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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夜觉得叶臻臻在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屈辱,难堪不断涌上心头,他猛地加快动作,疯了一般索取。

“这就受不住了?!你不是跟那么多人睡过吗?!那些人厉害还是本王更厉害!”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门外候着的花织哭成了泪人,咬牙听着离间女主子越来越微弱的哭叫声。忍不住拍门,“王爷,娘娘身子虚弱,受不住的……王爷!”

北辰夜紧皱眉头看了眼窗外,掐着叶臻臻白皙的肩膀,冷声道:“你的本事可真大,不仅会勾引男人,连本王的下人也被这副模样骗的团团转!”

“叶臻臻,你可真厉害!”

叶臻臻只觉得浑身如同被车撵过一般,全身上下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眼睛也酸涩的流不出泪水,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爷,求你了,放过我……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叶臻臻眼前徒然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北辰夜继续折腾却猛地发现身下的人儿没了一点动静,他心里一惊,脸上浮现着惊恐,心慌意乱起来。

“叶臻臻,我警告你,你别装可怜,我不会再放过你的!”

北辰夜垂眸落在叶臻臻身上,此刻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昏过去的女人脸上还布满了泪痕,脸色苍白,仿佛没有半点气息。

北辰夜心里顿时失了分寸。

未央殿的一众下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北辰夜站在床榻旁,冷硬的脸上布满寒霜,手成拳垂在一侧,指缝隐隐渗出鲜血。

“救活她,若是就不活她,今日你也不必离开王府!”

太医抹了把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低头弓腰,“老臣尽力而为,但是王妃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没有但是,若是救不活她,你也跟着陪葬!”

“老臣遵命,老臣遵命!”太医忙走到床榻边,心里却想着传闻果真不可信,淮安王此刻这副模样实在不像不在乎王妃的样子。

太医顶着北辰夜聚满寒霜的眼神,伸手给叶臻臻把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王爷……”

太医欲言又止,北辰夜眼神冰冷的掉渣,“说!”

“王妃娘娘寒气入体,本来身子就弱,王爷又……不知节制……”

北辰夜表情一僵,看着榻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生气的人儿,心里涌出一股不熟悉的悔意,他皱眉尽力掩下心底那股奇异的感觉。

“本王不需要你的理由,给本王治好她,否则……”北辰夜冷眼看着太医,视线在叶臻臻身上停留了片刻又不自在的移开。

“阿夜……”叶臻臻突然胡乱伸手拽住太医的手,“阿夜,别离开我……”

太医顿时被惊得一身冷汗,“王爷,王妃烧糊涂了,您看这……”

“滚!”北辰夜的眼神落在叶臻臻苍白的几乎透明的手上觉得分外刺眼,伸手扣住叶臻臻,咬牙切齿道:“叶臻臻,你连昏迷不醒也如此不安分?!”

叶臻臻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苍白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合着,“疼……”

一声疼,带了十足的委屈,叶臻臻声音娇软,此刻北辰夜听在耳中,脸色渐渐变得晦暗不明,指尖被人抓住,北辰夜犹豫了一秒,下一刻仿佛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他竟然,竟然会对叶臻臻生出恻隐之心?!

北辰夜!

叶臻臻是你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怎么能对自己的仇人心软?!

北辰夜大步流星的走远,神色强自镇定,眉宇间带了一丝慌乱,走到门口时高大的身影一顿,转头朝着叶臻臻怒吼:“叶臻臻,你还没装够吗?!装病,装可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殿外有身影踏着雪而来,小丫鬟神色匆匆地跪在北辰夜跟前,“王爷,不好了,侧妃娘娘伤心欲绝,拿了白绫自尽,奴婢劝不住,您快去看看……”

北辰夜的脸沉了下来,幽深的眸子里仿佛翻涌着巨浪,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太医,请回,王妃的病不需要你诊治了。”

太医哆哆嗦嗦的提着药箱快步离开,北辰夜看着叶臻臻,话却是对着花织说的,声音冷的像十二月化不开的冰霜,“淮安王妃叶臻臻,心狠手辣,手段残忍,残害本王子嗣,今日起禁足在未央殿,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能离开未央殿半步。”

“还有,就让她这么病着,生死看命,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花织满脸不可置信,眼看着北辰夜挥袖离开,急的直接扑倒在雪地,紧紧拽住他的衣袍,“王爷,娘娘病的很严重若是不请太医诊治恐怕熬不过今晚,求王爷救救王妃!”

花织不停地磕头,雪地上染上了一丝嫣红。

北辰夜眼里满是厌恶,因为不喜叶臻臻,连带着她的丫鬟也看不顺眼,他不耐烦的一脚踢开花织,嘲讽道:“救她?她害本王孩儿时为何不想想放过那个孩子?”

花织哭的满脸泪水,重新爬到北辰夜脚边,“王爷,娘娘真的没有害侧妃娘娘,娘娘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本王自有决断,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丫鬟置喙,再不退下本王直接砍了你。”北辰夜满脸怒气,狠狠踹开花织,拂袖而去。

花织头狠狠磕在青砖上,单薄的身影倒着雪地,半饷才挣扎着起身走进未央殿,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果决。娘娘对她有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救娘娘!

片刻后,未央殿只剩下漫天的雪花和院子里凋零的腊梅。

冷风肆虐,刺骨的寒风沿着窗缝灌进来,花织替叶臻臻压实棉被,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娘娘,你怎么样了?”

“咳咳……”叶臻臻费力挤出一丝笑意,分出心思安慰她,“我没事,你别担心,只是风寒而已,睡上一觉便好了。”

花织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便跟着她,对她忠心耿耿。

叶臻臻眼里闪过一丝悲戚,若不是她执意要嫁进淮安王府,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花织,窗杦旁的匣子中还剩些药,你拿去熬了……”

“娘娘安心睡,花织这就去。”

花织打开匣子,里面仅仅剩了些药渣根本没法子熬一回,这些药还是上回小姐生病时留下的,自家小姐嫁进王府一年得病的次数却比在叶尚书府加起来还要多。

花织红着眼眶,不想让叶臻臻多想,声音里努力挤出一丝雀跃,“娘娘还有药,奴婢这就去熬。”

“那就好,就在未央殿的小厨房熬吧,别让王爷知晓了,若是他知道,恐怕又要生气。”

“娘娘,王爷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万事都想着他?!”

想到之前与北辰夜的山盟海誓,叶臻臻灰暗的眸子亮了亮,“你不懂,他只是误会我了。”

花织咬着下唇隐隐渗出血,是,她是不懂!不懂自家活蹦乱跳的小姐来了王府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娘娘,奴婢去替您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