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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道里寂静得有些恐怖,与窗外的狂风暴雨形成鲜明的对比。

将身上的雨衣搁置在储物柜中,换上了特制的隔离衣,林默朝着那扇门走去。

这栋普通的小二层楼是国家考古队在这个小镇的临时驻留点,锦阳镇地理位置特殊,处于大西北最中心的地带。地势险要,进出十分不便,所以尽管占地广袤,经济也并不发达。

可却少有人知,五百年前的锦阳曾是历史上最繁华的都城之一。

三个月前,一樽铜器的意外现世,让有关部门将目光放到了这里,林默一行人正是为此而来。

经过几个月的考察,收获颇丰,许多历史上记载的文物被发现送往国家博物馆。而就在林默这行人结束这项考古工作准备离去的前一天,一场多年未见的暴风雨在这个小镇降临。当夜便有人前来告知,在西山脚下发现了一座完整的古墓。

考古队员迅速拿起了仪器,冒着大雨趁着夜色来到了那处。墓葬开启,一口玉棺现世,棺中一美人,身着华服,身体未腐,面色红润,若不是没有心跳和呼吸,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要不是这墓葬之中的器皿规格及玉棺的密封技术,真会让人觉得这是一起恶性的恶作剧。

可是这墓中的证据真切地告诉他们这不是。此事重大,他们不敢声张,趁着夜色将玉棺运回了住处。做好保护工作后,便急忙向上级部门汇报这次发现,等到他们想到要向来告知的人要求她保密时,这时才发现,一直跟着他们的人早已不见。

之后的几天依旧是倾盆大雨,但镇上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传出。

而那个报信的人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2

这次发现是考古队几十年以来的头一遭,因手中所带器具不足,林默这行人不敢冒险,只能在此处等待着上面的人前来。可没想到这场大雨没有丝毫停歇的预兆,既阻挡了他们出去的步伐,也让锦阳镇外的工作人员进不来。

为了及时发现这口玉棺里的“人”出现什么意外事故,林默他们只好轮班守护。

林默推开门,朝着房内走去,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为房间内的一切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林默进门之后,便直接朝着那口玉棺走去,玉棺晶莹剔透,能一眼看清里面的景象。饶是林默也不得不承认,躺在里面的女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

青丝如墨,只用一支极简的玉簪在头上挽了个髻,剩下的青丝垂落在两侧,在大红礼服的衬托下格外惊艳。不知为何,林默那一向平静的心,竟在此刻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原来我也是个俗人,看到漂亮的姑娘,下意识就想说有些熟悉。也难怪大刘他们喜欢用这样的话去搭讪。”林默看着里面的美人,自嘲地笑了笑。

认真地检查了一下玉棺的周边,没有发现什么腐蚀的迹象,林默这才朝着不远处的办公桌走去。

夜渐渐深了,林默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熟悉的花香味涌入他的鼻腔,他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他慢慢睁开了眼。

只见那本该躺在玉棺中的美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面前。看到他睁眼,她面上的惊喜更是无法掩饰,朝他微微侧身行了一礼,说道:“将军有礼!”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她便直直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胸口被温热的液体沾湿,让他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下意识地用手抚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抚着。不知什么时候,怀中的人终于停止了哭泣,意识朦胧之际,林默好似听到怀中人在说:“阿默,阿默!”

从古墓带回一口玉棺做研究,当晚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3

林默是被大刘唤醒的,醒来才发现,昨晚放在桌上的水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打翻了,弄湿了一片,连自己的衣服也未能幸免。

“最近是不是累着了,怎么睡得这么死?幸好不是什么重要资料,不然教授可有的说了。”大刘边整理着桌上被水打湿的资料,便对林默说着,语气里透着关心。

“嗯,可能是吧。”林默用手揉了揉眉心,眉头皱得厉害,眼底晦暗不明,有些心不在焉。

他抬腿朝着玉棺走去,玉棺中一切如常,棺中的美人安静地躺着,没有什么变化。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只觉得那片温热是如此的真实。

“那你待会儿好好去休息一下,看这天气今天也是不可能来人了。”大刘看着窗外,天色阴沉,这场大雨还没有要完的趋势,“也真是奇了怪了,这锦阳镇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雨了。”

