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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没什么收获,心里懊恼不已。

自打田欣欣上班后,穿的都是小衬衫包臀裙,外带丝袜黑高跟,车里,办公室里还常备着各种场合能穿的衣服,我甚至怀疑她的办公抽屉内,是不是塞着情趣内衣之类的。

这么多优秀的作案条件摆在面前,她想不出轨都困难,甚至这个时候,田欣欣可能就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喘气呢。

我想报复她,硬拼肯定不行。

我将矛头指向了王雪,我手里有王雪的把柄,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第一次,在没有田姥爷的邀请下,我来到他们家。

保安已经认识我,没有拦路,院子里那两只比特犬不认人的还“呜呜”地发着声音,随时准备过来咬我这个入侵者。

“小陈,你怎么来了?”王雪身袭白色连衣裙,没到膝盖,或许是因为田姥爷殴打,她没有往脸上凃的那么浓烟,带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陶醉在其中,我不由愣了下。

上次在宝马车里,王雪还记得我打过她屁股,在家里人多眼杂,也满是尴尬。若不是知道王雪的黑历史,我根本不会把她跟二奶,小三,表妈,逛夜总会,找鸭这些词汇关联在一起。

“我来找欣欣。”我知道田欣欣不在,所以说了一句屁话。

轻轻咬着贝齿,王雪还以为我是来找麻烦的,听我说明来意,不由得一怔:“欣欣?”

“她不是每天都去公司帮田哥打理工地上的事了吗?”

上次让我阴了一把黑状,王雪可怕的要命。

把我请进屋里,冲了杯铁观音,问我怎么回事,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有外人在场,跟我王雪也没摆架子,坐在田姥爷的虎皮沙发上,雪白的二郎腿在我面前晃悠着,令人心痒难耐。

我编瞎话跟王雪说,最近工作忙,没怎么见面,而且也很久没来看了,想了。

白了我一眼,能把二奶转正,王雪精明之处远不是我能想的到:“来这里专门骗我的吗?你现在的心情比上坟都严肃,难道是工作压力造成的。”

我“嘿嘿”一笑,喝了口百年老观音,觉得还没黑木耳泡红枣茶香。

田姥爷还是很有眼光的,之前在王雪挨打时我都没发现,原来她是那么的诱人性感。

36D酥馒头将上衣烘托出一阵弧线,言语间都带着一丝妩媚之感,难怪田姥爷知道王雪出轨还养着她,要说没点不舍我赵日天第一个不服。

听我说茶不好喝,王雪温柔地一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气笑说:“说明你这辈子都没有享福的命,这茶可是欣欣他爸八千多一两从福建买过来,谈生意的时候多少老板想尝一下都不行。”

“噗哧……”

王雪说的话把我吓得舌头一抽搐,一股弄茶喷在了虎皮沙发上。

“这让他知道不得剥了我的狗皮吗?”

“呵呵”一笑,王雪似乎很享受我吃囧的模样,等保姆把沙发打扫干净,她才欣然说道:“田哥肯定不会剥了你的皮,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他肯定会把你弄到夜总会去当……”

说到这,王雪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问起来:“你在皇城壹号里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你跟吴婉如之前认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让田姥爷知道我去卖身体,绝壁用狗头铡给我剁了。

我正想跟她编瞎话解释,王雪狡黠地对我说:“行了,现在觉得难以启齿了?去当少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让欣欣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原来王雪早都知道我在皇城壹号内上班,还故意问我,分明是想看我出丑才是。

我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当鸭子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

旋即,我又怒了起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提我当鸭子,我就不能说你找鸭子?

