哪个屋里突然走出个人来,盘问几句也够受啊。

木门“吱嘎”一响露出巴掌宽一条缝,女人蓬松的头黄浮的脸露了半边,见是他伸手拉进房去,迅速关上门,口里假恼道:“五贵,这大早跑来,收鬼脚迹呀!哼,这半个月在哪儿荡魄去啦?连人毛都见不到一根哩!”

“嘿嘿,桂香主任吔,”五贵嘻皮笑脸往只穿单薄内衣的女人身上凑,“你要见人毛,我送你一大团,要不要呀,嘻嘻……”

女人也不避让,伸出双臂拥住他,娇嗔骂道:“你那鬼毛管啥用呀?老娘要大活人呢!”

说着把口舌迎了过去,被老练识趣的男人一嘴噙住,咂咂地吮吸起来。春心大动的女人,便水蛇一般缠紧了个头矮小却精悍的汉子,俩人双双滚在了床上……

说来也不奇怪,正像俗谚中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矮子五贵跟玉莲是夫妻,老婆的身架子脸颜色一点不比桂香差,他上床要和她干那事,不光紧张还畏怯,浑身的雄劲豪气荡然无存,只想提起裤儿逃之夭夭。而跟野女人桂香一起,就一身邪气贼胆,干起勾当来也肆意放荡,把他当成自己最上心的男人。

“啪——”妇人朝他手臂轻击一掌,面红耳赤道:“莫乱动,人家那来了,你不怕晦气呀……”

真是晦气,汉子心头一凉,硬挺的身子像受了打击,忽地软了,嘀咕道:“早不来迟不来……”

妇人把身子紧贴向他,柔声说:“五贵莫气,下回我给你补起……”

天灾人祸一齐来了,矮子五贵只得承受,他粗重地揉捏着妇人,气呼呼说:“桂香,补起也是个疤哟。今天要我高兴,你要帮个忙才行。”

有些愧疚的妇人说:“啥事嘛,只要我帮得了。”

汉子有些歹恶地在她皮肉上加力,口里放出轻松调子:“一点不大不小的事,我们村的丁青顺跟他弟媳妇干那事,被人抓了奸示了众,弄到乡公安来要求处置,我这当村长的不能不管啊。”

妇人笑道:“这种油盐事情呀。乡公安吃多了没事做才管呢。五贵,你想咋办呢?”

五贵说:“一个村的人,还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女人打熬不住干那事,只要心甘情愿,算个毬卵子事呀?桂香,你帮我去求李公安,狠狠教育丁青顺一通就算了。”妇人说:“我帮了你,拿啥子谢我呀?”

五贵笑道:“下次见面,我多日你几回,就当谢你了哇!”

“你好坏哟!”妇人把脸埋在他胸脯间,两只小拳头不停擂他。

闹腾了玩够了,妇人起身梳洗,汉子则在床上呼呼入睡,他实在疲惫不堪,睡在了妇女主任的床上。

一场梦还没做完,五贵就被人搡醒,桂香坐在床头,神色不佳地对他说:“五贵,你们村丁青顺的事麻烦了,李公安说要抓他的典型,按流氓犯从重处理呢。”

五贵惊出一头冷汗:“妈的!他这不是胡整人么?桂香,你求他都不干吗?”

女人红面粉腮带几分风情,小声道:“我的面子,李公安从来要买的,可这回不晓得咋搞的,他人像吃了枪药一样,你一提丁青顺他就上火。也倒是,最近从县上到区里都抓拐卖侮辱妇女的罪犯,姓丁的撞到枪口上了呢。”

没料情况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五贵怕回家向老婆交不了差,一时没了主意。

桂香说:“五贵,我去公安室见了丁青顺,他正写交代呢。你要不要见他一面,我找李公安,他会答应的。”

五贵默想一阵,拉过女人悄声对她说:“桂香,我反正得想法子把丁青顺弄出来。这样吧,我先回村办件事,晚上再到镇里来想办法,只要你使点本事,把李公安缠住,就好办啦。”

女人在他怀里撒娇道:“瘟狗子,为救你山里的兄弟,你就舍得把人家往那人身上推呀。跟你明说吧,姓李的对我……还有那个意思呢。只是我看他不上,几回他想没……得手,你这个醋罐子也舍得我跟他混呀……”

这种时候五贵头脑格外清晰,笑道:“妈的,你身上那个来了我猴急得很也干看着,他就不怕沾晦气呀!桂香,就这么讲定了,帮好这个忙,让我钻你裤裆也行哩!”

女人也乐了,笑骂道:“悖时瘟狗子哟。好嘛,看你急成那样子,像是自家偷女人遭抓了一样,就帮你这一回嘛……”

没等她说完,五贵就用嘴巴堵住女人的双唇,又咂咂地吮吸起,直到俩人粗气直喘面呈紫红,还不肯松开。

女人软作一团,直往地板上滑,男人不得不提住她的身子才没一齐倒下去。

未完待续……

本文选自田雁宁、谭力的文学小说《都市放牛》,1995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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