林默看着窗外没有说话,心底却是一片复杂,做考古工作的人,对神明总是有着一定的敬畏。

“那我晚上再来换你。”过了一会儿,林默对着大刘说道。他们这一队共五个人,除了他和大刘外,还有一个教授和两个实习生,实习生经验不足,他们不敢给他们安排这样的工作。

“不用了,这几天就让那俩孩子看着吧,总还是要让他们锻炼一下。”

林默扭头看了眼玉棺,犹豫了一下,说道:“也行。”

说完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可他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转身后,插在玉棺中人头发上的那根玉簪,发出了微弱的光,一根青丝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他的衣服上。

林默房间离得不远,下了楼拐个弯便到了。房外有棵银杏树,枝叶繁茂,在连日的雨水冲刷下,依旧精神抖擞,不见颓势。房屋的主人也不知这树经历了多少岁月了,只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便在这儿了。

林默回房洗漱了一番,睡意在躺上床后便如泉水般涌了上来,让他闭上了眼睛。

林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风吹开了窗子,发出响声,有银杏叶随风吹了进来。林默走到窗边,这才发现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亮升了起来。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一阵女孩子清脆的笑声从窗外传了进来,林默循着声音侧头望去。

只见银杏树下一女子正在舞动,微风吹动她的衣袂,仙气飘飘。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停止了动作,朝他望了过来。

她目光清澈,如山间泉水一般,直接流进了他的心中。

毫无前兆地,头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她的面前,说道:“凌某今年二十四,家中无妻无妾,如果小姐尚无意中人,不如嫁给我可好?”

“好!”她目光无喜无悲,却让他被她深深吸引。

“你是谁?”突如其来的情绪还未完全消退,林默的话便直接问出了口。

“之若!”

之若之若,只见她抬头望向他,唇角微扬地笑着说:“我叫宋之若,见过将军!”

此时无数个画面超越时间拼接在了一块儿。

“你是人还是鬼?”

“在你心中我是人便是人,是鬼便是鬼。”

4

大雨还在下着,可那茂盛的银杏树叶却像一把天然的雨伞,为树底遮出了一块干爽的空间。

林默朝那边望了眼,收回视线,继续翻着手中刚刚得来的关于锦阳镇的文献资料。

锦阳曾是历史上西凌国的国都,盛极一时,西凌国灭亡后,开始没落。一千多年过去了,在历史的洗刷当中,变成了现在的锦阳镇。

一页一页的纸张翻了过去,林默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驱动着自己不停地往前翻。

终于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出现在他的眼前:凌墨。

西凌国第三代皇帝的护国大将军,将门之后,年纪轻轻便战功无数,深受当时百姓的爱戴。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在二十四岁那年有了转折。那年,他拒绝了皇帝的赐婚,执意取一个姓宋的青楼女子为妻,为此不惜与家族决裂。

婚后两年,边境来犯,凌墨临危上任,却在不久后传来了他通敌叛国的消息,凌墨最后死在了战场之上。凌氏一门受他连累,无一人幸免。而关于凌墨那位姓宋的妻子,却没有过多的记载。

林默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唯有一双通红的双眼泄露了他的情绪。短短几页文字,好似他把那个凌墨的人生也经历了一遍,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阵风吹过,那股熟悉的悸动又开始了。林默看向窗外,那个女人又来了,她站在树下,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想靠近他却又不敢。

这些日子以来,林默好像一直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现实的话,那么如何解释千年前的人复活了?是梦境的话,又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他看着这些日子每晚出现在他窗外的女人,他只知道她生得美,却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她。

他推开门,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向她走去,一步一景,慢慢编织出他和她的画面。

5

亭台水榭,玉芝红梅,这院子里每一处的装饰无不显示着主人家的用心良苦。凌墨坐在亭中,手握着茶杯,无意识地喝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前方。

不一会儿,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他面色平静,可眼睛里的温柔却怎么也掩不住。

“见过将军!”宋之若来到凌墨的面前,正准备微微屈膝,朝他行礼,还未有所动作,便被他握着双手制止了。

“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多礼。”他沉下脸,佯装不悦地说道,“夫人这是把为夫当作外人。”

明明还是用着平常的语气,宋之若却觉得她硬是从中听出了一股委屈。她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男人,他五官深刻,轮廓分明,生的一副好样貌。

