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人关心王爷宠妾的小说「皇上的宠妾」这个话题,卢子百科整理了王爷宠妾的小说「皇上的宠妾」相关内容,希望对大家有用。

主子都没了脾气,狗仗人势的奴才也就软了下来,两个婆子搀扶着刘梦娆走了,而刘梦娆则是一脸的失魂落魄,她恨这样的自己,因为她害怕了,看到那个女人淡漠到了冰冷的神情,她莫名的感到害怕,就像是生命受到了最直接的威胁一样。

可是,她刘梦娆才是陵王府的女主人,就连陵王爷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死,而且是以最残忍的方式去死,让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再死之前也要被男人糟蹋,对,找徐士奇,他是从刘府跟着自己来陵王府的,是自己最忠诚的狗,就让他用最强硬的手段,糟蹋那个女人,再把她做成人彘!

一个女人的恨意会有多大,作为女人我自然很清楚,善于揣摩人心的我,知道刘梦娆肯定会再找机会的。

“都杵着干什么,不用收拾的吗?”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四个惊讶万分的婆子,她们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去收拾狼藉的房间,我则把小椿叫到身旁,小声道:“小椿,像这样的手弩哪里能买到?这东西防身很有用,你想办法打听一下。”

“姑娘,这么精巧的手弩,咱们大庆是做不出来的。”

小椿从前在侯府的时候,跟从前的顾倾长了很多见识,所以懂得事情很多,她说:“咱们大庆的手弩没有这么小的,就算是有,也没办法量产,因为这对匠人的手艺要求非常高,可即便是那种笨拙的手弩,民间也是不可以贩卖的,姑娘若想要的话,怕是只能去卫国公府,或者是去工部瞧瞧,毕竟大庆朝的能工巧匠都在那里。”

“知道了。”

我点点头,卫国公府在军方很有势力,只要肯帮忙,弄一些防身并不是问题,就怕卫国公府对我态度不善,要是舅舅北宫提壶在就好了,听小椿说,他可是最疼我的,至于工部,我是完全没有门路,想了一下,便说道:“且先不说这个了,小椿,往后你在王府也要多加小心才是,那个刘梦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我拿着两包软筋散,说道:“这是软筋散,也不知道只是撒出去会不会有用,但你留在身上,关键时刻多少会有些用处的。”

“姑娘,您对小椿太好了。”

小椿很喜悦,觉得姑娘自从前几日的变故后,虽然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少了泼辣,但却多了冷静和温柔,她更喜欢现在的姑娘,可转念想到那个刘梦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就苦着脸说道:“姑娘,那个刘氏在王府经营多年,王府上上下下都听她的,就怕咱们防不胜防呢。”

“不怕的。”

我摸了下小椿的脑袋瓜,说道:“你家姑娘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脑袋瓜却没傻,就算她刘梦娆不出招,我也要找她麻烦的,如果连她都斗不赢,那我也不用作这个王妃了,干脆回侯府被那娘俩算计死算了。”

“姑娘不仅没傻,反而更聪明了!”

小椿一脸灿烂的笑意,说道:“姑娘,您从前可是个炮仗脾气,就说刚刚,如果是以前的姑娘,小椿觉得,满屋子都没一个全活人了!”

“我以前那么厉害吗?”

我回想了一下刚刚的人,护卫就有六人,还有两个婆子和四个丫鬟,一个人就能打十多个,这有点厉害了,便说道:“看来真要尽快去一趟卫国公府了,就算武功不能完全恢复,至少也要有自保的能力呢。”

小椿点头说道:“是了,姑娘要是还有武功的,谁还敢欺负咱们?”

其实我很想告诉小椿,有武功自然是好事情,可如果脑子不好使,那也只是莽夫而已,要不然,为什么那些绝世高手当不了皇帝,而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就一定会武功吗?不过,小椿虽然是个机灵的,但人心太复杂,跟她说多了,她也不懂,阅历这东西,是日积月累才能体悟到的。

等婆子收拾好了房间,放了新的被褥,小椿又伺候我洗了澡,再换上薄如蝉翼的衣裳,就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毕竟昨晚被刘梦娆折腾的够呛,今个儿又是起了个大早,回来的路上还被靖王爷给闹了一场,最后又跟刘梦娆斗了一番,就算身体不累,成天到晚这么个撕法,心也累了。

躺下后,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红着眼睛的陈道陵,明明是个傻子,却拼了命的想要保护我,与昨晚大相径庭的表现,让我心里难受了一下,他本性自私不假,但却也不能说他就改不了,这不就为了我勇敢了一次吗?

心里很暖,也很感动,还有些心疼,如果陈道陵不是个傻子,谁又敢这么欺辱他呢?

不过,以我从小椿那得知当年的情况看,其实陈道陵傻了,才是个好结果,要不然太子一派,岂能容的下战功赫赫的陈道陵?听闻皇上当年的狼狈样,都被陈道陵都撞见了,估摸着他若不傻,皇上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让人心生疑惑的是,陈道陵当年虽然年仅十五,但天纵奇才,那时就已经是个顶尖高手了,照理说染病的几率不大,可他却偏偏病了,还烧坏了脑袋瓜。难不成,真如坊间的传闻那般,是皇上也忌惮陈道陵,但又念及父子情份,又或者是顾虑朝野非议,所以留着他没傻,只是给毒傻了?

