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她喝醉后掉入荷花池 幸得皇叔路过搭救 她却因此赖上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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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酒后吐真言,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云墨染居然将雇佣兵界第一人乌云的架势端了出来,同时也将赫连苍宁的怒气催到了顶峰。
“纵横海内外?”赫连苍宁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纵横海内外的!”
说完,他突然迈步上前,一把搂住云墨染纤细的腰肢穿窗而出。
“呀!你……”云墨染只觉一阵晕眩,身体便如生了翅膀一般飞了起来。醉意朦胧之中,她呵呵一笑说道:“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腾云驾雾?我真的喝多了……”
赫连苍宁黑线:现在才知道?
带着云墨染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玉王府的后花园,赫连苍宁停住脚步,毫不犹豫地一甩手,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云墨染已经被他重重地扔到了荷花池中。
此时虽已是春末,深夜的池水却也凉意沁人。掉入水中的云墨染浑身一哆嗦,同时因为猝不及防而连连呛了几口水,整个人登时清醒了不少。
“咳咳咳咳……”剧烈是咳嗽声中,云墨染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哆嗦一边四处打量,“这……这是……”
这荷花池占地面积虽然不小,池水却并不深,只及云墨染胸前的位置。她有些茫然地站在水中,终于看到了面前那个淡金色衣衫的男子,登时变了脸色:“宁……宁皇叔?”
“清醒了?”赫连苍宁双手负在身后,俊朗的脸宛如夜空中醉人的月儿,“你方才不是说什么‘本姑娘纵横海内外’吗?怎么如今小小一个荷花池就把你整得如此狼狈?”
我方才这样说过?糟了!险些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云墨染暗中后怕,忙低头请罪:“墨染酒后无状,冒犯了宁皇叔,请宁皇叔恕罪……”
“恕罪?你有什么罪要本王恕?”赫连苍宁凝立不动,声音中倒是听不出喜怒,眸中的冰冷一如既往,“你方才也说了,从未怕过谁来,更不怕本王。既如此,你不妨在本王面前嚣张到底!”
云墨染苦笑不已,再次点头认错:“墨染知错,不该口出狂言。请宁皇叔念在墨染一时贪杯的份上,饶了墨染这一次。”
赫连苍宁依然不松口,甚至冷冷一笑:“既如此,你先在池中醒醒酒,彻底清醒了再说!”
这般醒酒?宁皇叔,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赫连苍宁的冰冷却也激起了云墨染的傲气,她果然闭紧了唇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水中,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见她如此倔强,赫连苍宁也是咬牙冷笑:你再多求一句,本王自会让你出来,你既要跟本王使倔,那就多吃些苦头好了。
施施然地迈步走到石桌旁落座,赫连苍宁静静地看着池中的云墨染一言不发。夜风徐徐吹过,浑身湿透的云墨染早已冻得嘴唇发青,浑身颤抖,却硬是咬紧了牙关苦捱。
不知过了多久,云墨染觉得自己浸在水中的部分渐渐有些麻木了。不经意间一抬头,她突然发现赫连苍宁的眸中居然有一丝……明显的担忧?难道他在等自己服软?
女人向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服软,不丢人。
云墨染深吸一口气,试探地叫道:“宁皇叔……”
“怎样?”赫连苍宁立刻答应,眸中有着释然的光芒:终于肯服软了?
因为他的反应,云墨染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由委屈地瘪了瘪嘴:“冷……”
她这一服软,尤其是露出了女子该有的娇柔,赫连苍宁原本冷硬的心立刻比她的态度还要软,却故作平静地起身说道:“那又怎样?”
这就对了。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要懂得撒娇使性子,懂得适时服软,男人才会喜欢。对云墨染的转变,宁皇叔很满意,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云墨染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自作多情一次,被他嘲笑一次而已。吸了吸鼻子,她用力抱紧了双肩:“想出来……”
“可以。”赫连苍宁克制着心疼的感觉,得寸进尺,“求本王。”
求?她云墨染虽不及赫连苍宁身份尊贵,却也并非随便求人的主儿。可是看得出宁皇叔眸中的退让之意,云墨染心头一暖,乖乖开口:“求你啦!我冷,想出来……”
“这才乖。”赫连苍宁冷哼一声,身形一展之间踏着水面凌波而来,一把抓住云墨染适时伸出的手将她拖出水面,瞬间越过荷花池落在了地面上。
夜风吹过,云墨染狠狠打了个哆嗦:“好……好功夫……好冷……”
赫连苍宁脚步不停,握着云墨染的小手拽着她往前走,口中淡淡地说道:“这就对了。会说软话的女人才不会吃大亏,记住了,有傲气是好事,但傲气并非屡试不爽,适时服软比一贯傲气更有用!”