偏偏又能力出众,不仅深受百姓的拥护,连当朝的公主都想嫁与他。可这样一个男人却是她宋之若的夫君,即使过了三个月,宋之若依旧像在梦里一般。

三个月前,她还身陷青楼,为即将到来的“出阁日”而担忧着;三个月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他将她从那个泥潭中带了出来。

“在想什么呢?”凌墨将她带到自己的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茶,他动作自然,好像本该如此。

“你为什么会娶我?”看着他的温柔的侧脸,宋之若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夫人不是先前就问过我了吗?既然夫人还想听,那为夫只能再说一遍,为夫心悦夫人,从第一眼开始便是。”凌墨笑着说道,看着她的眼睛却是无比的认真。

“为了这一见钟情,放弃这么多,日后不会后悔吗?”之若轻轻地说着,不知道在问凌墨还是在问自己。

她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奈何天灾人祸,世事无常。她七岁便被卖进青楼,虽得人庇佑,得以在那一方天地保存自己。

可终归在那个地方长大,见惯了所谓的分分合合,她以为她这辈子不会动情,可无论她在面上表现得多么平静,自己的心却骗不了人。也许一开始是为了借他的手逃出那个地方,才答应嫁给他的,可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足以让她对他动心。

“之若,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却不能不信我,我凌墨认定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凌墨看着她说道,不太正式的承诺,却足以让她敞开心扉。

“我信你。”她说。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时间慢慢地往前走着。

“我这样穿真的可以吗?颜色会不会太艳了?”卧房内,宋之若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衣服有些忐忑地问道。

凌墨将视线从书上移到她身上,她身着一袭红衣,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阿墨!”

“不会,很好看,”凌墨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我的之若穿什么都好看。”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瞪着眼睛说道:“不许瞎说,小心带坏了我的汤圆。”

“呵,这么小一个小东西,能听得懂什么?!”凌墨将手放到她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三个月的肚子,稍稍有了那么点轮廓。

“你懂什么!我的汤圆可聪明了。”宋之若摸了摸肚子,看着他,一脸骄傲地说道。

没过多久,却低下了头,脸上一片黯然,“阿墨,你说祖母会接受我们吗?”

“一定会的。”凌墨看出了她的担忧,有些心疼地说道。

他的祖母是个开明的人,尊重他的选择。当初若不是因为皇上已有所忌惮凌家,他们也不必演这场决裂的戏,来消除皇上的戒心,只是到底委屈了她。

可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为了她,他愿意辞官归隐,不再过问世事。而没有了他的凌家,也不会让皇上如此忌惮,这样的决定对谁都好。而今日去见祖母,除了想让她见见之若,便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之若,等这一月过了,我们便去江南吧,以后我们一家就在那儿定居,一辈子不分开。”凌墨说着,期待地看着她。

“好,阿墨,你在哪儿我和孩子就在哪儿。”之若没有任何犹豫地说着,没有过问什么,可他知道她的之若什么都明白。

林默继续往前走着,脑海中却被不停闪过的片段压得喘不过气。他在她的身前站定,双眼早已通红。

面前的这张脸如此熟悉,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可他还是不小心弄丢了她,他的之若那么好,可他却让她伤心了。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前一天,边境突然传来急报,外族来犯,西凌国损失惨重,皇上无法,只能让他临危上任。

夜色渐深,而将军府却是灯火通明,下人来来往往,匆忙却不凌乱。

“阿墨,我不走,”房间内,之若看着凌墨一脸坚决地说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哪里也不去。”

“不行,之若,你必须走。江南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到了那里我也放心。”凌墨伸手替她整理好外袍,语气不容置喙。

“就不能不去吗?”她看着他,眼中含泪,让他止不住地心疼。可她知道,他的答案是不能,即使皇上的做法让他寒心,可他依旧无法置百姓于不顾。

“对不起,之若,我答应你,一定会活着回来,活着去找你和孩子。”凌墨将她拥入怀中,语气中是满满的不舍。

他从袖中拿出一根玉簪,将它插到她的发髻上,“本来早就该送给你,没想到耽误了,如今倒正好合适。”

这根玉簪是当初一位高僧送他的,据说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他本来不想接受的,但看到那玉簪的第一眼,他便想到了之若,也许冥冥之中便有种力量在牵引着。

“我等你,无论多久都会等。”

