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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到蓝川身边的人,就是他的心腹赵永,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赵永做了个揖,“皇上,王爷,在下来迟。”

“在外面叫我蓝大哥就好。”

“蓝大哥??”

赵永心虚的看了一眼,旁边眼神几不可查察的蓝子正,脸一抽,嘴一咧,“王爷,在下还是称呼你蓝公子。”

“随你。”

随后,蓝川眸光一冷,“赵永,为什么上次没有准时传递消息?”

赵永轻声道,”上次因为被宁王的人跟踪,我猜他们是想通过我找到你们,所以我改变了路线。

据我打听,宁王和蛮夷之前达成过共识,蛮夷会帮助宁王上位,宁王将乐天府城献给蛮夷。

但蛮夷胃口很大,出尔反尔。

他们占了乐天府城,还要向北侵占南陵府城,宁王就坐不住了。

总之,他们现在的关系非常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

怪不得南陵府城只留了几个守城护卫,原来其他人都被调到宁王那里。

当时只看见四个护卫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就通了。

这里的几个护卫,成了被遗弃的孩子,在这灾荒年,他们也同样缺钱缺粮。

看见了村长手里的铜钱,还有一头骡子,眼馋的很。

那几个护卫断定这个村的人,手里大概都有钱。

所以想着放他们进城搜刮民财,害其性命再毁尸灭迹。

城外的人不会知晓,也不会传出去,所以他们才肆无忌惮。

蓝子正听赵永的话,心里又气又痛,气的是皇叔宁王竟是个卖国贼。

痛的是国家落入奸臣之手,百姓受着战火的折磨,他现在却无能为力。

看着蓝子正黯然伤神,蓝川摸了下他的脸庞。

“我有一计,赵永你过来。”

赵永侧身倾听,连连点头,最后眉毛拧成一个问号。

“蓝公子,这……岂不是便宜了宁王!”

“你错了!宁王固然可恨,但他毕竟还是我们大离国人,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蛮夷赶出去!

宁王这里我们再从长计议。”

“蓝大哥说得对!赵永你照办便是!”

赵永拱手做揖,“是!”然后夜色中消失……

蓝川带着蓝子正,继续跟着逃荒队伍的后面往前走。

“咕噜噜……”

蓝子正急忙捂住肚子,山娃子口音,“哎呀妈呀,俺这肚子咋这不争气!”

┐(´-`)┌

也难怪,一个长在京城的皇家人,身边从小就有一位东北的小伴读。

小伴读特别爱讲家乡话,蓝子正也是特别的喜欢,常常背着老皇上,讲的比小伴读还地道。

后来小伴读病死了,蓝子正在非正式场合,依然操着一口东北话。

不只是喜欢,更夹杂着一种思念。

逃荒队伍前,李氏还是搂着闺女苏颜,她的心还未彻底平复。

苏颜拿着带字的布条,好奇心促使他打开来看。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六个字,快走,去北宸府。

“大姐,这字写的这么丑,你说是谁给咱们的?”

苏颜若有所思,这个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也真的不知道是谁。

不过人家明显是好心,也许是江湖义士也说不定。

天逐渐放亮,一抹霞光映在天边。

逃荒队的人是真的没了力气,孩子们哭闹不止。

“大家停一停,各家各户抓紧架锅做饭,剩下的水都匀一匀。”

虽然大家都藏着私心,但村长还是有一定威严的。

就你家一口水,他家一口水的,总算做了顿饭。

不过令大家恐慌的是,到达北宸府城,得半个月的时间。

可是现在是没水又没粮啊,有余份的人家不多,等到了最后铁定舍不得拿出来分享。

此乃人之常情!

李氏把仅剩的几个干巴饼子,拿了出来。

苏安还从大灰鸭屁股底下,硬抠出一颗蛋,不幸的是他的手背被啄了一口。

这个鸭子还记仇,要不是我大姐要养你,我定宰了你吃肉。

苏安眼神里蕴藏的狠话,大灰鸭熟视无睹,头一歪继续躺平。

⊙ω⊙

李氏看着苏安手里的蛋,急忙拿起藏了起来。

这时候不像刚出来那阵,家家都还有吃的,现在要是煮个蛋花汤,都会寻着味找过来。

那么这个大灰鸭就岌岌可危了,谁要是饿的脑胀了,不仅会偷了去,明抢都有可能。

村民们都垫了下肚子,整理好东西,继续向前走。

眼尖的人都发现,涌进南陵府城的人是越来越多。

都是扯家带口的,有缺水断粮的,还有架着马车的富贵人家。

穷人是逃荒,富贵人家是逃难,蛮夷占领乐天府城。

能逃的都逃的出来,一股脑往南陵府城挤。

“大家都照看好孩子,快点赶路。”

村长喊的嗓子冒烟,霍云拿来水囊,村长只舔了一下,便合上了盖子。

苏颜看到街边有很多商户,但门窗破败,早已经人去楼空。

这南陵府城骤然是一座空城。

但谁也不能在这驻足,这里城开了没有护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去。

他们留在这只会送人头。

顶着烈日,一走又是一天,出了街市,上了官道。

到了晚上,等月亮高高挂在了天空,上元村人才停下来休息。

大家两天都没合过眼了,还是支着眼皮,硬挺着在路边的草地上,铺了一层被子。

老人,孩子,也都没力气叫嚷了,很快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人困到极致的时候,饿和渴都不值得一提。

村长安排了几个青壮年,轮流巡逻。

他得空坐下来吧嗒了两口烟锅子,想着明早一起来,大家没吃也没喝。

大写的愁!

想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过招,然鹅下一秒也打起呼噜来。

张婆子只睡了一小会,睁眼看当家的睡的正香。

往下看,张婆子心疼不已。

霍长生的草鞋破掉了,脚趾头都磨出了水泡,鲜亮亮的,吹弹可破。

霍云的草鞋同样,不成样子。

张婆子起身,眼扫四周,没有稻草,那就黄草了。

李氏听到沙沙的薅草声,睁眼一看便明白了。

随后也起身,越来越多的妇女加入薅草大队。

风声中似乎传来草的呼救声,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

不停的循环进苏颜的耳朵,这节奏咋这么熟悉。

打了一个盹的她,赶紧起身,看见婆子们都在另一侧编草鞋。

苏颜悄悄的将背篓里的大灰鸭抱了出来。

为了防止它叫,苏颜按紧它的扁嘴。

大灰鸭用力的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到了没人的地方,苏颜松开了手。

大灰鸭忽的一口气提了上来,扑棱下翅膀,怨恨的小眼神瞪着苏颜。

苏颜抬眸,大灰鸭立马低下头颅,小眼珠叽里咕噜,不时偷瞄上几眼。

“别看我,赶紧吃草,别出声!”

苏颜下巴一抬,大灰鸭立马领会,原来主人是放它出来吃草。

刹那间,什么怨气都没了,撇开鸭嘴,大片朵颐。

苏颜站在一旁看着大灰鸭,正琢磨着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忽觉裆下暗流涌动,一股热浪顺着大腿根向下滑。

不好,家里来亲戚了!

(´இ皿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