“我跟欣欣的事肯定不用你担心,不过这边,你可得当心啊,以他老人家的小豹子脾气,您是知道后果的……”

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顿了顿,王雪收敛笑容:“既然这样,咱俩干嘛还非得把这种事说出来呢?隐藏着不好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雪总能在不经意间将连衣裙下隐藏的地方漏出来勾得我心痒痒。

不过,当我顺着王雪白腿上面阅览时,看到了烟头烫伤,皮鞭抽打的痕迹。紫红色,淤血乌青,可以想象细皮嫩肉惹人怜惜的王雪当时让田姥爷打成什么模样。

“他对你……还好吗?”我真想抽自己脸,怎么贱嗖嗖的说出这种不该说的话。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雪愕然一笑,没有责怪我提她的隐私:“问这个干嘛。”

田姥爷在不好,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咸吃萝卜操淡心,管的叫哪门子事。

“都已经三十出头了,满意又怎么样,不满意又能怎么样,田哥平时没事就喜欢踹我,拿板凳砸我,用刀砍我,但没砍死我,我觉得她还是心疼我的。”

都那么大的人了,说起来可怜兮兮,我怀疑王雪有很严重的受虐倾向。

想到这,我他妈才发现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田欣欣可能耳濡目染受到王雪的熏陶,喜欢男人折磨自己,鞭笞自己,否则俩人怎么都比我还贱嗖嗖?

我把茶放到桌子上,往垃圾桶里吐了一口狗屎。

话说开了,我跟王雪的关系不知不觉就进了一步,好奇心催促下,我鬼使神差的开口讲:“我想请教你一些事情。”

我把请教俩字咬的比较重。

“瞧你说的那么沉重,有什么事想问的。”

四顾望了一圈,确定隔墙无耳,我低声道:“女人一般是不是都比较喜欢玩一些花招?”

皱皱眉头,饶是王雪属于老油条,也没听明白。

顿了顿,我又往深了说,就是比如沙漠上刮起风暴,蚂蚁慢慢悠悠上树,千年老树的根盘在一起,一会冷一会热的两重天……我一口气把脑海里知道的什么六式十三招,九式十七套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也不管王雪能不能听懂,我逼问说:“女的是不是都喜欢玩这些东西?”

被我的话给呛得直咳嗽,王雪脸色潮红的嗔骂道:“你个小屁孩,这种话你跟欣欣私下里撩就行了,怎么连我都调侃了?”

不过王雪在批评我两句后,倒是跟我详细说起了男女之间的事:“这些事呢,有些人谈之色变,我觉得也没什么,人之初性本色,合适对待就行。”

“拿我跟田哥来说吧,我还小就跟他了,那时候哪懂什么情爱,每天除了跪那挨打就是跪那挨踹,可是后来呢,也习惯了,我想跪都没机会了。所以偶尔玩一些小电影里出现的花招,完全说的过去。没看网购商城里,情趣用品的销量一直都排第一嘛!”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尽管她说的都是屁话,有些女的别看外表正经,一旦关上门,狂野的她父母都不认识。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问王雪这种事,田姥爷一出手非死即伤,想都不用想,我这都带有火上浇油,醋上添辣椒,伤口撒盐的嫌疑,可我就是嘴贱:“那你心理面排斥,还是喜欢这些花招呢?”

这一次,王雪可没回答我了,狠狠剐了我一眼,让我喝茶,说我整天瞎想。

我拿起茶杯,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身穿职业情趣装,跪在床上,一个老男人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一丝不挂,脸上带着粉嘟嘟的坏笑,慢慢走向田欣欣的场景……

“怎么了小陈,看你心不在焉,难道很想知道答案吗?”或许是感觉到我对答案的期望,王雪张了张嘴,娇羞地问我说。

浑身一个激灵,我肯定的点点头,也不管这问题和谐不和谐,哪怕田姥爷就站在我身边我也要问,不然死了都不瞑目。

叹了口气,王雪说真是怕了我,田家上上下下没一个好东西,全是找她讨债的。

感慨完,她讲说,初期的时候,田姥爷差点没给她打死,别说兴奋了,没哭死都算轻的。但是打完吧,田姥爷一阵舞刀弄枪,想想那感觉还真挺棒。

就像电视里说的,每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玩她玩到想吐的男人。而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一颗遭到猛男粗鲁的愿望。

这话不假的。王雪就是其中一员,表面受尽田姥爷的各种蹂躏虐待与鞭笞,但内心身处却喜欢那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感觉!不能说是一种性压抑,也可能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排泄情绪方式?

“那种过程,你心里面,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舒服,哦,哪怕一丝丝就行。”我担心王雪误会,还专门解释说这是根据科学研究院最新研究表明,能够反映人与社会之间的生态平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