可她终究没有等到他,他原以为死伤惨重的战场,原来不过是一场局,一场诱他进去的局,圣上到底是容不下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人世间飘荡了多久,死后的他飘回了锦阳,可锦阳却再无凌家,凌家一百三十多口无一幸免。

而被他送到了江南的之若,也在不久后被发现。

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之若带着出生不到一月的汤圆,隐藏在一户农家的家中。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那日,之若外出为染了风寒的汤圆请大夫,走后不久,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官兵来了。为了不留下痕迹,直接一把火烧了那小院,等之若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灰烬。

凌墨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发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是火烧般的疼痛。他想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之若一步一步地走向无尽的深渊。

之若死了,从高高的城楼上一跃而下,但她的死却不是解脱。她身着一袭红衣,以自己为咒,让所有人都付出了代价,而她,也险些永世不得超生。

脑海中的喧闹声、喊叫声,在这一刻全都平息了。

只余他望着她,说道:“之若,我来了。”

她头上的玉簪发出淡蓝色的光,慢慢消失不见。

6

林默这几日都守在研究室,连大刘来和他换班都没有同意,他只觉得眼前的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棺中的她闭着眼,宛若睡着了一般。

“是城中的百姓葬了我,偷偷将我运回了锦阳,与凌家人葬在一块。他们知道我是谁,我知道的。”宋之若站在林默的身旁,看着棺中自己的身体说道。

她的死法并不好,算是违背了天理,她本应去地狱受刑的。是凌墨在最后关头拼尽全力,将失去理智的她的魂魄封印在了玉簪中,让她逃过了那一劫,待合适的时机到了,她才会再次醒来。

“还有多久?”他这一句话没头没尾,之若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等这雨停了,我也该走了。”之若看着窗外说道,窗外滂沱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变小了。

“就没有办法了吗?”

“你知道的,我本就不该存在于此。如今看到你,我便知道阿墨从来就没有舍下过我,也没有忘记他对我的承诺。这一千年的执念散去,我也能放下一切了。”之若看着他,眼睛里已是平静无波,一如他们初见时,“何况,阿墨他还在等我。”

“你都知道了?”林默愣了一下,却并不觉得意外。

“即使再像,可感觉却不会欺骗人。”之若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笃定。

林默看着她,轻轻地笑了,“如此,他的心愿也算完成了,而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说着,林默昏迷了过去,一道近乎透明的魂魄从他的身体里分离出来。那魂魄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面如白玉。看着面前的人唤道“之若”,眼睛里满是思念。随即在原地慢慢消散。

“他在哪里?”之若看着面前即将消散的幻影问道。

“在他该在的地方。”

当年同为魂魄的凌墨救下了险些沦为恶灵的之若,将她封印在玉簪之中,却因为鬼差的追捕无法净化她身上的怨气。于是他用自己生前的功德为注,将他和之若的这段记忆寄托在了一个受过他恩惠的灵魂上。随着他的轮回,只求将来遇到之若时,能解开她心中的结。

他想告诉她,他从未忘记过他的承诺。

7

林默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梦见了什么他不记得了。

锦阳镇下了多日的雨终于停了,耽误了那么久的上级专家终于来了,他们将那些文物封好,准备运回国家博物馆。

“林默,你发什么呆呀?”大刘拍了一下林默的肩膀,大声地说道。

“大刘,你觉不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东西?”林默指着研究室的玉棺有些疑惑地问道。

“难道里面还应该躺着个人啊?我说你最近是不是研究这些东西研究得……那什么,走火入魔了?”

“可能最近太累了,走吧,教授还在外面等着了。”林默挠了挠头,释然地笑了笑,“看来我得和教授商量下,该放个假了。”

“唉,我说你最近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得多了不说,还老想着放假。不过这样也好,有人气,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冷冰冰的一张脸有多吓人。”

大刘絮絮叨叨的声音越来越大,林默告饶似的默默捂住了耳朵。

像是有什么牵引似的,林默转头望了一下身后。只见那半空中好像出现了一座桥,一位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从一端上了桥,踏着轻快的步子朝着桥那头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跑去。

“林默,怎么了?”大刘喊了喊突然站在原地不动的林默。

林默眨了眨眼,只见天空中蔚蓝一片,什么都没有。

“没事,我们走吧。”

远处黄沙翻滚,翻过一遍,又是新的开始。(原标题:《将军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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