云墨染暗中叹气,苦笑:可是当年,教官不是这样说的。他说雇佣兵的世界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心软这回事!因为心软的下场就是被敌人一击毙命。
一路出了后花园,赫连苍宁径直将云墨染带到了“宁心居”。玉王府的侍女仆从果然训练有素,尽管看到一向不与任何女子接触的主子拉着云墨染的手回来,而且居然允许她进了从没有异性进去过的宁心居,脸上却半分惊异之色都没有……所有的惊异都放在心中,不曾流露半点。
燃起烛火,赫连苍宁淡淡开口吩咐:“七小姐要沐浴。”
跟谁说话?云墨染愣愣地看了看房中,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然而片刻之后,便有人提了热水进来,动作轻快地倒进了浴桶之中,接着躬身退了下去。
赫连苍宁端坐在桌旁,看了云墨染一眼:“去吧。”
云墨染略一迟疑,接着便转入屏风之后,背对着赫连苍宁所在的方向退下衣衫,进入了浴桶之中。生怕被人看到心口的紫色凤羽,她并未过多耽搁,尽快将身体洗净之后便站起身出了浴桶。
刚要伸手取过自己的衣服套上,赫连苍宁已经接着开口:“你的衣服已不能穿,换上右手边架子上的衣服。”
云墨染依言将那身白色的中衣和裤子穿好,一边整理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了出来:“多谢宁皇叔。只是……墨染这个样子,怕是无法回去。能否……借墨染一件衣服?”
尽管罩着面具,刚刚出浴的云墨染依然芳香甜美,风华绝世,尤其是那双越发温润的眼眸和那嫣红的樱唇,更是令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接触到她略带疑惑的目光,赫连苍宁才不动声色地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说道:“你的衣服是本王弄坏的,本王自会赔偿。你且稍坐,本王已命人连夜为你赶制衣衫,很快便好。”
云墨染愣了一下,忙摇头拒绝:“不必麻烦了,随便取一件旧衣服给墨染就好……”
“不行,堂堂玉王府,难道连一件新衣服都赔不起?本王丢不起那个人。”赫连苍宁打断了她,不容违逆,“何况,你不是说过你有洁癖?怎能容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云墨染微微抿了抿唇,继而轻轻一叹:“原来墨染说过什么,宁皇叔偶尔也会记得的。既然如此,墨染身上这件……”
“本王的。”赫连苍宁看她一眼,目光微微有些清凉,“怎么,嫌脏?也是,你说过你有洁癖,碰你不行……”
“但是墨染也说过,有行的。”云墨染微微一笑,在赫连苍宁对面坐了下来,“宁皇叔虽是男子,却也配得起冰清玉洁四字。与宁皇叔比,墨染自惭形秽,怎会嫌脏?”
赫连苍宁轻轻抿了抿唇:“既如此,先将就一下。”
“是。”云墨染低低地应了一声,接着忍不住一手扶额,略觉晕眩。虽然被赫连苍宁强行扔到荷花池中解了大部分酒意,但她毕竟喝了太多,残存的酒精依然让她极不舒服。
赫连苍宁见状,立即起身说道:“你的酒还未完全醒,又受了冷水,先去榻上休息片刻。等衣服做好了,会有人送进来。”
云墨染起身称谢,赫连苍宁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淡淡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喝成这个样子?”
“不敢了。”云墨染乖乖摇头,“若要喝,也会躲到宁皇叔找不到的地方。”
“你尽管试试。”赫连苍宁冷笑,眸子锐利,“在整个焰之大陆,若是本王找不到的地方,你更找不到。”
云墨染一怔,突然觉得心中暖意融融,忍不住笑了起来。听到那银铃般的笑声,赫连苍宁罕见地红了脸,轻声叱道:“笑什么?再敢背着本王喝得烂醉如泥,本王就将你泡在酒缸里,让你喝个够!”
“宁皇叔为何不许墨染喝酒?”云墨染不笑了,神情间无比认真,“宁皇叔对墨染明明不屑一顾,墨染是醉是清醒又何劳宁皇叔挂怀?”
赫连苍宁似乎微微怔了一下,继而迈步便走:“不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本王做事可以没有那么多理由,但向来说一不二,你最好乖乖听话!”
为什么?因为你喝醉酒的样子美得不像话,但凡是个男人,就想将那个样子的你扑倒在床上,做一些最想做的事!再敢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醉,本王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看着他的背影,云墨染挫败地叹了口气,随即走到床前躺了下来。她可以肯定,宁皇叔对她确实是不同的,并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么冷酷无情。可是为什么每次刚要触及问题的核心,他便无一例外地选择逃避?
承认对一个人有意那么难吗?还是他终究介意自己容貌丑陋,无法与俊美如满月的他比肩而站?若是如此,大可不必,须知这面具遮盖之下的容颜,完全配得起他的绝世风华……