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也许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而我知道,这种真相,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被人灭口可就不美了。

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小椿进屋询问我要吃些什么,她好去厨房取食材,我是个无肉不欢的,所以还是告诉她馋肉了,小椿应了声就出去了。

可是,左等右等,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小椿都没有回来,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准备起身去找,而这时候,外面一个婆子就喊叫了起来,我忙跑出去一看,却是看到小椿被两个婆子架着进了院,随后就被丢在了地上,而小椿是毫无反应,显然是已经昏厥过去了。

“站住!”

我见那两个婆子扔下人就要走,连忙喊了一声,冷着脸,微微眯眼,“小椿怎么了?”

“回王妃!”

其中一个婆子,是带着一脸不耐的表情,语气也很不恭敬,王妃二字更像是嘲讽一样,“您这大丫鬟真是个没教养的,在厨房里伤了人,刘姑娘去了,她连刘姑娘都敢顶撞,刘姑娘大人大量不理她,可她却撞到了刘姑娘,这才被施了鞭刑,可却也怪不了旁人。”

好一个没教养,明着说小椿,实则却是骂我。

但我并不在意婆子的态度,我现在只担心小椿的伤势,瞧她从后背直到脚跟,就没一处好地方了,都是血道子,就跟我当初被顾文昌家法伺候的时候一个样,那得有多疼,没人比我再清楚了。

而那俩婆子,见我没说话,就想转身离开,我瞥了眼自己这面的婆子,冷着脸说道:“把人给我留下!”

如若换做平常,这几个婆子定然不会听我的,但刚才我对刘梦娆的手段,她们可是看在眼里,再加上刚到王府,我就敲打了她们一番,所以这时候见我冷着脸,就知道我是动了真怒,当然不敢逆着来,撸着袖子就上去了,是把那两个婆子给按住了。

一般来说,除了那些教养嬷嬷外,剩下的那些婆子,其实都挺壮实的,毕竟是要在后院做一些力气活的。再加上有我在一边壮胆,所以那两个婆子,几乎都没有反抗能力,毕竟是四打二,而且这些婆子下手也怪狠的,专挑软肉上掐,疼的那两个婆子呲牙咧嘴的。

其中一个还不服,抻着脖子喊道:“好哇,你们敢打我,不知道我是刘姑娘身边伺候的吗?你们完了,定叫刘姑娘扒了你们的皮……”

这两个婆子,并不是常在刘梦娆身边的,所以并没有见到那时我是怎么对付刘梦娆的,要不然她们还哪来的胆子敢当面这样跟我叫嚣?那刘梦娆也是可以,怕派见到过的人来会露怯,所以就找了这么两个来。

我左右看了看,溪风苑定然是没有鞭子的,但那种吧竹条子扎在一起的扫把却是有的,便吩咐道:“把人给我扒了,用竹条子给我抽,只准比小椿身上的血道子多,少一道我便抽在你们身上,多一道便来我这领赏,明白?”

“姑娘,您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可姑娘,若是把人打死又怎么办?”

我走过去亲自扶起小椿,一边向小楼走去,一边道:“死便死了,我堂堂王妃,难道连处死个狗奴才都不能吗?”

当然了,话虽是这样说,可真要是死了人,也难免落人口舌,但竹条子抽人,想把人抽死也是挺难的。

既然刘梦娆不给我相安无事的机会,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了。

进了小楼后,我把小椿放在了我的床上,找到剪刀,把衣裳剪开,那些血道子,肉皮都翻起来了,可见下手多狠了,刘梦娆是把对我的恨,都发在了小椿的身上!

为小椿清理之后,我却才想起来,溪风苑根本就没有伤药,小椿伤的这样重,如果不及时用伤药的话,肯定会发炎的,看来只能去找府医了,可随便打发个婆子去肯定是不行的,刘梦娆既然能打小椿,府医那必然是安排好了,就算是我亲自过去,怕也会碰个软钉子吧。

但,总是要试试的。

我走出小楼的时候,那四个婆子抽的正欢,其实我总觉得她们有些心理扭曲,那种感觉,就如那些太监的扭曲差不多少,而婆子们见我出来,就更卖力了,打的那两个哭爹喊娘的,我叫了一个婆子进去看着小椿,然后逼问了被扒了流干净的婆子,问到了府医的位置,变匆匆离开了溪风苑。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处大院子出现在视野之中,挂牌为百草园,前院除了房子外,还有两块药田,一个搭理药田的中年人见我进来,就上前阻拦,“什么人,百草园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不给我出去!”

这都是预料之中的,我也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说道:“本王妃的丫鬟伤了,过来取一些伤药。”

“王妃?”

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眯着一双老鼠眼上下打量着我,一边摸着下巴,品头论足道:“人倒是个标准的,可你说你是王妃,那你就是王妃了?那我说我是王爷,那我岂不是就是王爷了?滚滚滚,没见着正忙着么,少来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